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宣凌国俘虏觐见。”
宗佩如期被押入天子宫殿。此时他浑身裸露,不着丝缕。正缩身依偎在兵丁怀里。
林显将他放在殿中,随后默默退至殿外。
宗佩虽半跪着,还是恭敬道,“罪臣宗佩参见承国国君。”
国君见昔日矜贵孤傲的敌国太子,今日正如此狼狈地趴在自己面前。不觉心中畅快。混不计较他殿前失仪的罪过。
“罪臣?你可是我朝子民?也敢妄自擅称臣子?”
“国君收了凌国的土地,占领了凌国的城池。凌地之人,自然也算国君的子民。罪臣纵有千万般罪过,也断不敢目无君父。”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嘴伶牙俐齿。”国君楚衡不怒反笑,“十二年了,你这揶揄人的本事还是丝毫没改。”
“多谢君主记挂,罪臣不胜感激。”
楚衡站起身,径直走向跪伏在地上的宗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儿时的伙伴,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
从前矜贵如玉的人物,转眼成了阶下囚。他用靴尖轻轻踢了宗佩几下,没想到那人将头埋得更深了。
宗佩浑身颤抖着,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衡心下生疑,蹲下身来。他伸手轻抚过宗佩的脊背,那人肩头还纹着两朵桃花,这还是他们年幼时,在彼此身上刻下的印记,楚衡早早将文身洗去,可宗佩却将这两朵桃花留到现在,那两朵花瓣依旧灿若粉霞,在这副身子上尽显媚态。楚衡轻触着那人肩头的桃花,低声喃喃,“你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父王言而无信。活该他国灭身死。”
见身前人仍未有动静,楚衡心中疑云未销。
不想下一刻,宗佩却先起身揽住楚衡的脖子。
此状吓得一旁的内侍大惊失色,大声惊呼,“刺客,有刺客!”
楚衡却不慌不忙,回头怒声喝退了冲进殿内的侍卫,“退下!你们以为朕还制服不了一个敌军俘虏吗?”
宗佩不开口,抓了国君的手一味向身下探去。楚衡的手掌划过他皮肤光滑的小腹,深入内里。
他触碰到湿漉漉的穴口,里面还有东西没拔出来。他自然认得此物是承国特有的药玉,如今抚摸已觉触手温润。可见这玉已经刺入多时。
“含了几日?”楚衡并不避讳,就在这殿上正大光明地问话。
宗佩轻哼一声,带着国君的手前后抽插了几回,待泄出喉间那丝轻喘后,终于开口,“自,自凌国国都失守那日……啊……国君,您用力些。”
楚衡勾唇一笑,“你就这样心急?不顾这殿前失仪的罪过?”
宗佩仰身向后一躺,仿若静待人品尝的珍馐。
“韩公公,这位俘虏还不懂我朝的规矩。带下去,先好好教养着。”楚衡拂却衣袖,站起身来坐回龙椅,“不许他好受,记着,也别让他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奴才领旨。”
随着国君一声令下,宗佩被绑缚至掖庭一处偏僻的宫殿。
“还认得咱家吗?”太监尖细的嗓音适时响起,“如何认不得,韩公公,好久不见。”
“你认得便好。咱家也认得你,只可惜,咱家的鞭子却不认人。”说罢,自袖间抽出一节短鞭,那鞭子比寻常短鞭还要短一节,通身拇指般粗细,许是主人兴趣如此,鞭子上嵌了一缕金线,细看去还当是什么艺术品呢。
不由分说,“啪——”地一声,鞭梢点在胸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