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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足底 BDSM(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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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戚吻过他的眼,吻过他的眉间,这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温温凉凉的舌尖跟他的主人一样,慢条斯理又胜券在握地攻城掠地。

南酒后仰着脸,不肯阖上眼,极力用目光描摹这一刻。

他们鼻尖碰鼻尖,空气互相交换。

南酒近乎虔诚地哀求地挽留着南戚,轻轻吸吮,慢慢厮磨。

这是第一次,要仔细品尝。

别走,还要。

南酒发觉了主人即将结束的意图,他情难自禁地抬起手抚上了主人的侧脸,软舌突然强势起来。

不要走,让我讨好你。

他的牙尖执拗地将南戚再次请了回来,软舌使尽浑身解术进行着遮挽。

南酒一愣,勾人的眸子狡黠地一弯,甜腻腻地喊了声“主人。”

两人这下才分开,吐息交叠。

南戚挑了挑眉,没应。

“主人,我感觉到了,想要......”南酒说着,还敢用屁股去蹭。

南酒本来就是坐在南戚身上,被他这么一蹭,南戚似笑非笑地推了推他的脑袋:“那就跪下去。”

乖崽没磨蹭,他的长腿荡了荡,然后滑下去直接跪在了南戚腿间。

他三两下将主人的腰封解下,撕扯着那身白色长裤,张嘴咬下了玫瑰金拉链,最终才彻底跟主人的玉茎打了照面。

原始的人类,会对人的生殖器官产生崇拜。

生殖崇拜,或者叫性崇拜。

南酒不懂这个,但他本能地会对主人的玉茎产生敬畏。

“还要我教你吗?”南戚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大肆分张,姿态放松地向前舒展着。

南酒一副低眉顺眼的小模样,他向前抻了抻头,用脸颊托起了主人的玉茎。

勾人的眸子不经意间对上南戚垂下的目光,南酒的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自己会不会太浪了?

他害羞地移开视线,用鼻尖拱了拱脸上灼热的坚挺。

下移,移到囊袋,他张嘴将其卷入口中,用软舌为他的主人按摩。

南酒的腮被撑得鼓鼓囊囊,还在坚持着不停地吸吸吐吐。

显然情迷许久。

他的双唇吮着茎身一路回到前端。

南酒还是不太会。

他自己来也就只能含住一个龟头。

乖崽浅浅地咬住龟头,用舌尖扫动着马眼,悄悄尝咽着主人的味道。

他有点想被主人深喉,也主动去吞了。

但南戚轻轻“啧”了声,抬手推开南酒的下颌,从他嘴里撤出来,垂着眸对上小家伙失措的眼神:“你弄疼我了。”

他单手撑起腮,另一只手操控着玉茎在南酒脸上游走。

南酒怔愣了会儿,直接红了眼。

“对不起,我、我还是不太会,您别疼。”他的声音很急,托着哭腔,又很内疚,仰着小脸急急忙忙地解释,眼角滚出的液体也落在了他主人的玉茎上。

“我吹吹。”他捧着玉茎,嘟着嘴小心翼翼地呼气。

南戚没想到小家伙反应这么大。

他的乖崽好像很伤心。

南酒确实很难过,他没有安全感地搂住主人的腰身,将脑袋深深埋在南戚腿间。

他也不敢含了,怕再弄疼主人,只是一抽一抽地舔舐着柱身。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品,亲吻着,分外顾惜。

南戚顺了顺他的毛,大概知道了乖崽在想什么。

他哼笑了下,抓着南酒的发丝轻声命令:“抬头。”

“哭了?”

南酒的眼尾殷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如果不是小家伙身子颤地过分,南戚怀疑他又在装乖。

“主人,”他的嘴唇也红,半张着喊南戚,“对不起。”

南戚抬手抹去小家伙的泪珠,声音温和:“有的是时间教你,哭什么?”

南酒并没有被安慰到,还是很气自己,他仰着脸委屈道:“主人,我是不是您调教过的sub里最差的一个?”

南戚似笑非笑地撕起南酒的发丝,捏开了他的下颌,直接贯入那人絮絮叨叨的嘴里。

南酒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下,却被主人的手牢牢按在胯间。

龟头顶开了南酒喉间的软肉,深深插入。

身下那人呕了几下,都被南戚稳稳按住了。

“乖乖往下咽。”

主人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却是带着几分不悦。

南酒颤了颤,眨出生理泪水,把牙尖藏好了努力吞咽。

南戚松了手,“就这么含着。”

乖崽上下点了点头,呜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南酒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灼热,让南戚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许多。

“小酒,”南戚无甚表情地垂眸,“我没有把你当做sub。”

南酒闷闷地嗯了下,又委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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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不明白吗?”南戚温声道,“自始至终你都是且只能是我的,跟身份无关。”无论作为跃迁者,还是爱人。

身份不会束缚我们之间的关系。

灵魂从头到尾的门当户对。

都说飞蛾扑火太傻,若非光点过分晃眼,怎会拼死也要感受这短暂的温度。

就算丧命于此,也浴于光源。

南酒就是这样的人。

他不自量力,以为自讨苦吃,没成想如愿以偿。

勾人的眸间铺着一层薄薄的雾层,他努力眨去最后的液体,弯了星辰一样的眼睛。

他真的很好哄。

喉咙早已适应了南戚的尺寸,他挪动双膝,再次朝着主人贴近了几分。

南戚薅着小家伙的银毛,声音低低沉沉:“满意了?”

