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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吹牛逼吧,漂亮的女人都有些性冷淡,你老婆这么漂亮,你有那本事
吗?」
「……呵呵。」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声。
「小张,操你老婆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老婆高潮什么样。」
白露还是保持着雪臀高耸的姿势,只是双手已经向下握住了脚踝,两腿大张。
将阴户暴露无余,肥美的阴唇大张着,露出已经泥泞不堪通红火热的穴口,像一
只女妖的眼睛一样散发出最原始的冲动。
「你看你老婆逼都湿的淌汁了,赶紧上去干吧,呵呵,不耽误你操逼,让我
听个声就行了。」冬哥说罢关了视频,却又发了音频聊天的邀请。
我的肉棒早就硬的快要爆炸,龟头处湿黏一片都是马眼分泌的液体,一直碍
于冬哥才没有立刻冲上去抱着白露的美臀干个痛快。见冬哥识趣的关了视频,我
连忙点开了音频聊天,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脱下裤子直接就硬挺挺的插进来已是
水泽一片的蜜穴。
白露随着我的抽插,起初还是压抑着声音,只在鼻腔处闷闷的呻吟着,但我
有意借着机会调教,又想着不能在冬哥面前失了威风,便软硬兼施,使出浑身解
数,终于将白露弄的忍耐不住,大声快美的呻吟起来,粉面红潮密布眼神迷离,
到最后连老公操我之类的淫词浪语都毫不顾忌的浪叫出来,只听得我血脉喷张,
险些在小穴里直接射出来,苦苦挨到白露全身战栗泄了身,才拔出肉棒来射到了
雪白的屁股上。
我刚拔出肉棒,白露少了我的支撑,双腿瘫软缓缓坐倒在地上,身上的内衣
丝袜几乎都被香汗湿透。
我坐到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想起冬哥还在手机那端听着我们夫妻云
雨,肉棒消肿了血液仿佛又回到大脑里,不禁觉得刚才被淫毒蒙了心太过于莽撞,
暗自有些后悔。
拿起手机却发现冬哥已经停掉了音频,发来一条信息。
「好羡慕兄弟你啊,年轻就是好啊,搞得弟妹直叫,呵呵,听到那么销魂的
声音我就心满意足了,刚才那么说也是为了帮你,莫怪莫怪啊。」
我心情有些平复,也知道冬哥刚才也算是在调教白露,确实有他间接在场,
妻子对于性爱的开放度又大大提升了,看来冬哥确实有些本事,不但能够赢得妻
子的信任,调教也有一手,不由得暗自期待起来。
「还是得谢谢冬哥啊,以后多向你请教。」忽然想起白露身上穿的内衣,本
来想退给冬哥,不过已经被妻子的汗水和爱液沾的精湿,退是没法退了,「你送
我老婆的礼物我就算不敢收也退不回去了,不过太贵重了,钱我可得如数照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和你们两口子有缘,这就当是哥哥的见面礼啦,
你要再客气我就生气了啊。」
我犹豫了下,「要不……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还礼了。」
「哈哈,那好啊,到时候可记得带上弟妹啊,要不然就咱俩两个臭男人在一
起吃饭有什么意思。」
我心想我可要好好考虑下,我出面没什么,白露可得保护好,便也是哈哈一
笑应付过去,「再安排啦,那约个时间我过去找你吧。」
「不用不用,既然是你请客,就应该是我去找你们才对,你放心好了,我不
会冒然直接杀到你们家的,哈哈,你来安排时间地方,我随叫随到!」
我见冬哥说的诚挚客气,也不好意思再推脱,思索了一会便把时间约到下周
日晚上,地点就安排在家附近的购物广场餐饮区,正好有一家白露喜欢吃的日式
料理,一是商场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不怕有什么意外,二来离家就十分钟步行距
离,倒也方便。
冬哥爽快的答应了,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温存,道了晚安。
我温柔的搀起白露陪她去浴室清理,拧开热水一边给妻子涂着浴液一边把下
周的约定跟她说了。妻子软绵绵的任由我用海绵在她身上打着泡泡,但也是有些
犹豫,一方面和冬哥聊了一段时间,确实对此人印象还可以,虽然妻子不可能对
他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情感,但总体上觉得这是一个厚道值得信任的人;但毕竟妻
子还是腼腆,我也有安全方面的顾虑,就算知道了冬哥的真名实姓,也不可能随
随便便就让妻子和他见面。
我们俩纠结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倒也不着急,索性等到下周再说。
这一周过的风平浪静,单位里谷雨似乎也是害怕妻子被逼急了翻脸,并没有
继续纠缠下去,小满那边倒是
', ' ')('又给妻子发了几条短信,约妻子见面,可都被白露
敷衍过去。
冬哥自从上次和我们视频之后,也再没有单独和妻子聊过天,应该也是考虑
到我的感受,倒是时不时的和我聊上几句。冬哥十来岁就从东北老家来到北京打
拼,几乎什么行当都做过,年近不惑终于打拼下自己的一片事业,在北京开着几
家饭店和酒店,资产也有个几千万,虽然在北京不算什么,但也是实打实的成功
人士。
冬哥说经历过的女人多的自己都记不清,但认定白露是这么多年他见过最有
韵味最有气质的女人。还发来好多他之前调教过的女人照片,虽然都做了面部模
糊处理,但也看得出身材皮肤都属上佳,说和我妻子比,这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不值一提。
我虽然不是全信,但听到别的男人把自己老婆当作女神一样崇拜也不免小小
的虚荣了一把。
冬哥又如数家珍般向我介绍着每个女人的开发经历,无一例外都是良家人妻,
但有的是老公带出来交给冬哥调教,有的是女人主动献身,冬哥还自嘲道自己是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么多年也没个合适的对象安定下来,无妻无子,孑
然一人,话题一转又开始羡慕我们夫妻感情和睦,劝我一定要珍惜白露。
我见冬哥说的真诚,又被他的调教经历引得心痒难搔,不禁幻想着借助冬哥
之手把白露彻底开发出来,便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妻子一起去和冬哥吃饭。
从周日中午开始白露就开始纠结晚上要穿什么衣服,在衣柜前站了半天,果
然还是女人爱美的天性,就算白露只是把晚上当成普通的朋友聚会,也还是想把
自己打扮的好看些。我有心让她穿的暴露点,但顾忌到毕竟是和冬哥初次见面,
还是作罢,替拿不定主意的妻子选了件黑色短袖连衣裙,简单的收腰A字下摆,
长度在膝盖上方15公分左右,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没穿丝袜,外面也没有穿
外套。
妻子对着镜子简单画了个妆,只是微微刷了些睫毛膏,双唇略施薄彩,双颊
不用粉底也自然白皙粉嫩,稍稍喷了些香水,是情人节我送给她的爱马仕橘彩星
光,龙涎香沉稳的基调中带有清新浪漫的柑橘气息,和妻子简洁大方的装扮相得
益彰。
妻子站在门口,微微弯腰去穿高跟鞋,我忽然想起这是上次和冬哥视频时穿
的那一双,瞬时脸就红了,有心提醒妻子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只是看着妻子优
