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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一桶凉水浇在了阿娜尔的身上,冷水的刺激又把她带回到痛苦中。
身穿单薄衣服的少女,被绑在监狱的栏杆上,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狱卒见少女醒了过来,将她托起,驾到了徐涛面前。
徐涛用手中马鞭的杆部,托起阿娜尔的下巴。
连续几天的严刑拷打,已经使原本青春靓丽的少女,被折磨得黯然失神。
那充满灵气的眼神,变得暗淡,可是当徐涛迫使她脸抬起时,少女还是露出倔强的表情,厌恶地扭过头去。
阿娜尔的表情没有逃过徐涛的眼睛。
他也懒得再问什么,抡起鞭子,重重地一下抽在少女胸脯上。
向手下吩咐:“把她吊起来,我看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敢行刺靖国大臣,罪当斩首,只不过,她身子这么成熟,想必你们有福了。”
猥琐的狱卒立即七手八脚将她吊了起来。
还在捆绑的时候,不断占着女人便宜。
她招与不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玩弄这个漂亮的异域少女。
阿娜尔长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睛,像千年流转的琥珀,又像玉杯里的金色玉液,日莹璀璨。
她的鼻子高高耸起,略厚的嘴唇,肉嘟嘟,好像随时欢迎男人的品尝。
阿娜尔,是江国十万大山石榴花的意思,她也的确如同一朵盛放鲜艳的火红石榴,她便是扮成新郎行刺的人。
当时追兵四起,她本来可以逃离,可是弟弟克巴依,也就是那位神射手,却因为寡不敌众,成为围猎的目标.
为了救弟弟,她才落入了金吾卫的手里。
本应提交刑部审理,却被徐涛这个铁监头子调来提审。
阿娜尔招不招,并不重要,因为朝廷那边,已获得了重要消息。
用鞭子叫女人屈服,才是徐涛的个人爱好。
阿娜尔坚贞不屈,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狱卒把阿尔娜拖到墙边,提起她的双脚,使她头朝下,背朝着墙,把脚踝分别绑在两个相距约一米远的铁环上,然后又抓着她的手腕,拉起她的身体,把少女的手腕也分别与绑在脚踝的铁环绑在一起。
完成这一切后,少女的姿态就像跪在墙上一样,大腿与地面平行
腹部和胸脯向上扬起,双臂抬起一般伸展,使得胸前的曲线更为夸张
将她姣好而形状完美的水滴型乳房,清楚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他们的手,不规则的揉捏,抚摸,掐弄着。
少女呜呜的反抗,可因为被绑缚的极其紧致,她的反抗有胜于无,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的头发像乌黑的花朵,散落在地面。
脑缺血,便她一阵阵眩晕。
“江国的女人,的确如传说中艳美多汁。”一个狱卒手伸过去,在阿娜尔的下身,大力的揉捏着,抬手的时候,已经挂上了银丝。
因为双腿分开,凸起的丘壑全部展开少女隐秘部位,像他们毫无保留地敞开。
少女羞愤地悲鸣着。
动刑之前,徐涛较为体贴地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行刺的?你为他们保守秘密,谁来拯救你,看看你现在,劈开大腿,任男人玩弄,你甘心吗?”
徐涛惯会用挑拨攻心术。
阿娜尔头垂下,从她的嘴里除了痛苦呻吟外,还是一字未吐。
她将牙齿咬到咯嘣响,哪怕身体摆成屈辱的样子,她的心,却依然凛然不可侵犯。
“摆出这么高傲的姿态,给谁看呢?”徐涛蹲下身子,照着她脸便是一巴掌。
一挥手,狱卒递上来一根手臂粗的蜡烛。
蜡烛明晃晃的光,闪烁着,映出阿娜尔淡棕色,令人神魂颠倒地双眸。
徐涛一把扯住她的乳房,一只手猥琐地拍打着半球,将丰硕的浑圆,扯成各种形状。
然后,狠狠的拉起她的乳首,将蜡烛倾斜。
红色的蜡烛,向来是文人骚客描写相思的道具,此时此刻,却化身为邪恶的刑具。
一滴一点洒落在少女雪白的乳峰上,就好像绽开了红色的梅花。
滚烫的蜡油,滴落的时候,少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蜡泪顺着乳房向下滚落,还未融化时顺着脖颈,流到了半边脸上。
远远看过去,触目惊心,就好像毁容了一般。
但她还是紧紧闭着嘴,像蚌壳。
强忍疼痛,令她身体不停颤抖。
这种颤抖,带来更加令男人视觉满足的快感。
一个狱卒,将肮脏的手,伸向了阿娜尔的下阴,用他藏着污垢的指甲,拈捏着阴蒂。
那宝石一样尊贵的女阴,就在最低贱的手里,挺立起来。
“不许碰我。”阿娜尔发出一声怒吼。
“那就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徐涛的手,更加残忍地倾泻下数不
', ' ')('尽的蜡油。
阿娜尔闭上了嘴,任他们的手,继续在她身上爬行,带着侮辱性质,令她浑身起了一层栗粒,可她是训练出来的女战士,决不能出卖主人。
徐涛见羞辱对她不起作用,便将手里的马鞭一抖,啪地一声,击打在阿娜尔的胸脯上。
他的手法精准,将蜡油纷纷打碎,在雪白的胸脯上,浮现出蚯蚓似的鞭痕,却又不会皮开肉绽。
这是为了欣赏挺拔的双峰,被鞭子抽打的落差,好像被打得花瓣儿纷飞。
“你再不说,我可要灌辣椒油,让你上木马了,我知道你们江国人嘴严,可你毕竟是个弱女子,辣椒油也不是为你嘴巴准备的,会放在哪里,你应该有数。”
徐涛的手,也揉捏住她阴部。
少女明白,她将要面临的,是更加残酷的刑罚,脸上的血色迅速消失了。
正在徐涛已经准备好木马,命令两个狱卒解开她的束缚,将要把她扶上木马。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
只见黝黑的监狱通道中,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
一个是年轻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另一个人浑身上下披着黑色斗篷,巨大的帽兜,将那人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但看身形,像是个女子。
那位公子位高权重,正是丁洪。
徐涛不敢得罪刑部尚书的侄子,便微微点头,向他打了个招呼:“丁公子,有何贵干?这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找这个女犯,有事要问。”丁洪昂着头,摇着折扇,仿佛这里不是恶臭难闻的监狱,而是花柳场所。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阿娜尔,被她娇俏的身形和妩魅的眼睛所吸引,这简直是个魔女,比起徐锦衣来,也不遑多让。
“笑话,这是重犯,岂是你能见的。”徐涛一口回绝。
丁公子从怀里掏出件腰牌,在他面前一晃,徐涛吓得差点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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