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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一袭白衣在江南烟雨中撑伞步行,衣摆荡出弧度,路人纷纷侧目好奇想瞧一眼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是何模样。
温白衣撑伞在点心铺子前停住脚,声线清灵如水,“老板,三斤梅花糕。”
铺子老板瞧见温白衣热情的笑了笑,帮他打包好了点心,问道:“那个小尾巴今天怎么没跟你来?”
“哦,他.....”温白衣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身后有啪嗒啪嗒的踩水声,脚步快速又凌乱。
温白衣沉默下来,动作利落的朝一边一迈步,躲开了身后小孩的抱大腿。
“爹爹!”温廷珏见没抱到人气恼的在原地剁了一下脚,溅的周围人衣摆上全是水。
不过这小孩在附近住,最近长大了也经常跑来这玩,周围邻居们也都眼熟,自然没人怪他。
温白衣瞥了一眼直接抬起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没使什么力气,但让温廷珏踉跄了一下。
“道歉。”温白衣吩咐道。
温廷珏是个早产儿,一开始温白衣都怀疑这个种会活不下来,但没想到皇帝的血脉还是挺厉害的,没继承他那弱柳扶风的体质,挺过来后长的很健康,并且食量很大,还养成了个早熟的性子。
“对不起。”温廷珏利落弯腰道歉,听话的很,一看就是个惯犯。
温白衣其实从生产那日开始算,大致能确定这孩子是赫连若的种的,毕竟他当时发现自己怀孕时根本还没有两个月,那之前他就只和赫连若睡过。
而且这孩子的眉眼有几分像....不怎么像自己。
对于这点,温白衣其实是有点不满意的,再加上之前温独一对他起的心思,让他再养自己孩子的时候有了点阴影,所以他和温廷珏的相处方式并不是很温馨。
温白衣将糕点递给温廷珏让他自己拿着,撑着伞扯着人后领将人带走了。
“那漂亮公子是廷珏的爹啊?”有没见过的温白衣的人打听着问。
“是,不过听廷珏说他娘生下他就死了。”铺子老板摇头叹息说。
“多清朗的一个公子....”那人摇头道。
温白衣身体这几年是明显的虚弱,唇色一到冷天便苍白没血色,像刚染了一场大病似的。
温廷珏虽然平时在外面调皮的像小大王,但一回家就会很懂事,也很疼温白衣。所以自从温廷珏长大后,他和温白衣还算是父慈子孝的模范。
“温廷珏。”温白衣坐在院子里喂鱼赏花,发现刚回家又看不见温廷珏的身影了,头疼的喊了人一声。
温廷珏缩在自己房间里应了一声,听见喊他,赶忙打开窗户踮着脚乖乖巧巧的托腮看温白衣。
温白衣无奈的笑了笑,那张被养成狐狸模样的脸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因为年月的流逝在他身上添花一般留下了几分成熟的吸引。
“该去学堂了。”温白衣其实十分不想出门,但温廷珏今年才刚上学堂,他不能让温廷珏自己去。
“好!”温廷珏婴儿肥的小圆脸瞬间展颜笑了起来,关上窗户踩着水来了亭子里牵温白衣。
他虽然年纪小但能分出来自己爹爹是顶好看的那种美人,心里十分喜欢,并且把人带出去还有几分小孩子的与有荣焉。
这么漂亮的人是他亲爹爹,就是不知道他娘长什么模样,为什么他就没自己爹爹那么好看呢。
