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此时已经完全屈服,敞开着双腿坐在地上,银针拔出后,尿液就顺着高吊的玉茎端头缓缓涌出,涓涓细流顺着欢的身体流淌。
欢作为人的最后尊严就此丧失。不知是羞愧还是压抑的痛楚终于得到宣泄,欢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君天下成为欢至高无上的主人。欢的身体会因为君天下的挑逗而颤抖,因为君天下的使用而快乐。
欢很快适应了那些接近残酷的束缚,对于欢来说君天下算是一个好主人。因为君天下从来不曾鞭打欢,甚至不让别人碰欢的身体。就连给欢洗澡喂饭,君天下也不假手他人,都是温柔体贴的亲自做。
为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欢是被禁止穿衣服的,无论天气冷热只能赤身露体,下身涂抹了一种特殊的药膏,毛发剃掉以后再也不会生长,私处更加清晰的袒露。
白天主人会用那根皮质的假阳具插在欢的体内,牵着欢脖子上的锁链在院子里散步。主人尽量走得很慢,这样欢爬起来不会太吃力,却也足够让欢发出淫荡的呻吟。
偶尔主人会心血来潮,用羽毛轻轻抚弄欢敏感的部位,乳珠或是下体,尽情挑逗,却避开欢的小穴,顶多在欢的嘴里泄欲。
只有挨到晚上,主人才会取走假阳具,用自己炙热坚挺的分身捅进欢早已被撑开的下体。
欢在主人一次次的高潮中放荡,痛到昏厥仿佛才是最大的解脱。欢在这样的主人身边不需要思考,可以完全丢弃人格,同时也远离了恐惧。
这是一种被征服的快乐,欢无法逃避也不想逃避的现实。梁非与公主的婚姻说好听的就是相敬如宾,其实是枯燥乏味毫无激情。
梁非觉得自己的自由被束缚,他想挣脱。当许多大臣都提出要再次讨伐澜国的时候,梁非也极力附和。
和平的年月久了,没有战争没有流血也少了刺激,于是赤国皇上做起了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积极筹备起讨伐澜国的事宜。
经过几个月的准备,皇上调集了百万雄兵浩浩荡荡开往澜国边境。这一次皇上亲自挂帅,梁非则被任命为先锋率精兵十万先行一步,暂时逃离了公主的阴影。
到了边境,不可能不知道通天寨。梁非还没有决定是否发兵讨伐,就接到了君天下的邀请信。
信中君天下有归附之意,诚邀梁非赴通天寨饮宴。凭着传闻,这个通天寨的主人决非等闲人物,梁非也正想亲眼证实一下,再说他身后有百万雄师坐镇,量那小小的通天寨不敢动他分毫。
君天下果然是个人物,用少量的兵力凭借山险做出最有效的防守,通天寨上上下下都对他十分佩服。
君天下见识卓远,文韬武略绝不在梁非之下,而且熟悉澜国的地形关卡,若是有此人相助,攻陷澜国指日可待。
但是越深谈,梁飞越是困惑,这样的人才随便辅佐哪一国的君主,不出十年也绝对可以封侯拜相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为什么他一直做流匪,到现在才选择归附朝廷。
“我原是澜国皇族。”君天下为了打消梁非的疑虑坦言自己的身世“现在澜国的皇帝论辈分是我的侄子。
他父亲也就是我的亲哥哥。当年为了皇位,设下重重阴谋陷害我。我侥幸逃过死劫,隐忍多年,为的就是等待时机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梁非却道:“你归附我赤国,是想利用我赤国的军队夺回皇位吗?你不要忘记,此番我国君主亲自挂帅势必要一统天下,你把你侄子赶下台,你们澜国很可能就此灭亡。”
“我知道。”君天下轻笑“所以我找你谈条件。请你借给我十万军队,一个月内我就能攻陷澜国都城。
我只想做三个月的皇帝,之后随你,军队是你的,澜国我双手奉上,就算是天下你也唾手可得。如果你不答应,即使百万雄师讨伐,我也敢保证你们花一年的时间都无法越过这通天山。”
这个交易听上去只赚不赔,梁非却高兴不起来:“你为了个人的怨恨,牺牲一个国家,这样值得吗?”
“国家?国家是什么?只是统治者手中的工具强权暴力的发泄而已。谁站在权力最顶端谁就可以翻云覆雨,战争和平不过儿戏,被压在社会最底端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幸福。”
君天下淡淡道“天下,只要曾经拥有,我就别无所求。”梁非被君天下的话震撼了,他竟然能看得如此透彻?浮生若梦,事不由人,聚散离和潮起潮落什么能长久?
只求一瞬的拥有,就像蝴蝶一春的美丽,流星短暂的灿烂,燃烧生命中的辉煌,却能实现此生的梦想,这又是何等的不凡?
梁非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勇气和梦想,所以他被君天下深深地折服。他已决定尽力帮他。离开通天寨之前的酒席宴上,梁非意外地见到了欢。
仍然赤裸着被束缚的身体,敞开着双腿跪在君天下的脚边,闭着眼睛扭捏着呻吟。梁非禁不住痴痴地多看了几眼。“我的欢美丽吗?”君天下举杯笑问,条件谈得很顺利,他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