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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陈玉﹗」王伟大声喊﹕「有客人来了﹗」
陈玉出了卧室,埋着头,不敢正视任何一个人,用颤抖的手冲着茶。
王伟和李强寒喧几句后,问道﹕「我这儿有几盒新的成人电影录像,看哪盒呢﹖」
李强用色迷迷的目光望着陈玉,从上到下把陈玉身体扫视一遍后,说道﹕「随便你呀﹗客随主便嘛﹗」
王伟挑选了一盒带子,塞进录像机内,把客厅的灯光调暗了,只剩萤光屏闪烁着的彩色光芒。
「嫂子﹗」,已经不能自持的李强走过来,紧挨着陈玉坐下来,嘻皮笑脸地说﹕「你看人家过的这日子,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陈玉下意识地往沙发扶手徊避地靠了一靠。
「嫂子,伟哥没对你说嘛﹗」李强望着端坐在一旁乳房高耸的陈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将右手挽着陈玉脖子,又将左手伸过去隔着衬衣摸她的奶头。嘴里说道﹕「嫂子,我想您想得好苦呀﹗」
陈玉躲闪着,挣扎着,掉过头,用乞怜的目光寻找自己的丈夫,她这时才发现,丈夫已经不在客厅里了。而且,不在客厅的还有美霞。
「啊﹗」陈玉一声短促的低吟,她似乎意识到接着将会发生甚么,她挣脱李强的拥抱,从沙发上弹起来,往卧室逃去。可是她当冲到卧室门口,不由得又猛然停下来,双手抓住门杠,楞住了,她看见,宽大的席梦思床边,她丈夫赤裸全身,坐在床沿,而他面前,则是美霞,她也早已一丝不挂,美霞跪在地上,头部刚好埋在丈夫小腹的部位,正在一上一下的动。陈玉不加思索也知道她在做什么。而丈夫脸上的表情非常享受。
「嫂子﹗」李强从后面抱住了陈玉﹕「你看清楚了吧,我和伟哥是有协议的,他和美霞玩,而我就和你玩,谁也不妨碍谁呀﹗」
陈玉的头一阵昏眩,抓住门杠的手松开了,身子摇晃了几下,瘫软在李强的怀里。美丽而软弱的女人麻木了,麻木得像根木头一样。李强轻轻的把陈玉抱起来,移步到客厅的长沙发前,让她缓缓躺下,随即将她的衬衣.长裙、乳罩、三角裤全部脱去。
李强看到了她胸前的玉峰,也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阴户,她的玉腿曲着开得很大,那两片红白相间的嫩肉,润滑滑的,四周白白净净的,一根阴毛也没有,还有那肉洞口的下边,一条直通屁股眼儿的微含露水的阴沟,这三处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在他面前,这些无处不时地散射着诱人的线条。
李强急不可待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气的动起手来。右手不住地揉捏那温软的酥胸,这里没有丝毫的硬骨,整个儿都是肥美饱满的嫩肉,他越摸越有趣,越摸越舒服。起先在阴户上的细毛中刷弄,接着便用手掌心在突起的阴核上揉擦,渐渐地,他用中指挥到穴缝里面,一上一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然而陈玉一点也没有反应,只是任着他弄,李强虽然有点扫兴。但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把心一横,今天就当是强奸,也要进入陈玉的肉体,和她来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媾﹗
这念头一起,一股热流直冲李强七寸的大肉茎,他骑到了陈玉的小肚上,把龟头对住陈玉的阴户,用力的磨她两片阴唇,但不见出水,而这时自己妻子美霞的叫床声已经从卧室里传了出来,李强淫心大起,一手握着肉茎,一手按住陈玉的细腰,突然下部猛的一推,只听「吱咕」一声,七寸多长的肉茎,连根带毛地被陈玉肉穴的缝,吞没得无影无踪。陈玉的阴道十分狭窄,李强的肉茎被包得又紧又温,李强的心神为之一快,差点魂飞魄散。李强开始抽动那根肉茎,像火车在开动似的,一抽一插,一收一放,那穴儿的肉也一凹一凸地翻出翻进。渐渐的,李强的抽送越来越快,突然,李强感到,龟头一阵麻酸,肉棍儿猛然一抖,一股热腾的精液由龟头冲出,喷进了陈玉的体内,陈玉依然一动没动。李强软软地压在陈玉的肉体上,仍让肉棒深深塞在她的阴道里。
过了不久,壁灯重新放出红绿两种颜色渗和的柔和的光,原来王伟洋洋自得地从卧室赤裸裸出来了,不一会儿,头发蓬乱但斗志昂扬的美霞也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了。王伟望了望长沙发上、大理石雕象般全裸的妻子,拍拍李强的肩膊,笑着说道﹕「怎么样,我老婆还可以吧﹗」
李强苦笑了一下。王伟用眼角的目光扫了僵尸样的陈玉,明白了李强的意思,不无歉意地说﹕「没关系,我老婆的思想本来还停留在十九世纪,今天一步跨过了整整一个世纪,有点不适应,以后很快会适应的,你和美霞明天再来。」
李强夫妇走后,陈玉一整夜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占据陈玉脑海的只有一个念头,我长期洁身自爱到底为了谁,丈夫把我当玩物,我又何必背负这贞操的十字架。我应该追求自己的快乐呀﹗
第二天晚上,李强和美霞又来了,使李强和王伟都感到吃惊的是,陈玉表现出十分热情,又是倒茶、又是递酒,忙个不停。当萤光屏上又重现那些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镜头时,王伟对李强裂裂嘴,说﹕「李兄,你也应该和我太太这样表演一下。」
', ' ')('李强为难地说﹕「就怕嫂子难为情。」
「别怕﹗」陈玉突然站起来,嫣然一笑,说道﹕「阿李,我们现在就表演。」
