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王悍余光一扫。
“七哥,有点不对。”
“刚那个老头儿?”
“嗯。”
黄妄接着往前走着,“盯着看看他是不是回了家。”
王悍摇着头,“他盯着咱俩呢,不可能回家的,咱俩接着往里面走,那边那个塬后头是视野盲区,正好有人,咱俩过去问问。”
作为满嘴花式跑火车锦标赛冠军的王悍自然是能够通过一些细节判断出来刚才的老人刚才不像是说了实话。
两人边走边瞥刚才那个扛着锄头的老人。
那个老人路过张清君院子的时候不做停留就路过了。
过了塬,没走多远看到地头坐着个吃饼喝茶的老人,地里还有个大娘一边絮叨自家男人又偷懒一边锄草。
王悍过去蹲在了老人跟前。
老人打量着王悍,“你是...”
王悍忙不迭的给老人点烟。
“我是隔壁村老刘家的老二,虎子,刘玉虎,您还有印象吗?”
老人夹着烟摇了摇头,王悍咂了一下嘴。
“我爷是腿有点问题。”
“刘瘸子?”
“对。”
“你是刘瘸子孙子?”
“对。”王悍笑道,“大娘这都忙呢,您咋还提前歇着了,您瞧瞧刚刚老张头儿早就干完活提前回去了。”
老人一脸的不屑,“他就是一个吃五保户的老光棍,就指着那几亩地的收成呢,他不麻利点谁给他钱!”
王悍笑了笑,冲着忙碌的大娘笑道,“大娘,您也歇会儿呗,跟我大爷一会儿吃点东西。”
大娘骂骂咧咧道,“吃什么吃,眼瞅着天热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跟了你倒了霉了,我还不如跟了人家张光棍,人家起码还勤快。”
“你跟了我还有儿子!”
“我跟了张光棍也能有儿子!”
老两口拌嘴的时候。
王悍给了老人一包烟。
和黄妄对视一眼原路返回。
“老九,你咋知道隔壁村有个刘瘸子?”
“来的路上看到隔壁村有人在墙上写了刘瘸子生重孙没屁眼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