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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搞了间出入口公司,由我的好朋友立中和他太太担任经理和秘书的职位,后来立中的太太过身,就由我太太当秘书。立中人面广阔,诸事发展顺利。眼看公司的业务渐上轨道。我和太太都满怀欣慰。
可是,一天夜里,立中突然召我出去,说有要事商量。我们在餐厅见面。立中低声地告诉我说道:「浩哥,不瞒你说,有两个主要的客户不想再续约了。如果失去他们,公司的运作将会面临危机,后果不堪设想!」
我问道:「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有强劲的对手竞争呢?」
立中道:「浩哥,事情是因为一个月之前,他们一齐来公司谈论有关续约的事务。见到嫂夫人的容貌,两个人当场为之吸引。便一致问我能不能说服这个漂亮的女秘书和他们两人一起上床。当时我不敢推托,就含糊地答应她们尽量尝试。今天他们追问,我才说她就是你的太太,他们觉得很扫兴,便不再提签约的事了。」
我说道:「有什么办法补救吗?譬如找一个小姐陪他们玩可以吗?」
立中道:「如果行,我也用不着和你商量了。这个方法我一直在使用,为了和这两个客户保持良好的关系,我已经先后介绍过好几位舞小姐和他们玩了。但是这次他们不再接受了,看来他们现在非得到嫂夫人不可了!」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中又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为难,但是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不如你回去和她商量一下吧!」
我说道:「这种事我怎么好对她提起呢?」
立中说道:「没办法啦!除非不再继续把公司搞下去,如果不是我太太已经空难过身了,我一定说服她出来挽救这次危机。」
立中这一提,我不禁想起他的亡妻玉婷,原本公司的秘书是由她担任。公司初成立时,她陪我到酒店见一个日本客户,她用日文和他对话。那个日本人迷迷地望着她,甚至对她动手动脚的。
当时我简直想拉她离开算了,但玉婷悄悄用中文对我说:「浩哥,这个客对我们十分重要,所以我已经决定今晚留下来和他应酬。为了增加他的刺激,我对他说你是我老公,但是他却要你留下来一起玩,所以今晚你也不能走。」
我说道:「怎么可以呢?被立中知道就不好了!」
玉婷笑着说道:「立中早就知道了,因为这个日本客最喜欢当面玩人家的太太,他既想做成这单生意,又不想亲眼见我和他玩,所以,这次他一定要你亲自出马。等一会儿你一定要照我的话做,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哦!」
我虽然觉得很荒唐,也好留下。说实话,当时的感觉是非常新奇和刺激的。
接着玉婷用日文向日本人说了一些话,日本人高兴得哈哈大笑。于是又要我和玉婷做爱让他观赏,玉婷随即伸出纤纤玉手替我宽衣解带,当时我好不自然,但是玉婷再三吩咐我一定要表演得逼真。于是我照她的指示,也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把她的雪白细嫩的娇躯抱到床前。
日本人已经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玉婷跪在他脚下用小嘴吮吸他的阳具。日本人指了指玉婷的后面向我招手,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我明白他的意思,却犹豫着不敢去做。玉婷吐出嘴里的阳具,笑着对我说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顾忌吗?」
我鼓气勇气跪在玉婷的后面,把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玉婷的阴道已经很湿润,我一插到底。玉婷哼了一声,继续把日本人的龟头吞吞吐吐着。这时我性慾已经冲昏了头脑。忘记自己是在做戏给日本人看,我双手抱住玉婷的纤腰,挥舞着肉棍往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日本人也弯腰俯下来抚摸玉婷的乳房。
过来一会儿,日本人突然大叫一声。他阳具在玉婷跳动了几下,接着抽出来,让精液继续喷在玉婷的脸上。我受到了感染,也情不自禁地在玉婷的阴户里射精。当我想到不应该这样,而迅速把阴茎拔出的时候,已经至少有一半射入她的阴道,其余的就喷在白嫩的背脊。玉婷又把日本人的阳具含入嘴里吸吮乾净,然后进浴室稍作洁净。出来的时候,她拿出合约。日本人立即爽快地签字了。
玉婷吩咐我不能现在就走,因为日本人还没有和她正式交媾,刚才是热身而已。于是她又趴到他身上,把他的阳具吮硬,然后跨在他上面,以『坐怀吞棍』的花式,把日本肉肠纳入她的阴道里。后来,日本人要她伏在床上玩『隔山取火』,并且要她替我口交。结果,两个男人对分别在玉婷的阴户和小嘴里射精,才结束了这单不道德交易。
我觉得立中夫妇对公司作了人所不能的贡献,准备额外支付一笔报酬。但是他们考虑公司正在发展阶段,不想在现在接受我的建议。之后我们中间仍然好像以前一样地相处,我不敢再对她存有歪念头,她也对我泰然庄重。不过每当我见到衣着整齐的玉婷时,脑海里仍然会浮现出她赤身裸体时的美态。可惜玉婷在去年因公外出时,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浩哥,我知道这样做太勉强你了。我另外再想办法吧!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的!」立中无奈的说话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连忙回答道
