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孙传庭低声道:“你先处置眼前的事情,王嗣冲,你射杀国舅,老夫让你就地认罪,你可有话说?”
说着话,孙传庭向着王嗣冲使了一个颜色,那意思是,你小子这个时候可别犯浑,这个时候犯浑,那可就是将太子跟大将军都给逼上了绝路了啊……
王嗣冲也不傻,虽然大将军话说的狠厉,可是难道真的因为今日这件事情,跟太子跟皇上决裂?那也绝对不是他王嗣冲愿意看到的啊!
王嗣冲闷声道:“老督师,俺王嗣冲读书少,按听您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杀的,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嘿嘿,不过,容末将死之前,先将这个老狗给弄死!”
“放肆!”
朱慈烺转头喝道,“你还嫌给师父惹得祸事小吗?”
“殿下,先处置眼前的事情,诚候那里,臣亲自陪着他前往京营,不会让他胡来的!”
孙传庭急声道,为今之计,就是先将两波人给分开啊,再闹下去,一旦场面失控,把田弘遇也给弄死了,那就更难处置了啊……
“白谷公,我朱辟邪敢作敢当,什么时候让别人给我扛过雷?杀剐存留,我等着皇上的旨意便是!王嗣冲,跟着我回营!”
朱辟邪这一次连孙传庭的面子也不给了,直接喝令道。
“侯爷,什么你敢作敢当,这、”
王嗣冲急声道:“这田锦程可是我射杀的,老子这条命可没有您的值钱!我得听老督师的!”
“王嗣冲!”
朱辟邪登时恼了,喝道:“你信不信,现在老子就把你的脑袋给砍了!”
王嗣冲也急眼了,叫道:“您就是砍了我,我也不能让您由着性子胡来!”
“师父,师父息怒啊……”
朱慈烺苦苦哀求,说道:“先让嗣冲在这里,弟子还能让他吃了什么亏不成?师父,求求您了,还请您千万要稳住啊……”
朱辟邪还要在说话,惹恼了一旁的孙传庭。
孙传庭怒吼道:“怎么,你连老夫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你想死老夫不拦着,可是你别让老夫的闺女当望门寡!滚蛋,滚回京营待参!”
朱辟邪心头一震,冷哼一声,看向了朱慈烺,喝道:“殿下,把国丈府掘地三尺,给我将孙蛾姑娘找出来,全须全羽的送入镇北侯府,否则,他田弘遇必死无疑!我会亲手将他给剐了!”
朱辟邪带着神机营的将士扬长而去,将烂摊子扔给了朱慈烺孤零零的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