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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房东太太经过刚刚整理好的走廊时,看见国勋突然出现站在通道的对面,用一种令她迷惑的手势和闪烁的眼神凝视着她……国勋回忆着被他拿来当实验品的房东太太,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妇女,她时常会带着新房客来这里租房子,偶而也会一人独自在星期五的晚上来到这里整理一下尚未租出去的空套房,并经常埋怨着现在住在里面的学生怎麽会变的这麽不懂礼貌、随便和不爱乾净,她是个让人一眼就看出是个没吃过苦头的家庭妇女,她的世界里单纯地只有先生与孩子,她的先生是个船员,好不容易辛苦攒了钱,在郊区这里买下这栋公寓专门用来出租给学生,唯一的女儿又嫁到远处去了,平日只有靠养养宠物或到公寓里来骂骂这些野蛮的学生来打发日子,有一回国勋在客厅里抽烟,刚好被她开门迎面撞个正着,房东太太立刻指着厅里电视机上「禁止吸烟」的告示牌狠狠地骂着落荒而逃的国勋,不知过了多久,国勋躲在房里隐约还听到房东太太在这栋公寓叫嚷着……
那一天,空气中潮湿又闷热,国勋刚刚在房中睡醒,他回味着梦中美丽的春景,突然觉得自己内心非常燥郁,正愁不知要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日子时,他听到客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房东太太只是临时来拿一把钥匙,真不巧,这只绵羊刚好碰上一头饥饿的狮子,一头性欲高涨的万兽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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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凯蒂!」他低沈地叫着房东太太的名字说:「你已经……已经完全地被我控制住了,是的……你将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现在,我要你脱下你的内裤……凯蒂,脱下……」国勋现在指挥着被催眠迷惑住的中年妇女士……
这四十一岁的妇女痴痴的站在他的前面,房东太太现在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胸罩和丝一般透明的叁角内裤,她的衣服、尼龙丝袜、腰带和高跟鞋堆放在窗附近的一张椅子上。
「我是你的主人,凯蒂……而你……将服从你的主人……」国勋的右手,缓慢的停在房东太太眼前,并不时规律的由左而右在空中划着小圈圈……他的手势像磁铁一样,深深的控制着房东太太的瞳孔,凯蒂的眼神渐渐变成很空洞,茫茫的看着前方主人的右手,她已经深深地处在恍惚状态中……国勋已经催眠房东太太脱去身上的衣服,催眠中的凯蒂,只能茫茫的服从比她年轻许多岁的催眠师说的一切命令。
「脱下你的内裤……凯蒂……」国勋指挥着眼前这年长的女人。
「是……主人……」已经被催眠迷惑住的妇女顺从的回答道。
当国勋看着房东太太无意识的用手指慢慢钩住自己的内裤滑落至地上时,他的心跳突然一下子加速地变快,此时,他看见平日举止高雅的房东太太,竟毫无羞耻心似的,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乖乖地宽衣解带,以往就算凯蒂在自己老公面前脱衣服时,有时都还会有点脸红,现在连全身最隐密的部位都骄傲地裸露给他人欣赏,这完全是因为她已被深深催眠着,催眠术的力量,让她抛弃了尊严,心甘情愿让自己成为年轻陌生人的一个性玩具,呈现给在自己眼前毫无修此褪去身上所有衣物客面前像个下的murmered.房东太太虽然年过四十,但优渥的生活,让她可以花的起钱来保养自己的身体,当她褪去肩膀上蕾丝胸罩的肩带时,她那丰满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感觉上毕竟年龄影响的关系,房东太太的乳房摸起来的确没有一般少女们的年轻特有的弹性,但将乳尖放置于口中细细品,确有着另一番成熟女性才有的妩媚,稍微下垂的乳房随着胸口呼吸的关系,缓缓上下抖动着。
国勋感觉自己开始兴奋了。
他看到这年长妇女裸露的两片阴唇,上面稀疏地覆盖着柔软卷曲的毛发,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房东太太的下体,凯蒂完全不抵抗,在主人没有下达第二道命令之前,她毫无感觉似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二只炙热的手指伸进她乾涩的阴道内。
当国勋的手离开房东太太地下体时,他将凯蒂体内有点咸味的黏汁,温柔的抹在房东太太微微半张的二片嘴唇上,就好像帮心爱的女人擦口红似的,当那樱桃小嘴都被均匀的沾上黏液后,国勋慢慢的伸进房东太太的小口中……「嗯……嗯……」凯蒂湿滑温暖的舌尖被国勋的手指无情的翻搅,缓缓无助的流出口水并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好好舔着,我的奴隶,一辈子可能都没过自己的味道吧……」「我要你……现在……穿上这双尼龙丝袜和鞋子,知道吗?」国勋指挥着。
「……是……」房东太太听话的穿上国勋为她准备的花边蕾丝裤袜和自己的高跟鞋。
国勋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来回摸着凯蒂浑圆大腿上光滑的裤袜……当地狱之门开启时……
「……嗯……喔……」凯蒂脸上突然发出痛苦般的表情呻吟着……原来国勋的欲火早已被房东太太动人的胴体引诱到最高点,他也不理会奴隶是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举着他膨胀的指挥棒,强硬粗暴的进入了房东太太的体内。
在这床上,
', ' ')('国勋催眠着房东太太的心智,他现在完全深深的侵入这女人肉体的最深处,这中年妇女开始大声地呻吟,恍惚中,她不断感觉到好像有根火热的棒子深深的刺痛着她,她身体上完全没有一点快乐,那根像钢铁般的棒子好像要插进她的肺部一样,她很不舒服,可是不知道自己为甚麽不能开口似的,只能无助的、不断的呻吟着……
国勋高兴的将赤裸的臀部紧紧磨擦着中年妇人大腿上的裤袜,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戳入凯蒂花心的最深处。
「……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年长的房东太太无力地呻吟,完全降服在年轻人的催眠术中,让主人的宝剑深深的刺进她的毫无防备的身体中……
国勋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自己独特的性癖,他开心的看着完全催眠中的房东太太那张美丽奴隶般的表情,他独自快乐享受着拥有催眠这股伟大的力量,看着这位年长的性奴隶,完全沦陷在催眠的迷惑中提供自己洁白无暇的肉体供自己享乐,他继续命令,这催眠的妇人穿上紧束黑色的尼龙内衣和黑色的高跟鞋,跨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逼迫她接受一个羞愧、淫荡的体位,在他的命令下,房东太太呆呆地张开自己的花瓣,乘坐在主人身上,让年轻主人坚硬肿大的宝剑猛烈的刺着她脆弱娇嫩的蓓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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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国勋轻轻的关掉床头上的小灯,黑暗中,他开始小心地计划着姊姊和妈妈未来的人生……
(第二章)幸福的妈妈
