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管事道,“可我看老爷的态度,似乎是想救孙先生和白先生的。”
多年的交情,盛时怎能忍心见死不救?
盛南锦淡淡地道,“他若是有能力,那自然最好,但若是想让我出面去找舅舅,我是绝不会开这个口的。舅舅如今刚到京都,脚跟还没有站稳,要是为了这种事情出面,一旦传出什么闲话来,他还怎么做官?要知道朝堂之上,可不是只有舅舅恩师这一支的,势力交错纵横,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我怎么可能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置舅舅于危险境地呢?”
肖管事恍然大悟,“亏得大小姐是个明白人,要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盛南锦不愿再理会这些糟心事,问道,“你近来管家可还顺手?”
肖管事微微一笑,聪明地道,“有大小姐帮趁着的,先前方管事又管得井井有条,我不过按着原有的车轱辘印往前走,能有什么不顺手的?”
话是这样说,但人人都觉得肖管事巴结上了盛南锦,这才有今天的好日子,再加上方管事阴阳怪气地拱火,瞧他不起的人着实不少。
盛南锦早从尺素那里听说了他的难处,闻声便安慰道,“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旁人想怎么说也得由着他们去。那些吃不着肉喝不着汤的人,眼见着你越来越好,能不眼红吗?你也不用理会,安心当好自己的差事,父亲自会看在眼里。”
肖管事笑呵呵地道,“多谢大小姐费心想着,小人自当尽心办事,绝不敢有半点儿怠慢。”
至于是为谁‘尽心办事’,那就不可细说了。
等肖管事离开后,盛南锦便对陈六儿媳妇交代道,“我的‘头’又不舒服了,吩咐管事请大夫进来,这几日不管什么事儿都别来打扰我,让我安心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