陈玉开始解开衬衣上的钮扣,一个、两个、三个、最后一个钮扣是被她突然用力扯掉的,裙子也退了下来,当李强看到恢复自然的她那全身赤裸裸的玉体,不由发呆了起来,这不是上帝的杰作吗﹖乳房那样高耸丰满、大腿又圆浑又修长、皮肤细白、阴户狭小、白中透红。李强的肉棍儿立即膨涨起来。比平时更加粗大,他已不能再忍耐地忙将身上的衣服脱得赤光,不顾自己太太和陈玉的丈夫在场,抱起陈玉直往房裹走。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紧紧抱住她,热烈的亲吻她,陈玉这时也开始烧红在男性的呼吸里,她娇声娇气地说道﹕「昨晚好对不起,今天我要补足你。」
李强一听大喜过望,忍不住上下其手,一手按在怒耸的双乳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弄她细嫩的阴核。陈玉也老实不客气地握着那铁硬的肉棍子、上下套弄它。陈玉心中又惊又喜,昨晚因内心抗拒,没注意入侵自己身体的男根,想不到李强的货色比丈夫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刹那间两人肉贴肉搂在一起。李强把暴涨如铁柱的龟头向那神秘地力戮去,陈玉也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左手配合扶住肉棍儿往里塞去,一面抬臀挺阴。李强搂住娇躯,一上一下,由深入浅,渐次用力,陈玉在他有节奏抽送之下,感到阴户里酥麻麻的,那淫水从花心中涌出,一阵从没有过的快感冲向陈玉的喉咙发出了浪叫声。
显然,陈玉的叫床声刺激了李强,他的动作在兴奋之下,越来越粗狂了,只见他一上一下,上下起伏,如奔马,如迅雷。李强感到陈玉的穴内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吸吮着他的龟头,又紧窄又肉惑,倍感舒适。
这时跟进卧房在一旁观看的王伟和美霞早已按奈不住了,他俩也赤裸着全身,倒在地毯上开始扭动起来,现在王伟看见自己姜子同李强玩得这样投入,不觉有些儿酸意,他把这种感情发泄到了李强的老婆身上,他让美霞像狗一样四脚伏地,屁股高高翘起,然后用自己的肉棒从后面直插进去。一边抽动,一边用手伸过去摸美霞挂下来的两个大乳房,美霞背对着王伟,但背后的嫩肉,葫芦形的身材,和又白又细的屁股,都挑起了王伟强烈的慾火,他越插越快,美霞在他手和肉茎的动作下,产生了微醉荡漾的快感,不觉发出了浪声。二位太太同时的浪声,使王伟和李强都抬起了头,换妻最美妙的感觉产生了,平时睡厌的老婆一下子变得非常可爱,王伟和李强,不约而同的换回了自己的妻子。王伟将自己的肉茎套进了陈玉的阴户,陈玉拉开双腿让丈夫的肉茎下下着实、根根到底,同时疯狂的扭转肥臀。不一会儿,陈玉娇躯一阵抖索,接着手足一松,像死蛇一样,瘫痪不动了。王伟龟头突然被热精一浇,浑身一抖,龟头也一阵跳动,射出了一阵浓液,陈玉这次还是把最美妙的一刻给了丈夫。
而李强同美霞的抽挥也进入高潮,美霞肉慾冲动到沸点,她那雪白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摆动,当李强龟头接触花心时,美霞还把屁股不时往上抬动着,捣得李强心神为之一快,又麻又舒服的快感直涌心田,顿时,两股浓热的精液,分别从男人们的龟头喷出,同时淋向对方的宝贝。
完事之后,两对夫妇双双到浴室冲洗一番,然后复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休息。王伟见他妻子陈玉已经接受这样的换妻游戏,明天又是星期天。于是就留李强夫妇在家里过夜,以方便大家在这个周末玩个痛快。李强和美霞当然也乐意地接受了。开头是两对夫妇各自坐在对面的沙发倾谈。陈玉起来倒茶时,美霞趁机坐到王伟的怀抱里。陈玉倒茶给李强时,李强也随手把她搂住不放。
美霞的手儿轻轻握住王伟软软的肉茎,王伟的双手也抚摸着她的结实的奶儿和修长的大腿。美霞抛了个媚眼儿笑着说道﹕「伟哥,你太太的乳房那么大。你不去摸她,却来摸我,真没道理。」
王伟说道﹕「陈玉是我的太太,我什么时候摸她不成﹖而且你们各自有好处,你的乳房很结实,抚摸时很有手感哩﹗阿玉的娇小玲珑虽然很逗人喜欢。但是我何尝不喜欢骑骑你这匹健美的胭脂马呢﹖」
美霞把手里的肉茎轻轻一握,说道﹕「坏死了,把人家比做马﹗」
李强笑着插嘴说道﹕「你不是马是什么﹖尽管你在天桥上穿得多么漂亮,走得多么高贵,回到家里还不是让我剥光来骑﹗」
陈玉说道﹕「强哥,即使你把我们当牛当马,也不必这样说嘛﹗」
李强连忙说道﹕「阿玉,对不起,我说错了,应该男人做牛做马才对。小玉,我好喜欢你娇小玲珑的身段。你先让我摸摸玩玩,等会儿我让你骑住玩。」
陈玉道﹕「别来客套了,你们男人呀﹗还不是啥时想干就干﹗」
李强道﹕「阿玉,你是不是抱怨我昨晚对你用强呢﹖」
陈玉笑着说道﹕「昨天是我一时还不习惯,怎怨得你呀﹗」
「嫂子真是通情达理,爱死人了﹗」李强把陈玉一对雪白细嫩的脚儿捧在手里仔细玩赏,只见她一双玉足不盈四寸,白嫩
', ' ')('柔软,滑不溜手。不禁赞道﹕「嫂子,你的肉脚真可爱,我好想吻吻哩﹗」
李强说着,就陈玉依坐在沙发上,把一双白净的素足端在面前,用嘴去吮吸着小脚莲尖。用舌头舔着脚趾缝以及脚心。陈玉被他弄得花枝乱抖。李强说道﹕「嫂子,你不要动,乖乖地让我服侍你呀﹗」
陈玉笑着说道﹕「别嫂子长,嫂子短的啦﹗怪肉麻的。你要当我是嫂子,还能对我这么百般调戏吗﹖」
李强涎着脸说道﹕「正因为你是嫂子,所以调戏起来特别有味呀﹗阿玉,你的阴户光洁无毛,让我吻吻一定好有趣﹗」
说着,李强又把头钻到陈玉的两条嫩腿之间,在她的白玉般的阴户美美一吻。陈玉怕痒地把双腿一夹,双手抚摸着他的头说道﹕「强哥,痒死人了﹗你要弄就来弄嘛﹗别再把我瞎折腾了呀﹗」
「我还未回气嘛﹗」李强指着对面沙发上正在玩着「69」花式的王伟和美霞说道﹕如果你肯像美霞那样,我很快就行的。」