温白衣给温廷珏打着伞牵着他出门,眉眼带笑。
温廷珏见温白衣高兴,自己也高兴,一高兴就没了分寸的乱蹦,溅到了温白衣衣摆上一些水渍。
温白衣瞬间敛笑踹了他一脚,翻脸的很快。
“爹爹我错了。”温廷珏扯住温白衣衣摆往前走,到了学堂对着夫子十分有礼的鞠躬行礼。
温白衣在外面看着都想笑,不明白这孩子那么小就有的聪慧劲哪来的。
温白衣朝旁边走了几步,还没走出学堂视线范围外,就见自己儿子趁夫子不注意转头欺负了一下自己后面坐着的一个漂亮小孩。
温白衣挑眉见温廷珏是喜欢不是真欺负,转身走了。
江南春季下了一场烟朦雨,衬得景色朦胧泛雾,温白衣走到亭子前坐下看着远方山色与湖水倒影相辉,舒适的伸了下腰,看向了都城的方向。
赫连若三年过去大概老了。
温白衣笑了笑说不清自己如今是什么心情,不难受,就是有些复杂。
温白衣拿伞转身,突然见碧湖上有一艘漂亮的游船,行驶时划开静谧的水面,给这江湖美景添上了一丝生气。
船上有人朝他这边看了过来,温白衣对人友好一笑撑伞将容貌遮住了。
他这三年几乎没怎么出过门,两眼不闻窗外事的修身养性,不大习惯和人面对面接触了。
温白衣撑伞走出了角亭,乌黑的长发垂腰随风从空中荡起发旋,一幅活生生的江南美人图。
温白衣转身的利落,一如当年,没有看到那位和他对视过的男子先呆愣了几秒
', ' ')(',随后跳脚一般跑进了船舱。
温白衣虽然正值青年但他平时里的日常生活挺淡然化的,弹琴写画算是他最费体力的事了。
但因为怀孕时太不在意落了旧疾,身体养都养不胖。
温白衣在家一窝就窝到下午,一看到了要去接温廷珏下学堂时,烦躁的起身,心里第九十天产生了想把温廷珏送人的想法。
这次温白衣出门换了把红梅墨伞,因为下学堂时周围人太多,所以温白衣总是磨蹭着最后一个将温廷珏接走。
也亏温白衣长的让人生不起来气并且温廷珏机灵乖巧,不然夫子都得在心里对他碎碎念。
可今日他去的时候门外等着的只有夫子,没有他儿子。
温白衣还没走过去,就见夫子慌乱的跑来,皱纹横生的脸上写着焦急。
“夫子怎么了?温廷珏呢?”温白衣心下有些慌乱。
“小珏,小珏被人带走了!”夫子握着温白衣手臂解释道:“今日还没下学堂外面便来一伙人把小珏接走了,他们全都有刀还说让你去碧湖见他们!”
温白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上不稳掉了红梅伞,转身直接去了碧湖。
温白衣每走一步唇色就苍白一分,等淋着雾雨到碧湖时,浑身湿漉活像个艳鬼。
他眯眼看向碧湖亭中似乎围满着人,十分没责任的后悔起没早把温廷珏送人。
温白衣压着疲惫朝角亭的方向走,突然人群被推开挤出来个小孩,他眯眼一看,是他家的那个小混蛋。
没死什么条件都好说。
温廷珏张着小短胳膊,迈着短腿朝他跑过来,嘴里喊着:“爹爹。”
温白衣实在虚弱的没了力气,衣袍脏就脏了,让温廷珏一把抱住了。
“你怎么不带伞啊?”温廷珏开口摸了摸温白衣被打湿的乌发,有些心疼。
“我带伞过来给你装尸体吗?”温白衣没好气的拍他脑袋,“吓到了吗?”
温廷珏拨浪鼓摇头,指着后面说:“那人...那人...”
“那人什么条件?”温白衣眨了眨湿雾朦胧的双眼。
“不是,那人说他也是我爹。”温廷珏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我是你亲生的是不是....”
温廷珏哭着扯温白衣衣袖,哭的不大好看,“你别把我送人...”