', ' ')(':「不!立中,我已经想通了,你回去等我确实的消息吧!今晚我就打电话给你。」
回到家里,我太太已经上床了。我冲凉后躺到她身边。她习惯地伸手握住我的肉茎说道:「浩哥,怎么没精打彩的,是不是立中约你去滚了。」
我叹了一口气,将刚才的事和盘托出。我太太依偎在我怀里说道:「浩哥,如果我赞成立中的想法,你会不会认为我淫荡呢?」
我说道:「那里会呢?不过我觉得太委曲你了。要同时服侍两个男人哩!你不怕辛苦吗?」
我太太说道:「我什么时候怕过辛苦呢?你玩我的时候,我岂不是什么都让你玩,那还不是为了讨你开心。现在你有需要我这样地应酬客户,我当然不会计较啦!我怕你因为我让别人玩过,就讨厌我哩!」
我说道:「绝对不会的,就算让我见到你在他们怀抱里怎样的淫荡,我仍然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
我太太说道:「那你还不赶快打电话给立中,几次和那两个客户见面的时候,他们老用奇怪的眼光望住我,今天也不例外。他们走后,立中愁眉苦脸的。我已经猜出几分了。你早一点通知他吧!免得他急坏了。」
我打过电话给立中。把太太搂在怀里,亲热地说道:「如果不是环境所逼,我实在舍不得你去应酬他们。」
我太太说道:「我嫁给你三年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稚嫩了,我肉体上可以供你玩的地方你还有那一处你没有玩过呢?你放心啦!我应付得来的。在是我心甘情愿的,又不是给他们强奸。说不定另有意想不到乐趣哩!」
我说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明天你尽量放松自己。完全不必顾虑我会有什么想法。你见到我平时和你玩的时候用尽方法.不遗余力,目的也是为了让你兴奋,让你享受性爱的乐趣,我们既然这么恩爱,所以要我知道你是享受而不是折磨,无论你和谁做爱,我都不计较了!现在你手里的阳具都已经硬了,这足予证明我没有说谎吧!」
我太太说道:「你说得我的心都痒起来了,我现在就要……」
我跨到她上面,这一夜,我和她都觉得比平时玩得更满足。
第二天晚上,我们邀请那两个客户在尖东酒店的餐厅吃晚饭。他们是分别四十多岁的陆叔和二十来岁的李祖泽。陆叔中年丧偶,现在仍然孤家寡人,阿泽尚未结婚,父母是大商家,但是都居住在国外。陆叔在生意方面经验丰富,又懂得指点阿李寻芳猎艳,俩人遂成忘年之交。立中曾经介绍给他们女人,他们也是同在一室一齐享用的。
既然有心巴结他们,我也显得特别大方。我让我太太坐在他们中间,我太太左右敬酒夹菜,两位客户喜笑颜开。我告诉他们已经在上面定了房间。吃完就可以上去休息。陆叔笑着说道:「酒店虽好,仍不及家里方便。不如用你的车送我们回去玩个痛快!」
我点了点头说:「恭敬不如从命!就依你的主意吧!」
立中笑着说道:「这里离陆叔的别墅颇有一段车程,既然房间已经定下了,你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我先去加油,然后就来接你们,好不好呢?」
阿泽说道:「好哇!就这样决定了。」
我带领大家走到房间里,我太太说道:「陆叔,阿泽,你们先坐坐,我想先去冲个凉,失陪一会儿啦!」
陆叔对她点了点头,又对我说道:「阿浩,自从我和世侄见到你们公司的女秘书,就非常仰慕,对其他的女人都失去了下去,昨天听说她就是你的太太,不禁大失所望。今天知道你竟然肯成全我们,我们简直喜出望外。这已经足予证明你们的诚意。不过希望你不要太勉强才好。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等一会儿到了别墅。我也将给你一点儿回报,现在先卖个关子,去到你就知!」
我说道:「这次决定虽然有点儿那个,但是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太太也已经去洗白白,好让你们受用。两位既然这么喜欢她,你们现在就可以尽管和她亲热呀!如果你们介意我在场的话,我可以到楼下等候。」
陆叔喜悦地说道:「是吗?那我们可不客气了!不过你不要走,我们并不介意你在场的,在这里凑热闹不是更有趣吗?」
我笑着说道:「这里环境并不差,你们可以先出出火,回到别墅再慢慢玩!相信我太太今晚一定尽力让你们满意的。」
这时,我太太从浴室门口探个头出来说道:「你们在背后说我什么呀!」
我说道:「你快点出来吧!不必穿上衣服了。」
我太太的身上包着一条大浴巾,她莲步姗姗地走出来,笑咪咪地说道:「刚才不是说去别墅才玩吗?」
我说道:「反正立中还没有上来,你先让他们来个热身运动嘛!」
我太太娇羞地说道:「那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做什呀!」
陆叔笑着说道:「是我们留他在这里一起凑热闹的,你不必介意啦!」
我太太笑着说道:「我倒是怕你们介意哩!陆叔,阿泽,你们谁先来呢?我来帮你们脱衣服吧!」
', ' ')('阿泽笑着说道:「我们两个同时和你玩,不过你帮陆叔就行了,我自己来。」
我太太走到陆叔跟前,伸出双手替他宽衣解带。三两下手就把他脱得精赤溜光。
陆叔笑嘻嘻地说道:「好!好!你果然是个乖巧的可人儿。哇!你的手又白又嫩,先让我摸摸吧!嘻嘻!真是滑美,可爱极了!」
陆叔捉住我太太手儿的同时,阿泽向我笑了笑,也伸手把我太太身上的浴巾解下来扔到一边。这时我太太已经一丝不挂,雪白细嫩的肉体一览无余。阿泽伸手太太的酥胸抚摸她的乳房。我太太怕痒,但她的双手被陆叔捉住,有怕痒地扭动着娇躯。陆叔见到我太太的耻部光洁无毛,不禁喜悦地说道:「哇!原来你是我最喜欢的光板子哩!真是太好了!让我吻吻好吗?」
