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这句话第一次听到不是吴法那个疯子说的吗。
之前鱼太一说有人要杀他,对那个人的称呼是“我”。
而帝佬曾经也说过,吴法去过那个地方之后才疯了的。
那要是这么说,这个“我”可能不是鱼太一,但也可能是鱼太一。
芽儿哟!
头好痒,感觉又要长脑子了。
鱼太一回过头看着王悍,拍了拍王悍的肩膀。
“星在天兮心在人,灵台列着众天星。
若知心是何般物,皎皎稀疏天上明。”
王悍一脸疑惑,“啥意思?”
“你心不静。”
听到这熟悉的台词。
王悍瞪着大眼珠子。
这帮人都有毛病吧?
不由得开始好奇。
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
为啥这帮人但凡是和那个地方有过联系的,说话就越像是神经病。
王悍黑着脸,“大爷!咱能不能好好说话?”
鱼太一大笑。
“我知道,我在你眼中这会儿和神经病相差无几,这世间,到了我这个境界的,说话不神经病的人,我见过的只有一个。”
“谁?”
“帝佬!
你父亲纵然人间八百年一遇的妖孽!但是你父亲承担的太多了,不及帝佬洒脱!所以他心不静!
好在生了你,你既有你父亲妖孽般的天赋,又有帝佬的洒脱,所以,你是最有可能静下心找到真我的人。”
王悍听的迷迷糊糊的,“找到真我能干啥?”
鱼太一大笑。
“找到真我能做什么?这世间有我,这世间无我,这世间皆是我。”
王悍好像是听明白了,又感觉差点啥东西,明白和不明白之间只差这一层膜。
等到捅破这一层膜,后面就能见识到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