雅的背影,右手扶住墙,左手去提鞋子的后跟,露出匀称修长的小腿,像一段刚
出水的白藕一样粉嫩。我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后悔交织着期待的复杂感情,仿佛下
一分钟妻子就要拂门离去,只剩下我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小屋里,又对将要发生的
未知充满了跃跃欲试,心跳的厉害。
我想开口问妻子准备好了吗,可又说不出口,只是轻轻从后面抱住妻子,感
受着她身上混合了好闻香水味的温馨体香。
妻子穿上高跟鞋后几乎与我一样高,她回过身来温柔的平视着我的双眼,目
光像夏夜一样平和温暖,就好像母亲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柔情。门
开着,有风从我们身旁吹过,白露用双唇轻轻在我脸颊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没
留下唇膏的痕迹,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到:「老公,咱们出发吧。」
(17)
和冬哥约的是晚上六点,总不能让客人等我们,我和白露就早早的出了门,
五点四十五就到了商场四楼的日料门口。周末的商场里总是熙熙攘攘,门口已经
有人在等座位,我和白露正想和服务员确认预定,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笑吟吟的向
我们走来。
男人身高约有一米八,穿着T恤和短裤,露在外面的胳膊小腿都很壮实,肌
肉紧紧绷着,但小腹还是看得出微微突出,光脚穿着一双乐福鞋,腿毛很重,手
腕上沉甸甸戴着一只劳力士的绿水鬼,右手拎着一个纸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
装饰。
男人坚定自信的走到我身边,咧开嘴向我伸出手来,「小张兄弟吧,我是黄
立冬。」声音和视频里的一样,低沉而带有磁性。
我和冬哥握了握手,冬哥的手很大,皮肤粗糙而坚硬,但指甲却收拾的干净
整齐,没戴戒指,也没戴着时下流行的手串。
「冬哥你好,来的够早的哇,呵呵,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啊?」
「哈哈,那还用说,看到你身边这位仙女,就知道是董永和七仙女来
', ' ')('了啊。」
冬哥说话很是风趣,说完就转过身向妻子伸出了手。
妻子有些害羞,怯怯的伸出雪白的小手,没想到冬哥却只握住妻子的指尖,
弯下腰在白嫩的手背上作势一吻,虽然略显做作但也是逗得妻子莞尔一笑。
气氛顿时活泼起来,服务员领着我们三人进到了预订好的包间里。因为是日
式料理,房间里铺的都是榻榻米,只在屋子中间凹下一块放着矮桌,客人都得脱
鞋落座。妻子为难的看了看四周,只能小心翼翼的在门口脱了鞋,露出白嫩的玉
足,将高跟鞋仔细的摆在门边,走到座位旁优雅的坐下,由于矮桌下空间有限,
妻子的腿又修长,坐下后只能两腿并在一起歪在一旁。
冬哥目不转睛的看着妻子脱鞋坐下,看到那双黑色高跟鞋后意味深长的转头
看了我一眼,随即也拉着我坐了下来,四方的矮桌我们三人各坐一边,留下靠门
的一边方便服务员上菜。
服务员送来热茶、毛巾和功能表,我对冬哥说让客人先点菜,冬哥倒也大方,
没有推辞,将服务员叫到身边问了几句,点了一道河豚刺身和烤白子,我接着点
了几道白露喜欢吃的,翻到酒水单问冬哥要喝些什么。冬哥神神秘秘的从身边的
纸袋里掏出一瓶纯米大吟酿,说这是他朋友特地从日本带回来的,比市面上能买
到的要好太多了,一定要让我们尝尝,就当是见面礼物了,说罢就吩咐服务员把
酒稍微冰一下,待会上菜的时候一起端上来,却只准备两套酒具就可以,说完抱
歉的掏出车钥匙朝我晃了晃,我见冬哥想的周到,真的只是单纯来吃饭的,松了
一口气,但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淡淡的失望。
没多时酒菜都上桌了,冬哥先是给我和白露都倒上酒,自己喝的只是乌龙茶。
冬哥带来的果然是上好的清酒,我虽然不是很懂酒,但也能感受到在清淡纤细的
口感下那香醇爽口的味道,还带有甘甜的水果香气,虽然度数不高,但入口后却
让人有微醺的感觉。一杯酒下喉,妻子也没有初见面那么腼腆,我们三人就边吃
边聊起来。
冬哥此人接触的越久便越是觉得深不可测,据他自己说连高中都没有读完便
出来混社会,但说起话来引经据典口才相当了得,不但谈起美食头头是道,和妻
子聊起艺术时尚也都不含糊,可要说他是个雅人,说话却动辄蹦出粗口,和我们
聊起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对男女之事的那点细节毫不避讳,不但妻子听的面红
耳赤,我也是有些脸红心跳。
冬哥正说到他二十年前刚来北京时做过装修小工,跟着老乡去给一对小夫妻
刷新房的墙壁,那年冬哥才17岁,却一来二去和那个新婚少妇勾搭上了,趁着
丈夫和老乡都不在就在新房里苟合起来,房间里只有四面刚刷好的白墙,那少妇
也顾不上其他,双手撑着墙就急匆匆的让冬哥从后面上她,彼时冬哥还是个处男,
但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表现神勇,直把少妇干的汁水四溢娇喘连连,双手死死
撑在墙上不敢移位。直干了近一个小时,少妇终于体力不支瘫软在地,只留下刚
刷完白墙上的两个手印。
冬哥说的绘声绘色,虽然说话略带东北口音,可是模仿少妇说话却一口地道
的京片子,又说起从那之后就迷上了人妻,从17岁到现在37岁,也不知玩过
多少女人,却始终都是二十多岁的少妇。说罢冬哥举杯劝我们喝酒,嘴里说着像
他们这种坚贞不渝的人妻爱好者应该拜魏武曹孟德为祖师爷,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白露,一点也不隐藏眼神里的欲望,白露看到冬哥豺狼鹰隼
一样锐利的目光,不禁又低下了头,脸却红的厉害。
不知不觉这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一大瓶清酒也几乎都被我和白露喝完了,
可能是因为冬哥刚才的故事实在诱人,也可能是酒精的麻醉作用,我脑子里不断
涌现各种香艳的画面,各种裸体男女交缠在一起交合,男人的脸看不清,可每个
女人都长着一张白露的面孔,雪白的肉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我暗笑自己酒量实在
太浅,便起身告辞去厕所洗洗脸清醒一下。
厕所在商场另外一个角落里,我脚步虚浮的走到小便池前拉开裤子拉链,却
发现不知何时下身已经硬硬的勃起,过了片刻才好不容易把膀胱清空,在洗手池
前拧开龙头狠狠用凉水搓了几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踌躇着接下来是好聚
好散各回各家,还是找个地方再续一摊,还是和冬哥
', ' ')('带着白露去找间酒店……我
明知道最后一个念头非常不妥,却怎么也压不住心里的邪念,赶紧又洗了一把脸,
抽出纸巾擦了擦走回吃饭的地方。
进到包间发现冬哥从桌子对面挪到了妻子的身边,胳膊几乎挨到了妻子的肩
膀,低头在妻子耳边说着什么,妻子粉面含春,低头吃吃笑着,却伸手去捶了冬
哥一下,满脸小女人的娇羞。我有些惊讶于妻子轻浮的举动,一股醋意禁不住往
