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魏兴友再次咳了一声。
还是没反应。
无奈之下,魏兴友只能出声提醒道“万排长!”
万鸿这才回过神,转身报告道“报告连长,全连点名完毕,应到实到……请指示!”
“稍息!”
“是!”
万鸿下达稍息的口令后再次瞥了一眼后入列。
魏兴友跑到队列前带着疑惑向队列后方看去,结果是脱口而出道“卧槽,你俩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悄悄向后方瞄去,结果大家都愣住了。
只见队列后方的夜松和豆苗此时已成猪头状,甚至豆苗的作训裤都被撕烂了。
“报告,嘶……我们是在器械训练中不小心撞伤了。”
谎言。
绝对是谎言。
先不说器械训练怎么能把一只眼睛撞青,就算是能,凭你俩单杠一至八练习都玩得那么溜的本事,怎么可能受伤呢?真当全连人傻啊?
解散后人们便向夜松和豆苗围过去询问原因。
“谢谢各位战友的关心,我们真的没事,各位就不要再问细节了。”
说着两人从人群里挣脱向楼内走去。
军官宿舍。
魏兴友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和刘斌谈论着这件事。
“你说究竟是谁他们打成那个样子的?按理说凭他们的速度打不过完全可以跑嘛。”
“上午我就去趟监控室,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我们机二连的人。”
刘斌玩笑道“你不是对这两个小子有意见吗,现在他们被收拾了你应该感觉大快人心,怎么想着替他们撑腰啊?”
魏兴友捏着被子的边角道“我对他们有意见这是咱们连内的事,但外人敢欺负,那就是打咱们连的脸,一个连长无法保护自己的兵那他还配当连长吗?”
“你呀,是个好连长,就是有时候太小心眼……”
“报告!”
“请进!”
人走进来后,刘斌有些诧异道“怎么是你们啊,不过我们也正打算找你们,这伤究竟是谁打的?”
夜松道“指导员,我们是来向连长道歉的,我们……”
“行行行,这个先不说,昨天我也有些犯浑,太碍于面子竟然和两个新兵置气,我先和你们道个歉。不过你们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别和说是训练伤,你问问全连谁信啊?”魏兴友走过来看着他们的脸打断道。
夜松和豆苗对视了一眼挠着头道“对不起连长,我们只是来向您道歉的,至于我们的伤您就不要再多问了。”
“好吧,那你们吃完饭后尽快去医务室,尤其是豆苗,从进门开始你的手一直放在腹部,伤得不轻吧?”
两人嘿嘿笑了笑敬了个礼便离开了。
出门后豆苗便单膝跪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流下。
夜松扶着他道“不要紧吧?”
“老大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一点也没有留手。内劲内放,相比于脸上的伤,内伤更重啊!”
“今天感觉连长人其实还挺好的,竟然能向两个兵道歉,昨天应该是和咱们怄气冲昏了头。”
豆苗扶着夜松站了起来问道“你说连长该不会去掉监控吧?”
“放心好了,”夜松架起豆苗道,“以老大那种做事滴水不漏的性格,他现在应该已经在监控室了,录像根本不会被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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