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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我哥都侧着睡,怕压到我受伤的腿,他睡着了会说梦话,流着泪说对不起。我慢慢习惯看他哭了,虽然他总是在沉睡时哭泣,趁我还没醒的时候擦泪,然后再装作没事人一样陪我吃早饭。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知道他哭。
我没有怪他,如果他没来救我,我的脸也会变成向日葵。
他把我照顾的很好,烧伤恢复的也快,拆线那天我哥一直紧张的盯着伤口,用手捂着我的眼。我把他手把拉开,要看看向日葵。
伤疤果然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四条缝合线旁皱皱巴巴,像密密麻麻的葵花籽。
医生走后我哥一直用嘴轻轻碰我的小腿,像偷偷啄食葵花籽的麻雀。
从医院家,我哥一直抱着我,不让我走路。我觉得有点丢人,又不是骨折。
周末的时候我们把爹妈的骨灰从殡仪馆拿回来埋在窗外的梧桐树下。
我哥把那张矮桌劈了,东西两面的拼个十字架立在我爹坟上,南北两面的给我妈。我觉得我哥挺腹黑,我爹对他不赖,他却对我爹那么残忍。
圣诞节那天去我们去上学,楚文薇特担心我,眼睛眨巴眨巴要看我的腿。幸亏是冬天,穿得多,我没让她看,否则她一定再也不想看向日葵。她送了我一个平安果,上面绑着红色的丝带,祝我早日康复。我没东西送她,她说我给她讲一张试卷就行,我答应了。
晚上我哥还在路灯下等我下课,他要背我,学校里没什么人,我爬上他的后背,看见他口袋里鼓鼓囊囊的。
“哥,你口袋里是啥?”
“没什么。”
“你拿出来我看看嘛。”
我哥拗不过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平安果。
我从他身上下来,抓着他的手问:“哪个女的给你的?”
“没谁。”
我掐他,他疼的眉头又皱起来。
“我买给你的。”
我一愣,问他为什么不给我。
“楚文薇给你了,就不用我给你。”
我哥是一只小气巴拉的狮子狗,我亲了亲别人家美丽的博美,他就生气不理我。
我很公平,把楚文薇给我的苹果扔了。
我给我哥带上帽子,躲进城堡的了望塔里和他接吻。我两条腿挂在他身上,他托着我的屁股。
我觉得我哥吻技很烂,肯定不能让他的小女朋友们满意。想到那些女人,我又开始生气,狠狠的咬了他舌头一口。我哥疼的一缩,把我抱的更紧,胸腔的空气挤进他肺里。
分开时有一滴口水滑到我哥的喉结上,我低头啃他的喉结,他就这样抱着我回家。
我窝在躺椅上看他在厨房里削苹果,我想问我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犹豫着没张口,唇瓣刚要分离冒出一个音节,又赶快闭上,不停的吞咽唾液,却觉得口渴。闭上眼,橘红的阴影笼罩我,睁开眼,我哥已经把苹果皮削成细长的一条。我突然起身喊他:“哥你到底……”
“啪”的一声,我陷入无边的黑暗里。电闸跳了,他什么都没听到。
我叹了一口气。
他却在黑暗中传来一句:“就快好了。”
我那时以为他是在说水果块切好了,后来才明白,他其实想说,他快想好怎么说喜欢我了。
我哥喂我吃平安果,我觉得不甜,我想可能比楚文薇给我的苦。
为了变甜我咬着苹果又和我哥接吻。我越来越喜欢和我哥接吻,我们早上要亲起床吻,晚上要亲晚安吻。身体有反应就互相解决,我躺在他怀里或者面对面叉开腿。
我哥技术好,我每次都比他先射出来。我生气,堵着口不让他泄,听他在我耳边厮磨求我,叫我小乖,喊我宝贝,摇着头说他难受,会好好疼我,求我也疼疼他。我很疼他,一直帮他弄到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手心手背上也不停,就着精液做润滑继续帮他弄,强迫他第二次射精。他有时候会不乖,我就把他捆在床上,像解剖一直小白兔。
我俩也会口交,他跪在我两腿中间,我喜欢摁着他的头把性器插进他的喉咙,喉咙一缩刺激的我头皮发麻,他难受地皱着眉帮我舔干净,歪在我大腿长喘气。眼睛冒泪,我就低头亲他的眼尾。
我帮他口的时候,他会很温柔地摸我头,我吃不进那么大就用两只手握着。舌头钻进小洞里搅,我哥会兴奋的一颤。
还有一次我趴在我哥身上含着他的,他嘴里也含着我的。那次很兴奋,我舒服的两腿发颤,坐在我哥脸上,一个深喉射在我哥喉咙里,他喷在我脸上。但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会看不见他的脸。
我和我哥在谈恋爱,虽然他没说喜欢我,但我把他当我的男朋友。
我会潜意识犹豫怎么开口,我哥也需要做心理建设,其实我哥很难,他要安慰我,还要安慰自己。他知道带我走了一条不归路,他很惶恐,我能感受到他的害怕和担忧。之前有小哑巴告诉我怎么办,但没人教我哥。他不知道我心甘情
', ' ')('愿,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我俩潜意识里在说不能这样做,身体很诚实,我拒绝不了我哥,我哥也不会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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