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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夫人,还是经常过来四王爷府,带着更多娇俏女孩,借用这边的房间,做不可告人之事。
丫鬟们帮她打着扇子,她却抚摸着徐锦衣光滑的脸颊:“青春真好,看看这皮肤,像新剥了壳的鸡蛋。”
“我这府里有‘天后泽颜散’据说是江国女陛下研究出来的,刚做了没几天,夫人拿去用,皮肤也会变细滑,我这皮糙肉厚的,可当不得夫人夸。”
徐锦衣一双水清清的眼睛望着夫人。
“瞧瞧这孩子,刚认识的时候,寡言少语,这两日也不知是谁调教的,水灵的,说话也油滑了。”夫人拧了拧徐锦衣的香腮。
“我那府地,污烟瘴气,什么香的臭的,花朵鱼虾,日日来请安,烦腻死了。
还是你这里清净,又没个正经夫人管,想怎么开心都可以,我还喜欢你这点心和厨子。”
太傅夫人府,最近被指定为酒池肉林宴会场,她手下几个漂亮女孩,都像上次一样,被人算计。
有的被登徒子占有,又是闹又是哭,又是想跳楼,把夫人吵得头晕脑胀。
魏金凰这里府地刚刚建好,人也不多,她乐得清静。
徐锦衣拨了几间屋子,让那些女儿进去沐浴休憩。
其实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些女孩,外表好似清泉流淌,可内心,比那些男子,还要淫荡几分。
她私下里和魏金蝉聊过。
她说,打小见惯了宫里的龌龊事儿,她乳母嬷嬷,总给她讲男子强暴女子的坏处。
打小种下了病根,特别害怕男女之事。
年纪稍霁,被贴身丫鬟,右拐了第一次磨镜之事。
此后便爱上了,与女子接近,男人近身便觉恶心。
“那你夫君可怎么办?”徐锦衣若无其事地问。
“海清云?他是正人君子,我说不喜欢此事,他便在郡马府常驻,偶尔过来请安罢了。”
魏金蝉意味深长地笑。
“怎么着?六公主是男女通杀,魅力无穷的,我家郡马,自打结婚半年,也憋得坏了。
他洁身自好,连身边丫鬟都不碰一下,指不定还在想着你,要不要我牵线搭桥?”
魏金蝉看似调侃。
徐锦衣忙摇头:“郡主,快别拿我打趣,我什么身份?又是个什么身子?怎么会有这种肖想。”
夜半无人之时,徐锦衣不是没想过海清云。
只是她悲哀发现,那男人身影,在她识海中,已越来越淡,渐行渐远。
好似蒹葭苍苍,在水一方而已。
她这身子,早已不洁。
被调教成官奴,与狗做过,与四个男人有染,与小厮偷情,与王爷缠绵。
她有何面目,去见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海清云呢?
她已然如泥地里蚯蚓一般,只能无眼无心,活在幽冥底下,期待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又怎敢仰望雪山之巅的青梅?
魏金蝉这个女人,也是有趣,自己快活,也见不得身边人难过。
过不几天,居然趁魏金凰上朝,把海清云带来。
“你们聚聚,夫人叫我去伺候着。”魏金蝉找个脱口,泥鳅般滑开了。
海清云一身哑舍常服,对徐锦衣鞠躬:“公主,你这段日子受委屈了,清云无能,不能护你周全,真是万死莫辞。”
“海哥哥,你日子过得可好?”
徐锦衣顾不上叙旧,她有什么可说的,说了全是屈辱。
若是海清云过得尚好,她心里也舒坦些。
海清云苦笑:“我是投诚之人,混日子罢了,我真应该随着蜀覆灭,饮毒自尽,可错过了最佳时光,还有父母,只苟活下去罢了。”
“海哥哥,不要这样说。”
徐锦衣见他有求死之意,忙上前拉住他手。
这个动作,就像儿时在宫里一样,极自然。
海清云仿佛被烫到,手急忙缩回去。
徐锦衣苦笑:“我现在这身子,的确肮脏,不配玷污海哥哥,既然我们还都活着,你就走吧,各自平安。”
她背过身子,有些哽咽。
海清云受不得这酸楚,一把抱住徐锦衣:“衣衣,你才应该是我妻。”
他慌乱用嘴唇吻着徐锦衣。
他的嘴唇潮湿阴冷,带着微微檀香气。
徐锦衣身子软成水,贝齿咬住下唇,轻微呻吟。
说不想海清云,那是骗人骗已。
每次魏金凰附在她身上,令她疼痛,令她难过,她会自动把那张脸,替换成海清云,这样她能忍耐过去。
海清云一时情动,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便急忙离开。
再继续下去,他可能万劫不复,于是紧闭双眸,站得如枯枝般笔直:“衣衣,我擅越了,你勿怪我。”
结婚半年,她连魏金蝉手都没碰一次,身边丫鬟全部遣散,换上书童。
他是降臣,不敢行
', ' ')('差踏错,处处小心谨慎。
可他毕竟也是成熟男子,无意参加过几次酒池肉林,看到宴会上淫乱开发,他吓得借故推脱。
他长得俊秀,有很多女子主动投怀送抱,他并非不心动,只是不敢。
徐锦衣随手一扯,衣服已经半褪,露出香肩和大半酥胸。
“海哥哥,你是正人君子,我是淫娃荡妇。”
她嘴里说着自轻自贱的话,心里却想着,不知海清云的肉棒是否可口?
这种想法日日夜夜折磨她,他就站在面前,不是梦不是烟,她已经克制不了。
海清云睁开眼睛,只想安慰她,可这一眼,便挪不开了。
徐锦衣那双巨大的乳峰,雪白酥软,乳晕如同月晕,带着淡褐色光芒,乳尖如通的红樱桃,还夹着一颗焦红的玛瑙坠子。
“这什么东西?”男人愤怒,伸手去扯。
可慌乱之下,越扯越拿不下来。
徐锦衣发出一声痛呼,眼泪流了出来。
“好疼,海哥哥,你帮我揉揉。”
男人惊慌失措,忙撤回手,可乳夹却紧紧咬住徐锦衣乳头上一小片肉。
把她疼得眼泪落下。
“你要么帮我拿下来,要么就好好摸摸,弄得人痛苦难当。”徐锦衣忍不住娇嗔。
男人终于克制不住,一下将夹子扔掉,孩子一般,伸出舌头,虔诚地舔舐着令他心念所动的乳尖。
“哦…”春梦里,恍惚间,挂在心间的宝贵之人,就这眼前。
徐锦衣怎么能忍住,她双手搂住了海清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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