温白衣被哭的头疼,心里又有点难受,“送什么人,你真当自己这么可爱呢。”
“是挺可爱的。”一烫金黑袍衣摆映入温白衣的眼帘,给温白衣头上撑了把伞。
温白衣抬眼看向面前给他撑伞的男人,神情有一瞬间的迷惑,看清后扯过温廷珏第二反应是要跑。
赫连若如今已年到四十,分开这三年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眉目越发的威严,戾气隔着半米都能察觉出来。
赫连若没让宫人跟着,打伞缓慢的靠近温白衣,姿态有些小心翼翼的,他由一腔爱意化成的恨随着时间折磨变成了日思夜想的渴求,他看着温廷珏说了一句:“我的孩子。”
赫连若这句话说的是肯定句,因为温廷珏除了那双上挑的凤眼,其他地方和他像极了。
温白衣垂眸和温廷珏对视上,看见这孩子眼里的不安终究是没把人推给赫连若,他将温廷珏朝身后推了推,“是,要抢吗?”
“为什么跑?”赫连若没回答温白衣的问题,问他。
“好聚好散。”温白衣叹了口气,说道:“不是跑。”
“给我下药招呼都没有打,不是跑?”赫连若眉眼戾气变重,突然说了一句:“他们都死了。”
温白衣眼皮一跳,以为是那些放自己出宫的人死了,咬紧了唇抬眼看他,“为什么?”
“因为朕的后宫以后只留你一个人。”赫连若凑近他说道:“这样行了吗?”
“......?”温白衣疑惑蹙眉,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开始表忠心了。
“那你的后宫呢?”温白衣轻笑着看他。
“死了,现在什么都没有。”赫连若蹙眉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受委屈才跑了?现在不会了。”
温白衣听见这句话有些愣神,认真看了赫连若一会,又敛眸说道:“你不必做这些,你是皇帝。”
“所以是因为我是皇帝?”赫连若沉默了一会,反应过来问他。
温白衣不喜欢这种对峙的感觉,解释道:“我只是不喜欢身不由己...和死。”
“走了。”温白衣垂眸没再看赫连若,牵着温廷珏的手转身走了,“陛下也回去吧。”
赫连若站在原地凝视着温白衣转过身的背影,神色有些落寞。
“陛下?陛下是什么啊爹爹....”温廷珏见温白衣心情不好,不明白爹爹刚才和那个男人聊的什么。
“一国之主,九五至尊。”温白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那岂不是很厉害!”温廷珏眼睛睁大喊道,喊完又小心翼翼的说:“爹爹是不是打不过他....要不
', ' ')('....”
温白衣看懂了温廷珏的犹豫,又怼道:“我需要你为我这么大义献身?”
温廷珏蔫了一下,声音奶声奶气:“那怎么办?”
“你好好去学堂玩就行了。”温白衣拍他脑袋,“才几岁想那么多。”
温白衣自从见了赫连若当晚便失眠了,第二日送温廷珏去学堂都没什么精神。
回来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被敲门声音吵醒后才响起自己误了接温廷珏的时辰。
温白衣站起来时晃了一下,穿上外袍去开门,听见了一句奶声声的“我爹爹身体不好,你敲门声小点...”
温白衣大概猜到了是谁,开门扫了一眼直接看向温廷珏,“抱歉,我误了时辰。”
“没事,原谅你。”这两句话是温廷珏和他爹爹经常会说的,因为他爹爹照顾他的时候总是毛手毛脚的,不会束发也不会给他穿衣,但他爹爹很好,会认真给他道歉。
赫连若见到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觉得有趣,揉了揉自己儿子的后脑,问温白衣,“我能进去吗?”
温廷珏也没什么被陌生人摸头的下意识反应,大概是因为自己上次对他的解释,在皇帝面前乖的不行。
温白衣笑了笑,声音温和,“来吧。”
赫连若见到院子小亭里放了一把古琴,觉得这人和自己真是完全不一样,不过温白衣就适合做这些文雅的事,提刀拿剑不适合他。
赫连若走进外厅,看到厅里挂着大量的山水墨画,不由笑了笑,看着温白衣的背影温声说道:“你画的?”
