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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站起身时恰巧将光影齐齐遮住,季文漪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可又想起这是自己跪着求下的姻缘,他不许自己退缩。
伸手便解了那身衣裳,胸口处玫瑰花样子的乳夹太重,乳头早已经红得要滴血了,云华饶有兴味的抬脚戳了戳,乳夹也跟着颤,连带着季文漪的胸也跟着打颤。
“跟着吧。”云华撂下这话,季文漪不敢不从,又想起出门前爹爹教自己的,以手做脚如犬类一样爬行起来,只顾着看路,不经意便撞在了骤然停下的云华身上。
云华不悦的抬起脚踩在他手上,芊芊玉手本是写字作画的,如今被狠狠踩住,季文漪痛的眼睛都红了,“妻主...妻主饶了奴。”
“饶你?”云华嗤笑一声,“你可知你从进了门犯了本王多少条规矩,饶你,倒是说得轻巧。”
略绕了几步,一脚踢在季文漪白皙屁股上,“爬进去。”
季文漪这才发现柳月阁中别有洞天,刚刚云华不知启动了个什么机关,卧房后竟然又打开了一扇门,季文漪爬着进去,竟是个调教房!
想起昨天夜里云华不过随手一指,想来王府中凡是要住宁王侍奴的房子都有此机关,并不是自己特殊,季文漪难过又庆幸,总归云华是把自己当做她的人看待,其他的也不奢求了。
“我记着你爹是陈家的儿子吧?陈家家教甚严,他倒没教你什么?”
季文漪点点头,“请妻主稍等。”
再过来时,却从新房中衔来一把钥匙,“奴家中父亲陪嫁了一个家法箱子,求妻主垂怜,从箱中挑选惩戒奴侍,便是奴的本分了。”
云华唤了人,这道暗门后本另有通道,没过多时便有人手将箱子取来,云华接过钥匙打开看了看,赞了句好。
“倒是轻视你了,竟是不比当初姐夫的差多少。”
云华这才看到季文漪胯下的锁阳锁,两日一夜没开,那锁子已经锁的极小,季文漪自己已是痛的脸色苍白,却讨好的看着自己。
云华随手挑了根散鞭,只听一声凌厉风声,便抽在季文漪背上,“若我说,你这样没规矩的出身,该用着锁锁你个七日七夜,把你前头这玩意废了,才能让你晓得王府的规矩。”
季文漪死咬着牙,往前跪爬了几步,直起身来把被锁着的阴茎挺在云华面前,“妻主若是喜欢,便废了奴的贱物吧,只要妻主喜欢。”
这话大大的讨了云华高兴,云华抬起他脸,竟是一丝犹疑之色都无,便缓缓笑了。
“废了你那玩意做什么,我还是想要嫡女的。”
说罢随手解开了那锁阳锁,萎靡了一日的几吧缓缓的挺立起来,云华随手撸动了几下,解了下裳便挺立过去,将阴茎含进,也没给季文漪反应时间,狠狠的一冲。
“呜!”季文漪极为短促的呼了声,云华便看见两人交合处有殷红血迹慢慢溢出,皱着眉便抽离开。
“污浊。”
季文漪忙趴在将云华的阴处含着,吮吸着将血迹舔舐干净,一旁侍立的女官俯下身用一方素帕将他的阴茎包住,狠狠的磋磨了一下,直至血迹完全干净。
季文漪现实觉得极痛,阴茎却在这过程中又挺立起来。
女官便将那染了血的帕子呈上去给云华过目,云华点点头,女官便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季氏,贞,然承恩时不懂迎合,验贞时淫荡发情,明日去兰室领淫刑。”
“也不算冤枉了你。”云华挥手让那女官出去了,室中又只剩两人,“我竟不知,自己娶回来个放荡淫娃。那万若菱开苞时也不是你这模样,真是丢尽了我的脸面。”
见季文漪神色紧张,云华又慢慢道:“不过也好,往后你在这柳月阁中便不必穿衣裳了,本王就要个淫娃取乐。”
“现在,你说说你那后穴的塞子是个什么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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