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感觉到一阵头疼,关键时刻,朱辟邪你小子就别吹牛了,这是吹牛的时候吗?朕灭火还来不及呢,你还往火上浇油!
朱辟邪冷哼道:“白大人,下官也没有说错什么,朝廷连年加征税赋,国库还年年亏空,难道你们户部真的做好了吗?也不知道吏部的考核是怎么考核的,如果国库连年亏空,你们户部的官员们还能过的了考核,那岂不是成了滑天下之大稽了?”
“你!你放肆!”
白贻清气得脸色铁青,厉声喝道:“朱辟邪,不要以为你在辽东立下功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不过是一个总兵,还没有资格置喙户部跟吏部的事务!”
朱辟邪微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打一个赌,只要皇上给下官一个差事,让下官放手施为,那京营未来一年的军饷,就不用皇上操心了,而且下官还会像朝廷缴纳十万两的商税,如果下官做到了,那到时候,白大人在请辞也不晚。”
额……
白贻清登时呆在了原地,实在没有想到,朱辟邪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在跟自己这个户部尚书彻底叫上板了啊!
“皇上,”
陈新甲躬身道:“既然朱将军有如此雄心,那就不妨让他试上一试,只是,朱将军,您赌赢了白大人请辞,您若是赌输了呢?”
朱辟邪淡然道:“我说赌输了,那就辞去一应官职,跑去辽东去当一个火头军,一辈子戍守辽东,如何?”
白贻清气急败坏的叫道:“好,朱辟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若是你真的靠自己能够养活整个京营,一年之后还能够像朝廷缴纳十万两白银,那不光是本官,户部连同两位侍郎,全部像皇上请辞!”
崇祯感觉到一阵头大,两边针锋相对,即便是自己想劝都劝不住啊,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可是真的失败透顶了。
“陈大人,白大人,”
一旁的孙传庭脸色难看,低喝道:“你们宦海沉浮二三十年,如今身在内阁,执掌六部,如此来为难一个年轻晚辈,难道你们脸上光彩吗?京营人马数万,单单是一年的军饷起码要五六十万两白银,再加上向朝廷缴纳的十万两白银,这已经相当于河南一省一年的岁入了!你让他朱辟邪怎么弄?”
白贻清冷哼道:“孙大人,这是他朱辟邪自己夸下的海口,我们可没有逼他!”
崇祯目光灼灼,沉声道:“朱辟邪,在朕面前,可没有戏言,你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
朱辟邪淡然道:“不必,臣说到就能够做到,一年为限,不过,臣现在可没有钱粮给京营,从户部支取一年军饷白银五十万两,明年的这个时候,臣还回来六十万两白银,在皇上面前,还需的皇上做个见证!”
“好!”
崇祯沉声道:“朕做这个见证,你打算让朕给你一个什么样的差事?”
朱辟邪笑道:“很简单,就是昨夜臣跟您说起的票号的事情,请皇上下旨,给臣全权,允许臣经营这样一家票号,而且,臣无论经营任何产业,朝廷不得限制,一年为期,臣除开上述的六十万两白银之外,还会像朝廷缴纳税赋至少白银五万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