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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浓风冷。
南酒跟着易水寒踏进殿堂,眼神凶狠地将倒贴过来的小M逼退,面色不虞:“还跟?”
易水寒也停下,回头觑了眼南酒身后的男孩。
见狗皮膏药终于离开,南酒转过头看着易水寒,面无表情:“你要是敢骗我,南戚不在这,我就捶爆你的狗头。”
易水寒说,南戚给他准备了惊喜。
“啧,”易水寒径自向前走,“你爱信不信。”
“南戚给主人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清冷的眸子滴溜溜一转,“南戚哄你还不愿意了?”
为什么哄他?
还不是因为昨天趴在南戚身上哭了个昏天黑地,撒娇控诉,死缠烂打......
主人不罚他就很不错了。
他紧张地捏捏耳垂,跟上去不再开口说话了。
易水寒在一个雕着精致花纹的门前停步,将手中的真丝绸带递给他。
南酒低头看了下,抬手接过,蒙住自己眼睛,轻轻推门迈了进去。
屋内很安静,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应该没有人。南酒向前走了两步停住,原地屈膝安静地跪了下去,决定老老实实等主人。
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毯,格外虔诚,细碎的银发滑到了地面上,看起来有些可怜。
时间过了很久,门外才响起脚步声。
南酒吞下口水的时候,门被打开,又被关上,落锁。
可南戚并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人,从他身边迈过,走向了内室。
再次出来时,长靴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南酒僵直了身子,五指收缩蜷在手心。
鞋的主人像是没看到跪在地板上的南酒,径自走来走去。
没有命令,南酒也不敢轻举妄动。
又过很久——
“爬过来。”
听到南戚低沉的声音,南酒才倏地松了口气,迅速向声音的方向爬去。
一旦主人不再发出声音,南酒就会迷失方向,他只能硬着头皮向前爬。
忽地,冰凉的鞋底贴到脸颊,南酒下意识躲了躲。
糟糕!南酒暗叫不好。
果然接下来,主人再没有其他动作。
跪在地上的乖崽只得慢慢把脸抻回原处,贴在主人鞋底的位置。
鞋在南酒脸颊上慢条斯理地蹂躏了几下,猛然踹了下去。
“啪”
南酒猝不及防,只觉得脸麻心更麻,忍不住叹:“啊……”
可主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接着用鞋底踹了第二下。
“啪”
南酒的脸微微泛红了。
“爽不爽?”
南酒艰难地点点头。
“爽就叫出来。”
“嗷……主人主人,疼、我喜欢疼。”
如他所愿。
“另一边。”乖崽听到南戚这么命令。
他哪敢怠慢,殷勤地将自己左脸也送了上去给主人泄怒。
直到南酒两边脸颊泛起相同的红,南戚才停脚。
“舌头伸出来。”
南酒听话张嘴,红嫩的软舌探向南戚鞋底,僵在原地安静地做主人的鞋刷。
南戚撑着脸,垂着眼将小酒的紧张纳入视线。他慵懒地抬着脚腕,轻轻拍打脚下的红舌:“怎么,不会舔了?”
那人苦着脸,狡辩:“我会……”
南戚放下腿,将手中的皮鞭垂到南酒嘴边。
乖崽这下不敢躲了,感觉到东西的存在就主动将舌尖伸了出去。
红舌为了证明自己,在纯黑的细条上灵活舔舐。
边舔边抖。
南酒感觉出来了,这是一根冰凉的,坚硬的皮鞭。
他果断乞求:“主人饶命……”
南戚懒笑了下,将手中的皮鞭准确甩到乖崽胸前:“不饶,闭嘴。”
南酒的视线被绸带阻隔,不能看到主人的表情,但仅凭那声似有若无低笑,他就要命了。
皮鞭无数次落到胸前,南酒痉挛着,却渴望不要停,就这样继续下去。
南戚见他的情欲被抽出来,便罢手了。
南酒垮起脸:?
