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就这一会儿功夫顾锐都快把刘土实的家底给问出来了。顾锐是真没想到眼前这个能跟一陌生人交底的都已经三十多岁了,长得还挺显年轻的,就上回那事儿也干的挺“年轻”的。为了套话嘛,顾锐也给自己捏造了个身份,说因为受不了前上司总是甩锅给自己,还喜欢邀功抢自己功劳,于是辞职了,现在正创业呢。
果不其然,听到顾锐这话,刘土实如同遇见知己一般同顾锐攀谈得更加起劲儿了。这边刘土实嘴上叭叭地讲个不停,顾锐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按摩完顾锐提出两人互相加个微信,方便以后联系。扫上码之后看到聊天框里发来的“我是刘土实”,顾锐装模作样地问道,“土实?哥你这名字真特别,一眼就能让人记住,以后我能叫你土实哥吗?”
听到对方对自己名字没有表现鄙夷的样子,刘土实感动地连忙应下。在自己老家刘藤萍村,自己的名字叫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土地就是农民的倚靠,名字里带个“土”那叫是土地爷保佑,父母给自己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自己做个像土地一样敦厚实在的人,平日里乡亲们也是亲热地叫自己“土实”。
但是来到a城这个大城市后自己的名字就变了味儿,那些名字里带“轩啊宇啊杭啊”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大多都会在背地里暗讽道,“怎么还会有这么土的名字?”,还有些人当面拖长尾音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土——实?”仿佛在说这个名字不该出现在2018年。听得多了土实也会有些伤心,名字是爹妈取的,就是个代号而已。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就应该取名叫“主席”!
不过今天土实还是比较开心的,代班遇到了一个好相处的人,长得很帅,年纪比自己小,还在创业,名字叫做“顾锐”。重要的是还很有礼貌!一时间刘土实对顾锐的好感度蹭蹭地往上涨,觉得这个年轻小伙儿可真不赖。这时候的土实哪里知道顾锐后来暴露本性之后完全是个批着人皮的混蛋呢?
从那之后顾锐去汤泉愈发频繁了。了解到刘土实是离家很远来到a城打工,顾锐表明自己也是背井离乡,在这诺大的a城孤单一人。刘土实愈发觉得他两惺惺相惜了。这次还主动提出要给顾锐搓背。顾锐觉得该是时候给刘土实下一剂猛药了。
要说第一次顾锐看见刘土实是纯属好奇,那第二次见着脸了顾锐就觉得刘土实真是他的菜。虽然名字土,但是长相是真合心意,身量也是。顾锐从成年后性生活基本就没断过,这断断续续的八年和mb、四线男明星、夜店合眼缘的人等都发生过性关系,他们中的大多数相貌柔和,清纯可爱,身量也是清瘦纤细的少年。
刘土实给顾锐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带有不合年纪的天真,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为人处事还和少年一样天真,有时候顾锐都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单纯地缺心眼。几周的时间,他就把刘土实的家底摸清楚了,老家在刘藤萍村,家里是单亲,父亲已经过世。情感状态是单身,谈过几次恋爱,最近在相亲。顾锐从来没听说过刘藤萍村,之后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是个农村,坐落在一个名叫东城的小县城里。关于恋爱状况,意料之中刘土实只和女人谈过。谈起恋爱经历,看着刘土实还会流露出羞涩抑或是青春疼痛般的怅然,顾锐在想他不会没和别人做过吧?
当然刘土实是个话唠,一张小嘴儿叭叭地很能说。看着那张红润柔软的嘴唇张张合合,顾锐有时候就在意淫,他给自己口的时候,能不能像这样卖力,插进去的时候嘴巴放松,舌头灵活地舔着柱身。抽出去的时候嘴巴收紧,用力地吮吸着,要是自己用的力气大了,是不是也会磨到他饱满的唇珠?刘土实身段也不错,腰挺细,有时候弯腰屁股那里的布料收紧就可以看见他浑圆挺翘的屁股。说白了,顾锐就是馋人家身子,吃大鱼大肉吃腻了,就想吃口农村的白菜换换口味。
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刘土实能迟钝到这种地步,往常在夜店,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人便能心领神会。但是不管顾锐怎么撩拨,刘土实都不为所动,有时候还为两人关系变得更铁而感到高兴。顾锐甚至反思自己是不是性暗示太隐晦了?为什么摸他屁股的时候他都只是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但现在也差不多该收网了。
趁刘土实还在换衣服,顾锐在澡间门口那段路上涂了一点肥皂水,然后把平时系在腰间的浴巾松了松。等两人进去的时候顾锐细心留意着,已经做好扶人的准备。看到刘土实踩着滑滑的路面快要摔倒时,自己就上去搂住他,最好动作摩擦之间蹭掉自己的浴巾,然后换自己的性器贴着刘土实。经典的玛丽苏情节很容易让人产生心跳加速的错觉,这时候脱都脱干净了干脆就让刘土实帮自己摸摸,到时候就说反正好哥们之间都会互相帮忙撸的。只要语气坚定点,十有八九刘土实那个小傻子会相信的。
事实的确有一部分按照顾锐设想那样的发展了,但现实总会有一部分超出预期。
刘土实走进去的时候觉得踩着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了,紧接着腿就一劈叉要坐下去了,失衡让他大叫了一声“啊!”。人在摔跤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抓住身边的某样东西来帮助稳住身体。刘土实也是,屁股快要坐下去的时候身边来了个顾锐,下意识就把手伸了过去,顾锐去抓他乱扑腾的手没抓住,两人动作摩擦之间顾锐的浴巾如愿以偿地掉了下来,然后刘土实在屁股落地的那一瞬间终于抓住一个把手,是顾锐的鸡把。
“咚”的一声响起,伴随着痛苦的“啊——”,声音沉重无比。
坐在地上的刘土实也疼的呲牙咧嘴,屁股摔在了水泥地上那可是实打实地疼。等刘土实缓过了那股疼劲儿,感知也回来了,就听到顾锐气若游丝的声音,“松手,快松手······”刘土实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左手好像握了个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顾锐的小兄弟,而顾锐疼的弓着上半身跪在他身旁。察觉握着男人那玩意儿,刘土实吓的连忙松开,屁股还往后搓了几下,没了支撑顾锐身形摇晃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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