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溪的眼珠子险些吓掉了。
她惊惧的叫来专门替太后看诊的太医。
太医看到如此模样的太后着实吓了一跳,强撑着冷静给太后把了脉。
他隔着巾帕搭上太后的手腕,脸色越来越凝重。
榕溪心里直突突。
张太医神色这般严峻,太后难道是......
“太后娘娘极有可能是中毒了。”太医沉声开口,“太后脉象与之前一般无二,并无不妥,然而面颊却......只有可能赎中了毒。”
“此毒微臣未曾见过,若要研究解药,恐怕需要耗费几日。”
“微臣先给太后开几副活血化瘀的药,看看能否消肿。”
太后眼中充满了红血丝,眼里满是愤怒,她说话艰难,榕溪便充当她的嘴。
“张太医,此毒可有性命之忧?”
张太医丝毫没有犹豫的摇头,“此毒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会让太后娘娘受些罪。”
听到没有性命之忧,太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榕溪也松了口气,客气道:“多谢张太医,劳您快些将汤药煎好了送过来。”
她话看了眼太后,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道:“张太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想必您十分清楚对吧?”
张太医神色一敛,恭敬的点头,“太后放心,微臣什么也不知道。”
榕溪满意笑了笑,给他递去一个装着碎银的荷包,“太后娘娘的事就劳您多费心了。”
张太医将荷包收了下来,低声道:“不敢当,这些都是微臣该做的。”
他并非贪财。
而是这封口银必须拿,拿了银子,太后放心,他也省心。
张太医又嘱咐了几句便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