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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蝉是安排在海清云身边的间谍,就像魏金蝶一样。
她们的丈夫,都是靖国高官,不容出差池。
魏金麟的政治手段,便是送美女给他们。
越谦忍来者不拒,雨露均沾,海清云却禁欲自律,这令他很难掌控。
将皇家里重要的女子,送去给他们做正妻。
一方面可以牵制,另一方面,也能及时获得情报。
一荣俱荣,一枯俱枯。
魏金麟的政治手腕十分了得。
自海清云破了戒后,魏金蝉带着他,广泛的参与酒池肉林。
酒池之宴,时常举行,每月四五次,大小规模不等。
也是魏金麟掌握朝臣所用的手段。
享不尽的美女,用不完的美食,听不尽的歌舞,这些又能花国库几多钱?
为怕大臣贪污,他也是想尽了办法,颇见成效。
敌国俘虏来的女子,入官妓,经过调教,勾引的这些大臣日日乐不思蜀。
贪污、构陷、勾结敌国,甚至连争名夺利,都抛在了脑后。
海清云一经人事,便越发不可收拾。
酒池肉林上,结识了几位既漂亮又懂得情趣的女子,左拥右抱,玩得不亦乐。
但他眼前还时不时浮现徐锦衣的影子。
未能得手,一直是个遗憾。
魏金蝉是个好妻子,哄着海清云:“别急,机会总会有,我一定助你们共赴云雨。”
过不几日,是魏金凰16岁生日。
这一天,四王府红灯高挂,人流涌动,都是来为他庆贺生辰的。
一早上,整个府里的丫鬟仆人,便忙活开来。
准备宴席的,席上助兴的,迎接圣旨的,迎接宫里赏赐的,忙得不亦乐乎。
只有徐锦衣闲在屋里无事,又不便去前面大厅抛头露面,名不正言不顺。
闷在屋子里,百无聊赖。
“我去床上眯一会儿,起得这样早,可把人折腾死了。”她不满地打着哈欠。
“主子,我劝您还是别歇了,搞不好太傅夫人会过来,再把您这发际弄歪了。”宝画说道。
书雪也凑过来,将美食送上嘴边,一口口喂着:“主子,好不容易不过那穷酸日子,可也得为未来打算,您不能天天想着吃睡呀?”
两个丫鬟都是有心的,希望她能努力,上进一点,讨得宠爱,富贵无边。
夏丝将盘子一顿,里面是赏赐的珠宝:“主子喜欢什么,随心所欲,考虑许多做什么?”
她是个鲁直的,只知道一心对徐锦衣好。
宝画瞪了她一眼,嫌她没心没肺。
正如宝画所料,不一时,魏金蝉便走进来,用眼神示意徐锦衣,把丫头们都支开。
然后俯在耳边轻轻说:“好人儿,有人想你想的害了相思病,快去看看吧!”
徐锦衣轻轻地锤她一下:“净胡说八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家那个呆头丈夫,躲在柴房里,你快去看他,一时想不开,在朝上顶撞四王爷,我看他是不想活了。”魏金蝉故意说得严重。
徐锦衣想了想,这件事倒确该劝劝他。
于是便随着魏金蝉去了柴房。
魏金蝉将她一把推进柴房,便将门反锁了,她在外面为两人把风。
柴房光线有些暗,徐锦衣还未适应,便被海清云搂了个正着。
他不容分说,便扣住她的腰和手,抵在她唇间,疯狂吻下去。
徐锦衣拼命挣扎,却抗拒不过男人的力量。
海清云这段日子,已经成为情场老手。
舌尖准确无误地深入口腔里,打着转,舔舐她的牙齿。
还将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很快,便将她吻得浑身没了力气。
毕竟这是她心心念念的海哥哥呀。
男人的手覆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觉得那么妥帖。
之前被他按在胯下的莺莺燕燕,加起来,连徐锦衣的小手指头都不如。
海清云的手,好像火种,一路点燃她的欲望。
与魏金凰不同,和王爷在一起,总是被强迫,被强制,被剥夺享受的快乐。
海清云不一样,他是梦中的男神,每一次触碰,都好像弥补她身体里空缺的那块。
徐锦衣呻吟一声,媚眼如丝,屁股往下沉了沉。
她下体无毛,清楚的看见,海清云露出的阳具,挤到了两个贝壳间,毫不费力地钻了进去。
她夹住那宝贝,开始上下套弄。
海清云的肉棒,与其他人比起来,实在是小,但意义不同。
徐锦衣上下颠动着,只感到兴味盎然。
男人呼吸变得沉重,阳具胀大一圈。
她欢快的叫了一声,看着他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快速。
徐锦衣的腿缠住他健硕的腰姿,海清云也抱着她的屁股,让她更加贴合。
', ' ')('小穴吸附着他的阳物,上下的滑动。
动了十来下,徐锦衣没力气了。
海青云便将她放到柴草堆,让她跪着,翘起雪白的屁股。
徐锦衣戳着小穴,迎合着他,浪声浪语地说:“海哥哥,我好喜欢你。”
海清云则把男根插进去,扶着她腰大力冲刺。
徐锦衣闭上眼睛,全身心感觉着他的形状,他的动作。
心底空缺的位置,有水汽氤氲,渐渐填满了渴望不可求的奢想。
她的海哥哥,终于完全属于她了。
“说,你要什么?”男人咬牙切齿地问。
徐锦衣嗫嚅着说:“想要…被填满,想要更多。”
海清云将阳具抽出,看着她的私处,舔了舔嘴唇,用两根手指伸入了女子的花穴。
不停颤动着,他在探索女子的核心之处。
那地方,魏金蝉和他说过,大概深约一指。
他依言伸进去一指厚,徐锦衣受不,抓着他的衣袖:“哥哥,不要进去了,我受不了。”
“你这身子,久经人事,还有什么受不得的?”海清云粗喘一声,将整个手指都挤了进去。
他摸到一处凸起,就是那里,他越发激烈地鼓动着那里,徐锦衣急喘了一声,便突然泄了。
浑身颤抖着。
海青云又将肉棒塞进去,她不住地收缩下身,不受控制的,将海葵穴收缩,刺激得男人的鸡巴,一下没收住,全吐了出来。
两个人喘息半晌,徐锦衣看到地上有一只壶:“这酒是哪来的?”
海清云道:“我刚从厨房里偷来的,怕是行完事后口渴。”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那壶酒。
半柱香后,徐锦衣只感觉小腹绞痛。
抬头再看海青云,他鼻孔里流出鲜血,她暗叫不好,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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