陈玉望了望对面,只见她丈夫正趴在美霞身上,双手拨开美霞的阴户,用舌头戏弄她的阴蒂。而美霞也把王伟软软的阳具含在嘴里吮吸。陈玉说道﹕「我替你含,但是你不要弄我。我会受不了的。」
李强不依,陈玉只好也如法仿效,她让李强躺在沙发上,然后趴在他身上,把李强的龟头含入她的樱桃小嘴。李强也一边抚摸着白嫩浑圆的粉臀,一边赘吻陈玉那一个光洁无毛的玉户。初时陈玉不很习惯,扭腰摆臀地徊避着,但是李强吻得很有技巧,把她吻得淫水津津地流入他的口里。陈玉不再扭动了,她一边享受着李强带给她的快感,一边认真地吸吮着李强的龟头。
另一边的美霞,已经把王伟的阳具吮吸得坚硬似铁。她把嘴里的龟头吐出来,转过头对王伟说道﹕「阿伟,你的棒棒已经好硬了﹗昨天晚上你在我口里出。刚才快要出来的时候你又把我交还给阿王。现在你想不想真的在我的肉体出一次呢﹖」
王伟翻身扶起美霞的双腿,就把硬物插入美霞温软的阴道里。抽送了几拾下之后,美霞体贴地对王伟说道﹕「伟哥,你刚弄过一次,一定好累了。不如这次你躺下来,让我在上面套弄你好不好呢﹖」
王伟喜出望外,但他没有把阳具从美霞的阴道里拔出来。他笑着拦腰把美霞的娇躯抱起来,美霞也知趣地把双腿缠住他的腰际。王伟手捧着美霞的臀部站立起来,然后再坐到沙发上。俩人遂成「坐怀吞棍」的花式继续交媾。
这时李强的阳具已经在陈玉的樱桃小嘴里膨涨发大。陈玉的阴户也被李强舔吻得飘飘欲仙。她吐出嘴里的龟头,回头对他说道﹕「强哥,你放心在我嘴里射精吧﹗」
说罢又继续把李强的肉棍儿含入小嘴吞吞吐吐。李强终于灌了陈玉一嘴精液,在他精液喷出的一刹,陈玉更加努力地吮吸着他的龟头,像小孩吃奶似的把李强的精液吞食下肚。事毕,李强感激地把陈玉紧紧抱在怀里,陈玉也让李强拿根尚未软化的肉棍儿塞入她的体内。
对面沙发上的王伟和美霞也到了最后的阶段,美霞隐约感觉到一根热流射入她的阴户,她停止了套弄,让王伟的阴茎深深地插在她肉洞深处痛快地喷出精液。
陈玉和美霞的肉体分别被对方丈夫搂抱,虽然男人的肉棒正慢慢在她们的阴道里萎缩,但她们的脸上仍然流露满足的微笑。从此以后,王伟和李强两夫妇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他们吸髓知味,一而再,再而,差不多每周都要在一起过周末,当然一次比一次满足,一次比一次精彩,大有乐此不疲之概。后来,他们为了更广泛地结识同好,竟在杂志登小广告。经过小心识别,他们选择了另外两对未婚夫妇,和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俱乐部。这两对男女就是礼杰和阿梅,以及骏明和珊珊。他们也都是新移民。
礼杰和阿梅拍拖两年,他们虽然未有结婚的打算,不过好想同居,但他们的收入有限,不够钱租屋住,所以同居的计划一直无法实现。后来阿梅有个女同事珊珊也想和男朋友骏明同居,于是两对恋人就合共租屋住。
他们租住的屋的隔声设备好差,而骏明和珊珊都是性欲强的人,他们每晚都要做爱才睡得着,而两人做爱时的呻吟声更加大到好似拆楼一样,他们的淫声浪语都传到隔壁房。礼杰每个晚上听到骏明和珊珊的呻吟声时都心思思想和阿梅做爱,但阿梅偏是个性冷感的人,有时整个星期都不肯和礼杰做一次爱,就算是肯做爱,她也不会像珊珊那大声淫叫,礼杰真是好羡慕骏明有个好似珊珊那么好玩的女朋友。
有一次,阿梅和珊珊结伴去买衫,女人去买衫起码都要几个钟头,两个男人就留在家里看色情录影带打发一时间,骏明一脸神秘地播放出一合录影带,只见荧光幕上出现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在疯狂做爱,礼杰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一听到他们的呻吟声就吓了一跳。再仔细看一看,这一对男女正好是骏明和珊珊,虽然礼杰知道他们好开房,对于他们在做爱时自拍录影带并不感到意外,但他没有想到骏明会把这样的录影带拿出来播放给他看。
他见到珊珊坐在骏明小腹
', ' ')('上,骏明的肉棒在她的迷人洞内一吞一套,珊珊的一对大奶儿也一上一落抛来抛去。礼杰一边看一边想到他的妻子阿梅,她做爱时就好似死尸一样,只懂得伸开双脚躺在床上任其抽插,如今看到珊珊的豪放举动,他恨不得自己变成骏明,亲自试一试珊珊的床上功夫。
「你是不是很想试试我的珊珊呢﹖」骏明见礼杰看到口水都快流出来,于是笑着问道﹕「不如我们交换女朋友来玩一玩,好不好呢﹖」
礼杰心想,阿梅无论身材和床上功夫都及不上珊珊,计起来用阿梅和珊珊交换,他不单止没有蚀底,反而有赚,所以一口就答应了,但他想到阿梅这么保守,如果向她提出来,她一定不会答应的。不过骏明一早就为他想到一个好办法。
由这天晚上开始,礼杰每晚都要阿梅陪他看色情录影带,他们看过几次之后,礼杰就叫阿梅学录影带中的玩法。以阿梅的保守作风,她当然不肯玩那些滴腊,灌水之类的变态游戏,但她为了讨好礼杰,最后还是答应玩一些比较经微的虐待游戏。
其实礼杰都不舍得真正去虐待阿梅,他只要求阿梅在做爱时蒙上双眼和绑着手脚。初时阿梅对这种玩法也有些小抗拒,但后来她觉得蒙着眼做爱,因为看不到礼杰,所以无法估计礼杰会摸她那里、吻她那里,她开始觉得这样做爱更加刺激好玩。后来每次做爱都会自动自觉的蒙上双眼。
经过好多次的尝试,礼杰确定阿梅做爱时不会要求揭开眼罩,这天晚上他就决定把阿梅换给骏明玩玩。
礼杰和平常一样,把阿梅双手分别绑在两边床角,然后就替她带上眼罩,当他做完这些预备功夫后就轻轻手打开房门。骏明和珊珊一早就在门外等候,这时骏明悄悄走到阿梅床边,而珊珊就拉着礼杰入她的睡房。
礼杰入到珊珊的睡房后,两人立刻脱至赤条条的在床上拥吻起来,珊珊主动把舌头伸入礼杰口中,两条舌头紧密地缠在一起。
一轮热吻之后,礼杰把珊珊推倒在床上,他以前试过好多次叫阿梅帮他口交,但她始终都不肯,今次遇上豪放的珊珊,他即时想到要她来达成这个心愿,而珊珊亦毫无推的意思,一口就含着他的肉棍儿,她的品萧技术一流,湿润的舌头不断绕着他的龟头一圈又一圈地打转,经过几下大力的吸吮后,他的阳具即时暴增两寸。
