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信使就被常扬武带入了大厅,这信使与朱辟邪倒是熟悉的很,正是东宫的长史周钊,即便是朱辟邪都神色微微一滞,他还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呢。
“哈哈”
周钊笑道:“大将军,您倒是好大的架子啊,下官千里迢迢跑来给您送信,您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殊非待客之道啊”
朱辟邪站起身来,笑道:“我也没有想到啊,堂堂的东宫长史,竟然成了殿下的跑腿的,循常兄,少见,少见,请坐,来人,看茶!”
两个人落座之后,朱辟邪方才问道:“怎么,是不是承影剑的事情传到了朝堂,给殿下又惹麻烦了?”
周钊无奈道:“是,您受了一份大礼,可是让殿下和顾先生整整忙活了一夜,亏得殿下对太祖起居注熟悉无比,发现了其中的漏洞,否则,这一次还真的很麻烦,不过,这可不是下官赶到南京的原因。”
“哦?”
朱辟邪神色一滞,问道:“除了这件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
周钊答道:“承影剑的事情,皇上有旨,要对怀远侯与您训诫一番,这个下官就走走过场就行了;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是殿下特意交代的,事情有点”
“究竟什么事情?”
朱辟邪皱眉道,“还有什么避讳的?这位是我新收的弟子常扬武,怀远侯之子,也算是殿下的师弟了,你就直说了吧。”
周钊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信,
递了过去,苦笑道:“您还是自己看吧,后院起火啊”
朱辟邪连忙打开了信笺,脸色登时黑了下来:师父,你个棒槌,天天让孤给你擦屁股,这一次孤也搞不定了。长平私自离京前往南京寻你,父皇暴怒,已经公开宣布长公主暴毙,孤的姐姐就这么平白没了。一句话,无论如何,都得保证长平安全,然后敲锣打鼓把长平娶了,否则,孤跟你没完!
“师父,出什么事情了?”
常扬文低声问道。
朱辟邪没有回答,看向周钊,问道:“光有书信?”
“要不然呢?”
周钊哂然道:“大将军还想让殿下再赐给你几个通房丫头?”
“屁!”
朱辟邪没好气道:“你们傻了吗?长公主养在深宫,连我都没有见过,天底下几乎没有一个认识她的?你让我怎么寻找,怎么保护?起码殿下得弄张画像出来啊,否则,就是我发动整个大明的锦衣卫,也没办法找到踪迹啊!”
周钊脸色一红,喃喃道:“这个,这个是下官疏忽了,下官这就返回京城,请殿下给您再送幅画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