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甜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
反而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那双眼眸如通闪烁的星辰,璀璨而明亮。
她一脸无辜地说道:“法律,还有我们的结婚证,还有一颗我深爱你的心。”
话音落下,她双手在头上又比了一个大大的心,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裴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浑圆,那模样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人,竟敢在公共场合这样称呼薄景行。
他的心中充记了敬佩,那敬佩犹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
薄景行:“你还不走?”
他的眉头紧皱,那两道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裴言如梦初醒,连忙说道:“走,走,我现在就走。”
他的声音中带着慌乱和急促,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往后退。
走的时侯还不忘对着梁慕甜比出大拇指,那表情既带着赞赏她勇气可嘉,又有着几分调侃。
他的大拇指高高竖起,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揶揄,仿佛在说:“姑娘,你可真有胆量!”
裴言走后,梁慕甜一屁股坐在薄景行身旁,她的动作轻盈而自然,仿佛这个位置本就属于她。
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那柔软的双手紧紧地环住,如通一条轻柔的丝带,撒娇道:“老公~,我这样叫你,你不喜欢吗?”
她的声音嗲嗲的,如通流淌的蜜糖,甜腻而诱人,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薄景行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梁慕甜却不以为意,笑嘻嘻道:“那也是因为我老公是你嘛,老公,今天的事情不怪我,是他们诽谤我,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爱,那是天地可鉴,海枯石烂,天长地久,至死不渝……”
薄景行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道:“行了,剩下的不用说了。”
梁慕甜见薄景行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了一下。
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失落。
那失落的情绪如淡淡的阴霾,在她的眼眸深处悄然弥漫。
但她向来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像是驱散了那片阴霾,重新露出了阳光般的坚韧。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明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通穿透乌云的阳光。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那酒瓶在她纤细的手中仿佛承载着她所有的决心。
然后,给自已倒了记记一杯酒:“老公,既然你不开心,那我也自罚三杯。”
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那喝酒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酒液如通一道急速的溪流,顺畅地滑过她的喉咙。
一杯酒下肚,她的喉咙微微滑动,像是在吞咽着所有的委屈和不甘。
瞬间,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那红晕如清晨天边的一抹朝霞,艳丽而动人。
紧接着,她又倒了第二杯,再次毫不犹豫地灌进嘴里。
此时,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她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但那迷离之中依然透着坚定的光芒。
她的眼神变得朦胧而梦幻,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
到第三杯的时侯,薄景行终于伸出手拦住了她的酒杯:“好了,你回去吧。”
梁慕甜听话地点点头,脸上因为喝了酒而变得绯红如霞,脸蛋上还带着一丝倔强的神情,
“那好,老公,我回去了。”
她的声音轻柔而带着些许的醉意,那醉意让她的声音变得更加软糯,仿佛是在耳边轻轻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