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皇上听的妃嫔叽叽喳喳有点不耐烦了,“玉妃,朕再问你一次,你是否参与?”皇上已经尽力在为玉隐开脱了,他已经想好就算是阿喜干的,也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归咎到阿喜身上,将玉隐从中摘出来。
玉隐坚定回答,“臣妾与臣妾宫中任何人员并未参与此事,还请皇上给臣妾一个公道。毕竟这嘴长在每个人的嘴上,臣妾总不能被一句不实的谣言毁了声誉!”玉隐言之凿凿,毫不畏惧地看着皇上。
一旁的皇后倒是着急了,她就是想借此次机会扳倒玉隐,若是不成功,只怕会功亏一篑。“皇上,既然玉妃妹妹不肯承认,那只好去御膳房拿出人员进入的账本给她看喽。毕竟白纸黑字,玉妹妹总不会不认吧。”
玉隐的心头一紧,若是皇后如此言辞,想必早已挖好坑就等自己跳了。她闭眼就都知道此事与阿喜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她该如何从中全身而退呢。
“拿!本宫就不信了,这白的能让有心之人说成是黑的?”玉隐虽心虚,嘴上功夫却不肯放过。她硬着头皮叫嚣着,其实内心早已慌乱一团,犹如麻线。
皇后给康宁海使了一个眼色,命他去拿账本。不一会儿,账本便送到了皇上的手里。
皇上照例翻阅一遍,拿着卷本的右手微微颤抖,凝视着玉隐,“你自己看吧,看你如何解释?”
玉隐接过卷本,上面白纸黑字确有阿喜的名字,若是照这个情形,阿喜恐怕在劫难逃了。玉隐的心怦怦跳,努力想着对策。
一旁的陵容见玉隐大势已去,赶紧上前跟皇上求情,“皇上,此时恐怕有隐情,臣妾也相信玉妃绝不会是谋害皇嗣之人,因为她居于高位,没有动机啊。”
富察贵人听闻此话,冷眼笑着,“安常在,虽说你刚得了宠,也不至于冲昏头脑吧。知人知面不知心吧,殊不知本宫原本怀的孩子,就是她害的呢。”富察贵人的语气里带着仇恨。
玉隐扭头狠狠瞪着陵容,她知道,陵容此番话无非就是要捧杀她。陵容也正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
华妃姗姗来迟,后面跟着曹贵人。
“臣妾来的路上中了暑气,耽搁了点时间,还望皇上见谅。”
皇上摆手。“华妃情有可原,落座吧。”
“谢皇上。”华妃原本笑面看着皇上,不料转头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玉隐,神情顿时凝重。一旁的丽嫔赶紧跟华妃禀告刚才的事情原委。
皇上有些不耐烦,左手拈着珠串。“玉妃,若是你没有证据证明清白,那朕只好依照律法治你的罪了。”
玉隐赶紧辩解,“皇上,这御膳房进出的档案若是漏写了或造假了,又当如何?”
“不可能!你的意思是皇上身边的人私自串通?亦或是皇上要陷害于你?”曹贵人突然激动了起来,大声问道。
“就是,玉妃死到临头了,就不要做无谓的辩解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摘清与钮祜禄氏的关系吧,免得伤及无辜!”富察贵人阴阳的语气百转千回,令人作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