我太太粉面通红,她娇羞地说道:「不要啦!羞死人了!」
陆叔没有理会一于蹲下来把头钻到我太太的双腿中间,用舌头舔吻着她的阴户。我太太扭着身体说道:「陆叔,痒死我啦!不要再逗我了,快把你的棒棒插我吧!阿泽,你把我的乳房摸得好舒服哦!你坐到床上,我来吮你的肉棍儿,让你也爽爽吧!」
阿泽果然头她的话,端正地坐在床沿。我太太争脱陆叔的纠缠,她扑到阿泽的地大腿,把小嘴儿往龟头吮了吮,又吐出来,把白嫩的粉臀摇了摇,对陆叔抛了个媚眼儿,娇声说道:「陆叔,我摆好姿势了,你从后面玩吧!」
陆叔虽是个上年纪的人,但他的阳具特别巨大。比起我太太嘴里正在吐纳着的阿泽那条,足足粗长了一倍。幸好我太太的阴道已经很滋润了,而陆叔插进时也很有技巧。他轻处慢插,挤入一段,又退出少许。最后终于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入我太太的阴道里了。我太太把阿泽的肉茎吐出来,回头媚笑着对陆叔说道:「陆叔,你的好大哦!把我底下涨得好紧哩!要轻一点哦!」
陆叔没有立即抽送,把双手在我太太白嫩的肉体上到处游移。时而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时而轻捏雪白的粉臀。我太太则仍然把阿泽的肉茎横吹竖吸,把我平时教她的技巧完美地施展出来。阿泽正在摸捏我太太双乳的手开始颤抖了,看来他已经接近高潮。果然,他没多久就在我太太的小嘴里射精了。我太太把精液吞食下去,仍然把他的龟头吮着不放。阿泽笑着说道:「哇!好舒服,我可以了,你放开我,专心和陆叔玩吧!」
我太太再次把阿泽的肉茎吮了吮,才吐出来。阿泽便躺到床上去休息了。
陆叔的双手摸向我太太的乳房。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也开始了轻抽慢插起来。我见到他的肉茎时而尽根送入,时而露出湿淋淋的一段。看来我太太的小肉洞已经很滋润湿滑了。接着,陆叔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我太太的阴道拔出来。他让她粉腿高抬着仰躺在床沿,然后握住她的脚踝把雪白的嫩腿分开。我太太立即知趣地把他的龟头对准着自己湿滑的阴道口。陆叔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他一边玩摸着我太太的玲珑小脚,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抽送得『』有声。
接着,陆叔又示意我过去帮她扶着我太太的双腿,他则腾出双手去摸捏我太太的乳房。这时我太太已经舒服得欲仙欲死。见到这个场面,我心里并没有醋意,因为觉得无论是谁和她性交,要我太太是在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就好了。
陆叔狂抽猛插了一会儿,终于在我太太的肉体里发泄了。他脱离她的阴道,对我说道:「让她躺一会儿吧!」
说完就迳自走进浴室去了。我扶着太太娇庸无力的肉体,让她躺到床上。太太对我递上一丝笑意。
过了一会儿,陆叔从浴室出来,他和阿泽穿上衣服,便叫我拿出合约给他签了字。阿泽也在另一份合约上签我太太见到事情已经成功,立即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她浑身是劲地从床上坐起来,说了声:「多谢陆叔!」
我笑着对太太说道:「陆叔对我们这么支持,不是一句多谢就可以报答的,一会儿到了别墅,你尽管豪放地陪他们玩。我绝对不会吃醋的!」
陆叔招手叫我太太到他身旁,他抚摸着她的乳房,笑着对她说道:「好!一会儿我们到别墅时,再好好庆祝一番!到时我会安排一个好节目给阿浩,你也不能吃醋哦!」
我太太到浴室去了一会儿,便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大家一起下楼。立中已经等候多时了,我向他使了个眼色,他明白事情已成,欢喜地打开车门让众人上车。我让太太坐在陆叔和阿泽的中间,自己坐到前面的座位。
车子向新界方向驶去,我从倒后镜望过去,见后座的三个人似乎玩累了,在闭目养神,其实仍然是春色无边。原来我太太把左右两个男人的裤链都拉开了,她把两条肉棍都掏出来握在软绵绵的小手里。陆叔那条真够瞧的,除了我太太握住的部份,足足还露出三份之二。阿泽的就露出一个龟头。
我突然发现太太的胸部有东西在动,仔细一瞧,原来两个男人都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酥胸,每人各玩摸着一只乳房。
车子行了大约八九个字的时间,终于到了陆叔的别墅,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
', ' ')('岁的女人,身材稍微丰满一点,然而一对玉手不但小巧而且白嫩。陆叔称她叫玉娃。原来是这里的管家。众人下车之后,随着玉娃走进屋里。我走在后面,见到阿泽伸手去摸玉娃的屁股,玉娃是笑着把他的手拨开,并没有其他反应。
陆叔搂着我太太则一路走,一边对我说道:「玉娃是我乡下的亲戚,她丈夫过身了,她和女儿彩玲偷渡过来找我。所以我让她们住在这里。俩母女都是入得厨房,上得水床好女人,不过我的时间和精力都有限,每个月来这里一两次。今晚可要劳繁你安慰安慰她们哩!」
我连忙说道:「陆叔的女人,我那敢染指呢?」
陆叔笑着说道:「她们是我的工人,并非我的女人,不过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应该与你共享呀!」
