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颜璇玑没听清,可等她附耳去听时,男人已经再次陷入昏迷。
将所有针都扎完,颜璇玑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她用自己袖子随意擦了下,发现男人的额间也蕴了一层汗。
手先于意识,等颜璇玑回过神时,已经用手为他揩去了额间的细汗。
她一怔,急忙收回手。
可就在收回一半时,男人突然抬手又一次攥住了她的手腕。
这一次,力道不重。
但她试着挣脱了一下,也没能挣脱开。
“晕着还不忘耍流氓。”颜璇玑撇撇嘴,咕哝一句。
话虽这样说,但奇怪的是,她内心里却没有生出恼意。
被抓着手,她走不脱,无聊中,索性观察起男人。
凤眼,剑眉,高鼻梁,削锋薄唇,往下,胸膛宽阔,瘦而不柴,看着就结实,再往下,一双大长腿。
这脸蛋,这身材,不当明星真是可惜了。
颜璇玑分心的想。
而且就算不当明星,当个牛郎也绝壁能做到头牌,她可以把他介绍到白骏马会所去,肯定能赚很多钱钱!
突然,她皱眉一怔。
刚才从她脑海里冒出来的这些想法,好像不是第一次。
她之前好像也这么意、淫过谁。
是谁呢?
可是再想,她脑袋又开始疼了。
没办法,她只好轻轻捶了捶脑袋,不让自己继续想。
—
一个小时后。
颜璇玑打开门出去,族长女儿第一时间冲上来,问她:“怎么样?我的阿都怎么样了?”
“情况暂时稳住了,不过后续还需要我给他施针。”颜璇玑是故意这么说的。
如果让他们知道男人已经彻底脱离了危险,保不齐过河拆桥,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这有个方子,照着给他抓药吃。”
族长女儿接过药方,回头叫:“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