上涌,却又迷醉于妻子的风韵中,尤其想到这种迷人的美态是为了别的男人而现,
本来软下去的肉棒又昂首挺胸起来,我赶紧也挨着妻子坐下掩饰下体的异状,故
作镇定的说,「冬哥又讲什么段子了啊?」
妻子可能也是有些醉了,把身子倚过来揽住我的胳膊,笑着说,「嘻嘻,冬
哥刚才和我说,说他什么苦都吃过,什么好吃的也都吃过,连……连精子都吃过
……还问……问我吃没吃过……」说罢俏脸羞得通红。我感受着白露双乳隔着薄
薄的布料摩擦在我胳膊上美妙的触感,妻子本来在不熟的人面前几乎一言不发的,
现在却从秀雅美丽的双唇中吐出精子二字,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下身更加坚挺
了,忍不住伸手撩开妻子裙摆去摸她嫩滑的大腿,妻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
却将我搂的更紧。
「哈哈,我和弟妹说我吃过这东西,她却不信,要不要打个赌啊?」冬哥笑
着对我说。
「哦,怎么个打赌法啊?」我一边继续摸着白露的大腿一边说道。
「我要是能证明吃过精子,就让弟妹把现在穿的内裤送给我,好不好?」冬
哥说道,眼睛却还是停在白露身上,却没了笑意。
冬哥一晚上都和我们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但说出这句话之后,房间里
的空气顿时为之一凝,气压都仿佛低了几分,我有些喘不过气,扭头去看白露,
白露脸红的更厉害了,却点了点头。
「哈哈哈,弟妹真是给面子啊,来来来,先吃菜」,冬哥大喜过望,却不见
有什么动作,只是从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块烤白子递给妻子,自己也夹了一块。
「好吃吗,什么味道?」
「挺好吃的,软软滑滑的,口感好细腻,又鲜又甜。」
冬哥动作夸张的几口吃完白子,却伸手到妻子面前,「喏,拿来吧。」
「啊,拿来什么啊?」
「咱俩刚才打的赌啊,我已经证明了,就等着弟妹你又香又暖的内裤了。」
妻子依旧红着脸,却不服气,「你骗人,怎么就证明了啊!」
冬哥又夹起一块白子,慢悠悠的对妻子说道,「弟妹,刚刚你吃的这个叫白
子,就是河豚桑的精子啊,不光我吃过,你也吃过啊。」说罢又扭头问我,「小
张兄弟,弟妹吃过你的精子不?」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却投
出异常锐利的目光,像镭射瞄准器一样在我脸上游移着。
我顿时像回到了之前视频的那一夜,口干舌燥起来,「……没……没有……」
「呵呵,那多可惜啊,还是说吃过别的男人的?」
「……也没有……」
「那今晚要不要让弟妹尝尝啊?哈哈,开个玩笑别在意啊……」但冬哥眼里
却殊无笑意,又转头对白露说,「弟妹,愿赌服输吧,内裤可要给我哦……」
白露抬起头求助似的看着我,我脑子愈发麻木,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不
真实起来,头微微作痛,下体依然涨的生疼,「……乖,听冬哥的话……」
白露接下来的举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稍微犹豫了几秒钟,毅然决然的微
微欠起屁股,就在这灯光明亮的包间里伸手在裙内褪下了内裤,一条湖蓝色的小
小内裤绷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又伸手从腿上拽下,颤抖着将一小团布条握在
手里。
冬哥一把夺过内裤却对着灯光展开,仿佛在查验钞票的真伪,「小张,你老
婆都湿了,哈哈哈,你看」,用手指搓着内裤裆间的一小块湿痕,又在鼻间忘情
的一嗅,「好香啊……和我想的一样。」
妻子依然紧紧搂住我的胳膊,我们俩却像木雕一样呆在原地。冬哥看了看我
们,却把内裤递给我,笑着说,「小心点揣好了,小张兄弟,咱们都吃好了吧,
请买单吧。」
我唤来服务员结了账,三个人起身离开,冬哥抢先一步搀起白露,绅士般的
扶着她穿上高跟鞋,虽然知道妻子裙内是真空,却不多看一眼。两人走在我的前
面,冬哥小心翼翼的搀着妻子的胳膊,
', ' ')('没搭电梯,却走向一旁的自动扶梯,我像
机器人一样跟在身后,看着两人的背影,感觉双腿有千斤重。
妻子红着脸任由冬哥领着方向,低着头立在扶梯的一侧,双手不安的按着裙
摆,却被冬哥轻轻把手拨开。妻子穿的连衣裙虽然不是很短,只露出膝盖之上的
一小截大腿,但裙摆却散的很开,而且穿着10公分的高跟鞋,美臀难免要微微
翘起以维持平衡。搭扶梯上行的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从裙摆间看到妻子的下体,
要是有心人看得仔细,会惊讶的发现这位身着黑裙的美丽少妇居然裙里什么也没
有穿,那光洁无毛的穴口就暴露在空气里。每下一层楼,妻子双腿就绵软一分,
到了最后一层扶梯,妻子几乎瘫在了冬哥身上,仔细看的话连白嫩修长的小腿都
在微微抖动着。
我跟着两人走出商场大门,短短的一段路却走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外面已
经是夜幕沉沉,商场门口的广场有老人在整齐的跳着舞,有儿童在追逐嬉闹,凉
爽的夜风里可以闻到青草刚刚修剪后的清香,妻子却像身处炎炎夏日,从后面看
雪白的脖颈上香汗淋漓,双腿几乎合不拢,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依偎在冬哥
的肩膀上。
冬哥回头看着我,目光坚定而冰冷,他一手挽住白露的香肩,另一手却从下
方伸进裙摆,缓缓向上撩起黑裙,直到露出白露大半片雪白的臀瓣,在妻子腿间
掏了一把,伸出手来给我看指间的水渍。「小张兄弟,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说今
晚该怎么办呢?」
我顾不上周围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像一根电线杆一样木木的立在原地,脑子
里似乎有一千张嘴在同时说话,又似乎像太平间一样死寂,半天才开口道,「咱
们找个酒店吧……」
「小张,你想好了?」
「……嗯……」
「那你带路吧,我搀着弟妹。」
我走在前面,机械的迈着双脚,冬哥扶着软绵绵的白露跟在身后,来到了商
场附近写字楼配套的酒店,没想到已经没有房间了,又换了一家附近的快捷酒店,
居然也没有空房。白露已经几乎走不动了,看样子是酒劲上头,脸红的厉害,眼
睛却瞪得大大的,一言不发只是像木偶一样听从冬哥的安排。
我见酒店全都客满,心想反正冬哥也知道家里的位址,一狠心就回头对东哥
说,要不就和我们一起回家吧,冬哥一手挽住白露的纤腰,一手搂住她的肩膀,
站在原地像是哨兵一样笔挺,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没说话只是做了一个f
ollowyou的手势。
事后回想起来,我们三人怎么到的家一点都记不起来,是我扶着白露还是冬
哥搀着妻子也都忘记了,只记得妻子一回到家里就钻进浴室,紧紧关上门,只能
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冬哥从进门起就异常的淡定,和我慌张的神情比起来,更
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还记得和冬哥并排坐在沙发上,电视打开着,冬哥和我说了些什么,却和电