我们在客厅坐下,玉娃问陆叔要不要弄点东西吃。陆叔说道:「我们已经吃饱了,你进去休息,顺便叫彩玲出来,我有事情吩咐她做。」
玉娃进去不久,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走出来。见她生得唇红齿白,头上还梳着两条小辫子,苗条的身材一副娇俏的模样。对着陆叔亲热地叫了声:「陆伯伯!」
陆叔指着我对她说道:「阿玲,我和阿泽今晚另外有节目,不需要你服侍了,这位客人是浩哥,你带他到客房,照平时你服侍我们那样,好好招嘌他,知道吗?」
彩玲点了点头,便笑着对我说道:「浩哥,你跟我来吧!」
我正要跟彩玲走,立中叫住我说道:「浩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接你们吧!」
陆叔连忙阻止,他说道:「阿立,你不能走,今晚你一定要和我们一齐玩才有趣,刚才在酒店里,我和阿泽都已经出过火,所以你一定要留下来,否则恐怕你的嫂夫人会咬碎银牙哩!」
陆叔说到这里,把我太太拉到她怀里,摸了摸她的脸说道:「你说是不是呢?可爱的美人儿。
介意让阿立也和你玩玩吗?」
我太太虽然与陆叔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当众被他轻薄,也难免粉面飞红,她含羞说地说道:「你要问问我老公才行嘛!」
立中连忙摆手说道:「不行的,我要走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和你们玩在一起呢?再说……」
我打断了立中的话,笑着说道:「不要再说啦!立中兄弟。玩得开心点吧!」
我太太见我已经答应,就笑着对立中说道:「阿立,别装模作样啦!平时在公司里我就知道你老注意着我,不过碍着阿浩的面子,你才不敢对我乱来。今晚你大可横行无忌,我有心里准备,要煎要煮任你啦!」
立中笑着对我太太说道:「你那么漂亮,十足大美人一样,陆叔和阿泽都仰慕你,我又怎么不会动心呢?如果你不是浩哥的太太,我早在写字楼就把你玩上了,还等到今天吗?」
阿泽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不要再斗嘴了。我们到陆叔的大房去,你们在大床上分个胜负吧!」
陆叔也对我说道:「今晚真是太高兴了,阿浩,如果你不介意,不如带彩玲进来看热闹吧!」
这时我虽然急着试试彩玲这个青春少女,又好奇地想看我太太和立中性交。想了一想,还是拉着彩玲跟大队进入了陆叔的套房。
陆叔的大房果然设备豪华。柔和的水晶灯,八尺直径的圆形水床。陆叔指着圆床对大家说道:「彩玲就是在这里让阿泽开苞的哩!」
彩玲含羞地说:「咦!陆伯伯笑人家!」
阿泽也笑着说道:「当时陆叔怕他的大家伙挤爆她的大肉洞,所以由我代劳了。」
陆叔又说道:「彩玲到现在仍然很怕我哩!每次我玩她,都要花很多工夫才能够进入她的体内。稍微用力一点,就依哇鬼叫。一点儿也不好玩。」
阿泽笑着说道:「陆叔,你的尺码也实在太大了,连她妈妈玉娃都顶你不住,何况是小小年纪的阿玲。」
陆叔道:「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凡是进入这间房的人,无论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的,请你们各人自理吧!」
我太太说道:「陆叔,我应该服侍你的。」
彩玲也对我说道:「浩哥,我来帮你吧!」
不消片刻,大房里的男女俱已一丝不挂。陆叔请我和彩玲坐到沙发上,他则和阿泽以及立中拥着我太太精赤溜光的身体到圆床上去了。
陆叔和阿泽分别坐在我太太的两旁,他们玩摸我太太的乳房和小脚,我太太则握住他们的阳具轻轻套弄。在陆叔的指示之下,立中卧到我太太身上。猴急地把他的阴茎插入我太太滋润的小肉洞。一阵急促地狂抽猛插,把我太太玩得高声叫床起来。
坐在我身边的彩玲,也看得脸红耳赤。我牵着她的手摸我的阳具,她摸了摸,就低头用小嘴含住龟头吮吸。我摸她的头发,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还不很大,像肉包子一般大小。不过很有弹性。
圆床上的立中在我太太的肉体抽送了大约一两个字时间,终于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俩人静了一会儿,就一起进浴室去了。
陆叔对我招手
', ' ')('说道:「阿浩,抱彩玲上来玩吧!她可能已经第不及了。」
我把彩玲抱到床上,陆叔立即把手指插到她阴道里一验,果然,当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见到淫汁津津了。这时,我其实也很冲动了。于是我扑到彩玲的身上,彩玲伸出手儿,玉指纤纤把我的阳具道入她的小肉洞。彩玲的阴道很紧窄,把我的龟头吸地紧紧的。我抽送的时候很有摩擦感。
过了一会儿,我太太和立中从浴室走出来,太太见到我正趴在彩玲身上狂抽猛插,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弄我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落力!」
陆叔把我太太来到她怀里,双手捏住她的乳房说道:「刚才讲明不准吃醋的,你已经犯规了,应该处罚你了。」
我太太娇声说道:「罚我什么呀!我没有吃醋啊!」
阿泽笑着说道:「罚她替陆叔吮阳具!」
我太太笑着说道:「那也叫罚吗?你不罚,我刚才都吮过你呀!」
说完,我太太就把头钻到陆叔怀里,含着他的龟头又吮又吸。刚才我太太含阿泽的时候,我见到她把肉茎整条吞入小嘴里,可现在陆叔的阴茎太大,她能含入一个龟头而且已经涨满了她的小嘴。