礼杰虽然好享受她的口舌服务,但他不知隔邻房里骏明阿梅会搞多久,所以不敢慢慢享受,当珊珊为他口交时,他的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按着珊珊的大奶乱捏乱搓。他虽然把珊珊的乳房捏到好似一团变了形的石膏泥,珊珊不但没有反抗,口里还不停地发出欢乐的淫叫,而她双脚也不自制地一开一合,双脚之间的迷人肉洞已经布满淫水,大量的淫水在灯光的照耀下,使迷人洞口的娇嫩肥肉反射出闪闪微光。
这时礼杰感到阴茎轻微跳动一下,他知道再被珊珊含下去的话分分钟都会在她口里爆浆,所以连忙把肉棒抽出,把它对准珊珊的迷人洞,深呼吸一口气后就挺身用力向前一顶。礼杰一边抽插珊珊的迷人洞,一边吻着她的大奶,两粒红葡萄似的的乳头被他咬得又红又肿,但珊珊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痛的,反而鼓励礼杰继续咬下去。
骏明和珊珊可能做爱比较频密,她的迷人洞比阿梅松很多,不过她胜在够热情,她一边做爱一边教礼杰转换花式,礼杰从末试过做得这么过瘾,一时间不记得留前斗后,所以玩到第四个花式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不过他拼命忍着,事关他还有一招要玩。他想学色情录影带一样,玩这招「浆糊洗面」,在紧急关头,他迅速把大肉棒从迷人洞抽出,跪在珊珊面前大力套弄了几下,一股白色的人浆糊从龟头喷出,珊珊的眼耳口鼻都沾满热辣辣的浆糊。珊珊不但没有生气,还不停对他抛来媚笑。
礼杰虽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他不敢在珊珊的床上休息太久,三扒两拨拾起衫裤返回自己睡房,这时骏明已经到达最后冲刺,他狂抽了几下之后就闷声哼叫起来,他的浆糊就好似喷泉一样射入阿梅的肉体里。
骏明离开礼杰的睡房后,礼杰心惊肉跳地解开阿梅的手脚和眼罩,他好怕阿梅会发觉刚才和她做爱的是骏明,但阿梅不单止没有发觉让别人奸淫,反而大赞礼杰今次玩得她特别兴奋。
经过这一次之后,礼杰继续瞒着阿梅把她换给骏明玩,一方面让骏明挑起阿梅的做爱兴趣,另一方面他又从珊珊处学识更多做爱花式。终于阿梅在做爱时越来越豪放,后来,礼杰有次租了盒有关换妻游戏的录影带给阿梅看,阿梅竟然同意试一试、于是礼杰以后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了,从此他们经常交换女友做爱,后来骏明看到李强和王伟所登的小广告。便尝试和他们联络,于是,四对夫妇组成一个小小俱乐部,过着更多姿多彩的性生活。
?那是来韩国的头一年,我们学校由于是第一次招收留学生没有经验,所以没有给我们准备留学生专用的宿舍,只是在学生宿舍里划了一个专区给我们,当时所有留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中国学生,我和两沙特人一美国人被分在一个宿舍,由于中东人的体味太重,没有几天我就受不了了,于是便申
', ' ')('请了住宿补助,在学校旁边的公寓楼里找了一户提供寄宿的人家搬了进去。我本身是朝鲜族,虽然韩语不怎么样但和这家人交流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障碍。
这是一个四口之家,丈夫三十出头在工地上干活,十分忙,经常连续几天都在工地,据说三天就能挣六十多万韩圆(相当于四千左右人民币)。那女主人要比丈夫小几岁,当年是二十七岁,虽然长得不是十分的漂亮但眉目清秀皮肤白嫩,身材也很好,尤其是有着韩国妇女典型的贤淑性格,一天到晚笑膊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两个孩子男孩四岁女孩两岁,天天在家里疯跑,要不就扒在我房门口偷看我在干什么,我不怎么喜欢小孩,一般不理会他们,有时候实在讨人厌我就用中国话骂:「操你妈!」特别是当着那少妇的面骂更是爽,骂了她她还笑膊的~~
开学头一年功课不是很繁重,上午上完课以后一般我都回家,做做功课画画草图学学韩语,然后就看看电视和少妇聊聊天。她不上班,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然后一直在家操持家务带孩子,由于岁数相差不多,而且我又是个外国人,所以我们聊天的话题很多,没多长时间我们就十分熟悉了,她也不像开始那样见外,对我的称呼也从尊称「XX氏」改成直呼我的小名,我也从「阿祖妈」(韩国人对已婚妇女的统称)改叫她「奴娜」(男人对姐姐的称呼)。
当时我除了偶尔和学校的那个美国小子逛逛妓院就再没什么比较稳定的性生活了,因此在家里时经常看着正淑姐丰满的屁股想入非非,但想归想,我可不敢有什么过份的举动,要知道她丈夫可是很壮的。但天从人愿,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一天晚上我和同学喝了酒后醉熏熏的回了家,正淑姐见我东倒西歪的样子一边数落我一边把我扶进房间,然后给我铺好床让我躺下,其实我当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醉,韩国的烧酒很上头但没那么醉人,虽然身子不怎么听使唤但神智却很清楚,我只是有那么一点醉意罢了。
我躺在床上,正淑姐弯着腰帮我脱上衣,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到她鼓溜溜的胸脯上了:「姐姐~~~~」她嗯了一声继续给我脱袜子:「怎么了?」我指了指她的胸口:「湿了。」她低头一看,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就转身逃了出去。原来她乳房尖部的衣服被什么弄湿了,紧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把两只乳头的轮廓清晰的显现出来,从我观察到的情况来看那肯定是奶水,因为有几次我清晨起床的时候见过她给她女儿喂奶,虽然那女孩已经能吃东西了但看来还没断奶啊。
