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云曦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骑在魏金麟肉棒上摩擦呀!
小逼又痒又热,还在不停地流水,裤子都洇湿了一块。
救命,还有比这更荒唐吗?
这人可是她前一个男人的亲哥哥呀。
若是魏金凰申请她做妾成功,这就算是她大伯了,她却骑在男人鸡巴上磨逼。
更要命的是,根本停不下来。
那么粗硬的棒子,就卡在她逼缝里。
每次摸牌时,往前倾,打牌的时候,向后退,来回地狠狠磨一下那棒子。
她就这样不停地来回动着,随着身体的变化,那根棒子在她屄缝里,前后地摩擦起来,阴唇和阴蒂,就连敞开的花穴口,全都被磨到。
这和直接插进去,有什么区别?
云曦劝慰自己,如果不是酒劲上头,如果不是怕被别的男人染指,她早就推开男人站起来了。
但是,太舒服了!
男人的鸡巴,长得并非一马平川,偏偏多出了棱角,肉块在小缝里来回移动,让他露在外面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到
云曦不得不承认,魏金麟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反正为解幽冥蝶,她正想着撩皇上,从他那里打探到《皇朝秘史》的正版,也就不再有所顾忌。
这种隐秘的,隔靴搔痒式的边缘性爱,让人觉得舒服爽快,又觉得空虚难耐,想要更多,因其禁忌,更加生出刺激和满足
云曦毕竟身经百战,被魏金凰和四位公子调教得异常敏感,再加上酒精的侵蚀,她的意志有些模糊。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欲望,甚至受到它的支配。
她所不知的是,幽冥蝶潜伏身体内,已经化入四肢百骇,相当于淫药的10倍。
再感觉不到魏金麟的主动后,为了追求快感,她干脆放飞自我,主动扭起水蛇腰,更用力的磨蹭起来,就算不打牌,她胯下蠕动的频率也一直没停。
身上穿着魏金麟的大氅,外人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不过这样的场面,就算做什么,也没人在意,因为每个人都在忙。
快感越来越密集,凝聚在云曦的某个支点上。
她越加用力摩擦着那个点,可再这么样,总感觉差一点点,只要快感再多一下,她就能到达极乐。
她的腰扭得越来越快,骚穴里流出的水,全部滴到男人的裤子上,湿了好大一片。
她咬着牙,难过地小声哼哼着,像是发春的小猫咪。
突然,魏金麟固定住她的腰,胯下一用力,狠狠顶了一下她的逼,云曦瞳孔骤缩,嘴巴微张,身体颤悠悠地攀上高潮。
后来她都不记得那一瞬发生的事儿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又爽又怕。
爽的是她在皇上的身上,磨到了高潮,怕的是,皇上会不会回头弄死她呀?
她不仅把他当成了工具,还把他的裤子弄得湿答答。
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尖锐的口哨响起,一队黑衣人闯了进来,他们蒙着面,举刀便砍,见人便杀。
云曦还浸染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尾通红,手抓着魏金麟的衣袖。
魏金麟将她紧紧搂住,旋转跳起,蒙住她的眼睛。
也不知怎么的,两人便到了居高临下的桌台上。
下面已经血流如注,云曦只闻到鼻端浓烈的血腥味儿,她忍不住尖声惊叫。
魏金麟将她搂到怀里:“别怕,不是来杀你的。”
可他的安慰毫无作用,即便这时,魏金麟浑身龙威大放,好似点点金光,将云曦护在他的保护圈,可毫无用处。
云曦就像疯了似的,几个月前,被魏金凰斩了的侍卫,滚在她脚下,握住脚踝的头颅,又血肉模糊地在她眼前飘荡。
被幽冥蝶食掉的两个昆仑奴,以及侍卫,也在张牙舞爪地向她扑来。
云曦身子抖个不停,拼命的挣扎,魏金麟一时之间控制不住他,扬手在他脖子后面劈了下去
云曦头一歪终于倒在了他的怀里
魏金麟的肉棒还挺立着,越是看到人群被虐杀,他越感觉刺激。
他紧紧抱着云曦,渐渐平稳着呼吸,感受着血腥之中的兴奋。
终于,黑衣人将在场的男男女女,绞杀殆尽。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
所有黑衣人整齐划一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静等主人吩咐。
冷原和郎华走近来,从两个方向,想魏金麟靠拢。
“死光了吗?不留一个活口。”魏金麟阴冷的声音,自桌台上传来。
“还有一个没死。”冷原不甘心地说,目光死死盯着魏金麟怀里的女子。
“她…我的人。”魏金麟冷声哼道。
然后抱起云曦,来到外面的马车上。
云曦悠悠醒来时,只感觉四周颠簸的很。
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她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男人,衣
', ' ')('着整洁,显然已经换过衣服。
车里还有男人的味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披着男人的大氅,衣服并未换,浑身湿哒哒的,有血有阴液,只感觉难以忍受。
她急忙抱紧双肩,将自己缩成团。
魏金麟淡然道:“看都看光了,怕什么?”
云曦抬头怒视着他,这时才发现,他已经完全恢复平日里的威严。
即便调侃,眼睛里也丝毫没有温度。
云曦向后退了退,窝在车厢一角,她可不是柳月,虽在男人身上泄了,达到她此生第一次愉悦的高潮,可不能任男人在车上侮辱。
魏金麟似乎也没那意思,手里端着茶碗,喝了一口,将茶壶递给她:“自己斟。”
云曦拿起茶壶,不再顾忌礼仪,对着嘴,一口气灌了起来,她太渴了。
魏金麟皱了皱眉头,懒得劝阻。
喝完水后,她才恢复了神志,突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血流成河,人命秒杀,她对大胡子一类的男人,没好印象,可也没仇恨,就这样死在面前,心里沉甸甸的,有种欲吐不吐的恶心感。
“这些人,全是来杀朕的,买通了身边的侍卫,密谋进宫刺杀齿鲨,我先一步混进了他们当中。”魏金麟难得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为什么是我?”云曦吸了吸鼻子,努力伪装成坚强的样子。
“这种事也不是非你不可,但朕想试试你的胆色。”男人可恶地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