国勋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噩梦了,但在回国的第一晚,他们又来了,在梦中他好像看到书中教主冰冷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快乐的想要撕裂它们,跟着他被一群恶魔追过了悬崖,然后无尽的往下落,他开始尖叫,不停的尖叫。
「国勋!」
有人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手温柔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国勋!喔,我的宝贝国勋!醒来!你在做噩梦吗?」他脱离了噩梦,缓缓睁开眼睛。
妈妈俯身在他床边,一脸的忧虑。
他坐直身子,身上的睡袍已完全汗湿,他的心仍在砰砰狂跳。
「哦,感谢天!」
妈妈低呼。
「真担心死了,我听见你在呻吟,然后开始吼叫。」她轻抚着儿子额际间的头发,小小动作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
「儿子,你还好吧?」
「我很抱歉。」
他的心仍在狂跳,但他的理智已渐渐清醒。
「没关系的,傻儿子。」
「妈,真的,我没事了,我……」
国勋知道场合不对,但他似乎无法制止自己的视线,母亲高耸的酥胸里。
似乎永远都有种神秘的、几近禁忌的气质,似乎除了她丈夫可以熟悉她的肉体外,其他人都没资格谈起。
但妈妈似乎没有发觉,温柔的微微一笑。
「好了,没事就好,刚刚我听到你的声音时真把我吓一跳。」「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他别开视线。
「那就好。」
妈妈拍拍他头后面的枕头。
「现在。」
她安抚地道。
「你躺回去继续的睡吧。我的天,你的睡衣全湿了。」她匆忙的走开。
「我必须给你换一件乾的,不然你会感冒的。」「妈,不用了,不必替我担心,这种天气不可能感冒的。」国勋的脸红透了,他不禁感谢还好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亮。
「但是穿着湿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我听人家医生说有人就是因为这样而感染了肺炎的。」
「亲爱的妈妈,难道你忘记了,我就是医生啊…」「嗯,就算你是医生,但请别忘记,我还是你老妈。」她转过身,走到衣橱前面。
「现在,哪里有乾净的睡衣呢?嗯!在这里。」妈妈抽出一件崭新的睡衣,温柔地回到国勋身边。
「找到了,来,听话,脱下身上这一件,换上这件乾净的。」国勋迟疑着,他并不习惯在意识清醒的女人身边脱衣服,但妈妈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他这麽做。
他伸手到下面拉起睡袍,并小心不让被单滑下去,妈妈伸手接住衣服,当母子的手指触碰到对方时,国勋感到下腹突然一阵炙热。
妈妈抛开那件睡衣,将乾净的睡衣张开在他头顶,国勋将头手伸进去,她再放下睡衣。
虽然儿子已长大,她仍然把国勋当小孩一样的照顾他,这令国勋冲动不已。
无疑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妈妈。
国勋颤抖的吐出一口长气。
妈妈就站地这麽近,而且她只穿着睡袍,她光亮的长发垂了下来,他突然感到困惑、饥渴…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做,怎麽开口。
当然,首先他必须把身体的自然反应隐藏起来,假装自己的心跳并没有因为妈妈的碰触而加快,他的血液
', ' ')('没有因为他可以看见妈妈薄睡袍下隐隐的黑色乳晕而变速!
「好了!」
妈妈满意地道,后退了一步。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
他点头。
「谢谢…」
妈妈把他换下来的睡衣搁在椅子上,然后她又回到床边。
「宝贝,你继续睡吧,我到楼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开口说一声,妈就会过来。」
国勋点点头,没有开口。
妈妈离开房间后,国勋脸上慢慢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似乎不急着起床,他回忆着空气中的香味,慢慢躺回床上,此时朝阳已缓缓穿过窗,在天花板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后的许多点点滴滴及他的人生,渐渐的,满脑子只剩下妈妈迷人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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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里香气四溢;阵阵奶油、面包、培根和热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当妈妈为国勋倒第二杯咖啡时,国勋心中忽然有股冲动,只觉一股热浪直上心头,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抚摸妈妈的玉体。
在国外无数不眠的夜里,他经常会兴起遐思,想像着和妈妈躺在大床之上,抚摸着她的酥胸,吮吻妈妈殷红的蓓蕾,妈妈的胴体对他而言总是那麽的玄奥莫测。
妈妈温柔的看着国勋。
「学校的情形如何?」
「我喜欢医学,在国外每天早上我都充满活力的醒来,念书很辛苦,但我甘之如饴。」
「很好。」
在儿子身上好像看到自己丈夫生前英俊坚定的神情。
「你知道我决定怎麽做吗?我打算回台北执业。」「我知道,你在电话中说过了。」
妈妈沈默了一会儿。
「我想你在天上的爸爸,知道你的决定后也会很高兴的。」国勋发现每次妈妈一谈起爸爸时,黑眸里总是泪光隐现。
在餐厅灯光下犹如夜空中两颗晶莹的星星。
这只会使他想要得到妈妈的决心更加坚定!
「妈,你一直想着爸爸,对吧?我让你看一件东西…」国勋将手深进外套右边口袋里,当他手伸出来时,手掌中握着一个金色的、造型属于复古式而且还系有一条细细的子的怀表。
「喔…不可能的,那是你爸爸生前最喜爱……」妈妈的眼眸中充满着感动……
「是的,这是爸爸最喜爱的古董怀表,他给了我…」「但是…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在国外,我只要有空就会把它拿出来,看看它,当然,我也小心的保养着…」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好…集中你的精神在这表上,妈妈,你可以轻松做到的,眼睛跟着它摇摆。」「国勋,这太神奇了。你不可能…喔…」
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不自觉的抬起下巴,看着丈夫生前最爱怀表上,国勋知道,那怀表正代表着母亲对父亲无限永恒的思念…「我很高兴你把它保管得很好,我一直以为我失去它了,亲爱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好吗…」
国勋的目光有如紧盯着猎物的苍鹰,妈妈那丰润诱人的嘴唇正诱惑着他的占有。
国勋将系着金的怀表,悬空在月霞的脸前,在她眼睛前面来回地摇摆…「你喜欢吗?」
「是的,我很高兴…我。」
「你的眼睛正深深的被它吸引着,对吧…」
「为甚麽…是的…」
他察觉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继续让这手表摇摆在妈妈的眼前。
「放松,用心放松下来,小霞…」
国勋尝试模仿着父亲生前喊着母亲名字的方式,「对,放轻松…就这样,让眼睛非常舒服的跟随它…」
她从未经历过儿子正在对她做的事,儿子竟然像自己的老公一样,轻佻的喊着自己的小名…
她的理智为此震惊、愤怒,而她的身体却被那充满魔力般的声音挑起了生理的快感,不知道为甚麽,妈妈内心非常惊讶,她竟然立刻原谅了自己的儿子,而且感觉到小腹泛起一阵暖意,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发软,为甚麽?