视里的声音一样毫无意义,只是像风一样吹过耳边。冬哥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
拿了一罐啤酒,回来递给我,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却转身又走进主卧。
我瘫坐在沙发上,接过啤酒,像渴了好几天一样贪婪的吞下一大口冰凉的液
体,啤酒流下喉间,后脑像针扎一样刺痛起来,意识却如泉水一样汩汩流进头盖
骨内。
接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冬哥把妻子带到卧室,换我失神落魄
的来到浴室,任由凉水浇在身上,头脑逐渐清醒起来,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想
着这几个月以来的事情,想到妻子正和冬哥单独待在卧室里,待在我们度过新婚
之夜的床上,待在我和白露的婚纱照下,全身又燥热起来,三两下擦干身体,没
穿拖鞋就做贼似的往主卧走去。
(18)
客厅的每一扇窗都紧闭着,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楼下的喧闹,楼道里隐约传来
邻居家练习萨克斯的声音,厨房里冰箱压缩机低声隆隆的响着,电视被调到最低
音量,只剩荧幕和墙角处立着的落地灯投出昏暗的光。我湿着脚踩在地板上,尽
管尽量放轻脚步,还是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像有一只狗在舔我的脑浆子。
我走向卧室,离关着的门每近一步,屋内传来的声音就清晰一分,门缝下方
透出屋内温暖的灯光,隐约有吸溜吸溜的声音,织物摩擦的沙沙声,细听还能分
辨出其中夹杂的让人感到惊
', ' ')('心动魄的娇喘呻吟,那声音虽然压抑到了极点,却对
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让我想起面前这间卧室里之前的无数个夜晚。
卧室只有十平方米,一张两米的大床就占去了一小半面积,正对着床脚的墙
上挂着我和白露的婚纱照,一侧是窗户,一侧是衣柜,衣柜旁墙角摆着一面落地
穿衣镜。就在前两天白露才换上新的床单,是素净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样还洒上
了她最喜欢的香水,交欢的夜里妻子就是像这样在我耳边难耐的呻吟着。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想着就在这间我和白露亲手布置的卧室里,一个没见过
几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着我最心爱的妻子,耳蜗里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和潮汐般
的血流声。
从屋里传来的像是猫喝水似的声音来看,冬哥应该是在给白露口交,妻子一
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似乎用手捂着嘴,呻吟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冬哥
是趴在床尾还是跪在床边?妻子是赤身裸体还是穿着冬哥挑好的内裤?我像盲人
渴望色彩一样想透过眼前的房门看到屋里的淫糜场景,我想变成一朵明灭不定的
云,静静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转睛不错过每一个细节,让我的欲望和呓语像雨水
一样在体内发酵,哦……我好想看个真切。
忽然从门内传来冬哥的说话声,「弟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
下巴上了。」
「……讨厌……」,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有着一种蚀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弟妹?」
「……」
「你老公平时给你舔吗?」
「……哦……不告诉你……」
「呵呵,还不告诉我?不老实啊你~」不知道冬哥使了什么手段,妻子忽然
高声叫了起来,声音里竟带着几分我从未听过的骚媚,「哈啊~啊~受不了了啊
……我错了……」
「什么时候来的初潮?」
「……小学四年级……
」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么时候?「
」……别……别问这些了……「
没听到冬哥说话,只听到忽然一阵咕叽咕叽的水渍声,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
样凄厉的喊了起来,」啊~~啊~~哈啊~~我说我说!「
」第一次被鸡巴捅是什么时候?「
」……二……十二岁……「
」这么晚?你长得这么骚,早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操了,白长了这一身浪
肉!「冬哥调笑道,」被谁破的处?「
」……我……我老公……嗯~「
」哈哈小骚货,我发现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缩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来。「
」……冬哥……你别提他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被几根鸡巴操过。「
」…哦…就…就我老公一个…「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哈哈也能理解啊,来69吧。「
」……哦~我……我不会……「
」你要再说一个不字,我立马把门打开,让你老公看看你光着白腚岔开腿被
我扣屄还一脸欲求不满的骚样!「冬哥语气忽然冷到冰点,话里的东北口音荡然
无存,低沉而字正腔圆的嗓音竟有些像张涵予。
」……好……「
」呵呵,这才乖嘛~来,转过来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张开~「冬哥又从冷面
煞神变回和蔼可亲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撅起来点,对~小骚货,你看你两
片阴唇多红多嫩啊,像鸡冠花一样,穴口就铅笔那么大,你老公是不是不够粗啊
,刚才差点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唔唔…「妻子嘴里含着什么,似乎是在抗议。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对,舌头多动动,沿着龟头下面的沟多转几圈,
还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学的真快啊哈哈,看来天生就是个舔鸡巴的贱货
!「
冬哥淫邪的说着,忽然啪的一声,妻子含痛喊了一声,」你的两瓣屁股比发
面馒头都软都白,轻轻一扇就红了,被打屁股爽吗?「
白露的美臀是我的心头肉,我即使是在做爱最疯狂的时候都不舍得使劲揉搓
,冬哥居然在打她的屁股!妻子似乎是吐出了男人的肉棒,大声呻吟起来,」哦
~嗯~轻一点…「
啪啪啪又是几声脆响,只听手掌臀肉相击的声音就能感受到妻子丰臀惊人的
