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鸿卓对着镜子张开双臂。
一个四十来岁,水润的就像是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一样打的女人正在给他系扣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
“爸!王悍来了!”
越鸿卓看着镜子里的儿子越文景。
“嗯,知道了。”
越文景没有着急出去,接着开口道,“爸!他还给您送礼了!”
“哦?送的什么礼?”
“鹅毛一根。”
越鸿卓愣了一下之后哈哈大笑,“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哈哈哈,这娃儿有点意思,他来只送了鹅毛?”
“还说了贺词。”
“说了什么?”越鸿卓随意开口道。
越文景把刚才王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说,祝您身体健康,宝刀不老!”
越鸿卓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了许多。
给他系扣子的女人连忙低着头,同床共枕近十年,她清楚越鸿卓这是心里有了变化。
通过镜子看着越文景,越鸿卓哼哼笑道,“这娃儿是在点我呢,祝我身体健康,是点我无病无灾的没有亲自去接他,祝我宝刀不老,又是再问我,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嗯,顺带还调侃了一下我一树梨花压海棠。
再送我一根鹅毛,旨在告诉我,别太把我自己当回事,也别把他不当回事!哈哈哈哈!用这种手段,也不和我撕破脸皮,小家伙还挺有意思的!”
“爸,一个年轻楞头,哪里会想这么多。”
越鸿卓通过镜子看着自己的儿子,“换做别人我不会这么想,但他是那位的儿子,又是被姓帝的带大的,这两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看起来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但他们往往在嬉笑之中在告诫你一些事情。
我现在对这个娃儿倒是有点兴趣了。”
“那...请他进来?”
越鸿卓抬起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
“带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