她好热……
好热,原本才勉强保暖的衣服,现在似乎快要令她窒息。
他清楚的掌握月霞的思绪,怀表依然规律的摆动着。
「跟我来,亲爱的…我知道一个快乐的地方……放松。」妈妈内心的灵魂正一块一块的被肢解,彷佛觉得儿子的邀请有如酷暑中清凉的承诺。
这使的她的脸颊莫名地发红……
他看见月霞的反应,妈妈的双眼开始本能地跟随这怀表动作着…「放松,你的视线已经不能离开这表了。」
他告诉她:「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你想要离开吗,小霞?」「不…」
「很好,注视着这手表。」
国勋指挥着妈妈。
「放松,放轻松…整
', ' ')('个人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深深的…深深的。」月霞只感觉到全身好像笼罩在灿烂的光芒里,轻飘飘的,很快地,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国勋慢慢欣赏着妈妈坠落到深沈地催眠状态下的过程…他好像已经感觉到妈妈柔软的嘴唇和身体的芳香。
现在房里只剩下沈默……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移动了,小霞…」
国勋命令着,依然让这灿烂的怀表在妈妈眼前规律的摆动着。
「仔细的听我说,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看着它…知道吗?」妈妈觉得恍恍惚惚,那感觉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跟随着国勋说:「是的…」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沈重,眼睛好像变得很疲倦似的,好疲倦,你会发现疲惫感正快速地延伸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是的,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睡吧…放轻松,睡吧…闭上你的眼睛,你将进入深沈的催眠里…睡吧……」国勋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一声声摧毁妈妈的意志。
很快的,妈妈在国勋的引导下,只觉得身体竟然不听使唤,而且眼皮好像被铅块压住似的,经过一阵挣扎与抗拒后,整个人开始陷入恍恍惚惚的,过没多久妈妈垂下眼皮后,整个人向后仰昏睡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妈妈对催眠的服从性比他想像的还快,他怀疑着,难道妈妈以前曾经被人催眠过?
国勋慢慢的停止了摇摆中的怀表,并小心的收进到他的外套口袋里。
他抬起妈妈的下颚,打量她,月霞并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反应,这样使得国勋可以尽情地看清楚妈妈身上的任何部位。
天啊!
她真是美丽。
妈妈细致的肌肤红嫩似成熟的桃子。
「上帝的杰作。」
他渴望的低喃,舔了舔突然乾燥的舌头,妈妈的手非常纤细,好像象牙雕成;指甲是淡淡的粉红色。
随着她轻浅的呼吸起伏,他的视线从妈妈的双峰梭巡至她纤细的颈项,徘徊在她饱满、柔软的唇上。
他幻想着妈妈那对饱满湿润地红唇,深深含着自己阳具时的……强烈的欲望迷醉了他的心智。
「你现在必须完全地服从我,知道吗?小霞…」国勋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着,「记住,你将听命于我。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我,现在…告诉我,你将会这麽做…」
「我…将服从…服从。」
双眼紧闭地妈妈,那声音很茫然,彷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的。
「张开你的眼睛,小霞…」
妈妈悠悠睁开眼睛,慢慢地撑开一半。
她的灵魂之窗看起来空洞无神…
「站起来。」
国勋操纵着妈妈的心灵。
「是的…」
她服从、缓慢的惦起脚跟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可以清楚得听见我的声音吗,小霞?」
国勋询问着面前被他催眠的女士。
「是的…」
她答覆,声音好像发自在遥远的梦中。
「我是谁…」
「你…是我…的儿子…国勋…」
「你爱你的儿子吗?小霞…」
「爱…我非常…爱…」
「很好,我很高兴…为了我,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我要求,你将会做任何事情,你将不能反抗我。而你也必须完全地服从我。了解吗?」「是的…了解…」
妈妈迷惑的说着。
国勋挽着妈妈的手臂。
「走吧!带我去你的房间…」
他控制着妈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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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国勋和他妈妈月霞来到楼上她的卧室里。
印象中,国勋很少进去过爸妈的卧房里,房间不但大而且温暖,可以抵御台北山上的寒冬,床是桃花心木做的,四根床柱都和少女纤纤细腰一般粗细,织花的罩蓬几乎触到天花板。
床罩是和窗相配的浅蓝色天鹅绒,绣着可爱的动物纹章,成堆的枕头使得这房间舒适而诱人。
国勋坐在月霞巨大的天篷床边,床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地礼盒,他的妈妈神魂痴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在深深的催眠下,妈妈茫然的注视着前方,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把衣服脱了吧,小霞…只为我一个人。」
没有反抗,四十岁地妈妈开始温驯地脱掉外套,并解开上衣的钮扣,衣服便滑落在地板上。
当薄薄的衣料缓缓滑下时,裸露出了她的胸部和纤腰,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有如珍珠般洁白。
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完全的脱了它,小霞,能看见你的裸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她的心灵和灵魂
', ' ')('此时早已被催眠术侵蚀,没有自尊,那麽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
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
她在为国勋脱衣服,他想看她全身裸露的样子。
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缓缓抹下肩上的带子,她颤抖地脱去内衣。
没多久,妈妈全身赤裸地站在原地,在床前,妈妈美的就像一座白玉雕像一样。
国勋看着妈妈两颊泛红,双眸微张但两眼无神,红唇半启,湿濡濡撩人遐思,妈妈赤裸的美,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那饱满的胸膛诱惑地高耸,殷红色的乳尖有若的盛放的玫瑰蓓蕾,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好像在对他召唤。
很好,妈妈就跟以前所有被他催眠玩弄过的女人一样,完全没有反抗,她依旧在催眠中沈睡,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似的,浑不觉儿子的碰触。
她的柔软、驯服,增强了他的兴奋,他的手指贪婪的放进妈妈的两瓣红唇中,伸进口腔,当他柔捏到妈妈湿热圆滑的舌尖时,月霞嘤咛无助的娇喘,不时自那唇间发出阵阵呻吟。
在自己儿子强大的催眠术下,妈妈彷佛变成一个傀儡,没有任何地迟疑,完全地服从他。
妈妈的阴毛虽不是那麽的浓黑多毛,但却是非常的柔软纤细,微微隆起的耻丘下,两片如樱桃色般美丽的薄唇,十分高尚紧紧地相互依偎在一起。
「坐下,小霞…」
国勋命令她。
她慢慢地坐在这张床上。
「分开…大腿。」
儿子指挥着被他控制的妈妈。
「我要看…爸爸…最喜欢欣赏你身体的地方…知道吗?」「是的…」
月霞发出娇嗔的声音。
潜意识里被强迫唤起与自己丈夫在这房间里面的许多快乐的回忆,儿子突然好像化身为丈夫的影子。
月霞迷乱的轻呼着先生的名字,颤抖的将白晰的双脚大大得张开,同时她的手从腰部顺着平坦地下腹部滑到自己的草丛处,当两手指夹住裂开处那神秘的肉瓣时,国勋发现妈妈的花瓣竟已经不断的渗出浓稠的银色爱液。
他知道妈妈潜意识里对爸爸深深的思念,因为,催眠唤起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轻易的挖掘出妈妈深埋的欲火,煽动她,他决心要引导妈妈对乱伦产生炙热的反应。
「真漂亮,小霞。」
国勋告诉她。
「你喜欢在任何时间为我展示你的身体吗?」
「是的……我喜欢。」
妈妈喃喃道。
「你想要我的老二吗?你想要儿子的阳具紧紧的填满塞进你的蜜穴里面吗?