弹性和嫩度。妻子的声音升了一个调门,从喉头鼻间发出略带哭音的呻吟,痛苦
中交杂着快美,听起来让男人酥到骨子里。
」骚货
', ' ')('!浪的都不行了,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怪不得你老公要找人玩你呢
,来舔舔哥的蛋,一个一个含进去,对~手别停,再撸几下的。「
」嗯~唔……嘴好累……「
」嘴累了?那屄累不累啊?下来躺好了,把腿分开~「冬哥说道,接着听到
咕噜咕噜的一阵口舌相交的声音,」自己的淫水好喝吗?「
」……唔……「
」准备好挨操了吧,腿张开点,把手拿开~「
」……嗯……不要,别……「
」你又说不字了,你胸也不是很大怎么就没脑子呢?让你老公进来看你被操
的样子吧,他一定高兴。「冬哥冷冰冰的说,床吱嘎响了一下,几声不紧不慢的
脚步声。冬哥要来开门了吗?我半蹲着耳朵紧贴着门,腿都有些麻木了,赶紧向
后闪了半步做好退到沙发上的准备。忽然听到嗵的一声像是白露跳下了床,紧接
着几声急促的脚步。
」冬哥不要啊!你别开门,我都听你的……「妻子苦苦的哀求道,虽然压低
了声音,但还是透出无比的焦急。
」贱货,别给脸不要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挨操不挨操?「
」……「
」别装了,你老公也不是不知道你在屋里干嘛,何必呢,他也就是想让你多
体验一下别的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最乖了~「冬哥又温柔的说道。
」……「
」点头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哈哈,把那个避孕套拿过来「
」嗯……「
」撕开给哥鸡巴套上,你们平常都用冈本啊,哈哈,你老公不觉得小吗?「
」……他说这个最薄……「
」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好~「妻子低低的应了一声,听声音就在门的那一侧,近的好像就是在我
的耳边低语,我们夫妻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妻子离我很
远,声音那么陌生,那么柔美,却出奇的顺从。
」哦……太紧了……我操……比处女还要紧,太爽了~「
冬哥插进去了!还是用的后入式。就在这扇门后,冬哥正在用红黑粗壮的阳
具插进我妻子的阴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次是在白露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还
是征得她的同意,而她的老公我就在一门之隔屏息听着动静。
」哦~啊~慢点!太粗了……慢~慢一些……「白露迷乱的喘息着。
」哈哈,要不是你们的结婚照就在墙上,我真以为是在给你破处呢~「冬哥
得意的笑着。
」啊~啊~到头了啊!别再进去了啊~「白露呻吟声一直在变大,仿佛随着
冬哥阳具的每一寸深入都有新的刺激。
」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冬哥说道,」现在才是整根都给你了,骚货!「
忽然一声啪的钝响,妻子不敢相信似的惊叫了一声,是冬哥下体和阴囊撞击
妻子屁股的声音,他把那根18公分长的阳具整根塞到妻子紧窄的阴道里了!紧
接着是一阵快速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白露随着冬哥的动作大声呻吟着,也顾不
上压低声音,要不是关着门,连楼道里都能听到妻子忘神的浪叫。
」啊~啊~嗯~「妻子连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大声的呻吟缓解下
体的刺激,那声音充满性欲的张力,湿的似乎可以拧出水来,但我听着小腹却像
是有熊熊的烈火在烧。妻子平时和我做爱时只有临近高潮时才会这样的呻吟,没
想到冬哥刚刚插入就能给她这么强烈的快感,虽然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
一定是被剧烈的嫉妒和刺激扭曲到变形。
」真他妈爽啊小骚货,屄又紧水又多,真是极品啊~「冬哥的声音也充满了
兴奋,」对了,你老公还没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以后就叫你骚货好不好?
「
」哦~啊~~我……我叫白露~「妻子被操到丧失思考能力了,居然一边承
受后面男人肉棒的大力抽插,一边在做自我介绍!
」你叫白露,我叫立冬,咱俩正好是一对啊,不会是假名吧,你老公我也只
知道姓张,对了,我刚刚看到你们抽屉里有小红本,你拿出来给我看看的「冬哥
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说着。
啪啪的撞击声和妻子的呻吟声逐渐远离,地板吱吱呀呀的响着,床头柜抽屉
被拉开又被合上,」骚货,念给我听。「
」哦~嗯……结……结婚申请,符……合婚姻法……啊~轻……轻一些……
规定,予以……登……记,发……发给此证~「
」继续啊,翻过来念!「
', ' ')('」啊~啊~慢点啊……持~持证人……白……白露……性别……女……国籍
中国……姓名……张……张……啊啊啊啊~「冬哥忽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白露
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串没有意义的呻吟。
」念不下去了啊?来,把结婚证放在背上让我自己看,要是滑下去了我就把
它折吧折吧塞到你屄里,对~上身趴下,再低点,两手着地,腿再伸直点,往门
边爬,这边没地方了。「
冬哥居然把妻子摆成老汉推车的体位,而且是四脚着地这么屈辱的姿势,也
只有白露这么身体柔韧四肢修长的女人才可以这样像母狗一样,一边在地上爬着
一边被肉棒在股间进出,而且冬哥的身体有一大部分体重都落在白露屁股上,如
果没有因为芭蕾训练而练就的有力腰肢,妻子早就承受不住了。
我想像着妻子丰满的雪臀被男人下体压到扁平,纤细白皙的裸腿因为要承受
男人的体重和肉棒冲刺而用力踩在地上,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
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倏隐,几欲流出鼻血来,不由得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狠
狠的套弄了几下。
白露断断续续颤抖着的呻吟声又由远及近来到门边,地板似乎承受不了两个
人摞在一起的重荷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忽然门下方传来轻轻的撞击声,
我几乎以为是谁在敲门,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过了一会不见
动静,才意会到原来是白露的头顶在门板上,随着冬哥的动作而不断撞击着门板
,我心疼的要滴下血来,我呵护有加爱如眼珠的妻子被冬哥完全当做了泄欲的工
具,但妻子娇浪的呻吟声里却有着无边的欢愉。
门内冬哥好像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门把手一转,门居然被打开了!从下方现
