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申城,即将下榻的酒店派了车来接,一行人辗转到Glory国际酒店总部。
王屹发现梁鹤川只开了一间房,用眼神质问他什么意思。
梁鹤川叹了口气,“王先生又没听我说话,来时我就说咱们今晚在游艇上休息,酒店只是用来放行李的。”
“哦~”游艇,王屹仇富了。
梁鹤川看了下手表,还可以再陪王屹待一会儿,再等等他就要去秀场,进行最后的彩排,换衣化妆。
梁鹤川担心王屹中午在飞机上没吃饱,打电话给前台,叫她送点吃食上来。
王屹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想到要出席时装周这种重要的场合,他早上还特地熨了套比较新的衬衣西裤。
之所以新,是因为很少穿。他平常一直都是穿工作服,没有机会穿其它的。
梁鹤川坐在落地窗边,一边喝咖啡提神,一边拿着手机跟Elsa再次对接晚上的工作流程。
每次时装周后台都乱得跟个鸡窝一样,模特儿也不能全靠经纪人,自己脑子里也得有根清晰的弦儿,知道何时何地该做什么。
听见王屹洗完澡,走了出来,梁鹤川下意识抬头看去,两眼倏然瞪大,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鹤川一直认为,王屹是支生长在郊野荒漠的野玫瑰,坚毅,孤傲,不屈不挠。
今天这个男人居然让他臆想的美丽变成了现实。
低调的红勾勒出宽肩厚背,浑圆的胸肌撑得衬衫微微隆起,皮带束缚着窄腰,两条大长腿隐藏在笔直的裤管下。
不过是身很简单的打扮,却有种致命的诱惑。
梁鹤川再次想起鹭城那一夜,想起王屹肌肉偾张的躯体,粗壮的大腿,丰满的肉臀。他恨不得现在就撕开这个男人的衣服,把他狠狠干死。
王屹一眼就看穿了梁鹤川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他笑着拉开小冰柜,拿了瓶矿泉水,解解渴。
梁鹤川的眼神一直紧紧地追随他,望着他脖颈微仰,喉结上的那颗小黑痣随着吞咽灵活鼓动。
梁鹤川咽了咽喉咙,再也忍不住,起身朝男人逼近。
王屹闻声转头的瞬间,梁鹤川的脸在眼前极速放大。
矿泉水掉到地上,濡湿了地毯。
腰身被一只大手搂住,唇瓣也被含住,用力地吸吮舔弄,舌尖毫不客气地撬开牙关,勾住他滑腻的舌头,深入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鹤川接吻调情的技术可以说是登峰造极,动作轻重有度,进退有余,狂野而又不失温柔。一番亲密下来,极易让人产生爱上他的错觉。
王屹默许他轻薄自己,从低垂的眼帘中,欣赏他动情到无法抑制的样子,内心感到十分愉悦。
直到欲望快被勾起,王屹才一掌抚上梁鹤川的胸膛,使了巧劲儿,推开他。
“你干嘛,发癫啊?”
梁鹤川还搂着王屹的腰不放,“我想干你。”
“我想揍你。”
梁鹤川瘪了瘪嘴,负气般地咬了一口男人被亲得红艳艳的唇瓣,动作看似凶狠,实际轻柔。
“王先生真讨厌。”
王屹抹了把自己的唇,“你也挺讨厌的。”他话是这么说,眼里却没一点讨厌的意思。
梁鹤川双手将王屹搂得更近,贴着他的鼻尖说:“我早晚会再次进入你的身体,我会让你像鹭城那晚那样,尽情地为我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噫~好恶心的台词。”
“哼。”
梁鹤川放开王屹,执起他的手,摘下他腕间的浪琴,“你今天这么好看,这块表不配你的气质。”
“我可没本钱给你长脸。”能请假来这儿王屹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今天王屹要坐的位置是第一排,而秀场第一排一般是设计师或品牌CEO,或其他时尚领域的高层大佬,及VIP客户,明星名媛等人,都是身份显贵的一些人。
这些人出席时装周,穿的都是一线大牌,王屹这一身好看是好看,但着实有些寒酸,身上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梁鹤川摘下自己腕间的百达翡丽,给男人戴上,“你戴着这个,坐在那儿就没人会小瞧你了。”
“这表很贵吗?”
“还好,四千多万,没我带你看的那套房贵。”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屹觉得还是摘下这个烫手山芋比较好,要是一不小心划花了,或出门被什么犯罪分子盯上,那他可赔不起。
梁鹤川制止了他的动作,“让你戴着就戴着,怕什么,要是弄丢了,你就把自己赔给我。”
梁鹤川笑容狡黠。
王屹戏谑,“那我还挺值钱的嘛。”
梁鹤川亲昵地搂过男人的腰身,抵着他的额头,笑眯眯地说:“不,手表是有价的,而你,是无价的。”
“花言巧语。”
“醉人心哪!”
王屹笑了,笑里夹杂着一点心动的欢喜,这家伙,真是……
梁鹤川在酒店待了一会儿,很快就跟团队一起去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