南酒眯着眼,轻轻吮吸了一下。

满意了满意了。

南戚眉峰一挑,指尖在下边挠了挠南酒的下巴:“再来一次。”

南酒吐出来,嘴角早已发麻,可他还是很有兴致,跃跃欲试道:“这次不会再咬着您了。”

男人轻轻“嗯”了声,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南酒在身下卖力的模样。

因为体质特殊,南酒学习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

一段时间竭力地吞吐,他终于尝到了精华的滋味。

清浅的薄荷与主人的味道涌进喉间,南酒颤了颤眼睫,最后还是阖上了眸子。

不知道射了几次,主人的玉茎并没有着急退出去,在他的口中大肆的翻搅,一派挑弄的意味。

“唔呜。”

没过多久,一丝长长的银线从南酒的嘴角缓缓滑落,连接着坠落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邪糜至极,诱人至极。

南戚目的达成,从乖崽的口中撤出来,在南酒脸上射了最后一股。

有几滴白浊打在了那人的眼睫上,南酒睁眼的同时,也将白浊带上了眼皮。

勾人的眸子还透露着无辜地享受模样。

欠操得很。

南戚:“舔干净。”

南酒立刻抻头将主人的玉茎清理干净,将白裤妥帖地拉上拉链才调整好跪姿等下一个命令。

南戚这才微微弯下腰,托着他的下巴将乖崽脸上的白浊揩下全数抹了他的胸前。

琥珀色的眸子垂着对上小家伙的眼睛,南戚:“脏了。”

南酒大气不敢呼,声音乖巧:“我不在乎的,您可以弄的更脏。”

南戚似笑非笑,点头同意:“也是。”

他抬起右腿抵住南酒胸前的颗粒,慢条斯理地蹍动。

“唔!”

南酒紧紧地绷着身子,红晕烧上了双颊。

他打了个寒颤,抬眸去看南戚,眼底又泛起一层水光。

您这是要玩死我。

靴尖继续上行,不轻不重地压在了南酒的左肩。

雕纹繁复的靴底摩擦着他白皙肩膀,立马留下了一片薄粉。

南酒艰难地扭头,入眼就是翻边长靴上排列整齐的双排金属搭扣。

只一眼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他吞下口水,伸出软舌扫上主人笔直的小腿。

南戚神情淡淡地将腿移开,踩在乖崽胸前:“躺下。”

南酒低头瞧了眼,立马横躺下去:“是,主人。”

“伸舌头。”

南酒平躺在地板上,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张开嘴立起软舌。

南戚垂着眸瞥了一眼那块红色的软肉,挪动靴尖踩了上去。

小家伙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下,嘴里又开始分泌唾液。

南戚没有踩实,虚虚地压着那人的舌头,用繁复的底纹蹂躏那块软肉。

他蔫坏地将南酒的舌头压在了他的下唇上,靴底用了点力气挤压:“我现在踩着你的哪里?”

南酒当然说不出话。

饶命,搞死我吧。

他唔呜地哼唧,勾人的眸子弯着,一副任您处置的模样。

因为我已经上瘾了。

南戚嗤笑了下,松开了南酒的舌头。

他慵懒地抬了抬腿,靴底压上了南酒的左脸,力道不轻。

南酒猜自己的脸早就在主人的脚底被踩到变形了。

好浪啊,可还是想舔。

他心跳的很快。

感觉到力道突然加重,南酒顺着主人的意思扭了下脸,抬眼时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主人。”南酒眯着眼,甜腻腻地叫人。

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嗯”南戚放下腿,瞥了眼南酒左脸上被踩上的靴印,懒懒道:“你猜,现在脏了吗?”

南酒弯着眼角邪笑:“脏了您会开心吗?”

南戚被噎了下,好笑地说了声“会”。

南酒更开心了,挪动一下再挪动一下,主动贴到了主人的靴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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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您把我弄得再脏些。”

南戚看了一眼小家伙的阴茎,抬腿踩上去抚慰。

“贱不贱?”