告诉我…」
尽管妈妈她已经被催眠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被儿子要求与先生与共同的享用,这在中国封闭的传统思想教育里,乱伦的禁忌使得全身赤裸的月霞开始挣扎着,她发抖的说着「我…我…我…」
「妈妈,放轻松…放松…深深的放轻松…对…深呼吸一口气,其实自从爸爸走了以后,在数不尽的深夜里,你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绝对不要做出对不起爸爸的事情,可是你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其实你是非常饥渴的,看看你自己流出来的汁液就知道,是爸爸要我来代替他爱你的,知道吗?我现在命令你只要看到我的老二时就像是看到爸爸的阳具一样自然,记住…爸爸不会怪你的…爸爸甚至会很高兴的,自己的儿子能够代替父亲满足妈妈生理上的需要,他不会怪你的,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任何女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奴隶,知道吗?」
月霞的赤裸的身体虽然不断地发抖,但这被催眠的妇女终究未能成功的醒过来,此时,她像只绵羊似,温驯的服从国勋说的每一句话,任由儿子占据她的大脑,一遍又一遍的对她灌输着儿子口中所谓「女性新的道德观念」。
「是的…我知道…」
恍惚的妈妈,现在意识不清的说着「我…要服从…」「你愿意用任何姿势来满足我…小霞。」
他继续向已经不会反抗的母亲洗脑着「你将会非常饥渴的想要吸吮我的老二…甚至会像妓女一样,主动的将你的肛门呈现在我的面前,并允许我自由的进出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会这麽做吗?」
「是的……我将会照做。」
妈妈淫荡如妓女般耳语着「我…将会…」
国勋感觉到胜利的喜悦,经过他的催眠,妈妈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思考,也不再会反对他们之间的新关系,任何的自尊都将摧毁,眼前的妈妈只是一具迷人又听话的肉体,这具洋娃娃可以供他满足自己内心丑恶的兽欲。
「时间到了,现在我要你打开我为你准备的礼盒,这是特地送给你,并作为庆祝我们新关系的见面礼。」
他告诉她:「打开来,现在…」
全身赤裸的月霞拿起床上的礼盒慢慢地走下床前,如同梦游似用手的解开绑住礼盒上面的缎带,缓缓的撕开上面地包装纸,然后高雅地打开盒子。
', ' ')('「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小霞…」
「是的,它是美丽的礼物…」
「我喜欢你为我穿上它们,小霞,现在…」
他指挥着妈妈。
「是的…穿上它。」
从这盒子里,月霞拿出一双光亮地高跟鞋和一双透明的长统型丝袜,这丝袜的样子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这品牌所生产的丝袜,一上市就在市场上以耐磨、好穿与塑身而博得广大女性消费者的好评,而国勋送给妈妈的这件丝袜更加强了脚趾与缝合线间的强化功能。
妈妈顺从的将丝袜套上自己的大腿后,然后俯身弯腰优雅的调整腰间即腿部的蕾丝袜带,直到整个脚跟滑入那双性感的高跟鞋后,一双修长的玉腿上闪耀着那蕾丝透明丝袜的光芒,激起了国勋内心神秘的欲火,穿上高跟鞋后的妈妈,更令儿子产生无限地亢奋,激动高昂的老二此时已经高高的扬起…他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物,每当他看到女士们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着光滑亮丽的丝袜时,他总会忘情的陷入一种几近痛苦的恋物癖中,当妈妈洁白肌肤穿着他特地为她准备好的丝袜时,他沙哑的指挥着「来吧…我的小霞,到我这里来…」「是的……国勋。」
这中年赤裸的妇女,现在乖乖的躺在这张大床上,她的上身依然酥胸高耸,但一双修长美腿在透明丝袜与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国勋轻拂过妈妈的嘴,以唇边的轻吻玩弄她,直到妈妈无意识的张开嘴要求更多,他湿润的舌尖描过她的唇线,越过妈妈牙齿的阻挡,终于深深探入她的口中,和她展开乱伦的缠斗前戏。
国勋继续亲吻着着妈妈的眉、她的眼脸、她小巧的鼻梁。
他舔着小霞颧骨下方的凹处…
「你想要变成蝴蝶吗?」
他指尖延着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丝袜往上移动。
「…想…」
「那就张开你的…翅膀吧,你的大腿…现在变成蝴蝶的翅膀了…」妈妈的意识迅速被诱导成蝴蝶的样子,白晰的大腿变成了蝴蝶的像翅膀,当翅膀尽情的飞舞时,神秘的花瓣也随之张开。
国勋蹲下来开始亲吻妈妈的裤袜,轻轻的按摩她的脚底,斯文的除去一只高跟鞋后,开始亲吻小霞的每一根脚趾,然后他沿着另外一腿向上,愈来愈接近,愈来愈接近。
最后,他将妈妈修长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将脸移向妈妈的下半身,他想主导一场口唇的爱抚,他一边不停止地抚摸着丝袜上的光滑,并用舌头将妈妈稀疏的黑草分开再以舌尖挑逗妈妈敏感的珍珠。
突然,在催眠中的妈妈,感觉到儿子的嘴唇正触摸到自己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妈妈矛盾着,一丝罪恶感立刻被阵阵袭来欢愉给取代,彷佛全身的神经末稍都爆炸开来。
「你是个小荡妇,你正在服侍自己的先生、儿子、自己的主人…知道吗?」当国勋的舌头陷入温暖的泥泞并品着那温暖的蜜汁时,妈妈发出像被火烫伤般的声音。
妈妈的蜜唇闪烁着粉红色的亮光,传给国勋舌尖一种黏稠得味觉。
每当舌头舔舐蜜唇时,妈妈的身体总会摆动的发出娇喘,神秘地内阴唇总是扬启阵阵的颤抖,就像贝肉一样,张开着蚌壳,好将自投罗网的舌头一网打尽。
「我…」
妈妈困惑的眨眨眼,眼前这个男人一会是自己的先生,一转眼是自己心爱的儿子,现在又变成自己的主人…
她配合儿子温柔的爱抚,缓慢规律的晃动着下半身,不由自主像妓女似的将全身呈弓型地拱起身体,帮助主人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淫荡地突破高峰。
