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文简素被摁在了古典雅致的欧式软椅上,双手捆着粉色的皮质手铐,两腿分开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腿根剧烈的发着颤,两腿间红肿的女穴里插着一根不断发出“嗡嗡”声响的假阳具,自顾自被紧致狭小的甬道夹在媚肉中间震动不停,引得汁水四溢。
隐藏在媚红的花唇中间、敏感脆弱的肉粒同高高翘起的阴茎一般颤巍巍的站立着,稍微一碰就能引起文简素求饶的哀鸣。
他泥泞的两腿间已经足够湿润,还是被浇灌了半瓶润滑剂,又滑又凉。比起这种不适,更加难以接受的是乔重歌已经尽可能耐心的扩张,文简素被假阳具带来的震动酥麻夺去吸引,又因为乔重歌多加上一根手指而痛的冒汗,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他十分难受。
每次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在脆弱的阴蒂上近乎残忍的拨弄挑逗,让他更加受不了,绑着手铐的双手握紧了拳,文简素喘息着求他:“你……你直接进来好了……别这样折磨我……”
“好了。”乔重歌将那个本不该承欢的小洞扩张到松软可欺,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自己硬的发痛的分身上,肉刃凶猛的破开了即将因为手指抽出而重新闭合的菊蕊,炙热紧致的挤压夹吸,让他差点立刻缴械。
“啊啊啊啊——”
文简素双眼翻白,头无助的向后仰去,空洞的看着精美华丽的天花板,沙哑的喉咙都仿佛被男人给贯穿到说不出话。
多出来的女穴里还塞着与乔重歌尺寸相仿的假阳具不停震动,本不该承欢的后穴中吃着火热坚硬的肉棒,他要被两根粗长的阳物给撑坏掉了。后穴好痛,润滑剂的冰凉和男人的炙热交织在一起,异物入侵的感觉极为难受,女穴却还在高频的震动下不断溢出汁水,酥麻难耐。
他才第一次被乔重歌使用一般男人承欢的处所,就要用女穴一起前后吃下两根,这种下体被填满的饱胀满足把文简素撑的叫都叫不出来,直到乔重歌扶着他的腰开始在填满润滑和肠液的后穴中挺动,文简素才哭着呻吟。
“好撑……撑坏了……这样会坏的……乔重歌……我不要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宝说是要补偿我的呀。”
“呜……哈啊……啊……坏了……真的坏了……好麻……被撑坏了……啊啊……”
催情的润滑被体温融化打出绵密的泡沫堆积在泥泞的下身,胀痛与酥麻交织着从后穴传达到神志不清的大脑,文简素难耐的吐着舌头口齿不清的发出淫靡的春叫,自己被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捅进屁股也可以达到快感高潮吗?真是被男人彻底玩坏了。
颤栗硬挺的阴茎从未疲软,文简素本能的去摸索自己的欲根,绑着手铐的双手握住享受着抚慰的快感,整个人都像是浇筑在春潮中被海浪掀翻无法自救,那就索性让它完全崩坏掉吧,反正他已经被乔重歌玩坏掉了。
文简素潮红的脸充满了水气,是汗水、是泪珠已经分辨不清,粗长的假阳具抵着脆弱敏感的宫口震荡,炙热的肉棒重重打在体内深处不知名的酥麻敏感点上十入十深,连白嫩的臀肉都被囊袋和大腿拍的通红,文简素哑着嗓子像春日的猫儿一样呻吟,停歇不下的发泄着无处释放的快感。他抚慰着自己被两口淫穴刺激的颤栗的阴茎,享受着致命的欢愉,仿佛进入了天堂,沐浴着极乐。
“宝,叫老公。”乔重歌亲吻着不断淫叫的水红嘴唇,研磨着肠道深处的敏感处,紧致火热的后穴慌忙的夹吸着入侵的巨物,震动棒隔着一层肉膜挑逗起敏感的甬道,仿佛是千万张小嘴都在淫贱的服侍着来者,渴求着得到疼爱。
“啊……老公……老公干我……啊啊……干我……老公……哈啊……要被老公干坏……”
文简素无师自通的淫乱像一剂超了分量的强烈春药,刺激着乔重歌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分明才初次用后穴承欢就能孟浪到如此地步,乔重歌的怜惜都被消磨没了。精壮的腰像装了马达般朝淫荡的菊蕊中拼命抽插鞭挞,凶狠深重,恨不得要将囊袋都一同塞进去。
“啊——哈啊——好棒……好舒服……要射了……老公干我……啊啊~啊啊喷水了~~被假鸡巴震的喷水了~~哈啊~老公~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几乎要把脆弱的肠道烫伤,文简素双眼翻白吐舌后仰着头,喷射出的白浊尽数洒在自己和男人的胸腹,乔重歌发泄了近一分钟,才将半软的肉棒从贪吃的后穴出抽出来,一同拔掉了还在不停震颤的假阳具,两口红肿承欢的小穴争先恐后往外流汁,女穴不断喷出春潮,花唇都还意犹未尽的抽吸颤抖,初次承欢的后穴被长时间的肏干捅到一下没办法完全合拢,一股股冒出浓稠的白精,一抽一吸,好像吞吐不尽苦苦挽留射在体内的精华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文简素羞涩的张着腿让乔重歌用温水浸湿的毛巾擦拭清理,他伤没好还不能洗澡,就这样让男人给他清洁私处,别扭又羞耻。
“乔重歌……”他的声音还哑着,没脱离哭腔的声调都还透着可怜。
“怎么了?”
“你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比别人多长了一个器官,更能满足你……才……才……”文简素说不出来,他不敢说,他怕说了就是了。
乔重歌亲了亲他哭红了的眼角,“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