“主人……”
这就像他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主人只是跟他盖被子睡觉。
好难受,想挨操。
所以他作妖,妄图惹怒他的主人。
南酒向前爬,撞到了南戚的长靴。
张开嘴作势要咬。结果被他的主人轻松躲过。
南酒抬起头,带着哭腔:“主人……”
南戚故意:“不会舔的狗没资格碰主人的鞋。”
南酒摇头,继续狡辩:“我会的。”
“低头,舔给我看。”南戚将桌上的草莓随手丢到南酒面前,抬脚碾出汁液。
“是,主人。”南酒俯下身,嗅着草莓
', ' ')('的味道,找到源头,不情不愿地舔了几口。
边舔边碎碎念:“这个不好吃,我想吃您脚上的。”
主人没鸟他。
OK,继续:“主人,我吃饱了。”
“主人,我看不见您……”
南戚换了个坐姿,还是没搭理他。
南酒可怜巴巴地舔舔地板上的草莓,不放弃地抬起头说:“我有点想您,我想看着您……”
话落,系在眼睛上的绸带被解了下来。
南酒低头,先是看见了地上被主人蹍烂的草莓。
再抬眼,看到粘着草莓细渣的黑色长靴,以及长靴上方的皮质腿环。
南酒口感舌燥地咽下口水,烫眼一样迅速向上移开视线。
这一移,就愣住了。
南戚指尖把玩着皮鞭,垂着眼与他对视,没开口说话。
南酒看着近在咫尺的南戚,只觉得眼睛酸涩,什么话都哽在了嗓子里。
Dom的耐心很足,双腿交叠,手撑着脸欣赏着自己小狗的神情。
今天的南戚很不一样。
南酒看着长发及腰的主人最终还是酸了眼眶,他眨眨眼,眼泪径直掉到了地板上。
南戚染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发色。
银色却是长发,到腰迹。
他离开威尼斯之后,杰克西将他摁入理发店改变了之前的造型,借此伪装混入普通人类里生活。
直到遇到易水寒,南酒都是银色长发,到腰。
南酒想抬手摸一下主人垂下的发丝,但伸到一半缩回原处,一声不响地将原地的草莓清理干净。
他不会去猜测主人的想法。
但豆大的泪珠不要钱地往下掉,他控制不住自己。
那是过去的自己。
南戚的长靴不紧不慢地踩了几下地板,沉闷的声音唤回南酒,他立刻抬头跪过去清理主人鞋底的草莓细渣。
洁白的手指轻轻地扶着主人的小腿,半阖上眼,吻下去。
南戚却翘脚躲开,手中的皮鞭将南酒的手打掉,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审判一样注视着乖崽黑眸里的泪水。
地上那人见主人迟迟不肯说话,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想说什么,可最后也只是:“主人...把我拴在您身边吧。”
“你想我怎么栓?”
南酒眨了眨眼,将泪水挤掉,露出纯黑的眸子,视线落在长靴上方的腿环上。
咻地红了耳根,他赶忙移开视线:“主人的腿环就、是我的项圈。”
还带着鼻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在撒娇。
南戚不轻不重“啧”了声,捏着他下巴抬高脸,居高临下:“怎么?”
“我带在腿上的东西,你想戴在脖子上?”
那人情绪调节的极快,邪糜的黑眸恰巧刚被泪水洗过,跟南戚对视的时候像盛满了星星,“我想。”
这个时候,南酒就很喜欢他主人的有求必应。
被摁到镜子面前系腿环的时候,南酒的心脏跳得极快。
主人粗鲁地揪起他的银发,洁白饱满的额头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南戚微微弯腰,捏着南酒下巴让他看向面前的落地镜。
南酒看着镜子,微微发愣。
自己留长发的时候,没心思注意。
如今,看到南戚染了一头这么嚣张的发色,穿着长靴玩自己,南酒只觉得他矜贵无比,俊美无俦。
尤其是长发垂到腰间的时候,能与自己的短发纠缠在一起。
再向下,套在他颈间的是,南戚皮质的腿环。
“在想什么?”
南酒仰着脸:“想您好看。”
南戚低头拉近距离:“喜欢?”
“嗯。”南酒垂下眼点头,“您长发很好看,什么时候接的?”
见他不敢看自己,南戚轻笑了下没理会乖崽企图转移的话题,故意问:“喜欢为什么要哭?”
南酒不说话。没有给他沉默的机会,南戚冷声:“抬头。”
南酒乖乖抬头,看到主人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紧接着,冰凉的水迎面而来,南酒被水浇了个透心凉。
很好,主人生气了,南酒苦叫不迭。
南戚倒完,将瓶子一丢,“嘭”的一声摔到了地板上。
乖崽跟着一抖,爬上前,双手紧紧揪着主人的裤子,委屈扒拉地仰视主人:“您别生气。”
南戚俯视:“清醒了吗?”