这时,我谷着整个晚上的慾火已经熊熊燃烧,终于把精液喷入彩玲的阴道里了。我抱着彩玲到浴室冲洗后,便跟她到客房去。在长长的走廊上,彩玲对我说道:「浩哥,你试不试我妈呢?」
我说道:「我刚和你玩过,怎么可以玩你母亲呢?」
彩玲笑着说道:「不要紧的,阿泽也是这样玩我们的,他把这叫着『一箭双鵰』,反正我们都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的阳具抽插的嘛!」
我指着软软的肉茎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抽插呢?」
彩玲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一定可以的,我妈就睡这里,你跟我进来吧!」
我尾随着彩玲进入一个房间,果然见到玉娃躺在床上。玉娃见女儿带着男人进来,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彩玲说道:「妈,浩哥刚和我玩过,我们要稍费口舌才能继续。」
玉娃对我逗了个媚笑,就将她的睡袍褪去。这时我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她里面是真空的,脱下睡衣,即见到一具洁白晶莹.细皮嫩肉的娇躯。玉娃真是人如其名,她不但身材匀称,而且肌肤赛雪。特别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无论形状.肤色,都足予使我陶醉。刚才在外面初见时,我就注意到她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现在又看到她玲珑的肉脚更加逗人喜爱。
彩玲推我坐在床上,玉娃随即把头钻到我小腹下。把我的阳具衔入她的嘴里,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觉得非常滑美可爱。彩玲也亲热地凑过来,她跪在我背后,把一对乳房贴着我的背脊按摩。我的阴茎渐渐在玉娃的小嘴里膨涨发大,不过我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肉体,因为她的口技的确不错,吮得我龟头怪舒服的。我摸到她的乳房,是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肉球。想不到她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自己的肉体仍然保持得这么好。
我突然起了想探索她阴户内容的念头,于是我示意她坐到我怀里。玉娃立即跨到我身上,她对我妩媚一笑,接着将玉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把龟头对准她的滋润阴道口,『』地一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吞入她的身体里了。
一阵温软舒适感觉包围着我的龟头,玉娃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彩玲那么紧窄,但是她产生一种有节奏的伸缩活动。虽然她没有上下套弄,但是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像一张嘴在吸吮着我试试钻入她体内的龟头。她把乳房紧贴着我胸部,我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她玲珑的小脚儿。我心里想:等一会儿在她的肉体射精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把她的脚儿捧在手里仔细玩赏。
彩玲仍然把她的酥胸不停在我的背脊摩擦。比较起这两母女,做女儿的彩玲固然青春活力。不过论成熟和风韵,说什么也比不上做妈妈的玉娃。现在正在和玉娃交媾中的我,真正体会到『软玉温香』这四个字。她那个特殊构造的阴道,把我的龟头吮得渐渐有了一阵跃跃欲喷的感觉。我对她说道:「玉娃,你躺下来让我抽送一会儿吧!否则我就要被你吸出来了。」
玉娃温柔地说道:「你不必忍住嘛!尽管放松,要射精就射进去呀!你已经算很有能耐的啦!要是阿泽,早就在我里面一泄如注了。」
我笑问:「阿泽是不是也和你们两母女玩过呢?」
玉娃羞涩地说道:「那当然了,他喜欢一箭双鵰,每次都是先玩我女儿,然后让我把他吸出来。陆叔就喜欢一对一,他说这样可以专心应付。我常被他玩得死去活来,可惜他太忙了,一个月能和我玩一两次。」
彩玲插嘴道:「陆叔的肉棍太大了,和他玩痛得要死!」
玉娃笑着说道:「傻丫头,你太小了是真。你见妈岂不是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彩玲又说道:「妈,我见你现在和浩哥也玩得天衣问缝,人家心痒痒的,你让我一会儿好不好呢?」
玉娃笑着对我说道:「浩哥,彩玲这个小淫娃发浪了,先让她和
', ' ')('你玩玩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于是玉娃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她站立的时候,我见到她的耻部长满了乌黑浓密的阴毛。虽然我对我太太的光板子最有兴趣,但是现在面对玉娃毛茸茸的阴户,我也殊有好感。我从来没有到欢场去滚红滚绿,来这里之前,我见过我太太和玉婷的阴户,而且和玉婷也是匆匆行事,根本没有时间看清楚她阴户的内容,知道她和我太太不同的是阴户周围生有乌黑的阴毛。现在的玉娃和玉婷又有不同,玉娃的阴毛主要生在小腹的三角地带,她的大阴唇仍然光洁白晰。