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头不怎么晕了,我爬下床到外面找水喝,出了房间发现她正用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地上看电视,我一屁股坐在她身后,正淑姐回过头来,脸还是红红的:「是不是渴了?」我点点头,发现她换了件短袖。正淑姐从冰箱里给我拿来水瓶,我一口气干掉半瓶,见她还在一边等着,便把水瓶递给她,她接过放回冰箱里,然后回来坐在地上。我斜眼看了看她:「姐,孩子都那么大了你怎么还让她吃奶啊,听说这样对女人身材有影响。」正淑姐的脸再度红起来,这次连耳根都染上颜色了。
她转身在我的腿上狠狠的捶了一拳,我夸张的大叫一声,正淑姐眼睛瞪得溜圆:「孩子都睡了,你别把她们吵醒。」我哼哼唧唧的揉着腿,她也不再理我,专心的看电视,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话说,我坐了一会感到无趣,便回房间睡觉了。由于是周日,我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后想想昨晚的事情倒是稍微有一些后悔:要是不对她说的那么轻浮就好了……正胡思乱想着,门忽然开了一个小缝,正淑姐的儿子把小脑袋伸了进来,见我正看着他,忙把脑袋缩回去在外面大喊:「妈~妈~哥醒啦!」妈的这个小兔崽子,我叫你妈姐姐你叫我哥,这不是差辈了么。
「君!出来吃饭!」正淑姐在外面喊我,我懒洋洋的下了床,到卫生间洗漱了一番,顺手拔了两根鼻毛,再照照镜子:嗯,多精神的一个小伙儿啊。吃饭的时候看看正淑姐,还如同往常一样,我也就不再想什么了,专心的吃饭,才吃了没有几口,正淑姐问我今天有没有事情,我说没有,她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说:「那就陪我去采购吧。」只有去了,加上两个叽叽喳喳的小崽子,一行四人搞得像一家子一样,不过我心里倒是窃喜不已,开出租车的大叔在我们临下车前还对我说:「你儿子长得像你太太的地方多。」我呵呵笑着,正淑姐羞得满脸通红,还没等反驳就让我拉下了车。看着远去的出租车,正淑姐直跺脚:「你看你看,我都没来得及解释!让人家怎么想啊?」我拉着她往超市里走:「算了算了,反正又不认识,误会了又能怎么样啊。」
从地下一直逛到顶楼正淑姐都没给我好脸色,而且把买来的菜肉饮料酒什么的都塞给我让我拿,累得我腰酸背疼,两只胳膊好像要掉下来一样,可正淑姐完全无视我的疲态,一圈一圈的在商场里面兴致勃勃的逛,我多次提抗议也没用,一直到她逛得尽了兴。在出商场大门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正淑姐的女儿可能是好长时间没见到太阳光的缘故,大叫着向商场门前的台阶下跑去,看来很是兴奋,正淑姐直叫回来回来,慌
', ' ')('忙追了上去,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前几步扶住她:「姐你没事吧?怎么样?」她抬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旁边的女儿,松了口气:「我没事~」说着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刚迈出一步就「哎」的一声,我连忙问怎么了,正淑姐吸着凉气:「脚脖子~~」我蹲下去卷起她的裤管看了看,从外边看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但稍稍一碰她就叫疼,看来扭得不轻,我要带她去医院看看,正淑姐连说不要,说回家养养就会好。我只好把她扶上出租车,又把两个孩子和买的东西塞到车里,和司机说了地方。在楼门口下了车,我看看还咧嘴缩脚的正淑姐,心想哥哥我今天是要受累到头了,让俩孩子看好东西,然后我蹲在正淑姐身前:「来,我背你上去。」正淑姐连说不用,自己能上去,我回头瞪了她一眼,正淑姐撅了撅嘴,不再说话了,我把身子向后靠了靠,然后拉过她的两手搭在我肩上往前一拉,正淑姐柔软的身子便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暗爽了一下,然后挽住她的两腿起身,正淑姐胸前两只软绵绵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背上,我几乎能感觉到她两粒乳头与我后背的接触:好像没带乳罩啊!我故意扭了扭身子,终于确定了我感觉的准确性,确实没带。
正淑姐似乎也感到了我们亲密的接触,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两只乳房在我后背的挤扭让我浑身发软:「正淑姐姐,你不动好不好,我可要上楼梯了。」正淑姐老老实实趴在我的背后,我背着她一步步向四楼走去,感受着她乳房的温度和柔软,真是时光苦短,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家门口了,真是衰啊~~~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处理一下伤处,韩国烧酒看来是不能用的,我让正淑姐坐到凳子上,然后从房间里把留给自己喝的三九龙滨拿出来打算给她擦揉一下,虽然没有跌打酒,这个也凑合了,效果应该差不多吧?
