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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景耀的新电影上映,他又要马不停蹄地跑宣传,可怜了许之息每晚都要独守空房。
“晚上抱不到宝宝睡不着。”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景耀也不例外。他此时正高举着手机蹲马桶上和许之息视频。“你要是个手机挂件就好了,我走哪儿都能给你揣兜里。”
“我也想你,每天想你,想见你。”许之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美人嘴巴微微噘起,尾音被千娇百媚地拖长,流光溢彩的杏仁眼更是可爱又迷人。
小家伙还委屈上了,景耀马上还要出去和粉丝合影。他隔着屏幕戳了下许之息漂亮的小酒窝,乌黑深邃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他。“很快啦,等我。小乖乖。”
“你怎么总乱给人家起外号……”
“那叫你什么?”景耀眉眼含笑地看着美人红晕密布的脸,“小骚骚好不好?”
“滚蛋啦你……”
许之息周末请店里的员工看了景耀新上映的电影,片子讲述了一个暴戾成性的帝王和从小陪他长大的女暗卫的故事。暗卫是帝王的影子,又是他青梅竹马的今生挚爱,可他永远只会让她受伤,也只有在遇到危险时她才被允许出现在他面前。
影片的时间跨度非常大,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傀儡天子沉迷声色,金銮殿是文武百官和太后提线的木偶戏……内忧外患,举步维艰。野心勃勃的少年韬光养晦,卧薪尝胆,最终开辟出一个太平盛世的局面。
可惜结局还是个回天无力的悲剧。幽幽深宫,重重宫门,站在权利巅峰三十年的天子病卧床榻,女暗卫在乱党的千军万马中万箭穿心而死。
观影结束时很多女生都抽噎着离开,作为一部小成本的文艺片它确实已经达到及格线并且值回了票价,景耀的演技也出乎意料的不错。
——不过这是别人的想法,作为恋人的许之息当然不这么想!他一直对男女主湖底摸胸那段耿耿于怀……没错!他就是这么小肚鸡肠!
“宝宝,买了你最爱吃的炸鸡和蛋黄酥。”景耀摘下口罩丢在鞋柜上,边走边说道:“还有荔枝和车厘子,我买了好多……”
“不想吃,减肥!”没有找到机会发作的许之息瞪了男人一眼,气温都零下了,还穿个破洞牛仔裤耍帅,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就知道勾引人家小姑娘!啊啊啊啊啊气死了!许之息脑子里的自己龇牙咧嘴地怒吼——不计较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去!今天必须要给他立个家法!
“我今天去看电影了……”
“哦。”景耀把两袋子水果放进冰箱,倒了杯可乐给他,“要不要现在吃炸鸡?给你微波炉加热下。”
“不要!你先听我说。”许之息意志坚定,丝毫不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所迷惑。
“……你跟那女的怎么回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拍个电影至于有床戏吗?”对!就是这样,拿出正宫的气势来!
景耀莫名其妙被批斗懵了,他看着许之息煞有其事的表情恍然大悟,顿时否认三连:“没拍床戏,什么时候拍床戏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跟那个叫李凤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公司的吧,师兄妹的,隔三差五就闹个绯闻!”许之息双眉紧蹙,正襟危坐,面带愠色,似乎不是开玩笑。
“……冤枉啊我,就摸了个胸,还是导演要求加戏的。我一个无权无势弱小可怜的小演员能拒绝嘛我!”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六月飞雪啊——景耀觉得自己是真冤,偏偏这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敷衍不得,只能宠着哄着疼着爱着。“再说又不是真刀真枪出轨,拍这戏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老婆理解下,我也要恰饭的啦!”
美人气势汹汹质问完眼圈通红,眼眶里溢出亮晶晶的泪花,景耀顿时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渣男!渣男跪在地上捧着许之息的脸,怜惜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好声好气哄道:“好了宝贝儿,老公自从有了你,别的女的都不带看一眼的。你要对我有点信心啊,老公对你忠心耿耿,忠贞不渝。再说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呀,你这么漂亮迷人,天下男人有谁不爱你呢?不爱你的都是瞎了眼的傻子。”
男人俊俏的脸庞埋在他锁骨处啃舐,许之息皮肉里的馨香让他着迷,简直比猫薄荷还卡洛因。“不过话说我们用的都是一种沐浴露,为什么你身上就这么好闻?嗯?宝宝。是不是你穴里的骚味?”