玉娃的阴户在我眼前消失,接着出现的是彩玲的,彩玲的阴阜上有茸茸细毛。她的肤色比较深,没有她妈妈那样珠圆玉润。我甚至觉得她有点儿偏瘦。不过她胜在够青春,肌肤充满弹性。尤其欣赏她阴道里紧窄的收缩力,记得刚才和她交合的时候,彷佛我的阴茎套上一个细码的避孕袋。
我阳具又一次进入彩玲的身体,她像玉娃刚才和我性交的姿势,用『坐怀吞棍』的花式和我合体,虽然进入时比玉娃要困难,但是做妈妈的玉娃在她女儿的阴道口涂了些涎沫,总算顺利地让我的肉茎塞入女儿的阴户里。
彩玲的阴道没有她母亲那种如同婴儿吮奶似的功能,但是她尝试收腰挺腹时,却带给我另一种交媾的乐趣。那种舒服的感觉使我几乎想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不过我想到刚才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射出过,现在应该均分雨露,在她母亲的肉体出一次才对。于是我捧着彩玲的臀部,将阴茎深深顶入她的阴道里研磨。这一下可把她玩得双眼反白,手脚冰凉。才让她的阴道和我的肉茎脱离。
接着,我把彩玲软绵绵的娇躯推到床后。令玉娃躺在床沿。玉娃举高着双腿让我玩『汉子推车』,这个三十年华的少妇真是天生尤物。一对雪白细嫩的肉脚握在我手里,足予使我陶醉。我简直想把她柔若无骨的脚儿一口吃下去。虽然我太太的脚型和大腿也很迷人,但是玉娃那种骨细肉多,宛若婴儿似的驱体的确非常罕见,加上她一对销魂媚眼,使得我和她交媾时,觉得十分兴奋。
刚才和她『坐怀吞棍』时,我几乎在她那个会吮吸的阴户火山爆发。但现在我采取主动时,我又像平时那样,有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把她的粉腿架在肩膊,腾出双手搓捏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又挥舞肉棍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在我上下急攻之下,玉娃双目翻白,手脚冰凉,竟然失去知觉。
我并不紧张,因为我太太极乐时也是这样的表现。我继续把玉娃肆意淫乐,她终于幽幽地潇醒过来,我也在这时把浓热的精液溅入她那会收缩的阴道里。玉娃轻轻哼了一声,嘴角挂上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把玉娃和彩玲两母女摆平之后,我突然惦记着以一挡三的太太,于是我离开玉娃的房间,循刚才来的路摸到陆叔的大房。从门口望进去,已经见到圆床上波浪滚滚。我不想惊动他们,便留步于门口观看。
这时的陆叔双脚伸直仰卧在床上。我太太趴在他上面,看来她的阴道里一定塞入了陆叔粗硬的大阳具,阿泽跪在我太太后面,他的阳具插在我太太的臀眼里。立中则跪在我太太前面,让她的小嘴吐纳舔吮着龟头。我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玩的,但是由男人们脸上肉紧的表情看起来,他们已经到了高潮的阶段。果然过了一会儿,阿泽首先在我太太的屁眼里射精,接着立中也喷了我太太一嘴精液。他们先后地脱离我太太的身体,陆叔则翻身把我太太压在下面,强健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运动着。
我太太吞下立中射入她嘴里的精液,嘴里『伊伊呜呜』地呻叫着。看来她也到达兴奋的高潮。陆叔终于停止了运动,他静止了一会儿,然后从我太太身上爬起来。这时,我忽然觉得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竟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我背后。原来玉娃和彩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站在我背后偷看。这时,陆叔也见到我们站在门口,便招手叫我们进去。我走进太太的身边,见她的嘴角和下体都沾满和洋溢着男人的精液,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但是见到她脸上那种兴奋还未完全退去的表情。我对她的担心也随之消失了。我太太笑着对我说道:「阿浩,我今天够刺激的了,好开心呀!你想再来一次吗?我还可以给你哩!」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刚才已经和彩玲以及她妈妈玉娃玩过,你也够累的了,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准备向陆叔告辞,但是他留我们吃过宵夜再走。于是我和太太先进入浴室冲洗,我见到太太的肛门和阴户都有点儿红肿,便关心地问她会不会感觉有什么不适,我太太笑着说道:「你平时有时都一天搞我几次啦!又不见你问我有什么不适。」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陆叔那条比较大嘛!」
我太太摸着我的阳具说道:「你的也不小呀!你别看陆叔的家伙大,其实他不够你的硬,我觉得你弄我的时候比较有挤迫感哩!」
我笑着问道:「那么立中的又怎么样呢?」
我太太收敛笑容,她低声说道:「我不想多说些什么,不过你将会明白,无论
', ' ')('发生过什么事,我所爱的是你一人!」
我没有什么话再说,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
第二天,一切仍然和平常一样。太太也不再和我谈起这件事情,不过,我自己就偶然会悄悄地回味着我和彩玲母女的一夜缠绵。.一香山布由子,二十四岁,研究生。那是去年底的事情。