南酒红着耳根,小声回应:“贱的,您一踩我就贱得要命。”

也不知道哪里被取悦到了,南戚心情很好,决意好好玩玩小家伙。

他脚尖点了点南酒翘着的阴茎,命令:“起来。”

南酒瞧了眼自己身下的反应,默默揉了揉脸。

有点紧张。

看到主人将腿伸过来,他立刻倾身捧住,疑问地瞅着南戚的脸。

主人挑眉,低声命令:“脱了。”

大概猜到了要干什么,南酒抿了下嘴,笑眯眯地俯身去咬靴后拉链。

南戚看着被脱下的长靴,没给南酒反应的机会,踩着他的脖颈直直压向了靴筒,确定小家伙将脸埋进去了,才懒懒问道:“喜欢吗?”

南酒下意识吸了口,皮革与薄荷交错的味道。

很难克制自己,他悄悄地深吸,有些沙哑地闷声回应:“喜、欢。”

听到满意的回答,南戚才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脚。

南酒慢吞吞地直起腰,继续红着脸将主人套在腿上的长袜褪下来。

“诶?”南酒有些惊讶地看向主人脚踝处深红色蔷薇样式的纹身。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左脚,抻头凑近仔细看。

南戚也没遮掩,平静地看着乖崽的动作。

深红色蔷薇从笔直的小腿蔓延下来爬向脚踝,刻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艳丽。

南酒没去问,眼神放空了会儿,对上主人垂下的目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在跃迁者基地有大片的深红色蔷薇。

南戚告诉他了那些花的意思。

“只想和你在一起。”南戚垂着琥珀色的眸子,轻声说。

那时的声音与此刻的重合,南酒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他虔诚地捧起,俯身吻上了脚踝处那朵张扬的深红色蔷薇。

他的主人大概是有一副美人骨。

南戚的足型极为立体,白皙皮肤上兰色的脉络清浅,唾液沾上都是玷污。

南酒忍不住,舌尖不受控制地滑进了主人的趾缝。

红白交相辉映,邪糜到了极点。

他的眼有些红,牙尖轻轻啃咬着主人的趾节,轻轻吸吐,慢慢讨好。

直到所有的脚趾被他吸吮得浅红。

南戚觉得太痒,动了动脚夹住南酒软舌,笑问:“这么能舔,什么味道?”

南酒阖了阖眼,煞有其事地全数将吞进,用舌尖仔细品尝起了味道。

“吐出来。”南戚命令。

南酒听话,乖乖仰起脸说了句:“没味道。”

南戚瞥了眼桌上的果盘:“挑你喜欢的。”

南酒回头,看到了桌上的水果,顿时知晓了主人的意思。

他笑眯眯地将青提捧过来放到了主人脚边。

“想吃这个!”

南酒一眨不眨地见那只白皙的脚尖落在提子上,将它碾碎,沾上青色的果汁,然后探到了自己嘴边。

他急不可耐地请它捧住,伸出软舌接住了即将坠落的青汁。

酸的还是甜的,都不重要。

他只是喜欢,也只能用不断地舔舐来表达爱意。

一阵清脆的铃声突兀响起,南酒疑问地掀了掀眼皮。

这是他的手机铃声。

南戚动了动脚尖压住南酒的舌头,“我来。”

说着,他划到接听打开了免提。

“你好,是南酒同学吗?”是个女生。

南戚看着乖崽微红的双颊,声音不紧不慢:“我是南酒的紧急联系人。”

“呃喔,南酒同学现在在吗?”

“他在......”南戚狎昵地搅动了下,“吃水果。”

他用脚趾踢了踢南酒喉间的软肉,轻声命令:“出声。”

南酒夹紧喉咙稍作挽留,眯着眼听话的“唔”了下。

那边的女生立马回应:“喔喔,好的,林教授说你有空就回校一次,去参加迎新晚会。”

那边等了会,讪讪地又说道:“就这样,打扰了。”

南戚这才“嗯”了下,挂断电话,将脚抽出来,懒懒地瞥向南酒:“行了,起来。”

乖崽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银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然后被拽着跌倒了主人的怀里。

南戚将小家伙横抱在自己腿上,抽出湿巾替人清理着脸上的印子,声音温柔:“怕我了吗?”

怀里那人晃了晃脑袋,笑得邪糜:“早就做好被您洗劫一空的准备了,主人。”

南酒瞅了眼南戚的神情,拱着主人的肩窝,改口道:“我最怕您了!”

南戚隐去眼底的怔愣,宠溺地顺着他的肩背:“怕我最好。”

——

“三少,发现top跃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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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九号。”

“哦,那把他也带回来吧。”

“带不回来,九号是原始跃迁者诞生以来来最完美的最难搞的,很难将他糊弄回来。”

“弄不回来就弄死吧。”

杰克西一时无语:“……”

“怎么,还弄不死他?”

“他现在在南戚手里。”

“嗤,那这是逼着我去抢啊。”

“三少,劝您量力而行。”杰克西面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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