刚给正淑姐脱掉袜子她就挣扎起来,说不用我,要自己来治,我抬头看看她红扑扑的脸蛋,然后拉下脸来说:「正淑姐你要是再闹我就不高兴了!」她老实下来,看了看在一边看热闹的两个孩子,然后用象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轻点啊~~我怕疼~~」我把酒瓶打开,在手心里倒了一些酒涂抹在她的伤处,然后把她的脚放到我的膝盖上轻轻揉搓起来,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没有底,这样到底会不会有效果,不过按摩一下总会有帮助的吧?开始我还能专注于我的治疗工作,但渐渐的注意力就被正淑姐的小脚吸引过去了:我从来没有仔细欣赏过女人的脚,如今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起来还真有些让我心动,而且越看越觉得美。
正淑姐的脚很小,而且十分的白嫩细致,脚底和脚髁等常与鞋袜接触的部份也没有十分粗糙的皮肤,最漂亮的还是她的脚趾,一根根十分圆润柔软,不像我的脚趾一样又粗又硬,脚趾甲上涂了一层亮油显得十分剔透,我不由把嘴凑过去想用嘴含住它们,但随即反应过来及时的克制住冲动,但还是没能忍住深深的闻了一下,正淑姐走了大半天的路,脚上居然没有异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皂香!我的动作更加轻柔,双手不再局限于她的脚腕,而是无所不致的在她的脚各处揉捏起来,一边还不停的闻着那股令我陶醉的香气--当然还有白酒的味道。我完全陷入了对正淑姐美脚的迷恋中,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一切,眼前只有这只白嫩迷人的小脚,直到被正淑姐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声惊醒,我慌忙抬起头,却和正淑姐慌乱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忙闭上眼睛把红云迷布的小脸扭到一边,同时轻轻的试图把脚从我的手中抽出来,看着正淑姐娇羞的样子,我的头晕晕的,心脏也狂跳不止,几乎有些控制不住猛扑到她身上的慾望。就在这时,我放在房间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我的手下意识的一松,正淑姐趁机把脚缩了回去,然后把两腿蜷起来,把脸深深的埋进两只胳膊的臂弯里。我吐了口气,回到房间内接电话。等我出来的时候,正淑姐已经不在了,而她卧室的门正紧紧的关着。眼看着天有些黑,看看表,已经接近晚饭时间了。我看着紧闭的卧室门,摇摇头笑笑,看来这顿饭得我来做了。做什么呢?我一共才会做三个菜,正淑姐爱吃鸡肉,那就做这个吧,酱鸡翅可是我做得最好的一个菜了。绕开过程就不说,总之三个菜做完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我又把上午剩下的酱汤热了热,要知道韩国人吃饭没有汤可是不行的。
摆好了桌子,我来到正淑姐的卧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睡了?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再敲敲,正淑姐看来是醒过来了,只听她「啊」的惊叫一声,「怎么办怎么办~~~」正淑姐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打开门:「睡~~睡过头了~~我这就给你做饭去~~」我呵呵一笑,把身子移开。正淑姐抬头正要迈步,却看到已经摆好的餐桌和我做好的晚饭。「你~~你做的??」正淑姐惊讶的看看我:「你还会做饭?」「哇!有鸡肉!」正淑姐像个孩子一样一拐一拐的冲到桌子前:「真香真香!孩子们快来吃饭!」喊完边自顾自的坐下打算动手,我拉下脸来:「你怎么这么脏?连手都不洗就想吃饭??」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后拉着两个孩子去洗手,回
', ' ')('来时又白了我一眼,我只能苦笑一声,谁让她是女人呢。「嗯,好吃好吃!」嘴里塞满鸡肉的正淑姐全然不见了平时那贤淑稳重的样子,眼睛笑膊的看着我,一个小脑袋犹如小鸡吃米般点个不停,带得脑后那马尾巴辫子一抖一抖的。「好吃?」我手支着下巴看着正淑姐可爱的吃像。「嗯嗯嗯~~~」她含含糊糊的连连点头,右手抓着一只鸡翅膀在啃,左手却已经伸到盘子里去抓那只最大的鸡翅膀去了。
看着她油油的小嘴叼着鸡翅膀,脸颊一鼓一鼓的嚼着满口鸡肉,我笑着低声说:「正淑姐,你可真可爱。」「嗯?」她抬头满脸疑惑的看看我,「唔唔唔??」「哦~~我说让你慢点吃,锅里面还有呢。」「嗯~~」她点点头,顺手把手中的一个鸡翅塞到我嘴里,示意我也吃。我看着她笑,她也把两只眼睛财鹄闯逦依郑\ue0d6瓜蛭揖倨鸫竽粗富瘟嘶巍N页粤肆娇冢\ue0f2⒁饬τ直徽\ue433缃憧砂\ue18c难\ue2c8游\ue3dd\ue422\ue431チ耍\ue0d5罄此餍远\ue014羰掷锏某岚蚓湍敲匆恢笨醋潘??\ue0da醋潘\ue422墓哪夷业牧饺\ue294\ue0da醋潘\ue41b煌H涠\ue1ea男∽欤\ue0da醋潘\ue43b桓\ue2a9\ue2d1ㄗ抛约赫绰\ue30c粗\ue12e氖种浮\ue11a\ue143奔渚驼饷床恢\ue011痪醯墓\ue431チ恕\ue11a\ue11a他眼睛望向窗外,北国的冬天是那样的萧瑟,银雪遍地的寒冷。车上原本不多的乘客似乎有着一种浅浅的哀愁,让偌大的车箱更显寂寥。
他拿出早纪她写给他的信,一种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
「想不到她还记得我。」他叹了一口气。
阵阵热气化成白色烟雾凝聚在眼镜镜片上,模糊的视线中似乎可以看见早纪纤细的身影飘动着,楚楚动人。
他将头靠向椅背,闭起眼睛沈思着。
犹记得当年以一名交换学生的身分来到日本,寄住在早纪的家中,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和高校生的她发生恋情,感情是那样的甜蜜浓郁,生活是那样的充实愉快,可是结局是必然的难过。
异国恋情原本就难有结果,更何况本国政治因素的动荡,加上双亲沈重的传统观念,在在都逼使他俩分离。
爱情没有国界,不分种族,只要两情相悦即可。
他鄙视说出这种话的人。
巴士到站后,他走下车,抬头望过去,这一带的住宅区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冷不防一阵寒风袭来,他冻的直打哆嗦,手指更拉紧披在身上的大衣。
在走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后,他来到了伊藤家。
他瞧着门旁的门铃,还是决定敲门,正如几年前他刚到的时候一样。
出来应门的是早纪的妹妹。