“你讨厌,不许说!”许之息羞愤地拿掌心捂住男人的嘴。美人有时候放荡,有时候又该死的纯情,真让人捉摸不透。
景耀抬起美人埋在他怀里羞赧的脸,俩人像小朋友吵架似的又和好如初。许之息困在男人臂弯里死活挣脱不开,被他两只麒麟臂锁得死死的,气得敛眉嗔怒道:“放开!我要去吃炸鸡。”
男人身上柑橘和迷迭香的气味有点刺鼻,许之息从不喷香水,他自恋的认为自己的体香足够令人魂牵梦绕。不过这种味道出现在景耀身上就令他想到阳光普照的岛屿和凌晨三点的丛林,想到绝处逢生的光。
加热过的炸
', ' ')('鸡口感更加鲜嫩,闹也闹够了,许之息坐在男人腿上吃得一脸满足和甜辣酱,像幼儿园里吃饭漏嘴的小屁孩儿,景耀则像老师一样默不作声地给他擦脸。
“这是什么神仙炸鸡……”
“这可是你老公我排了三个小时的队换来的,你要珍惜知道吗?鸡骨头也要给我摆在床头,每天睡醒舔一遍。”
“我才不要!”美人摇着红透的耳垂道:“最多给你一个亲亲!爱要不要。”
“开玩笑的啦,你怎么这么不禁逗。”景耀掐着他细皮嫩肉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道:“太可爱了……小宝贝。”
景耀宠妻宠得自得其乐,他揽着许之息的脖子,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荔枝,笑眯眯道:“一骑红尘妃子笑,宝宝给我笑一笑!”
“呵呵!” 许之息皮笑肉不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因为男人的职业关系,他们聚少离多,连约会也只敢偷偷摸摸呆在家里。日日宣淫的滋味儿令人回味无穷,可惜景耀行程安排太紧,下午又要飞长沙录个综艺。
“昆哥,这是他平时用的护肤品和衣服,还有牙膏牙刷洗发水,我都放这个灰色的袋子里。”男人大部分时间都住在他这里,俩人算是正式同居,前几天还被介绍给了他朋友,行李家当什么的自然也都搬过来了。“香水就不要给他带了,防止他招蜂引蝶哈哈。鞋子要不要再拿两双?有备无患……”
“你可真细心。”张昆拉着他白嫩的小手不放,暧昧地调笑道:“比我家那恶婆娘贤惠多了。”
景耀被三令五申不能缺课,他怕时间不够赶不上飞机,只好让张昆先去给他拿行李,俩人商量好在机场汇合,没想到张昆竟然对他媳妇儿有了非分之想。
“……我哪比得上嫂子。”许之息讪笑着抽回手,看了眼墙上的石英挂钟,“时间来不及了,昆哥我就不送你了。”他笑呵呵的面上不显,心里早把张昆这王八蛋骂了一千八百遍。这狗日的还想勾搭他,什么东西!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嘛!
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天气预报说圣诞节那天有雪。许之息倒不怎么喜欢雪,从小在北方司空见惯,他现在一心只想把旁边这只赖皮狗赶走。不知道景耀这憨批是从哪儿找的助理,眼光也忒差了!听说还是大学室友。我呸!无耻下流的老流氓!尖嘴猴腮,色眯眯的吊梢眼里闪烁着猥琐奸诈的光,真他妈恶心死了!
许之息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从洗手液搓了八遍手,皮都快被磨破了……出来时惹人嫌的苍蝇总算识相地飞走了。
奶茶店门口摆上了花花绿绿的圣诞树,气温骤降,店员们戴着圣诞帽兴奋地手舞足蹈,他们在这个平安夜迎来了一场初雪。许之息早早地买菜回家,他厨艺不错,景耀说今天回来,他打算为男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鹅毛大雪把这座城市装点成了冰雪乐园,景耀焦急的脚下像踩了台缝纫机。天寒地冻,西二环永远在堵车,更不要说今天还是情侣出街的节日,宝贝已经打了三个电话了,前面的车河还是纹丝不动。
桌上的饭菜已经热了两遍,景耀还是没有回来。许之息打了个哈欠,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鸦雀无声的门外终于传来了开锁声。
“宝宝等急了吧。”屋子里有点暗,景耀边换鞋边拍掉袖子上的雪,“外面大雪封城,太鸡巴冷了……”
“冷吗?”许之息走到男人面前,他穿着遮不住屁股的白衬衫,媚眼如丝地背对着男人跪下,腰部尽可能地下塌,布丁般柔软的屁股高高翘起,腰臀部形成一个淫荡的弧度。
“……插到我里面来,给老公暖暖身子。”
景耀揉了揉眼下的乌青,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又宠溺地掐了把他的肥屁股,“你真是一天都不给我鸡儿放假,刚回来就榨精是吧?”
