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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g有课便提前走了，他提前做好早餐，在桌子上留下便条，叮嘱后面起床的y不要忘记吃过饭再去学校。
即便放缓了力度，g关上大门的声音还是惊醒了y。
这一晚，y就没睡踏实。
头痛欲裂，应该是昨天没有服下有安眠成分的药物的原因，y昨天晚上晕厥过去之后的睡的非常差，以至于大门关上的震动和声音就能让y在一瞬间睁开了眼睛。
浑浑噩噩，但是y却记得一切。
昨天夜里，g竟然按住他，把他给强奸了？？
他被g……
他和g……
y到现在都觉得难以置信。
但尚未散去的来自那隐秘部位的痛觉尚未消失，那他昨天还认为是排便不畅甚至痔疮的奇特痛觉。
使不上力的腰部，酸软的手脚，唇边被人啃咬的触感。
一切都在提醒y昨天夜里的事切切实实发生过。
他的同学，他的同事，他十几年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朋友，好心收留他的g，把他强奸了。
过去半个月以来，y其实都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都有做梦。有点模糊的梦。
梦里他每晚都会与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水乳相融，鱼水交欢。他仿佛化身为一个女人，被那个看不清面孔的人亲吻又拥抱，爱抚又贯穿。不能否认那梦里的他是愉快的，从身到心，由内到外，他能感觉到被人珍惜和疼爱，哪怕被人填满都是幸福的。这种感觉是过去他婚姻生活中所不曾感受的。
梦十分不清晰，y也没怎么拿它当回事，还以为自己因为离婚了太过寂寞才一把年纪了却又开始发了春梦。
结果夜复一夜，那人每晚都来光顾，y总潜意识里认为那人似乎是g，给他的感觉也是g，但是那个内敛冷静温文尔雅的g教授怎么可能和自己做出那种荒唐事。这使得白天y见到g的时候总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像是自己对g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妄想，自己轻曼了他。
谁成想这一切竟全是真实发生的？
药？
昨天g的话语当中提到了药，难道是g给自己吃了什么药物才让自己对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全然不知吗？
y突然想到了每晚g给自己端来的那杯牛奶，昨天自己没有喝掉，所以今天自己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以前全都喝掉了，所以第二天才什么都不记得。
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旖旎莫名的梦，身上莫名出现的种种痕迹，后穴的酸胀肿痛，口腔内的细小伤痕。
都有了答案。
y忍住羞耻到想哭的冲动，穿好衣服起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要赶紧搬出去。
已经得知了一切的真相还如何让y住在强奸犯的家里？
现在每每想起g平日里对他的温柔关心只让y觉得恶心。
y的东西不多，拎过来是一个箱子拎回去也是一个箱子。上午的后两节课要上，y没时间先把东西放回学校宿舍，他只能先把东西都带着去了学校。
g和y的研究室并不在同一栋楼里，但今天g出门的时候多带错了y的公文包。两个人的包颜色一样，设计稍有不同，g一个不留神拿错了，以至于自己早上上课的时候有点措手不及，点名册都没带。怕y也遇到同样的情况，他一下课就跑到y的办公室门口等他。
“杨教授！”
g远远看到y向这边走来，迫不及待拿着公文包挥手招呼。
“不好意思啊今天早上我出门太匆忙拿错了你的包......”
诶，他怎么像是拉着行李箱？
g的心里咯噔一下。
“啪——”
y走过来对着g的脸就是一巴掌。
“杨......”
g刚想说点什么y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离我远点！你这个......你这个......”
y情绪激动，满眼满脸都是通红，攥紧的拳头都在发抖。当着g的面他说不出什么很难听的话，便甩上门把g隔绝在门外。
完了，他知道了。
g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便出了一身冷汗。
他已经顾不上脸上被y扇的火辣辣的疼了，他觉得精神恍惚，心脏像是被人揪住，用力地攥，从胸口往上拽，都要给他扯出来了。
甚至眼前一片漆黑，两耳什么都听不见，只那一句离我远点在耳道里在大脑里回荡。
他的龌龊勾当被他的心上人发现了。
他现在彻彻底底是个无耻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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