这种感觉就像是掉入万丈深渊,不一会儿她就被浪涛所吞噬,她相信持续下去,自己就会在这幸福中死去。
国勋赤裸的臀部不断摩擦着妈妈光滑的蕾丝长袜,妈妈感觉到儿子地阳具在丝袜的勾引下变的坚挺、硕大。
一个低沈的呻吟,月霞的双腿被国勋无情的蛮力给分开,她的私处立刻被一根雄伟、滚烫的棒子插入,国勋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母亲的身体上疯狂的冲刺。
月霞感觉到滚烫的阳具从自己的阴部进入,似乎要从自己的嘴巴破茧而出,她的身体内部被儿子的巨大的阳具深深的戳入,每一次的进出都换来她无助的呻吟,呻吟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儿子骄傲的看着精神涣散的妈妈香汗淋漓,他高举着小霞的脚踝,不断的进攻妈妈神秘的隧道…直到妈妈暂时失去知觉。
他将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低头吻着妈妈胸前像白雪做成的乳房,粗暴的吸吮,使得妈妈的乳头被一股吸力而变形肿胀,疼痛似乎再度唤起了妈妈的感觉…
她开始发疯似的在床上扭动自己的娇躯。
「你喜欢这样吗?」
「是的。」
妈妈在催眠中喘息道:「喔…我喜欢…是的…」他加深了冲刺,并改变侵入的角度,妈妈的阴道紧紧的缠绕着他的阳具,国勋双手绕过妈妈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搓着蕾丝下方的
', ' ')('肉体,妈妈体内忽然感觉到狂喜的泡沫再度爆发了,她恍惚般哆嗦着,当快感顿时袭遍她全身。
子宫便不断收缩着,柔软的肉壁更是紧紧的咬住儿子的阳具。
看着催眠中的妈妈硬是被自己玩弄到高潮连连,优越感使他渐渐完全兴奋起来。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妈妈的花瓣传出阵阵湿润的摩擦声,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国勋加速扭动着身躯,随着儿子如野兽般的扭动,妈妈的身体不自主的也跟着摇摆,头则不断的撞击到床上,乌黑的秀发如波浪般的摇动着,连乳房也随着头发一起上下的摇晃。
国勋渐渐挺直了背,妈妈白晰的双脚,无力的挂在自己儿子背上成一个圆形,脸部的表情因为催眠的关系变成一副非常陶醉、淫荡的表情。
国勋也因为妈妈满足稳定的收缩,刺激着他,瞬间如电流般的冲击,终于爆发出长期幻想着与母亲乱伦而喷出好多、好多浓稠、滚烫又满足的白色精液。
当他欣赏着妈妈的阴道内流出一股自己与儿子混合在一起的精华时,他感到自己多年来的压抑得到的解放,他将意识朦胧的妈妈拉到自己的怀中,贴着他,她的脸靠在他颈间。
他觉得全身赤裸的妈妈又轻又暖,似乎天生就是他的一部份。
国勋闭上眼睛,满足的叹息。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使他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手抚摸妈妈的秀发来到她柔嫩的面颊。
母子二人躺在柔软的床上,他们平躺着,他的腿覆在昏睡中妈妈浑圆的臀上,他让妈妈的头枕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墙上爸爸与妈妈放大的照片,照片中的爸爸,似乎对儿子今日地所作所为,给予一个肯定的微笑,他轻轻吻着妈妈,并感觉妈妈口中甜蜜温暖,国勋有点疲倦地将手指滑向妈妈柔软的肉壁后,不一会儿如梦似幻的进入深沈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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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甚麽,国勋又作梦了……
彷佛在梦中看到爸爸的影子,画面虽不是很清楚,但模糊中,他知道爸爸正在为一个病患实施催眠治疗,那病患是个女的,从背影看起来很年轻,自己好像也认识。
爸爸很快地就让那女病患失去意识,他开始脱去她身上的洋装,并让女孩侧身在椅子上,高举着一条玉腿,摆出令人难为情的姿势。
这位全身赤裸的女孩,她的神秘花瓣处四周并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硬荩\ue0de匀说亓芽\ue013δ侨崛聿课唬\ue0e3丛缫驯话职值氖种竿媾\ue014匠墒\ue020芰芤黄\ue0bc?br/gt;
国勋继续欣赏着,他是由下往上的方式欣赏着这女孩的身体,直到目光停到这女孩痴呆的脸上时,他顿感全身震撼,不禁失声的喊出一声:妈……我的外公家是一个大家族,我的舅舅一直和我的外公住一起,而我的幼年也是在外公家渡过的。即使后来另立新家,每天也都是在外公家蹭两顿饭,中午在外公家午休,我们那个家只是晚上睡觉的窝。别人认为我的父亲是个上门女婿,我也这样认为,至少在我们家,我妈说一我爸从来就不说二。
表哥是我舅舅的独子,大我六岁。因为父亲忙工作,母亲沉迷麻将,其实我是在表哥的照顾下长大的。他不仅陪我玩,给我补习功课。有时候我的学习不好,表哥会训我,我就哭着去找我妈告状,舅妈知道后就会教训表哥,表哥就会不理我。过不了多久,我又会缠上表哥,因为除了表哥,家里没人会陪我玩了。
我小时候,电视和电影非常无聊,红色的镜头充斥着大家的视野。自然,这些电影里面少不了女共产党员受虐待刑讯坚贞不屈的描写。因为电影里面的人似乎根本就不会喊疼,那时我也不懂得那样会很疼,反而觉得很好玩。从很小开始,心中就是有被吊起来狠狠抽打的冲动。小时候我竟有个奇怪愿望,希望大了做个女共产党员,落入敌人手中无论敌人怎样逼供,也绝不叛变。
8岁暑假的一天,只有我和表哥两人在家。表哥说要玩绑坏人游戏。我很高兴就答应了。表哥先让我绑他,我哪里会绑,他一下就弄开了。然后是他绑我。
只是用塑料包装绳在我身后简单的绑住了我的双手。表哥叫我挣扎,我无助的挣扎,但弄不开。真实的捆绑和想象中不一样,越挣扎绳子就绑的越紧,手腕都勒疼了。大概过了不到10分钟,我就哗啦啦的大哭起来,吓得表哥赶紧帮我松绑。
“对不起,疼吗?”表哥来安慰我。
我慢慢停止了哭泣,想起来其实不很疼,因为弄不开才哭的。“不疼了。”
“不要告诉大人,知道吗?”
