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铃铃铃——”
随着一声尖锐的电子铃声响起,明河区所有高中本学期第一次联合月考的第一场语文考试拉开序幕。
文简素坐在讲台上俯视各位奋笔疾书的学生。在这两个半小时内,他与另一位监考老师互相交换,一人在下面巡视,一人在上面坐看。
文简素的无框眼镜遮不住他浓重的黑眼圈,但他丝毫没有昏睡的意思。
手中的监考须知被折叠成一个纸团揉搓在掌心,文简素脸色潮红,讲桌下的双腿紧紧合拢,深色长裤下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颤抖。他实在受不了坐下来对那个娇弱地方的压迫,干脆站起来,走到讲台边上假装眺望窗外景色。
昨夜乔重歌一直折腾他到凌晨三点,文简素下体都麻木不知感觉了,只要乔重歌一碰,就会自觉地喷出一股水柱。
腿根被固定太久,都不知道疼了,乔重歌解开束缚,文简素还保持着双腿张开的M型姿态,乔重歌给他揉的时候,文简素才觉得痛的受不了,委屈的伏在男人怀里,眼中流不尽般的沁出泪水,疼的抽吸不止。
最为受罪的自然还是被狠狠惩罚的嫩穴,肿的不成样子,花蒂原本就脆弱敏感,又被这样戏弄。乔重歌每次发泄都会顶进娇弱的子宫,在他小腹上凸出一个可怕的肉冠形状,即便隔着一层保险套也能感受到精液的炙热。文简素感觉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晚上腿都合不拢。
早上上班时,文简素才扶着乔重歌下了床,走了两步腿软的就要倒下去,乔重歌气还没消,虽然是在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后给他揉腿上药,却还是要他不能请假。
“文老师这么敬业,怎么能请假呢?就算请假,怎么说?被男人干的下不了床所以不能监考?”
文简素红肿的眼睛下是浓重的倦意,纤长的睫毛垂在通红的杏圆眼睛上,像极了一只宿夜未休的兔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没有完全恢复紧致的松软穴口被手指轻而易举的探入,文简素无力的哀求道:“再插进去就迟到了,要么就让我今天不去。”
乔重歌亲了亲泛红的眼尾,将昨夜作恶多端的小跳蛋又拿了出来,文简素怕极了,不知道男人又想干什么。
“我怎么能让这么敬业的文老师请假呢,但是这么软的穴不进去实在可惜,就让这个昨天把文老师伺候的欲仙欲死的小东西替我给文老师堵上吧。”
“不要……啊……”
跳蛋被塞入红肿的穴口,与昨夜被好生“伺候”的媚肉紧紧贴合,文简素委屈的又要哭,但时间紧迫,马上就要去学校,只能容忍那个作孽的小跳蛋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小东西虽然还在沉睡着,但昨夜那般的折磨让文简素内里敏感不堪,即便只是被塞进去一个死物,也十分难受。
后排的老师也很是无聊,见文简素站起来,走过去一同在教室最前面的窗边角落低声攀谈。
“这间教室的学生程度还可以。”
文简素小声吐出一个字:“嗯。”
“哎,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们历史组办公室的监考都被砸了,是怎么回事?有人偷东西吗?”
“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文简素脸红的像发了烧一样,心里骂了乔重歌一万句。
“嘶——”
乔重歌似乎能听见他在心里骂他似的,埋在体内的跳蛋开始了有频率的震动,文简素差点叫出来,娇弱的甬道昨夜遭到重创,稍微一被刺激就又痛又麻,文简素小腿肚子都在打晃。
“怎么了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