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锦好奇地打听道,“卓大太太有几个孩子?今日去卓家没看到小辈的人。”
惠仲文耐心解释道,“卓家什么都好,就是子嗣有些艰难。卓先生原本有两个儿子,可惜长子早夭,只留下卓犁一人。卓犁膝下也只有一个儿子,已经成了亲,如今在济南老家帮卓大人照顾家族。”
也就是说,卓家的第三代选择了另一条路,不会继续在朝中为官。
盛南锦不免觉得可惜。
以卓先生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给孙子谋个位置还不容易吗?
惠仲文笑着道,“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一个家族的权力过大,会遭到当权者忌惮的。何况老话说伴君如伴虎,卓先生不想子嗣后人全都过这种小心翼翼的日子,于是将孙子丢到了济南去历练。那孩子性格温和,也的确不适合官场,如今娶了妻子,两个人在济南把小日子经营得很好,卓犁每次跟我提到儿子,都是满脸的欣慰。”
盛南锦道,“像卓先生这样开明的人倒不多见。”
说了一会儿话,惠渖也从学院赶了回来。
惠仲文将他单独叫到一边,问起了近日所学的成果。高氏见状不免有些担心,生怕丈夫答不出来,惹怒了公公。
乔氏悄悄安慰了她两句,等灶上将晚饭摆上桌,惠仲文这才一脸满意地和惠渖一前一后地来到了饭桌前,“因为藩王觐见的关系,今年的科考可能要往后延一延了。今天吏部还提了此事,圣上没有开口,可见还没拿定主意,也不知道主考官会定作是谁?”
惠渖道,“学院里的学子都说今年怕是考不上了,可能要延到明年去,大家心里都没有底,很多人书都读不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