“哦。”
等中午大家聚餐时,母亲问我今天上午玩什幺。
“我和表哥玩绑人,表哥很厉害,我绑不住他,他把我绑住我就弄不开了。”
我得意的说了出来,
', ' ')('把表哥的告诫抛到九霄云外。
饭桌上的气氛马上就不对了,大家都不说话。现在回想起来,按照舅舅的脾气,表哥事后一定挨了训,以至表哥很长时间都不再理我。
我很怀念第一次捆绑的感觉。而且有了迫?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偻嬉淮蔚钠谕\ue34eN也\ue26a疟砀缫\ue033偻胬Π笥蜗贰?br/gt;
表哥说:“不来了。你会告诉大人的。”
“这次我不会再说的。”
“你发誓。”
“我发誓。”
“不许哭,受不了就说。”
“我保证不哭。”
得到我的保证后,表哥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用电视中的五花大绑把我绑在凳子上,又把我的脚绑一起。他绑的很轻。绑好后表哥把我扔在一边,自己去做功课。刚开始,我感到心里特别舒服,但仅仅过了一会,手就开始有些发麻。
“表哥,我的手麻了。”
“坚持一会,我的女英雄,才一刻钟。”
我想是啊,绑个15分钟就受不了,还做什幺女英雄。然而身体偏偏不争气,发麻的感觉传遍手臂,然后变得刺痛。想挣脱但越挣扎绳子就越紧。我开始呻吟,哀求表哥,眼睛中又忍不住有了泪花,表哥就把我放了。
然而,一旦松绑,被捆绑的滋味就会变成美好的回忆。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让表哥再把我绑起来,但每次绑一会,就又会向表哥求饶。现在回想起来,真实美好的童年。我想,我太怕疼了,这辈子都不会成为女英雄,就只能跟表哥绑着玩了。
二、花季
我的发育期来得很早,11岁月经来了而且身体已经长到1米6。表哥开始和我拉开距离,不再和我玩捆绑游戏。而这时,社会已经不是我童年的社会,红色经典已经没有人看了,港台片和日本漫画铺天盖地的袭来。在大家传阅的口袋书中,我第一次看到了做爱。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表哥把我绑起来,突然开始亲我,脱我的衣服,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表哥在搓揉我的乳房,好舒服,在表哥要拉下我的内裤,我突然惊醒了,才发觉自己的内裤有点湿,阴蒂变得从来就没有的肿大。
为什幺会梦到和表哥做那种事?我心里非常恐惧,难道我想和表哥那样。经过几天不安后,心里逐渐平静,“没事的,只是一个梦”。不过几个月后那个梦又重现了,还是被表哥绑起来脱光衣服。表哥的亲吻抚摸是那幺舒服。突然醒来,开始责怪为什幺好梦这幺快醒。
我想每次做这种梦都是因为白天看了色情的东西,为了更多的能进入这个开心的梦,我开始主动去寻找这些东西。梦到表哥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一次梦到了全家人和同学老师们都在场,表哥把我脱光了吊在了家中的葡萄架下用鞭子抽打,打得遍体鳞伤但却一点也不疼还很舒服,感到了说不出的兴奋。
终于等到了和表哥单独在家的机会。
“不好玩。”我扔下任天堂电视游戏机的手柄。“不玩了。”
“你想玩什幺?”表哥问我。
“玩绑人游戏吧。”我说:“表哥,我要绑你,你也很久没有绑我了。”
“那是小孩子玩的,你长大了。”表哥的神情有些紧张,我知道他在撒谎。
“谁说长大就不能玩了,我就要玩。”
“先绑谁?”表哥拿出一捆棉绳。
我把手背在身后,说:“先绑我吧。绑紧点。”
“你就知道嘴硬,当心一会哭鼻子。”
“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哭的。”
表哥把我的手背到背后捆住,再在我胸前上下各绕了两道。“日本漫画的绑法,”我心中想:“表哥也看口袋书。”表哥的手不小心碰到一下我的乳房,我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跟着表哥又把我的双脚绑住。
绳子勒的有点紧,我的呼吸有点急促,被绳子勒起来的乳房微微起伏,表哥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乳房,让我觉得自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看得我满脸通红。
“表哥,你在看什幺?”
表哥没回答话题一转:“是不是太紧了。”
“很舒服。”
我靠在了表哥怀里。表哥也搂住了我。“你为什幺半年都一直在躲着我?也不跟我玩绑人游戏了。”
“小霜,你长大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怕什幺?这是我们的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表哥,你喜欢绑我吗”
“喜欢。我经常想绑你。”
“我也喜欢被你绑。真的。”我突然亲表哥的脸。
表哥也回亲了我。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别的,就静静的相拥坐着,偶尔亲一下,用头蹭一下。我很渴望表哥抚摸我的身体,我想表哥肯定也想。但他是我的表哥,他始终是我的表哥。直到中午家人快要回来,表哥才给我松绑。
后来表哥跟我说
', ' ')(':“我们永远是兄妹。”我们也不再玩捆绑游戏。
如果说每个少女都有梦想,我的11岁梦想就是表哥不再是我表哥,我要嫁给他,让他绑我一辈子。
三、雨季
我12岁那年,表哥18岁,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即将离开,才上初中的我注定要和表哥分离。父母单位的公费旅游,我被寄宿在外公家。
想到就要长时间见不到表哥,这种思念让我做出了一生中最勇敢的决定。深夜在外公和舅舅都睡着后,我拿着藏好的绳子溜进了表哥的房间。
“你干什幺?”表哥吓了一跳,轻声问我。
“表哥,过几天你就要走了,我想你再绑我一次。”
“你疯了,家里人都在。知道了怎幺办?”
“他们都睡了,绑一会我就回去睡觉,他们不会知道的。”
表哥其实也很想绑我,他接过绳子。我坐在床上,他绑得很紧,绳子深深的陷入我的手臂,绑完后我就躺在了床上。
“把灯灭了,我们来说说悄悄话。我们都必须说真话,不许撒谎”
刚开始,我们睡得很开。
“表哥,你知道吗?我经常梦见你。”
表哥把我紧紧搂在了怀里。“小霜,我也是。”
“我喜欢你,表哥。”
“我也很喜欢你。但我们是兄妹。”
“我知道表兄妹不可以结婚,但就今晚,请你忘了我是你的表妹,好好爱我。
就一晚。”
表哥的抚摸我的手就像一道暖流流遍我全身,亲我的耳垂,搓揉我刚发育的乳房。
“表哥,掐我一下。”
“嗯。”
“我想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表哥掐了我大腿一下,“太好了,不是梦。”
“能让我再掐几下吗?”表哥问。
“只要表哥高兴,怎样掐都行。”
“你就知道嘴硬。”表哥用嘴巴堵住我的嘴,毫不留情的掐我全身,有些疼但有说不出的兴奋。
表哥脱下裤子,亮出我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男人的性器。没想到是这幺丑陋。
“张开嘴。”表哥把阴茎塞到了我的嘴里。有点带咸腥。“舔它。”
我跪在表哥面前,吃力的舔表哥的阴茎,很快,表哥的阴茎有了异样的抽动,一股粘稠微酸的液体喷到了我的嘴里。
“对不起,吐出来吧。”
“不。”我很倔强的硬把精液咽下。虽然很难喝,但也许这辈子就只有这样一次。
“该换你了!”表哥把我的睡衣拉起,露出我大半身体。把我的腿张成M字,舔我的下阴。好舒服,我忍不住轻声呻吟。
“不能喊!”表哥把枕巾塞到我嘴里。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舔我的下阴。
没想到,身体无比舒服,性爱竟如此美好,我明白了高潮是什幺。但表哥不知道我已经到了高潮,继续舔,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几次高潮下来,几乎要虚脱。
表哥拿掉我口中枕巾,问:“怎幺样?舒服吗?”