几年不见,昔日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她又惊又喜地带着他走进屋子内,聒噪地询问昔时非常宠她的台湾大哥哥,伊藤太太拿给他脱鞋,接着领他到客厅中。
一向好客的伊藤先生拉着他坐在褟褟米上和他谈天着。
温暖的热茶去除他对雪天寒冷的畏惧,他缓缓地喝着。
「好暖和啊…」他发自心底地感激着。
几年前他还是一个腼賟的学生,现在已经是伊藤先生的老友。
他和伊藤先生热烈地谈论各种话题,国家大事,生活体验,工作牢骚等永远说不尽,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是晚上。
一直等到伊藤太太催促这两个久未谋面的男人吃饭时,他才惊讶地发现时间过的真快,可是早纪并未回来,他感到疑惑,于是趁着吃完饭后,再次谈话的时候向伊藤先生提起。
「早纪啊,她现在已经搬出去住了…如果你要去拜访她,」他起身走到柜子边拿出纸笔。
「嗯…她的住址。」写完后,伊藤先生重新看了一遍,将纸条交到他的手上。
「这样也好,早纪就要结婚了,你也顺便去祝福她…」
「嗯,我会的。」他点了点头,早纪信中已经提到她要结婚的事,所以他没有十分讶异。
深夜当他要上楼休息前,经过早纪以前的房间时,他停下来,打开房门静静地凝视出神。
这几年,它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空房中,似乎可以见到穿着着蓝色水手服的早纪正笑脸盈盈地对着他招手,毫无瑕疵的脸蛋上两个圆圆的酒窝十分可爱。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男朋友会不会像我以前对她那么好呢﹖」
他再度把自己封进过去的回忆中。
忽然一阵声音从耳边响起,「想早纪吗﹖」伊藤太太正抱着棉被要给他,经过走道时看见他发呆,很关心地问着。
「喔,喔,对不起…对不起…」他为自己的失态表示歉意。忽然转个念头「这个…早纪通常什么时候会回到她的住处呢﹖」他缓缓而坚定地问着…
那是一个阴霾的午后,他徒步走过整个都厅,大街上面无表情的人群从他身边流过,他也消逝在无边无际的人海深处。
一滴水对于汪洋大海的无奈,他深深地再体悟。
在咖啡馆中坐着,看着前方的成双成对年轻的情侣,往日的情怀历历在目,随着时间流逝,爱情的表现方
', ' ')('式始终未曾有重大的变化,早纪就像前面那个热情的少女一般,让那个显然较为内向的男孩不知所措。
他俩也曾经如此的恋爱过。
恋爱,就像是美梦一场一样,充满着希望。
他是一个没有梦的人。
时间很快地结束,侍者很礼貌地请他离开,他点了点头,拿起行李,走向柜台付帐,心想着明天回去的行程,约定伊藤一家来送行的时间。
刚来日本第一天的夜里时在问了伊藤先生早纪的地址,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就去找她,他不晓得为什么就是有点怕,可笑的是连怕什么他都不清楚。
趁着最后的一天,他要去看看早纪,那个浮现在他脑中清丽的异国少女。
回到茫茫的人海中,他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还很早,还不到早纪下班的时候,于是他转进一座公园,坐在公园的长板凳上,他看见紧凑日本生活的另一面,宽敞的公园使他远离道路的尘嚣,静谧的翠绿使他沈沈睡去。
到底还是傍晚萧瑟的北风惊醒他,他整理一下狼狈的衣裳,然后急急地走开。
前面那些老人大概认为他是一个外国的流浪者吧,他心想。
持续走了一段路,早纪的公寓已经在眼前,心中真是十分的激动,可是理性却不断地要自己赶快离开,无法言喻的恐惧感也窜上心头。
理性和欲念激烈交战着,手脚不听使唤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样地走上台阶,最后停止在门前。
在过了十几分钟后,寒风伴随着,他还是站定在门前,伸起的指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门铃,尽管这是一件多简单的事,他在脑中翻腾着,是要进去屋内,还是只和她打声招呼然后离开,或是就让这一切随风而逝,永远不再见面。
正当他在门外犹豫不决时,大门忽然开启,早纪没想到他正在门外,既惊讶又欢喜地看着他,好不容易相恋多年的情人终于再度见面了。
她一句话都没说,把他拉进屋里来,随后关上门,紧紧地搂住他,靠在他寒冷的背后。
那是一个温暖的夜晚,他俩互换着多年来的种种情思。
他们对坐着,早纪的美依然令他倾心,低头不语的她多么惹人怜爱。
还是他先发问:「你…呃…你现在的男朋友对你好吗﹖」
「嗯,他十分地爱我,可是…不过没有你以前那样地在乎我的感受…」她低着头语气平淡地说着。
「这样…那我就较放心了…」他凝视着早纪,「当年匆促地离开,我对你感到十分地愧咎,你是一个让我挂心的女孩,如果你能幸福,那我也就安心了。」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心里面无由地有点凄凉。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里面冰块轻轻碰撞着玻璃。
「谢谢…」她略顿了一下。「那你现在过的怎样呢﹖」她有点担心地问。
「我﹖我已经结婚了…」他看着面露讶异的早纪,然后转回头空望着手里的酒杯「我回去不久就结婚了。正如当年我告诉你的,父母之命…」他愤愤地说着,可是随后表情便柔弱下来「不过,我太太很爱我,她很好,我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是吗…是吗…,太好了…太好了…」早纪拿起酒瓶,替他斟满。
他一口气把它喝光。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想起古老的词。
冰块铿锵地响着,当他将杯子放在桌面时,两人几乎是同时转向对方,异口同声地叫出:「祝你(你)永永远远地幸福…。」
他和早纪相视着,然后慢慢地,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她从浴室走出,他一把抱起了她。
米黄色浴袍里裹着一丝不挂的胴体,他激烈地吻着她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温热的津液顺着他粗暴的舌头流入他的口中,很甜、沁人心脾。
他拉开她胸前的衣摆,盈白的乳房令他迷炫,他趴在她的乳沟间,去感受乳房美妙的柔嫩。
他看着恰和她乳尖成一直线的暖炉,火热的白金丝在他的眼中竟不如她乳尖的嫣红,更不如他身体的炽热。
早纪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她知道今天过后,两人就永远不可能再见面了。
人世间的种种往往是那样的无奈,可悲可叹…
不知过了几时,他再次吻上她的朱唇,温热的双掌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一种柔滑清凉的触感。
