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谁会对着一个装模作样念稿子的人梦遗啊?”
乔重歌气的在文简素脖子上咬了一口,文简素才止住笑,觉得演讲什么的特傻帽,特别是励志演讲,还要特别抑扬顿挫激情澎湃,居然还会有人因为这个梦遗,更傻了。
“谁会对着一个装模作样念稿子的人梦遗啊?我当时就是觉得,你长得有点好看而已,和那几个省实验来我们学校演讲的呆子相比,你太出彩了,但也仅此而已。后来可不一样,你哭了。”
文简素本来还弯着的眉眼顿时颓败,乔重歌14岁那年,他应该是18。和另外几个尖子生一起去几个初中进行宣传激励演讲,到最后一个学校结束,带队老师告诉了他一个“噩耗”,也算是“喜讯”,莫建军救治无效死亡。但当时他第一反应是怔住,呆呆的倚靠在那个学校的围墙边,带队老师怎么叫叫不动,只能给文英打电话。
后来带队老师去管理别的学生,只留下他一个人,他记得他那天好高兴的。
乔重歌抱着他,纯情的讲着他的初恋:“我就看着你,一个人站在围墙那边,哭的眼睛鼻子都是红的,你个子高,皮肤白,眼睛又圆又水,像只大白兔,可好看了。我觉得我这辈子不跟你谈恋爱,我白活。现在嘛,我觉得我不跟你结婚,我白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他那天哭成那个样子了吗?他为什么记忆里是那天好高兴?
文简素!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你应该高兴,高兴知道吗?莫建军死了,你应该开怀大笑,高兴的很!
是文英说,他应该高兴。所以连他自己都忘了,只有乔重歌,14岁的乔重歌记得,他对于父亲的死,痛苦万分。
乔重歌又搂紧了他,担心他再度跑掉似得,道:“我爸妈把出轨对象的事情交给我管,我那时候成绩很不好,又想去你学校经常见到你,花了一年的时间追赶,比高三那年还努力才考到省实验,谁知道,那年你就毕业了。你在省实验光荣榜上挂了一年,我那一年每天都去看你的照片,知道你考的H大,我就也想去。我刚考进去,想在新生群里找你问你,才知道你早就已经实习去了。”
文简素忽然回忆起乔重歌在他们刚同居不久时,第一次接到他父亲的电话后,跟他讲到过:
我从十二岁吧,就做这种事情,我妈倒是无所谓,最多花个钱。就是我爸,容易把人肚子搞大不好收场。后来学好了,我妈就舍不得耽误我读书,让我‘金盆洗手’了好一阵,这从外面回来才一个月,就又有一档子事。
原来所谓学好,是因为他。
乔重歌渐渐动情道:“我总是错过你,我总是差一步,我只有这次才赶上,又因为我哥的原因那么不光彩,我早就想告诉你,我怕你觉得我蓄谋已久,我不敢提。我唯一想要有结果的就只有你。”
这份从14岁到24岁十年来的执着痴心,比他手上这枚价值百万的戒指贵重不知多少倍,与之相比,连夺目炫彩的钻石也黯淡无光。难怪要说一句,生怕配不上。这份真心,如何又能配的上?任何东西都配不上。
原来曾经让他失魂落魄到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个所谓乔重歌的早恋对象,是他自己。文简素不禁自嘲的笑自己,为了莫须有的罪名,和乔重歌斗气,害自己腿伤了那么多天,到最后原来是吃自己的醋。
不过,他好像听见了个有些刺耳的字眼。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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