出一张美艳无比的脸庞,白露赤身裸体四脚着地,正如牝犬般耸臀爬行,美丽的
头颅向上昂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张着,然而在那眼眸中更多透露出来的是无边
的春情和媚意,脑后的发髻几乎要完全散开,几缕汗湿的长发散落在耳后脖间,
双肩高耸,雪白的脊背向下弯成弓形,满是汗珠,两只大小适中的乳房坠在胸前
,红艳艳的乳头又硬又挺,腰肢向下沉起,丰臀高耸,白皙的臀瓣紧绷着结实滑
润的肌肉线条,身后男人粗长的物事正在两片雪臀中疯狂的进出,动作大开大合
,每一次抽出都到末端,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带动阴囊拍在屁股上,带起丰满白
嫩之极的臀瓣阵阵肉浪,就连那细腻光滑的臀丘上都因为刺激而起了一层细密的
鸡皮疙瘩。
白露看到门被打开,我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两人的交合,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娇呻戛然而止,大眼睛转瞬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全身
却开始剧烈的颤抖,随着她的颤抖,大股大股的水渍从身下两人交合处洒落下来
,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板上。
(19)
我见过白露的无数次高潮,但从未有一次高潮像今晚这样强烈,白露的蜜穴
被冬哥的肉棒塞满,水汪汪的大眼睛失神的睁大着,虽然看不到两人下体交合处
,但是从妻子不断抽搐着的雪臀和股间大片的水渍来看,不难想象到妻子现在正
感受着怎样的绝顶快感。以往妻子从与我交欢中虽然也能到达顶点,但每每只是
骑在我身上大声呻吟几下,像是小船在湖面微微摇晃,哪里有这般巨浪袭来般的
体验。
这是第一次我见到妻子与别的男人交合的场面,之前无论是谷雨还是小满都
没有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视线里,我心里针扎似的疼,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
备了,却发现真的永远不可能坦然面对这样的场面,我本应像爆发的火山一样愤
怒,像充满瘴气的沼泽一样怨恨,像暴风雨一样激动,但剧烈的情感似乎将我撕
成两半,一半的我楞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对正用无比淫荡姿势交媾着的
男女,另一半却像失去了重量一样轻飘飘的浮在天花板上,脑海里闪过令人啼笑
皆非的念头:
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可能出现AV中那样的情景啊……我的爱妻也可以有这
么强烈的高潮……可我从没给过她……她在被另一个男人操……还操的那么淫荡
……才插进去没多久就高潮了……我的露……我的妻子……
妻子本来正难耐的将两片红唇张成O形大声呻吟,突然见到我的惊吓和高潮
缺氧般的体验让她竟一时发不出声音,只是喉头微
', ' ')('微颤抖着,双颊原本密布的红
潮瞬时褪下,一张小脸变得雪白,光洁雪白的背上起着大颗大颗的鸡皮疙瘩,过
了好几秒钟才恐慌的喊到,「老……老公,你别看!求求你了别看……转过头别
看呀!」声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甜美,而是充满绝望和惶恐。
妻子扭头拼命想从现在这种像母狗似的被男人从后面插入肉棒的姿势中挣脱
出来,可奈何冬哥两只大手牢牢按住妻子的臀肉,用膝盖分开妻子蹬在地上的双
腿,不但没有停止下体的挺动,反而不断的向前缓缓走着,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
带动着魁梧高大的身躯,像推车一样迫使着白露直不起身只能跟着前进,雪白的
臀缝里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还正在缓慢进出着。
冬哥若无其事的抬头看看我,笑着说道,「哈哈,见笑了啊,实在是干的太
爽了,出了一身汗,口渴的要命,让你老婆领路去厨房找点喝的,小张兄弟,你
不介意吧?」语气带着些许调侃,说罢从白露腰上抓下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肌肤
上的结婚证,顺手扔给我。
我条件反射似的接过,大脑的回路终于连接上了,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开始
像高速驶过的火车一样刮起旋风,带来强烈的眩晕感,看到的景象都带上了一条
红边,耳朵里好像有一万台机器在同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把我所剩无几的语言
组织能力搅的七零八落。
我想上前阻止冬哥对妻子的淫虐,脚却生了根似的扎在原地抬不起来,想张
口大喊,却只有喉结上下抖动着,胸口不由自主的剧烈起伏着,从大腿到手臂都
在不住的微微颤抖,不知不觉竟将手里的结婚证握的皱皱巴巴。
冬哥见我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只是笑笑也不作理会,伸手啪的一声又拍在
白露雪白的臀肉上,这一下我看的真切,如雪似玉的美肉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通红
的巴掌印,妻子痛哼一声,绝望的拼命挣扎,可毕竟身单力薄,还是徒劳的被迫
双手撑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雪臀高耸着,被男人下身牢牢顶住一步步进到
厨房里。
厨房里没开灯,两人只有上半身被冰箱内的微弱灯光照亮,妻子此时已经从
冬哥的掌控下半脱出身来,直起身子,半边秀美的脸庞转了过来,显出焦急的神
色,冬哥从背后抱住妻子,右手从她右腋下穿过,大手正好抓住左侧乳房不断揉
搓着,雪白的乳肉在手指内不断改变着形状,嫣红的乳头却还是高高挺立着,下
身看不清细节,不知道是否还连在一起。
冬哥打开冰箱门找出一听苏打水来,单手打开拉环大大的喝了一口,心满意
足的打了一个嗝,低头和白露说了些什么。妻子转过头说了几句话却也是听不清
楚。但见冬哥又举起易拉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忽然左手从后面抱住妻子的脖
子,鼓着腮伸嘴过去强吻住妻子的唇。妻子吱吱呜呜的拼命挣脱却只是徒劳,但
见雪白的下颌和喉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几下,然后大声咳嗽了起来,竟是冬哥强
行将苏打水嘴对嘴喂给了妻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景象,双腿一软向后退了几步,瘫在沙发上,眼睁睁
看着冬哥双手横抱起白露雪白娇嫩的身子,肉棒仍自硬挺的上翘着,乳白色的避
孕套紧紧绷在犹如儿臂粗细的阳具上,已经完全展开还是在根部露出一小段肉茎
。冬哥抱着白露从厨房走向卧室,妻子无力的挣扎着,路过客厅的时候却将头埋
进冬哥的臂弯,始终没有直视我的双眼,也没有开口……
冬哥踏进卧室,将白露扔到床上,笑着说道,「小骚货,刚才高潮爽了吗?