路上要小心,婆婆裕子把布由子送到川品站附近的公车站,几乎让布由子以为是在监视她。
布由子在G市搭长途公交车去北陆的K市,与丈夫靖纪相会。
和丈夫结婚才三个月,年龄相同,当然薪水也少所以必须节省。
想到明天中午就能和丈夫拥抱做爱,又正值月经前下半身有说不出来的搔痒感。
记住要穿那个东西来。
听丈夫在电话里的命令布,由子现在以穿上丈夫的朋友从美国回来送他的纸三角裤。
所谓纸三角裤,是一种吊带式的三角裤,前面只有小蝴蝶的面积,腰是用细带打结。
上一次丈夫见了便说:「嗯,好味道。没有很脏,表示你在旅途中没有外遇。」
其实,有两件备份的,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外遇,但因为是纸三角裤,确实很容易吸收水份。
座位在最后面,所以一直在向婆婆行礼时,就快开车时才上车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向布由子点头寒暄后,把大大的行李放在架子上,然后坐在布由子旁边的座位上。
这个男子又脱去大衣,盖在腿上,上面还盖一条毛毯。
中年男子好像很落魄。可能是从事劳力的工作,腰围很大,两个人的腰不得不靠在一起。
上高速公路后,车内的灯光暗了,为这次的旅行急忙准备的关系,感到疲倦。
闭上眼睛,但睡不着。
「要不要喝啤酒?这样比较好睡一点。啊,也许会尿多,不方便,那么,喝清酒吧。」
中年男子的脸皮真够厚,用大而粗糙的手打开酒瓶,把酒倒在瓶盖,送到布由子的面前。
「哦……是……谢谢。」
布由子不是为了想睡觉,而是对方的强迫态度使她决定喝一杯。
酒很香。
「这样就可以睡了。你是高中生吗?你是美女,小姐。」
的确,丈夫和朋友们都说「你的额头很宽,真好」、「眼睛有如秋天的天空,非常的清澈」
等赞美的话。但受到「美女」的赞美,一生中只有这一次吧。布由子感到难为情。
说她是高中生,也感到很高兴。
布由子像被催眠似的,觉得眼皮沉重。在梦中,丈夫立刻把三角裤……,不知睡了多久,大腿根的内侧感到痒痒的。那种感觉不坏,可能是好久没见的手……。
不,这是在公交车上,是邻座的中年子的手。
不知何时,车上准备的毛毯盖在布由子的下半身上,就在其下抚摸。
(怎么办……喝了他一杯酒,不好太凶。这个人也许梦到太太了吧……暂时不动吧。
不,这个中年男人没有睡。隔着裙子抚摸布由子的耻丘,好像有很好的技巧。
痒痒的,身上起鸡皮疙瘩。真大胆,还找到肉缝。
布由子不知如何是好,继续装睡,心里感到懊恼。
这个中年男子很狡滑,一面打鼾,一面用很长的时间慢慢抚摸,从阴部到鼠蹊部。手掌压在耻丘上,中指在肉缝,小指和拇指在柔软的大腿根……。
(怎么办?把他的手拿开又觉得太过分。大声叫「不可以性骚扰!」又会妨碍到其他的旅客。
对了,就这样假睡,然后夹紧大腿,让他知道「不可以继续了」……不然我自己会受不了的。
布由子在大腿上用力,想要中年男子的左手不能活动。
(哼,看吧,手停止动作了。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从我的大腿间把手拔出去。
抚摸的方法很巧妙。但这种色情狂的行为是不可以的。)然而结果是打草惊蛇,形成反效果。男人粗糙手掌的侧面结结实实的压在布由子的肉缝上。
(啊……怎么办……这个人的手卡在那里反而有性感。月经前的关系,那里火热。这可不是我的责任,原因在女性身体的构造。)考虑到纸三角裤会摩擦,所以没穿裤袜,遇到这种情形就发生困难了。
这个中年男子好像误会了布由子的动作,把手收回来,这一次大胆的深入裙内,粗糙的手掌直接在布由子的大腿根上抚摸。
(啊……这个人的手真可恶!不行呀。三角裤的纸会破的,又怕水份。)布由子的危机感好像也传到中年男子的手上,中年男子的手停止不动了。
奇怪的是,中年男子的手指没有动,布由子的下半身反而有一种失落感。
这时候,中年男子似乎发现布由子的三角裤是纸做的。可能认为是很奇怪的女人,这一次是捏住纸三角裤的底部,向左右摇动。
(啊……纸和阴唇摩擦了……很舒服。做这样的坏
', ' ')('事,心里竟然兴奋的怦怦跳。)布由子知道这样下去,阴部会湿润,沾在三角裤上,会使它破裂感到不,安。
中年男子继续装睡。
(他想干什么?那里是我的肛门……)男人手里的纸三角裤在布由子的肛门上压迫。
中年男子作出重新盖好毛毯的动作,事实上,在丈夫也不肯碰的菊花蕾上,用手指不停压迫。
(啊……痒痒的……这种奇怪的感觉,真令人受不了。是色情狂的变态慾望感染到我了吗?)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布由子的身体像遇到紧箍咒似的不能动了。
中年男子好像识破布由子的心和后面的菊花蕾在动摇,于是在布由子的屁股上抚摸,还不时的偷偷观察布由子的表情。
纸三角裤靠屁股的布是细柔的纸做的,中年男子可能发现了。布由子的心和中年男子形成共犯心理……对这样一个没有爱情,甚至会讨厌的中年男人的手指,竟然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性感,这是布由子没有想到的事。
(啊……直接在肛门上摸了。洗完澡有七个小时之久了,那里已经脏了。啊……羞死了……可是有异常的快感。啊……不要弄痛了。)布由子拚命的克制自己,不让呼吸更急促。
男人的手指钻入纸三角裤,直接在肛门上抚摸,布由子发觉自己的肛门向外突出。
肛门受到刺激,敏感的快要能判断中年男人的手指指纹。
不知到是否是惯犯,指甲剪得很短,不觉得痛,反而在里面产生搔痒感,让布由子觉得里面很舒服。
觉得肛门更突出了。
(啊……把手指插进来了,还在扭动。为什么弄得这么好?和他那落魄的外表正相反,不愧是中年男人。啊,弄得真舒服。)中年男人把肛门拉开,手指插到第二关节。从布由子的肛门产生异常的热度,是不是肛门也会溢出蜜汁?