“像你能画出来的景色。”不等温白衣回答,赫连若自顾自说道。
“夸奖吗?”温白衣给赫连若泡茶,闻言回头看着赫连若笑了一下。
赫连若被这种笑恍了一下,三年没见的思念几乎快要压不住那块窟窿。
赫连若靠近温白衣闻着这人身上的冷香抑制不住的轻轻环住了这人的腰。
温白衣没抗拒也没推开,回身看了赫连若一眼大大方方的回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语,“三年不见挺想你的。”
赫连若愣了一下低头看温白衣,揽着人的手紧了紧,“那回家吗?”
“陛下....”温白衣从赫连若怀里起身,话还没说完就见赫连若塞给自己一件东西。
“这是....圣旨?”温白衣拿过来左右看了看,没打开,开玩笑道:“立我儿子当太子么?”
“那是下一步。”赫连若示意他打开。
温白衣打开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这是立他温白衣为后的诰纸,玉玺都盖上了。
温白衣看了一眼时间,是....两年前?
“朕已经将此事昭告天下了,就等你给朕举行成亲大典了。”赫连若威胁他。
温白衣抿唇,发觉赫连若对他的手段真是三年如一日的让他生气又想笑啊,这也太荒唐了。
他这三年没出门,还真不知道这人做了这么多荒唐事。
“你被骂死了吧?”温白衣犹豫的抬眼看了下赫连若。
“没有,”赫连若抱着温白衣蹭了蹭,半真半假的说道:“他们说朕钟情专一,说你负心汉。”
“......”温白衣忍不住了,埋在赫连若脖颈间笑了出来,又叹气道:“陛下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不像啊。”
赫连若见温白衣笑了,心情转好,也不管丢人的解释道:“朕真是第一次喜欢人。”
温白衣看了赫连若一会揽住人踮脚吻了上去,“我好想陛下啊。”
赫连若扣住温白衣后脑深吻,积攒了三年的思念在这一瞬间蓬勃而出,直接托了人坐在了桌上。
“不行...”温白衣止住赫连若扯他衣服的手,看了一眼书房,怕被温廷珏看见。
赫连若抱起温白衣直接进了里室关上门,压着温白衣上了床,炙热的呼吸抵着这人有些凉的肌肤,“回去吗?”
“你不会身不由己了。”赫连若一下下的吻他,大手掐着温白衣的腰。
温白衣这几年一直没有和谁乱来过,被掐了几下腰身体就软了,他抵着赫连若嘴唇呢喃,“回,你快点....”
“敢反悔朕就来硬的了。”赫连若提醒了一句温白衣,抱着人滚上了床榻。
温白衣点头捧起赫连若的脸献吻,唇瓣厮磨着抵进了他的口腔,勾挑着赫连若的上颚。
赫连若解开温白衣的衣袍随手扔到了床榻下,扯下这人亵裤有些迫不及待的卡进了这人双腿间。
“唔....”温白衣久不经人事碰到赫连若如此迅猛的攻势有些害怕,双腿间被炙热巨物烫的瑟缩,温白衣下意识想拢腿。
“我轻一点...”赫连若连呼吸都是滚烫的,胯间的东西更是胀的发疼,沉甸甸抵压在温白衣的腿根。
温白衣攀着赫连若肩膀喘息,分开双腿滑下去手指握住了那根滚烫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穴口,赫连若顺势直接顶进了温白衣的身体,撑开了那
', ' ')('处湿软捅进去了龟头。
“嗯...好疼..”温白衣喘了一声,被撑的难受,侧头缓了缓。
赫连若进的很慢,他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温白衣的侧脸,“生庭珏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嗯,当时就后悔没打掉了...”温白衣提起这件事就来气,那天真是疼的他死去活来的,他都以为自己一闭眼就要去见阎王了。
“我们不生了,”赫连若看着身下撇开头赌气的小美人心疼的将人搂进了怀里,抚摸着这人的后脑安抚他,“以后都不生了好不好?”
温白衣咬着唇点头,这还用说吗。
他如果再怀了就到赫连若选择要孩子还是要他的地步了。
温白衣愣神时下面突然被狠狠一撞,深的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唔...不行..”
