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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酒下戏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
“在想什么?”白璇玑还有戏,易水寒用脚尖勾了个板凳坐了南酒化妆桌附近,百无聊赖。
南酒用眼角斜了易水寒一下,耳尖微不可察地红了红,语气有点虚:“我能想什么。”
在想昨晚自己都作死到那份了,主人为什么还不上他。
啊,馋。
他欲言又止地看看易水寒。
经验的人隔这儿呢,不用白不用,他得向易水寒取取经。
易水寒轻瞥了他一眼,清冷的嗓音带了些兴趣:“有事说事。”
南酒懒懒地仰靠进椅子里,抬起一条笔直的长腿搭在桌上,吐出口气,托着声调无赖:“我想被主人抓着一直操。”
易水寒:“......”他弯了弯嘴角,“你想得倒是美。”
南酒抬腿作势要踹。
轻松躲了下,易水寒眼底一片清明:“你既然跟他开始了这个游戏,所有的节奏都要上交给他。”
“对他臣服,受他庇护,向他依赖,被他掌控。”
“说什么想不想的,你只有享受。他给你的都是奖励。”
易水寒突然抬眼局促地笑了笑,撂下最后一句话就溜了出去:“奖励能随便就给吗?”
南酒一副受教了的模样,不解地看着易水寒迈向门口。
白璇玑在那儿。
ok,见色忘友。
他端详着易水寒。
白璇玑给他的每个回应,易水寒都红着耳尖悄悄开心。
如果他后边有尾巴的话,大概能高兴到翘上天。
藏不住的,他对他主人的渴望。
南酒抬手拍上自己的眼睛,不禁无声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说得好像你不渴望南戚一样。
他将脑袋里的废料清空,准备起身离开。
腕间突然传来温凉的触感,要将他搭在眼上的手抬起来。
南酒手腕一转,反手钳住了对方的手。
南戚没有反抗,垂着眼欣赏小家伙炸了毛的模样。
一如既往的叼毛。
认出主人之后,南酒“唰”地松开手,长腿一挑从桌上放下,身子滑到南戚靴前,跪好:“主人。”
他膝行一步,将脸贴在主人刚刚被他钳红的手上,乖巧认错,声音闷闷:“我错了,疼吗?”
南戚顺势捏了捏他软fufu的脸蛋,声音温润:“没疼。“
“错什么了?站起来。”
主人好好啊,更内疚了。
看南酒闷闷不乐,南戚想起易水寒刚刚说的话,他勾着唇朝南酒走近,张开手架住了乖崽的双腋,垂着眸子蛊惑:“过来抱。”
说着轻松将人举了起来。
南酒错愕,身体比脑袋更诚实,长腿立马缠上了主人的腰肢,脑袋埋在南戚颈间不再出声,默默汲取薄荷清香。
这哪是抱他,是要他的命吧。
心慌慌,喜滋滋。
深藏功与名的人目睹南酒是怎么出去的时候立马瞪大了眼,易水寒意味深长:“孺子可教。”
“主人我也想要。”他扭头看白璇玑。
极具攻击性俊美感的精致脸庞就近在咫尺,易水寒看了几眼又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
白璇玑扬了下眉,鹰隼似的狭长眸子对上小奴隶痴迷的目光,慢条斯理道:“奖励能随便就给吗?”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易水寒失落地撅了撅嘴。
白璇玑觉得可爱,抬手又把他挤成小鸡嘴,俯身啄了下。
“不开心了?”白璇玑故意抬起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易水寒笑,踮起脚:“没有,让我讨好讨好您。”
说着,他轻轻挣脱白璇玑的手,下巴搭在他主人的肩上,微微歪着脑袋贴近白璇玑的耳垂,很小声地叫唤:“老公。”
清冷的嗓音青涩至极。
“抱一抱吧。”
可爱死了。
白璇玑瞳孔猛地收缩了下,抬手箍住小奴隶的腰。
不做人了。
——
南戚带南酒去了别墅,那个因为调教建造的别墅。
南酒短暂地晃了神。
站在外边就能看见从别墅里偷偷溜出来的奢侈金光。
人影重叠,觥筹交错。
这里显然不止有南宅的人,还有很多客人。
南戚伸出手:“牵着。”
金光打在他的脸上,凌厉的线条矜贵无比。
南酒听话地将手搭上,没问什么。
南戚带人迈进去,微微侧头:“今晚都是圈内人,怕就跟我说。”
乖崽说了句“没怕”,屈膝跪在南戚脚边。
“我会给您丢脸吗?”
