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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慢吞吞地出了浴室,发现邢渊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把窗边的窗帘拉了起来,房间里亮起了暖橙色的灯,气氛有些暧昧。
时夏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里,差点喘不上来气。
邢渊就坐在床上等他。姿态舒展,四肢修长,一看就比时夏轻松自然得多——
反观原本是主动邀约者的时夏,局促得简直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
他慢吞吞地朝床头走了两步,又是两步,磨磨蹭蹭地到了床边。
“我,我洗完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邢渊就轻轻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很紧张?”青年用稍许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着他,温热的指腹不知是有意无意,在时夏纤细薄嫩的手臂肌肤上端稍作摩挲,好像一个调情的讯号。
时夏的身体前仰,本就有些重心不稳。对方再这么轻轻一拉,他顿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沉甸甸地向下倒去,一屁股坐在邢渊的大腿上,落在对方怀中。
“!”时夏惊了一下,薄薄的双肩禁不住微耸起来。
他用力抿了抿唇,碾到唇周都开始发白,才用极轻的声音不好意思道:“……有点。”
邢渊淡淡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有些意味深长的,又好像只是随口一问:“第一次出来约?”
说话间,气流轻轻扑打在时夏薄嫩的颊侧,烘得时夏面庞更烧。
时夏这才意识到,他们隔得太近了。
他从浴室里出来后,身上除了那件厚实的浴袍以外,就什么都没穿。没有内衣,没有内裤,用以简单遮挡肉体的浴袍下边尽是光溜溜的一片。
时夏这两只浑圆挺翘的臀瓣就抵在邢渊结实饱满、蕴有力量的大腿上端,透过柔软至极的浴袍料子,双性人觉得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那上边的每一丝肌肉纹理线条。
当然,还有那根……就静静摆放在邢渊胯下的巨大阳物。
时夏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好、好大。
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
这东西的尺寸根本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认知。又粗又热,硬得发烫,仿若一条蛰伏在青年两腿间的巨龙。
……哪怕是片里的男演员,恐怕也达不到邢渊的大小与尺寸。
明晃晃的热意直接穿透了他们身上的浴袍面料,笔直地传导到时夏敏感又娇嫩的肌肤上端。时夏情不自禁地做出了一个小小的吞咽动作,开始为自己身下女穴的命运感到担忧。
他明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窄瘦得不堪一握的腰身止不住地发颤。从青年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全方位地包裹住了时夏,让他感到一丝晕眩。
而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要分出心神,来回答邢渊的问题。
时夏的大脑都快不能思考了。
他该说不是吗?但邢渊一定会看出来的。可如果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确实是第一次,邢渊会不会因此对他有些什么想法?
……时夏实在不会说谎,尤其是在邢渊面前。
“我,我……”他声同蚊吟,讷讷了半晌,最终还是垂头丧气地动了动唇,轻声细语地说,“……是。”
邢渊挑了挑眉,眉宇间几不可查的阴霾松散了些。他的唇角微微上挑,勾起一个克制又微弱的弧度,道:“是吗。那为什么要约我出来?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小。”
难道不是吗?
否则每次时夏看见他时,为什么都会露出那样一幅想说些什么,又不敢的样子。为什么会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等到邢渊回望过去的时候,又像被突然抓包的动物一样,敏锐又惊慌地逃走。
这样看上去乖乖的时夏,竟然也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确实让邢渊感到很难想象。
时夏又不敢看他了:“我,我就是想试试……啊……”
忽然,他轻呼着惊吟了一声,尾音软绵绵的,像是一片落下的羽毛。
邢渊的手倏而挑开了他身上的浴袍,钻进了衣物里面。
滚烫的手心摸到了时夏娇嫩光滑的腰侧肌肤,被触碰到的地方顿时漾开一阵酥麻的情潮。时夏忍不住地屏住了呼吸,从鼻腔间挤出了猫叫似的嘤咛。
明明是同样尺寸的浴袍,套在时夏的身上,就显得要稍大半号。
他身前的衣襟松了,露出了双性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与润肉。
时夏高耸挺拔的胸脯明显不同于正常男子,是女人才有的肥润与圆鼓形状。此刻没有了内衣的遮掩和束缚,更加肆无忌惮地显露出了它们的丰腴弧度,在从头顶处打下来的暖色灯光下泛出玉一样莹艳又耀眼的柔光。
时夏只低头看了一眼,就匆匆将目光移到别处。
虽然自己的这具身体,他早就看过了无数次,可这种亲眼看着男人给自己脱衣服的感觉还是太让人觉得羞臊了。
邢渊却偏偏在这时追问:“试试什么。试试看,和我做爱是什么感觉……是吗。”
', ' ')('他嗓音低沉,像是一汪平静又深沉的大海。语气中带着平铺直叙的挑逗,偏偏口吻平静,脸上也没什么异色。
时夏却被邢渊这简单两句话弄得加倍害臊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浴袍正在被青年那只探到里边的手逐渐挑开——
柔软的面料径直从他漂亮的薄肩上滑落下去,带来一片轻浅的风。
时夏的胸前、身后皆是一亮,那种被人剥光了的羞耻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乖任由邢渊将他的浴袍脱下,露出自己毫无杂质的光裸上身。
时夏的双手撑在邢渊的胸膛上端,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浓湿的鼻腔:“……嗯。”
是肯定句。
他的眼睛更不敢张开了。
时夏闭紧了双眼,眼睑颤颤,带着眼尾的浓睫都跟着一块不规律地抖动轻甩,像是两片羽扇。一边回答,一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在灯光下,他精致漂亮的面容灵动小巧得像猫一样。
“那就不要这么紧张。”邢渊说,“张开眼睛看我。”
时夏不敢说话,怯怯地犹豫了好几秒,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又极迷茫地睁开双眼。
青年修长的手掌便在这时倏然攀上了他单侧的乳峰,缓慢又色情地揉弄起来。
“嗯……啊——”时夏哪里被人这么玩弄过,当下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明明邢渊也没使出太大力道,但那陌生的快感依旧强烈得令人战栗。时夏羞耻地用齿列咬着自己的下唇,滔天的热意一路从面颊向下渗透到了全身。
“痒,痒……”他说不出别的话来,只是摇头。
那两团如刚出炉的新鲜糕点般软嫩的酥乳轮番在邢渊炙热的掌心中淫乱地颤,像是白花花的云团一样,被对方掐揉出各种娇腻形状。
他觉得自己但凡是被邢渊碰到的地方,都烫得快要融化了。他哼哼唧唧、情难自已地揽住了邢渊的脖子,说不出被对方触碰和淫玩究竟是种什么滋味。
酥酥麻麻,暖热放浪,时夏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火炉,在不断地朝着体外散发热气。
“痒是什么意思?”邢渊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慢慢地引诱他,“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时夏小声地抽噎起来,控制不住地收紧手臂,紧紧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越发将一对儿雪白诱人的乳房递送到青年的掌心——
甚至极小幅度地、娇滴滴地挤蹭不停,像是吵着闹着要男人摸摸自己的小母猫。
“是、是舒服的。”他茫然又羞怯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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