他将她背后的浴袍更行拉下,将面孔贴在她赛雪的肌肤上。
北国少女的皮肤雪一般的洁白,有着冰晶般的光滑,棉絮般的柔软。
他轻轻地咬着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在雪白的皮肤上吮出一个个粉红的印。
倏然他抱着她翻身而起,深怕她从他怀中消逝的紧拥着,双掌从身后伸出,握住她盈满的双乳,宽大结实的胸膛贴在她娇柔的背上,古铜色的皮肤可以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颤动,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
他控制住她的双腿,敞开她来迎接他的进入。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
', ' ')('不同于他太太的感觉,总觉得好美,令人迷失意识,不能自己。
就在两人合而为一的瞬间中,几年来积存种种相思的情慾火山爆
发似地奔放出来,他不同于刚才的温存,在早纪如丝如娟的身体上肆恣驰骋着。
像是要把她完全融化似地,他以最大的能量进出她体内,早纪不间断地低吟着更激起他的欲望,他觉得此时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疯狂。
盈白的肌肤是那样令他酥软,粉红的乳尖让他沈醉,她体内的温热令他更加颠狂,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令他更加迷失在爱欲的大洋中。
那是一场过去未曾发生在他身上的水乳交融,她的身体好似一面平静的碧湖,包容着他,含蕴着他,让他在平静水面上激起阵阵的涟漪。
只可惜今生已无法拥有她。
「如果…如果…」他不切实际地想着。
他的胸膛压贴在早纪的柔软乳房,手掌握紧她的手掌,他持续地前进着。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把握这仅剩的时光,只有不停地让两人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他喘息着,直到体内的能量奔泻出来。
疲累的他伏到早纪的胸部,脸颊贴在早纪的乳房上,无力的身躯加上种种的哀愁让他无法再次起身。
「说实话,」早纪倚靠在他的怀中「你曾经爱过我吗﹖」
「嗯,」他端起早纪红润的脸颊,「不是曾经,这辈子我想…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了…除了你,早纪…。」
「这样…你太太不是很可怜吗?」早纪的话隐约地刺痛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再度抱住她。
两人再度双唇相接。
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通知他离别的最后一刻到了,他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虽然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俩人始终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没有变化。
他和她都十分明白这次之后再相见的机会微乎其微,或许早纪不该写信要求互相再见最后一面,而他也不应该来赴这个约,好让早纪永远的忘了他,见面的结果一样无助于现状,只是平添更多的忧伤罢了。
可是毕竟他还是放不下,纵然他已经是一个女性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爸爸。
早纪的美多年来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早纪的温柔相较于太太的温柔却更令他倾心,而工作的烦闷让他想重温学生时代的无忧无虑。
或许这便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美的感触吧,他不得不承认。
还是早纪先起身,如一条白鱼似地脱离他的怀中。
她穿上一件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她的头发。
「几天前我就一直在等着你来,」早纪语气平淡地说着。
「我…我早就想来这里看你了,只是我害怕。」他看着天花板说着,「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而你也将要嫁人。这样…不太好…」
「我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期,这段时间,请你好好地陪我好吗﹖」她缓缓地梳着长发,「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像是做错事一样,他支吾地说。
「列车出发的时间快到了…」
她立刻会意过来。
从镜中的反射,他可以看着她不谅解的表情,剧烈颤动的身躯。
他为了避免她更伤心,躲进浴室中洗澡。
在浴室中,对早纪那种歉意更加地加深。
他穿好衣服,走出门外,早纪的心情已经平复许多。
他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将自己的长发用一条彩色的丝带绑起。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的肩头,在她的脸颊轻吻一下:「时间到了,再见…」
他拿起旅行袋。
「等一下…」早纪转过身来,走向他面前。
接着她现出一柄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剪刀,倏然将她用丝带扎住的头发剪下来,很坚定地交到他手上。
「你…」他不解地看着她。
她投入他的怀抱里,颤抖而无力地啜泣。
无奈的他只能拍拍她,安慰她。
「请…请好好地珍惜它,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声音断续而凄切「请…请不要把我忘记…」
抱着早纪,忽然觉得好想哭。
「是啊…是啊…怎么会把你忘记…」…
伊藤一家都来到车站向他饯别,唯独早纪没有。
当年他不得不离开时,她也一样没有来替他送行。
时空间隔多年,这一幕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可是他心中却已木然,没像当年流下伤心的泪珠。
踏进列车车门时,忽然像是要捕捉些令他怀念的记忆似地他回头看了一眼,手却更加握紧早纪的断发。
「回家吧!」他对着自己说着,心中慢慢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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