这才刚开始呢,接下来才叫真正的操屄~」说罢就要挺枪上床……
出乎我的意料,白露没有继续反抗,却只是仰面躺着,双手捂着脸小声道,
「……你……你关上门!你要是不关门别想碰我一根指头!」
「何必呢,刚才都被你老公看见了,开着门他也看的清楚啊。」
「你要是不关上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妻子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哈哈,刚才那么爽叫的杀猪似的,刚拔出来就翻脸了啊,果然美女脾气大
啊~」冬哥调笑着说道,却不理会妻子的要求,用手套弄了几下肉棒,作势要爬
上床,又去摸妻子的下体,「看看水干了没有~」
「你不关门我就开窗跳下去!」妻子小声但无比坚定的说道,完全没有刚才
的柔美顺从,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这几个字。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吗~
', ' ')('」冬哥也有些意外,只好悻悻
的回身关上卧室门。紧接着就听到床又吱呀响了几声,冬哥小声说了些什么,却
不见白露回答。
我依旧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身体哪里被拔去了塞子,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力都流干了,连起身走到门边都办不到。
门内又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夹杂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间
或又变成吹箫吮棒时的唧咕声,床吱呀作响,俄顷之后,声音稍歇,轻轻的低语
声,但不一刻就转为「噗嗤!噗嗤!」肉棒进出淫穴时的水泽声,交织着嘴唇吸
咂乳房的啵啵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嗯嗯哦哦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不断在提高着声调,先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不久之后放大音量,完
全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婉转悠长,甜美而又带着焦虑,像是要诉说无法宣泄的苦
闷。呻吟还时不时的被下体相撞的啪啪声打断,每次重新响起,都充满了更加浓
烈的情欲。终于,女人不再呻吟,而是放开喉咙尖声叫了起来,「啊~啊~啊~
要死了啊…我不要了啊~慢点~轻点啊!哦…啊~」
我和妻子做爱时从未听过她这样叫过,这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彻头彻尾的叫床
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得陌生,好像冬哥在屋内奋力操干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
的女人,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一瞬间竟有些想不起白露的面容了。
声音还在继续,「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快到了~到了啊…哦~唔唔
…」声音忽然含糊起来,却听到呜呜的口舌交缠声音,床响的更厉害,似乎地板
都在跟着震动,过了一阵,一声高昂凄厉的叫声忽然传来出来,「啊~~~~」
,床板停止了震动,似乎屋子里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只剩下女人这被情欲烧灼
被快感鞭打着而发出来的浪叫。
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秒钟,女人的声音由强变弱,转为满足的低吟
,男人的声音又传出来,「第二次高潮了吧,比第一次爽吧~哈哈,来~翻个身
趴下,把腿再张大点,你这大白屁股压上去像压在棉花堆里似的,让你冬哥再送
你一次。」
女人的声音娇弱无力,「…让我歇歇吧…我不行了…我感觉快死了…」
「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高潮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身下
干的时候还真有弹性,水也多,看上去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起来才发现你抗
操着呢!」男人说罢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伴随着床板的咯吱声,和女人由缓至急的呻吟声,像是交响乐又奏起了新的乐
章。
我依然静静坐在沙发上,耳边的声音像潮水一样袭来,又慢慢消退下去,声
音越来越微弱,但只要仔细分辨,妻子销魂的叫床声却还是真真切切的传入耳里
。我忽然产生了错觉,自己好像正坐在潜艇里,在海洋无底的深渊里航行。我索
性闭上眼,任由自己向无尽的黑暗驶去…我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只听得屋内妻子的叫床声像是永无休止,由弱
及强,攀上情欲的高峰又跌落下来,像是小船在风暴肆虐的洋面随波逐流。不知
过了多久,卧室门忽然重新打开,屋内明亮的灯光透过门缝直直射在脸上,我有
些睁不开眼,用手去挡在眼前,却发现面颊湿湿的,不知何时竟泪流满面。
冬哥从屋内走了出来,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面色潮红,略有些气喘
,头发汗湿的向后拢去。身后半掩的门内可以看到床上白露雪白的肉体,附身趴
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冬哥见我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他,抱歉的对我笑笑,径直走到我身边坐
下,开口像是要说话,却出人意料的伸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耳光打的又
脆又响,像是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我顿时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目瞪口呆的看
着他,「你…」
「兄弟,哥哥向你赔个不是,今晚我做出格了…」冬哥满脸真诚的歉意,刚
才的几下着实下手不轻,冬哥两边脸上红肿一片,嘴角隐约渗出血丝。
「弟妹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从来没见过像弟妹这么…这么让男人疯狂的女人
,人美皮肤白,身材又好,最要命的是那股子端庄高雅的气质,可又偏偏在床上
百依百顺,只要男人一插进去就乖的像小绵羊似的,那一身白肉美的…哦…」冬
哥说着说着竟然忘情起来,眼见着短裤里又微微隆起。
「那你爽了吧…」我冷冷的回
', ' ')('应道,双眼直视冬哥。
「咳,你看我,又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错了我错了!」冬哥连忙道歉,「
别怪你哥我哈,我没想到弟妹还是这么抹不开面子,也是我一见美女就管不住自
己这根倒霉东西。唉,我也没想到兄弟你也是没做好准备啊,也是,你们都是有
文化的人,和我之前接触过的那些夫妻完全不是一类人啊,我哪能一上来就像之
前那样胡搞呢…不过吧,刚才我那么做,包括有意让弟妹看见你,也算是培养她
的一种手段,你也不是没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她也不能说是在受罪吧,呵呵。」
「无论怎样你都太过分了,你有考虑过白…我老婆的感受吗?我都从来没那
样对待过她!」我一股无名火涌上脑门,差点伸手去揪住冬哥的衣领。
「兄弟别动气!是我混蛋,是我畜生!」冬哥见我眼都红了,赶紧说道,「
是我太鲁莽了,你怎么怪我都行,不过千万要好好安慰一下弟妹,别让她心里落
下疙瘩,其实吧,床上再怎么折腾,下了床还是把你老婆当做亲弟妹一样敬重,
性这个东西,就应该顺着欲望,怎么刺激怎么来,和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相
信兄弟你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嘿嘿,你也不会找上我啊。」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这真是我想要的吗?这真是
妻子想要的吗?妻子…白露她刚才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感受的…按照传统
观念,白露已经是个失贞的女人,但这又是我这个丈夫一手促成的,我不在意那
些传统观念的桎梏,可白露呢…
我一向是个果断的人,行事只要有了主意便不再纠结,可眼下无数纷繁的思
绪蜂群般在脑海里飞扰着,一时竟不禁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啊…」不知
不觉对冬哥的怒火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消解了。我双手抱着头,愣愣的盯着眼前
不远处的虚空。
「嗨,别寻思太多了兄弟!每个夫妻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别人管不了!哥
哥比你多经历过一些事,什么人也都见过,你只要多想想刚才自己看到的、听到
的、想到的,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再问问弟妹,看她是不是也是同样这
样觉得的,自然就会有答案的。」冬哥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又语重心长的说
道,「人活在世不过几十年,青春更是短暂,你们正是好年纪,要及时行乐啊!