南戚垂着眸子笑,弯腰将人拉起来:“不用时时刻刻跪在地上。大厅人多,他们还
', ' ')('受不起。”
“你只能跪我。”
他想了想,轻拍了下南酒的脸,“你想怎么丢我的脸?”
南酒眯起勾人的眸子,享受一般感受着脸上的力度,邪糜的小脸上一派天真:“怎么敢?我不敢的。”
像模像样的,挺乖。
人还没来齐全,南戚领着小家伙先去了三楼。
室内恒温泳游池,190平,高调奢华。
深蓝的波面,缀着零星的金光,客人们聚聚散散,不甚热闹。
全自动玻璃顶棚被半敞开,温和的夜风安抚到南酒脸上。
南酒在威尼斯生活过很久,凭借跃迁者的素质,他的水性超乎常人。
到了泳池,他撒欢似的在里面扑腾了很久,才向坐在池壁的南戚游去。
南戚就这么看着小家伙游来游去,最后笑眯眯朝自己游过来。
他坐在池边没打算下去,就松松垮垮披着件黑色绣银纹的睡袍,懒散地垂着长腿,任由泳池的水没过自己的脚踝。
南酒多看了几眼就脸热了起来,连带着游过去的速度都减缓了许多。
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半张脸藏进水里,他只露着两颗漆黑的勾人眼睛。
南戚好笑地看着乖崽每靠近自己一点就往水里潜下去点,他抬脚挑了挑,池中的波纹朝南酒涌去,语气戏谑:“想做什么?”
南酒弯了弯狡黠的眸子,彻底沉入池里。
南戚挑眉,只觉足底一软。
乖崽用他软fufu的小脸将他主人的脚托出了水面。
从小腿蜿蜒而下的蔷薇纹身安静地印在南戚足前,衬着藕白的皮肤,黑夜中明灭可见,猩红蛊惑。
水珠从上面掠过小腿,脚踝与足背,最后跌在南酒脸上,被他卷入口中。
邪糜无比。
南酒仰着,慢吞吞地动动小脸蛋,替南戚按摩着脚底:“舒服吗主人?”
南戚垂着眸子,面上神色很淡,脚底冷漠地挤压南酒的脸蛋。
南酒半磕着黑眸,一会儿被主人的脚趾锁住呼吸,一会儿被带着水珠的脚底抽脸,声音一点都不小,南酒听得心脏一时间跳得极快。
彻底沦为南戚脚下的人肉玩具,南酒又被主人踩入水里进进出出,供男人娱乐。
直到把人蹂躏到面红气喘,南戚才好心情地“嗯”了下,放下腿大发慈悲放过小家伙:“很软。”
南酒双颊泛着不正常的微红,或许是因为害羞,又或许因为抽打,反正离不开他的主人。
他掀起眼皮,勾人的黑眸熠熠生辉:“那、那就行。”
南酒很久没出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小声的“啊”了声,再次将脑袋没入水中,轻轻叼起了南戚的脚趾。
牙尖很缓地磨了磨,双唇瓣紧接着嗦住每根指节,小心翼翼地吮吸。
感觉到乖崽拉扯的牵引力,南戚狎昵地捉弄脚下的软肉:“想让我下去?”
南酒双眼亮了下,心有灵犀!