“没找别的野男人啊....”赫连若感受到下面的紧致,舒适的叹了口气。
温白衣搂住赫连若的脖子吻他锁骨,下巴,跟只猫似的。
赫连若被勾的火大,掐住温白衣的腰就朝他身体里狠狠贯着。
“嗯....夫君..夫...啊....”温白衣仰头喘息,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修长的双腿缠在了男人身上。
赫连若埋在他脖颈间啃咬吮吸,身下人被操开后腰胯挺动的毫不留情,交合声连着水声随着顶撞发出声响。
温白衣脸颊有些薄红,抱紧身上男人的后背压在下面被扯开了发带,乌发凌乱的铺在床上泛着冷香,模样诱惑极了。
赫连若朝两侧撑开温白衣的双腿,快速的朝渗出水的那处软洞里捣着,刺激着身下人呻吟声声绵软。
温白衣反手攥住耳侧的被褥,侧开头呜咽呻吟着,纤细白皙的身体随着动作晃动,凹平的腰腹中含进巨物,被顶出弧度。
“真瘦。”赫连若拿手圈了下温白衣的腰肢,又摸了摸这人不够巴掌大的脸,力气都不敢动太大,怕做到失控把人操坏了。
温白衣侧头咬住了赫连若的手指,压抑住了呻吟声。
赫连若探出手指勾他嘴唇,另一只手将温白衣纤细的腿搭在了他肩膀上压了下来。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温白衣忍不住阖眼呻吟了一声,感觉那东西顶进了自己的子宫。
接下来赫连若每一次的顶进,温白衣都压不住声音了,巨物弄进来的深度每次都让温白衣感觉身体被撑开,舒适中又有些难受。
赫连若操弄了几十下放下了温白衣折起的腿,俯下身去吻他,温白衣吮吸着赫连若探进来的舌尖,抬手解下了赫连若戴的发冠,将手指插进了这人的发里。
垂落的发丝挡住了两人接吻的唇瓣,暧昧混杂的呼吸声从床榻间传出来,连床都发出了细微的摇晃声。
日光渐渐变得没那么刺眼,仿佛蒙上了一层暖色的雾。
温白衣被压在男人身下迷迷糊糊阖眼想睡,漂亮的唇瓣染上了一层海棠红,眼尾也仿佛画了一朵晕开的海棠似的。
温白衣下身黏湿,赫连若已经将东西退出去了,他贴着赫连若嘴唇喊他“夫君”,那双含着情欲的狐狸眼睁开看赫连若,勾人摄魄的漂亮。
赫连若又将下身对准狠狠一埋,惹的美人仰头呜咽了一声,“不要了...嗯..啊..啊....!”
温白衣手臂被一只大手摁在头顶,纤细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褥,被男人霸道的整个压在了身下,除了缠在了他身上的白皙玉足,一点温白衣的风情都没能外露。
“好累...陛下...”温白衣侧头轻喘,突然剧烈的情事让他精神有些不济,眼皮轻阖着有些慵懒的风情。
赫连若抽身退出去躺在温白衣身侧,单手圈住这人的身体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这人长到及腰的秀发骚的他腿根有些发痒。
温白衣俯身埋怨的咬了赫连若一口,跪在这人身体两侧抬起后臀扶住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塞进了自己身体里。
温白衣撑着赫连若胸膛坐了下去,垂眸呜咽了一声,坐稳后轻轻起伏着身体吞吐着那根挺立粗大的肉棒。
赫连若阖起眼双手抚摸着这人细腻的大腿,感受着主动坐下来晃动的暖热身体,模样饕足。
温白衣垂眸累的有些喘气,手指戳着赫连若劲瘦的腰腹说道:“你射吧,我好累....”
“越养越娇弱了。”赫连若拉下温白衣抱着他翻身,捏住了他有些秀气的鼻子。
温白衣侧头挣扎,被操了几下就老实了,温白衣呜咽着张开腿催促他,“你快点....”