许之息身上穿着学生时代最纯洁的白衬衫,像是学校里品学兼优的校草和风纪委员,钮扣永远扣到最后一颗,戴着属于书呆子的最普通的黑框眼镜,不苟言笑,严肃又古板,禁欲又刻薄。端庄正经的外表下却藏着俗艳至极的,连站街的妓女都望而却步的淫荡内衣和灵魂。玫瑰花状的两片布料颤颤巍巍地包裹着他三分之一的乳肉,奶头从中间开的洞里凸出来,明明是最柔软的东西,可为什么会涨得又硬又大,像是玫瑰粉色的花蕊,却一点都不纯洁。
“这是什么?嗯?”许之息脸上霎时一片绯红,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景耀伸手把他屁眼里的大家伙取出来,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是个红酒塞子。“老公不在家,就这么想被肏么?骚逼!”
“是肛塞……想弄得软软的,老公……”泪眼汪汪的美人艰难地用手肘撑地,他已经自己玩了好久,现在糜红的小穴正渴望着大肉棒的临幸。可能连许之息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被性爱不知不觉改变了体质,越来越习惯和喜欢被男人内射,乳白色的精液灌到他洞里就满足感爆棚。
“老公回来就可以直接插……”美人丁字裤包裹不住的两个洞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水,他年轻鲜嫩得如同春天的花儿一样,含苞待放的穴口在男人的注视下剧烈翕
', ' ')('动,骚浪气息十足。
“就想着老公的大鸡巴,其他都不心疼是吧。”景耀揉了揉他栗色的短发,忍俊不禁道:“幸好在飞机上吃饱了饭,不然还真没力气满足你这个小妖精!”
外面风雪交加,景耀的鸡巴埋在温暖湿滑的逼洞里面欲仙欲死。春色撩人,他努力从逼人的快感中残留一丝清醒。“宝宝越来越习惯这母狗姿势了是吧?嗯?还是你本身就是只小母狗?”
“唔……老公说的……啊对……人家……是母狗……”许之息腰身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肉体灵魂都随着男人的肉棒共沉沦,小逼里潮吹时喷出的淫水涟涟,在地板上汇成了一条小溪。
“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嗯?还是下降头了?”爱一个人从来不需要理由,男人掐着美人纤细的腰肢,更加卖力地捣干着逼里敏感的湿热软肉,大量的淫水喷射到他的胯部,景耀用大拇指拈了点水儿闻了闻,拉出一条淫糜的透明长丝。
“啊……好棒……没有……嗯啊……”
“一股子骚味儿,不愧是从你这烂逼里喷出来的!贱货!”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男人将他翻了个面,鸡巴也插在逼里转了一圈。许之息爽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手里的小鸡巴射出一股白精。巨大的快感吞没了他的身体,美人高昂的呻吟声愈演愈烈,他挺高胸膛迫切地希望景耀吸他的奶。
“这么饥渴?老子不在家,有没有忍不住偷汉子?嗯?”两片阴唇被干得充血外翻,阴蒂也肿大了好几倍。景耀含着他雪白的乳肉,牙齿研磨着他奶头上的奶孔,口齿不清地辱骂道:“你个小荡妇!是不是背着老子被野男人肏过了?”
“没有……啊……人家……人家只爱老公一个……”凌晨的钟声响起,许之息柔情蜜意地勾着男人脖子接吻,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艳丽,两只奶子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随着他胯部的耸动而颤抖,白衬衫早就被男人暴力撕扯烂,丁字裤也不翼而飞,仅留的奶罩像破烂一样挂在美人洁白的手臂上。
“宝贝……”景耀轻柔的吻落在许之息眉心,“圣诞节快乐。”沉浸在欲望中的美人肤如凝脂,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理应得到所有人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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