」
我依然沉默不语,可却忍不住跟着冬哥的思路开始回想起刚才目睹耳闻的场
景,两人赤身裸体下体相交的淫靡画面,妻子隔着门传来的娇喘呻吟,高潮来临
时那前所未有的纵情高呼,记载在脑中的画面和声音通过记忆这面棱镜,滤掉了
令人不快的杂质,却折射出异样的色彩,像是刚出炉的刀剑在冷水中淬去了火色
,变的更为锋利,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游走着,所到之处皮肉为之轻轻绽裂
,是那么的痛,却又那么的爽…
冬哥见我陷入沉思,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金属质
地的卡片,轻轻放在茶几上。
「兄弟,我和你们有缘啊,就算弟妹对我有意见,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这是城北一家温泉度假酒店的VIP贵宾卡,条件还算过得去,才开业也没多少
人,哥哥在里面多少有点股份,你要是看得起我,就收下这张卡,以后有时间的
话带着弟妹去玩几天,吃喝住宿都记在我账上,就算是给弟妹赔罪了。哥哥先告
辞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了哈。」
说罢冬哥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见我依然坐在沙发上默默不语,在门口又
回过深来,对我缓缓说道,「兄弟,我也算是见过女人的,女人嘛,有胖有瘦,
有美有丑,对于床上这点事,有死活放不开的,也有能尽情享受的,如果说有一
条线的话」,冬哥伸出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一字,「你老婆绝对是站在线的那
一边的。兄弟,你是有福人,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婆啊!我走了,你快进房去看看
弟妹吧。哥哥最后送你一句话,做人别和这过不去。」冬哥指指心口,又拍了拍
自己的裆部,嘿嘿一笑,转身出门。
沉重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如梦方醒般起身向卧室走去。
白露,她怎么样了?
卧室里灯光格外明亮,我习惯了客厅里的黑暗,甚至有些睁不开眼,鼻间却
闻到一股交杂着淡淡香水味的怪味,说不清是腥还是膻。原先一丝皱纹都没有的
床单现在却皱皱巴巴,白露腿边和床
', ' ')('边的部分湿了两大块,在灯光下显得颜色格
外鲜明。
白露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雪臂伸开摊在身体两侧,两腿大张着,姿势正
好构成一个大字,软软的像一滩水,好像被拆散了全身的筋骨,只有背部在轻轻
的起伏。
白露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乌黑的秀发散乱的披散在背上,柔
美的肩胛线条更显得背上大片的汗水格外醒目,从腰间到臀上殷红一片,如果是
因为高潮来临时的充血发红,现在应该已经消散下去,那就肯定是因为男人猛烈
的冲击和皮肤的摩擦。
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有几道红红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从股缝开始
往下一直到大腿中部满是亮亮的水渍,嫩红的花瓣连同蜜穴一起夸张地开着口,
完全没有了平时紧闭时的秀美,洞口的液体带着白沫,和湿透床单的水渍连在一
起。由于长时间的抽插,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已经像鸡冠花一样鲜红,绽放在穴
口两侧,将阴道口暴露无遗,阴道口上方的阴蒂像一颗豆子一样明显的勃起着,
嵌在阴唇的结合处。阴道口犹自充满了爱液,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就在两腿间的床单上,离阴道口只有十几公分,赫然放着一只一段打结的避
孕套,里面满满的足有小半袋白浊液体,软软的像是蛇褪下的皮。
妻子素来好洁,以往做爱高潮后虽然也是满身香汗,但总是稍事休息之后就
去浴室清洁,何况这次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冬哥也给予白露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么狼狈瘫软的模样,几乎…几乎像是被好几个壮汉轮奸
过!
刚刚冬哥说过的话像是一片霉菌一样在我心里滋生着,散发着酸甜诱人的气
息,眼前白露软弱无力任人采撷的模样,让我心疼却又激发出埋藏在心底的兽性
。刚才所见所闻带来的剧痛,已经稍稍缓解变成了痒,这股子痒又因为眼前白花
花的肉体和鼻端交合之后的荷尔蒙气息而变得愈发强烈,从骨髓里一直痒到肢体
末端,痒到下体,刚刚还软趴趴像一条虫的肉棒转眼间又充血变硬起来。
我脱光衣服,将避孕套捡起扔到一边,跪在床上,轻轻压在白露身上。两具
身体之间的缝隙全都是白露的汗水,原本就软绵绵的肉体更显得滑嫩。我把肉棒
嵌在白露的股缝里,但觉妻子阴道口像是漩涡一样充满了吸力,以往需要小心翼
翼才能勉强插入,现在却几乎毫无阻力,一耸下体便一棒到底。
妻子蜜穴给我的感觉迥异于以往,虽然不再像手一样紧紧握住肉棒,但却火
热一片,大量的爱液使得进出格外轻松。我再也忍耐不住,双肘支撑起身体的重
量,发狂似的抽插起来。
刚插入时妻子的身体像触电般抽搐了一下,随即又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只
是随着我下体的抽动,上身一下一下向前顶着。如果是以往,妻子下体一旦容纳
了肉棒便会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柔情和羞涩。现在妻子也在低低
哼着,但是声音里全无欢愉,只是胸腔内空气受到挤压,而机械的从口鼻间发出
闷哼。
我伸手翻过白露身子换成侧卧位,去爱抚她的乳房,妻子软绵绵的不配合也
不反抗。我轻轻撩开妻子凌乱的长发,慢慢转过她的脸。只见白露额头和两鬓满
是汗水,嘴角和下巴上挂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冬哥的唾液痕迹,脸颊上潮红一片,
向下烧到整个玉颈,红晕像野火一样连绵到胸口整片无暇的肌肤,爬上白嫩丰盈
的乳峰。
白露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扭头看着我,眼圈通红,鼻翼不停抽动,大颗大
颗的眼泪如珍珠般从眼角涌出。
我见状心里像是被捅了一刀,原本坚硬的肉棒顿时软了下去。妻子扭回头继
续背对着我,默默的伸手握住肉棒,温柔的爱抚着,套动着,手法依然那么娴熟
,但我下体却一直软软的像只鼻涕虫,垂头丧气的嵌在妻子的股缝中。
我轻轻握住她套弄肉棒的手,放在妻子胸前,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在耳边耳
语般的小声说道:「露,刚才他弄疼你了吗?」
妻子依然沉默的有如退潮后的沙滩,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有舒服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