我喘着气说:“快要死了。”
我们都已经精疲力竭,表哥让我的绳子松了一点,但没有打算放我,我也没有想松绑的意思。我们都没有睡觉,就这样聊天直到天快亮,我才偷偷溜出表哥房间。
越是幸福,失去就越是伤心。表哥的离去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12岁那年,除了永生难忘的那个晚上,就只剩下无尽的伤心。
其实我的故事不是个sm的故事,只是还有些为主流所不容。所以我一直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小霜妹妹的故事使我有了共鸣,觉得不吐不快。虽然这个故事对这里大多苏人来说太平淡了,可是毕竟它影响了我很长时间……我童年的时候经常和表哥在一起。他是个比较冷漠的男孩但很明显在表姊妹中对我很好。大概不单是我长的最漂亮还有我们是比较投缘。表哥游泳很好,我记忆中像油画一样深刻的一幕就是他从水中跳出来,走在岸上,瘦而结实的身体,被晒得金黄的皮肤,像一匹骄傲灵活的小马。当年他教我游泳,将我带到水深过我头的地方,放开手,我努力的将身体保持平衡,一次次的沉到池底再跳出水面吸一口气,表哥很冷血的看我在水中挣扎,直到见我真的不行了,才过来抱住我,我每每没命般的紧紧抱住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多少年之后,每次我的主人将我勒到一半放开手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没命般的抱着他。
那年暑假,我初中毕业他高中毕业,全家最闲的俩个人。我妈妈那两年工作特别忙,我爸爸也出国在外,经常就我们俩带上另一个表妹在家里看录像。有次我看着看着就勾着他脖子迷糊起来,半睡半醒中我觉得表哥的心思不在录像上了,纯感觉,我甚至可以感到他脖子上的血管跳的快了起来。我没有动,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感觉他的体温他的味道。然后他的手开始慢慢轻轻的抚摸我的腿。十二岁的我已经开始发育,细细的身体上已经有隆起的乳房下身也开始有了稀落的毛
', ' ')('发。表哥慢慢的一遍遍的抚摸我的小腿,越过膝盖开始抚摸我的大腿,我的肩膀,我的脖子。他的嘴唇轻轻的落在我的额头眉毛。我没有办法继续装睡下去,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声音有点异样的说我的眼睛很漂亮。然后他亲我的眼睛,然后我回亲他的脖子,然后就是我的初吻。我头晕目眩,魂魄出窍,人在云中。我不记得吻了多久,只是记得被吻窒息的感觉。
我和表哥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俳\ue265徊剑\ue0e9颐嵌加泄寺牵\ue0cc暇刮颐鞘切置茫\ue0cc呱嫌懈霰砻靡彩窃\ue14b颉T谑O碌娜兆永铮\ue0e9颐乔孜怯惺庇行┌\ue18fВ\ue0e1涫刀晕业纳硖灞砀缡鞘煜さ模\ue0cd皇锹鹞业谋砀纾咳缓蟊砀缟洗笱Я耍\ue0e9疑狭烁咧校\ue0d5芸炀陀心泻⒚抢醋罚\ue0e9矣辛硕淘莸某趿担\ue0ec细竦乃的遣皇橇蛋\ue17a\ue0f1皇潜荒悄泻⑷攘业那孜歉\ue7a1\ue492\ue2b4曰蟆?br/gt;
慢慢的我把表哥淡忘了,他有了自己的女朋友,假期带回来我也喜欢她,只是我心底固执的认为表哥最喜欢的人还是我。
记不清是那一年,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伤感:梦里我和表哥是亲兄妹,只是我是在7,8岁的时候才被家人领回来。在梦里我和表哥相爱了,他在夜里悄悄得从我的阳台上进来,我们亲吻做爱,狂野热烈……我们发誓永远相爱,但后来我们还是永远的分离了。梦醒之后我茫然失落了很长时间。不过那时表哥和我已是在地球两边。真是很简单的故事,现在回想那个青涩时代的少女直觉得时光流逝的伤感。
四、替代品
表哥走了。我曾经以为此生能和表哥做一次爱就足够了。得到后才知道自己是多幺幼稚。得到后只会让人更想得到。
表哥给我保留了处女之身,但我早就没有了处女之心。表哥走后,我学会了自慰,自慰只能让人短时间满足,身体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我慢慢学会往阴道里塞东西,先是棉花条和手指,后来是火腿肠。一天晚上,我把小黄瓜塞入阴道,带出血来,我哭了。我憎恨自己的贪婪,我的处女之身应该是表哥的,现在却廉价的卖给了小黄瓜。
我很感谢那天晚上的麻绳和枕巾,不是它们我会挣扎会退缩,我不可能得到那种超人的快感。但没有表哥在,我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自缚,能提高自慰的快感,却完全没有那种受虐感觉。
表哥在大学里写信告诉我,他有女朋友了,劝我找个男朋友,忘了他。
一年后,我交了第一个男朋友。他没有给我留下太好的印象,一次放学后在教室里亲吻被教导主任抓住了,他哭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毫不犹豫的和他分手了。
15岁,我有了第二个男朋友。我跟他谈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气质和样子都有点像表哥,我对他是满意的。
我告诉他,我不喜欢和很多人在一起。我们两个总是到郊外人少的地方单独约会。我身上永远带着一个绷带,等他提出绑我。
终于有一天,他问我:“能把你绑起来吗?”我有些走神,他在我眼里怎幺突然成了表哥。
“就是绑,我保证不做坏事。”他说。
“好吧。”我把手放在了身后,我等他说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他绑得并不重,仅仅把我的双手绑在身后的小树上。这足够了,失去自由以后,身体变得非常的渴望,阴部几乎是瞬间湿透了,我的嘴唇需要人亲吻,全身都想要抚摸,阴道里需要东西去充实,我是多幺渴望他侵犯我的身体。他却只是安静的坐在我的身边,搂着我,和我聊天,就此而已。
我回到家,躲在房间里哭泣,绑起自己疯狂的自慰。曾经那幺喜欢表哥,却那幺渴望把别人强奸自己,我恨自己的淫荡,用一件件能塞进去的东西折磨自己的阴部,直到痛得不能再塞任何东西。
“表哥,你什幺时候回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欲望越来越强烈,非常渴望异性的抚摸和进入,我真怕自己等不到表哥回来的一天。
五、强奸表哥
暑假,表哥终于回来了。每次表哥回来,都更加成熟更有男人味。
“我考上省重点高中了。”我告诉表哥这个消息。
“庆祝一下。给你买个奖品?”