“弄进去?又怀了怎么办?”赫连若咬着温白衣嘴唇温声问他。
“没那么容易。”温白衣话音刚落,手指便猛地攥住了身下被褥,被赫连若的力度操的失了声。
温白衣最后十几下差点被弄晕过去,身体到现在都是颤抖的,他没有做完后温存休息的意思,撑起手臂起身捡起里衣斯条慢理的穿上。
赫连若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拉下温白衣刚刚整理好的衣襟露出了这人瘦
', ' ')('削漂亮的肩头,在上面咬了一口。
“让我看看。”赫连若掰过温白衣的身体和他面对面,没解腰带直接像要强迫人似的扯下了温白衣肩头的衣物,看到了自己留在这人脖颈处的细小疤痕。
赫连若摸了摸那地方,视线一扫突然察觉出了不对,他看向温白衣的胸部发现乳尖颜色有些暗沉,周围也有些细微的鼓起,很不明显的变化,但上手可以感觉出来。
赫连若沉思了一下将人扯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又扯了扯温白衣刚穿上的衣袍松垮的搭在了温白衣手肘处,然后埋头想含。
温白衣朝后躲了一下,没让赫连若吸,用衣袖挡住了胸口。
“有吗?”赫连若突然问了一句。
温白衣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垂着眸想将衣袍穿上,“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让我碰。”赫连若挡住温白衣扯起衣袍的手,拉下了他的衣袖。
温白衣想起身被摁住了大腿,双手被赫连若反剪到了身后挺起了胸口。
赫连若看着面前有些隐约鼓起的乳头,凑上去舔了舔。
温白衣敏感的抖了一下身体,挣扎着朝后想躲。
“现在真的没..没有。”温白衣解释道。
“那让我吸吸。”赫连若启唇含住那块凸起用舌尖来回舔弄吮吸,将乳头舔的挺立发硬。
温白衣呜咽了一声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人,脸红的都染上了眼尾。
“不要....”温白衣小声呜咽着。
赫连若舔舐了一会等吸到什么的时候动作突然一顿,随即急切的将人重新揽着压回了床榻上,撕开了他刚穿上的衣服。
赫连若伸出手指揉搓着另外一边的乳头,将它玩的红肿,突然乳头渗出了几滴浊白沾上了赫连若的指尖上。
“宝贝...好香...”赫连若大力吮吸着温白衣的胸部,舌尖将渗出来的液体卷进了口腔。
温白衣咬唇推他,抗拒的起身要朝后躲。
赫连若一把将温白衣拽到身下,抵开他的腿将肉茎重新塞进了他身体里,重重操了他几下,温白衣身子一软,乖顺的躺在了他身下。
赫连若吸的啧啧有声,埋首在温白衣胸前一直舍不得起身,吸完另一个又侧头将另外一边的含进嘴里。
“混蛋...”温白衣失神的喘息,刚刚被操到高潮时都没有现在这般浑身酥麻。
“别...别吸了...不..”温白衣推着赫连若肩膀想拿开这人揉搓出自己乳汁的手臂。
温白衣失神的躺在床上,胸前的两点乳头红肿的不像话,周围还遍布着些轻微的齿痕,赫连若掐着他的腰重新开始操他,时不时低头吮吸一下被吸开流下来的浊白。
“有别人吸过吗?”赫连若因为温白衣不回答这个问题把人欺负的很狠,看向温白衣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认定的所有物,眼底偏激极了。
“廷珏有过吗?嗯?”赫连若埋在温白衣胸前发出啧啧声,转而舔舐着温白衣脖颈。
温白衣失神摇头,垂眼看他,“不要吸了,止不住....”
“那朕吸到止住为止。”赫连若把人扯到身下又压着人来了一次。
温白衣最后哽咽的求赫连若放过他,换来的是更霸道的占有。
温白衣临睡过去前听见赫连若给他说“我们过几日就回家好不好?和朕去成亲。”
温白衣疲惫的点了点头,缩进这人怀里安心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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