他用力吞了吞口中的物什,轻轻吐出来,吸干口水,模样乖巧:“可以吗?”
南戚不置可否。
乖崽游过去,就用一嘴小白牙咬住主人睡袍衣摆,委委屈屈地往池中拖拽。
南戚宠溺地弯了下嘴角,顺着南酒的力度踩进池里。
那小家伙像小泥鳅一样,看到主人下来,就两眼一弯灵活地蹲了下去去咬南戚身下的布料。
被南戚揪了上来。
徒然撞入主人的眸里,南酒紧张地咽下口水,立马解释:“我,跃迁者们,不怕水的,憋几个小时都可以。”
南戚替南酒将额前的碎发拂到后面,声音低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家伙垂着脑袋,声如蚊蝇:“我想在水里伺候一下。”
南戚嗤笑了声,抬手握上了南酒的后颈,粗鲁地擒着他迈到池中的座椅前。
周围的客人很懂事,跟南戚短暂地寒暄了几句,自动离开了这个地方。
南戚瞥了眼没在水中的躺椅,将南酒扔在上面,命令:“躺下去,把头枕在边缘。”
南酒想象了下,顿时明白了这个姿势。
他忍不住笑出声,屏住了呼吸缓缓躺入池中。
水中的视线并不清晰,南酒没着急,默默调整了姿势,脑袋软哒哒地向下等待临幸。
南戚迈到乖崽唇前,曲起右腿微微俯身压在他的耳侧,抬了抬他的下颌。
急不可耐地撕扯开烦人的布料,南酒直接开嘴接住主人下垂地玉茎。
头和脸被男人夹在胯下,他仰着脸在下面为主人含舔,用嘴伺候,吮吸与吞吐,虔诚至极。
南酒在水内口交,在胯下承欢。
也只能用嘴取悦坐在他上面的男人,求他赏赐,求他疼爱。
突然,他主人强硬地顶开了他喉间的软肉,液体汩汩地贯入他的身体内。
那是赏赐,他一滴都没浪费。
', ' ')('南酒忍住反呕,自动张开喉关,努力将主人的玉茎下咽。
上面的男人很愉悦地笑出声,他捏了捏南酒的脸蛋:“出来吧。”
南戚从他嘴里撤出来的时候,乖崽都还在紧嗦着挽留,最后被他捞了起来。
“进步很大。”南戚不吝夸赞。
乖崽再次亮了黑眸,没有出声,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南戚看到了,似笑非笑:“张嘴。”
小家伙顿时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满脸乞求着,尴尬地张了下嘴。
南戚自然瞥见了那层白浊,声音温柔许多:“还没咽完?”
南酒乖乖摇头,拱了拱主人的细长白颈,不情愿地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全数咽下,很小声很小声开口:“我想仔细品尝的,但我还是乖的,您不同意我就不了。”
说完,他听见他主人的心跳快了许多。
——
等时间差不多,两人去换了身衣服。
南戚踩着双法国仪仗样式的高筒长靴。
这种长靴的模样极为低调,哑着光,服帖在主人笔直匀称的长腿上,白裤被束进靴筒,双腿的线条凌厉优美,极易唤起人的臣服欲。
乖崽还是一身黑T,嚣张疏狂。
也只在南戚身边时才会稍有收敛。
两人今晚的着装与平常无异,收拾起来也快。
虽然早已被通知了南先生办宴的用意,但是亲眼见南戚带着一个身段高挑,模样俊俏的银发青年下来,大家还是忍不住小声唏嘘了番。
“从来没见南先生的手牵过人,还那么温柔。”
“那个人看着好A,不是个sub叭?”
“多大能耐啊能融了这尊冰川。”
“前有白先生英年早婚,后有南先生为爱退圈,这些优质S都好会啊,好想要~”
“?鸡笼警告!”
......
南酒跟着南戚走完一圈才知道原来主人要退圈。
他眼底的愉悦怎么也藏不住。
很多被南戚调过的sub也被邀请来了。
“南先生的调教,我说是意识流王者,大家没意见吧?”
