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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阔大华的某个城市一隅——
“霍帼,你在干嘛呢?”向药蚩都把自己衣服脱光了,看到霍帼居然还坐在床上看手机,不禁催促道,“你在磨蹭什么呢!”
被催促的这位霍帼也是一个男生,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紧实的肌肉被挤出凹凸有致的线条。腿很长,随意的搭在床边都能看得出这人身高起码一八五往上走了。下身只穿着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可以看得出里面的东西在腿侧挤出了一个头部肉肉的形状,还有一小块颜色更深一点的深灰色的痕迹。
他抱歉地笑了一下,然后拿手机给他看:“你看,网黄群里新进来的人是谁?”
向药蚩不耐烦地看了一眼,然后挑了挑眉道:“刘毅洋?最近火得不行的那个‘挑战者’?”
“对啊!”霍帼眼里止不住的兴奋,“他在视频里面玩儿的时候可真是放得开啊!而且皮肤那么好,脸还长得那么好看,嘿嘿……”
向药蚩瞪着他,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腿,“你男朋友还在你面前脱光了衣服等着被你干呢,这时候还想着勾搭别的0?霍帼,就算是开放关系你也太过分了吧?”
霍帼打了个哈哈,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给刘毅洋发送了好友申请,还给某人发了条消息。随后,他把手机丢到一边,露出了大部分0都很难不爱的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笑,道:“别生气了宝贝,我就看一眼群消息,咱们开始玩吧。”
说完,霍帼把黑色紧身衣前面的衣摆撩起来脱到脖子后面,把胸肌和腹肌棱角分明地露了出来。
这种高壮的黑皮肌肉猛1,哪个0受得了?
向药蚩也是个不啰嗦的,直接跪在了大长腿面前,把头深深地埋在了霍帼的两腿之间,沉醉地嗅着浓郁的雄性气味儿。
“骚狗。”霍帼咧着嘴低声笑骂道,旋即扭着身子拿出了项圈和只露出口鼻的黑色头套。
给向药蚩戴好以后,霍帼打开了蓝牙音箱。他们俩在一起四年了,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床了,做的时候该怎么玩儿,雷点、兴奋点都烂熟于心了。
在躁动的音乐节奏下,因为带着头套而被剥夺视觉的向药蚩更兴奋了。
对于很多性格内向的或不内向的人来说,视觉剥夺都是一个让他们不受束缚的开关。
一方面是因为在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身体感官会更敏感,比如嗅觉和触觉。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未知”——因为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淫荡下贱,但是这样的未知给人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和余地。
这样的感受是不带眼罩所无法媲美的。
霍帼抬起脚踩在向药蚩的脸上,袜底凝聚的气味比任何时候都更催情。被霍帼踩在脚底的画面不再是出现在他的眼睛里,而是成像在他的脑海中。脑海中的画面或许不如视觉成像那么具体,但是却会被自己的意识赋予一个具有羞辱性的“淫贱”的标签。
这样的成像对身体的反馈是很明显的,霍帼都不用说,向药蚩自己就双手捧住了他的脚,急不可耐地用脸昵蹭发黄的袜底,又或是埋头用力地嗅闻。
而对于s来说,向药蚩这样激烈的表现无疑是正反馈。视觉上具体的发骚,主动想要被羞辱的画面才是s需要的、才是能让s兴奋得起来的东西。
霍帼放下脚,扯着项圈上的牵引绳把向药蚩的头拉到胯下。他扒下内裤掏出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重重地在向药蚩的脸上。
霍帼不仅身高高,鸡巴也长得快能够到向药蚩的额头了,几滴淫液随着动作还落在了向药蚩的刘海上。
向药蚩像沙漠里渴水已久的旅人,张大了嘴巴期待着霍帼粗暴地把鸡巴插进去。
但霍帼偏偏像是故意勾着他的欲望一样,就是不满足他。
霍帼狠狠扯着牵引绳,让向药蚩不得不高昂着脸,另一只手捏他脸颊上的肉,然后捏他的耳垂。
这有些类似于爱抚了,也是很让m动情的行为。Sm更应该是像一场让两人都快乐的游戏,它的本质是互相取悦对方,毕竟纯粹的疼痛并不会有谁是会真正的快乐的。
向药蚩含住了近在唇际的阴囊,阴茎的根部支在了他的鼻尖上,茂密得像黑森林一样的阴毛里汇集的气味儿毫无阻碍地侵入了他的鼻腔。
躁动激烈的音乐鼓点像极了他的心跳,甚至有些带动他的心跳不停加速的意思。他的舌头灵活的舐弄着两个睾丸,有些游龙戏二珠的意思。
调情差不多也够了,霍帼捏住向药蚩的下巴使其不得不张开,随后摁着硬挺挺上翘的鸡巴插了进去。向药蚩餍足地整根吞了进去,吐出一半再吞下去之前还灵活地用舌头卷了一下龟头。
“啊……操……”霍帼发出沙哑的低吼,他低头看着身下的肉蟒随着腰身的耸动,正有节奏地在向药蚩的嘴里抽插。这种画面的视觉冲击力是很强的,所以即便实际上只口交了六七分钟,但对于双方来说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似的。
于是也不必多说,当霍帼主动抽出鸡巴的时候,向药蚩
', ' ')('也知道自己该跪在床上趴好了。
霍帼熟练地戴好套抹上润滑油时,向药蚩也已经做好准备姿势,并且往自己的身体里挤了少许润滑油。
一片黑暗中,向药蚩感受到自己尾巴骨往下的地方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了。
他放松身体,顺从地迎接这坚硬物体的侵入。
随着茎身一寸寸地进入,他感受到穴道被填满,以及内壁被细小锐物搔痒。
“狼牙套?”向药蚩的身体紧绷着,又不住地疲软,他艰难地问道。
霍帼很坏,他没回答,但是快速地抽插了两下。
安全套上覆盖着的倒钩狠狠地刮擦向药蚩的穴肉,这种感觉像是五脏六腑被挠痒痒一样,是发自内部的痒。说不上痛,但是他“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嗯?”霍帼听到了“噗呲噗呲”的水声,用手摸了一把,“骚逼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啊。”
“……”向药蚩没有余力回应他,后穴的强烈刺激让他喘不过气来,光是趴在床上保持平衡就已经让他很吃力了。
霍帼兴奋地舔了舔嘴角,更是猛烈地撞击向药蚩的后穴。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房间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应该是点的外卖到了,我去开个门。”霍帼拔出几把,拍了一下向药蚩的屁股,“你在这等着。”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豁然是和刘毅洋一起吃过饭的程航。他穿着白色的运动背心,黑色短裤,手上提着塑料袋。
令人震惊的是,刚刚还在猛操骚零对象的霍帼,居然对着程航直接跪了下去,吐出了舌头。
程航放下塑料袋,一脚踩了上去。
“贱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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