南酒当然一百个清醒,他将额前垂下的碎发向上一撩,露出精致的眉眼,义正言辞:“清醒,您问什么,我都跟您说。”
这个人身高腿长,五官勾人,明明浑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质,却在南戚面前乖地如同小猫。
南戚嗤笑,突然也不着急逼他了。
就是玩。
南酒看到主人那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原谅他。
', ' ')('南戚不开口说话,南酒也不敢发出声音,摆出认错的跪姿,低头反省。
第一出声的,是主人的长靴。
南酒偷偷瞧了眼。
南戚的靴尖毫无节奏地点着地,系带摇摇晃晃。
声音不轻不重,不止踩在地板上,还踩在南酒心尖。
他又瞅了眼。
靴底被他舔的很干净。
南酒有点上头,想再看一眼的时候,长靴在他的视线里放大,“唔......”
他用手遮住自己的性器嗷了声。
主人还不出声,南酒抬头向上看。
南戚面无表情垂下目光。
好冷漠。
南酒将手背到身后,讨好一笑:“您玩您玩。”
南戚扬眉。
南酒:...
他哭丧着脸,解开裤带,双手将主人的脚捧到自己裸露出来的性器上,自己主动蹭了蹭:“求您玩......”
南戚终于大发慈悲哼了声,慢条斯理地用脚尖刮蹍已经勃起的性器。
他就是不用力,慵懒地踢踢龟头,轻踩茎身,南酒立马被燥得全身是火。
他弯着腰发抖,身下主人靴底的触感格外强烈,他背到身后的手早已被自己攥出了红痕。
实在忍不住了,他乞求地看着南戚,在主人脚下偷偷地蹭。
南酒痒得难受,红着眼眶:“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使、劲踩。”
南戚抬脚,用鞋尖踢了踢硬得发直的性器,低声问:“贱不贱?”
“求、主人了,小酒可以更贱。”南酒双手紧攥着,狠狠按在地板上。
“是吗?”
就像信号一样,话落,南戚彻底踩下去。
南酒先是一怔。
长靴将性器狠狠蹍在脚下。
“唔。”南酒瞳孔紧缩,脑袋闪过阵阵白光,酥麻无比,说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不知道射了几次,南酒脑袋虚脱地靠在南戚腿间,调皮地嗅了嗅,随后搂住主人的腰,气若游丝:“您好坏。”
南戚五指插入南酒银发,扯起脑袋,不轻不重甩了一个巴掌,懒声:“乖。”
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南酒:我i了。
巴掌多一点,甜枣也要也多一点。
也不知道乖崽的耳根怎么突然红起来了,南戚推开他的花痴脸,坐到沙发,将腿伸到南酒面前:“脏了。”
南酒看了眼主人脚上被溅上精液的长靴。
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我给您脱下来。”
看着乖崽熟练的脱鞋动作,南戚“啧”了下,戏谑:“那我的脚放在哪里?”
南酒不紧不慢将长靴恭敬地放到一边,闻言抬头注视主人:“我嘴里。”
南戚一噎,气笑了。
想问的话,这家伙永远不说,骚话,倒是比谁都多。
有贼心没贼胆的南酒狡黠一笑,老老实实给主人解开袜夹,叼住袜子,双手撑地示意主人踩上去。
小酒讨好他的动作很是明目张胆,南戚安抚地踩了踩他的手背。
扯掉他嘴里的东西,柔声问:“敢面对我吗?”
南酒抬眼,面前柔顺的银发懒散地躺在主人高档衬衣上,跟那时候的自己不一样。
他垂下眼皮,“敢。”
“那你也敢面对过去的自己。”
南酒摇头,注视着南戚:“主人。”他眼神真挚,没有半分隐瞒,声音有些浮虚:“我染发、留长是为了不让南家找到。”
南戚与他四目相对:“当初为什么染银色?”
“银色是...”南酒低头,“纯洁、献祭与永恒。”
南戚把人带到怀里,后掌轻按他的后颈:“辛苦了。”
他不让南家找到,却主动走向自己。
“你想找到我。”
“我知道。”
你的过去,我全部接受。如果你面对不了自己,我可以成为你,你借面对我来接受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南酒抓着南戚背后的银发泣不成声。
当年杰克西拼了命也要救他,带他逃出南家、远走高飞。
可从来没有谁问过他愿不愿。
南戚能接受曾经逃避的自己,他却很难。
自己长大的这些年,南酒无数次想过将自己的芯片取出来。
他明明学会了人类所有情感,却独独是贪痴疏狂让他挽留在这个世界。
甚至排演过无数次与南戚相遇的情景,而是排练越是上瘾。
错过二字太重,有人不愿,有人不知,有人不顾一切终究无能为力。
但谁不想要个完美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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