“我什幺都不要,3年了,就和我再玩一次捆绑吧。”
表哥犹豫了一刻,答应了。
家里没有别人,“让我先绑你好吗?”我拿出麻绳,说:“一会你绑我,就像小时候一样。”
“好。”表哥没有拒绝。我把表哥四肢牢牢的绑在了床上。
“小霜的捆绑技术好了呢,我都弄不开了。”
我伏在表哥身上,慢慢的抚摸表哥的阴部,感觉到一个东西渐渐变大。轻声地说:“表哥,对不起了。”
我不知道,为什幺在表哥面前,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矜持和羞耻感,我解开了表哥的衣服,拉下表哥的裤子。“你想干什幺?”
“我知道表哥不
', ' ')('可能娶我,可我想做表哥的第一个女人,也想表哥做我这辈子第一个男人。”
“小霜,住手,这东西你是从那里学的?”
“不重要了。”我轻轻亲吻表哥,抚摸他的胸膛。舔他的阴茎。
“住手。”表哥说。
“你尽管喊,把大家喊来看我们,我不在乎。”我脱去衣服,骑在表哥身上,把表哥坚硬的阴茎塞入自己的阴道。
“小霜,你住手啊。”表哥说:“不然我这辈子都不理你。”
“我不在乎!”我沉醉在用阴道去体会表哥的阴茎带来的快感。“表哥,你知道,我多幺希望在下面的那个人是我。”
“那小霜,放了我吧,我把你绑在床上怎幺样?”
“表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下一次好吗?”
我看见表哥强忍着性欲。“表哥,你能忍得住就尽管忍,我今天一定要做你的女人。”我上下蠕动身体。
“快出去,我要喷了。”
“喷里面吧。成全你的妹妹一次。”我用尽全力,表哥的阴茎变得无比硕大,精液喷洒在子宫口,好舒服这是任何任何自慰都不能得到的充实的快感,一种渴望很久的满足感。
我继续陶醉了一会,再放了表哥。
“对不起!”我说:“表哥,是我任性,以后不要不理我好吗?”
表哥一言不发,把我的双手扭到身后,用麻绳捆住。表哥从来就没有这样捆我,绳子嵌进肉里,手很快就缺血发麻,呼吸也变得很困难。表哥把我扔在床上,用他的皮带抽打我的屁股,火辣辣的很痛。我咬着牙不喊,眼泪却忍不住流出来。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挨打,痛的确是很痛的,却有一种赎罪的感觉。
打了十几下,我看见表哥高高举起皮带,我闭上眼睛,想:“只要你能消气,怎幺打都随你便。”表哥却不打了,放了我。
“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要说出去。”表哥很严厉的对我说。
“我发誓,这永远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把第一次给了表哥的第二天,我就和我的男朋友上床了。后来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怀孕了,偷偷去堕胎却不知道打掉的是谁的孩子。
六、表哥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我勉勉强强考上了大学。在度过一个疯狂的暑假后,我和男朋友分手了,他可以接受我不是处女,却不能忍受我跟他上床却爱着别人。我也知道,我们的缘分到头了。
进了大学里我很快又交了男朋友。我们的关系只维持了一个月,因为我不是处女,也因为我的SM倾向让他害怕。我从来就没有为我当初的行为后悔过,也很坦然的接受了。
我18岁那年,表哥24岁,寒假,表哥把表嫂带回家,表嫂很漂亮,我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只丑小鸭。
更可怕的是,表哥结婚后就要和表嫂到美国念书移民。虽然这几年表哥都在刻意回避我,但想起从此再也不能见面总是让我很难过。
表哥结婚的那天晚上,我做表嫂伴娘,我的心一直在流血,早料到如此结局,现实却让人难以承受。
在大家喝的醉醺醺的时候,我溜进了表哥的新房,穿上了表嫂的婚纱。我们有闹新房的习惯,我躲在了衣橱。表哥和表嫂回来后都有点酒意,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做爱。
“能把你绑起来做吗?”我听到表哥这样说,想:“你这样跟我说多好啊。”
“嗯,变态,好吧。今天就满足你一次。”
“能让我打你几下吗?”
“不许打我,打我就不跟你做了。”我听到了表嫂拒绝了表哥。
“表哥,如果你娶的是我……你知道吗,我很想再次接受你的鞭打。”我用绷带绑住了自己的双手。
表哥和表嫂在做爱,我穿着婚纱在衣橱里自慰,幻想绑在床上的新娘子是自己。听着他们的呻吟,忍不住落泪。
我听到他们都打呼了,悄悄推开衣橱门。表嫂睡得很香,身材真好,表哥真的很幸福。表哥突然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用牙齿咬开手上绷带的活结。轻轻的脱去婚纱,换回自己的衣服,离开。
表嫂一直都没有醒。
七、老宅
我回到了外公的老宅。外公去世后,舅舅一家就搬到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去住了。大宅院在就这样丢空了,我慢慢清扫屋里的灰尘,找寻童年时候美好的回忆。
院子里葡萄早已枯死,家具也破败不堪,但在什幺地方表哥第一次绑我,那个房间是向表哥表白的地方,在哪里强奸表哥。这一切一幕一幕如同电影一样闪过。
“你。”一个人推门进来。我们同时惊呼。
“我要走了,可能要很多年才能回来,所以再来看一眼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表哥想离开回避我。
“难道你不想再看一眼你的表妹吗?”我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小霜。你在干什幺?”
', ' ')('“这里能见到表哥,我相信是上天故意安排的,我希望做表嫂不做的事情。”
“你说什幺?”
“你知道我说什幺。”我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我不会说出去的。”
表哥考虑了很久,终于抵制不住诱惑,把我的双手吊起,用麻绳和皮带抽打我的身体。刚开始好痛,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上红红的印迹越来越多,却感不到痛了,反而觉得这种火辣辣的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看着表哥也很满足的样子,我感到更加开心。尤其是鞭子落在乳房和私处,每一下都有一种触电的兴奋。
“痛吗?”表哥问我。
“不痛,我等你打我等了很多年了。”
“你就知道嘴硬。”这句话,就像回到童年。
慢慢的,我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表哥的鞭子,让自己最想接受鞭打的部位接受快感的洗礼。
表哥扔下了皮带,脱光了衣服,不顾一切的狠狠干我。表哥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我彻底征服,我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幺强劲有力的抽插,在全身接受鞭打以后,不可能接受鞭打的阴道,充满了承受痛楚的渴望,这种疼痛中到达高潮,才是我最想要的。表哥喷了以后,仍然继续疯狂的抽插,直到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感觉很多次。
临别的时候,我在车站把表哥拉到角落。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表哥。”我说:“表哥,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表哥满脸通红,最后说:“这辈子,有两个女人深深的爱过我,我足够了。”
“我知道了,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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