“你们说南先生让我们散布‘有求必应’不会就是为了刚刚那个人吧。”
“嘶,有点细思极恐喔。”
“呸呸呸,这叫愿者上钩。”
偷偷溜出来的南酒:“......”
有人显然注意到了他,劈口骂了句:“崽种!”
南酒邪糜的脸上慢吞吞蹙起不耐烦:“?”信不信我抽你。
大概是喝多了,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眼神涣散地看着南酒。
他不屑地“嘁”了下,指着南酒:“就你这SB我能打10个。”
有人很小声地劝:“别生气呀,他,他好像喝大了。”
壮汉执起红酒,踉跄着起身:“操你妈,听见没,我操死你妈,凭什么先生选你!你是谁啊?!”
他走到南酒面前:“长得娘们唧唧的,不要恶心先生好吗?”
“自己有点B数行不行!”
南酒掀了掀眼皮,嗓音冷淡:“你一定要这么多戏吗?”
他抬腿猛地踹向那人的肚子,“我是谁?”
“我能是谁。”
“我特么是他小可爱!”
众人大气不敢喘,老老实实看着自称小可爱的人又冷漠地补踹几脚。
那人顶着一头银发,张扬无比:“你跟我谈B数?没有,我向来膨胀得很。”
南酒说完,扭头就走。
烦,莫挨老子。
“你给我回头!”后边那人却又扑腾起来,朝他叫嚣。
南酒回头的时候,被当头泼了红酒,残滴溅入他的黑眸瞬间沙红了眼。
不等他动作,高筒的长靴在他眼前晃了下,壮汉被重力踹了出去。
祁青从南戚身后走出,抄起一瓶红酒随手撞碎统统倒在了壮汉身上。
“堵住嘴扔出去。”南戚神色极淡,没给那人一个眼神。
祁青垂首:“是,先生。”
南酒眨了眨眼,乖巧地看看自家主人,没敢出声说什么。
乖崽脸上明明染着红液,南戚却垂着眼欣赏了起来。
他微微倾身,伸舌卷走了南酒嘴角的红色液体。
评价:“酒味的小酒。”
南酒僵住身子不敢动:“!!!”
“主人,我想舔您,就现在。”他扭头看了眼周围这些曾经被南戚调教过的sub,补充:“当着他们的面。”
南戚扬了下眉,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跪过来。”
在场的sub条件反射地腿软。
却只有一个人有权利有资格跪在南先生靴前。
南戚rua着腿间的小银毛,“刚刚不是吃过了,没够?”他回忆刚刚小家伙叼毛的模样,笑着
', ' ')('在那人耳边总结:“小白莲,小狼狗。”
小银毛恋恋不舍地吐出口中的物什:“把狼字去掉,我就是您的小狗而已。”
“那小狗给艹吗?”易水寒的话他还没有忘记。
南酒有些怔愣,忽而邪笑:“我还以为您就永远都看不出来我在求欢呢。”
南戚没废话,简单收拾了下,直接将小家伙打横抱起离开了大厅。
——
“谁教你的?”南戚顺利将第四指塞进,拍了下南酒的屁股蛋。
润滑,扩张南酒都偷偷自己做了。
南酒跪趴在床尾,高高撅着小屁股,视死如归:“易,易水寒教的。”
意料之中,南戚点头,将手撤了出来。
房间里突然没了声音,南酒紧张喊了声“主人”。
脑袋上突然传来长靴熟悉的力度,南酒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南戚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曲着踩在了乖崽脑袋瓜上,狠狠地将人抵在床上。
“我操你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温柔。”
“小酒听话别乱动。”
被主人贯入的那刻,南酒“咻”地红了脸。
被主人踩着头操。
这也太,太刺激了。
——
易水寒:你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知道吗?
小9:受教了【青出于蓝.jpg】
77:......
易水寒:他好会,主人我也要!
白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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