布由子知道自己的肛门洞口湿湿了。
(哎呀……就这样不要被人发现的玩弄吧……)布由子把袖子压在嘴上,不让自己发出哼声。但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把屁股转向男人的方向。
中年男人的手指又到达会阴部,很巧妙的用手指在肛门和肉洞之间,来回轻轻摩擦。快感从菊花蕾,如海浪般扩散到全身。
(啊……肛门和前面的肌肉是相连的,那里开始湿润了,纸三角裤会破裂的……怎么办……)就在此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毛毯下发动侵略。
在布由子的肉缝下端揉搓。
布由子开始担心周遭的旅客,但只听到鼾声和梦呓,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的行为。
可是有随时被发现的危机感。反而对中年男人的犯罪行为产生感情,布由子的性感因而更亢奋,中年男人的色情行为几乎有艺术性的程度。
「小姐,你没有睡。」
中年男人把有酒臭味的呼吸喷在布由子的耳孔里。
布由子的身体对男人手指的反应更明显,使布由子的羞耻感更强烈。
布由子没有回答,认为回答会更加难为情。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纸三角裤,你年纪轻轻的,是不是有一点变态嗜好?还是你的爱人有这种兴趣呢?」
「看你是有知性感的美女,但是屁眼却这么敏感,而且已经这样软软的了。
被我这样丑陋的中年男人玩弄有快感了,对不对?「
「这一边也很敏感吧。因为已经湿湿黏黏了。小小的阴户真好,你抬起屁股吧,那样更方便玩弄了。」
布由子默默的,好像中年男人下流的话使她的理性麻痹,也彷佛被催眠似的抬起屁股。
斜坐在座位上感到不舒服,但为了得到有罪恶感的更大快乐,只好委屈了。
「小姐,享受快乐的要诀就是不要发出声音。能被误解为打鼾的程度是最好的,但太难了,不只是用袖口,也可以咬住毛毯,你自己想办法吧。哦,阴户夹紧了,真是好阴户。」
中年男人不只用手指玩弄肛门和花蕊,还故意在布由子的耳边说淫猥的话。
布由子的身体在听到中年男人说到阴户,就猛力的颤抖。在颤抖中,还是听到中年男人的话,用嘴紧咬毛毯。
男人的手指在肛门内有节奏的活动,还把前面的花瓣左右分开,用手指在肉洞口滑动。
(啊……这是未曾有过的性感。只是用手指,我就要泄了。怎么办?)布由子不想扭动,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回应色情狂对这两部份的攻击。如果在玩弄阴核,一定会达到更强烈的高潮。可是中年男人没有动那里。
撕!
男人的手指轻易的把纸三角裤给撕破了。
「小姐,你穿这样变态趣味的纸三角裤,现在已经不能穿了,有更替的吗?」
不知是想折磨她,还是想使她急躁后再玩弄肉芽,三角裤破了,应该很容易弄的,但是中年男人只是抚摸肛门和花蕊。
「等一等你可以去厕所,在那里换三角裤。如果不喜欢我,前面有空位,你可以不必回来这
', ' ')('里坐。」
男人的手指离开布由子的花蕊和肛门,还整凌乱的裙子和毛毯。
长途公交车开到休息站停下。
因为受到中年男人的玩弄,布由子不好意思看中年男人的脸,只是用力的站起来。
中年男人半张开嘴假睡,是不是习惯坐这种事呢?非常狡滑。
布由子感到很疲倦,双腿无法用力,肛门留下甜美的麻痹感。
前面肉缝的蜜汁,凉凉的感到很不舒服。
在厕所换纸三角裤,刚脱下的纸三角裤沾上很多的蜜汁,丢在纸篓里。
(怎么办?如果继续被玩弄,真的快要疯了,趁现在停止吧。比起丈夫弄的,舒服百倍,可是这样又对不起靖纪,我的自尊心也被破坏了。)布由子下定决心,后走出厕所,仰望夜空上美丽的银河。N+!7*p,aT回到公交车上,按中年男人的话坐在前面的位置。邻座是位三十多岁的女人,露出疑惑的眼光看着布由子。
公交车又开动了,布由子不能入睡。
引擎的震动使屁股屁股产生奇妙的感觉,从座位下冒出的暖气,使布由子感到肛门和花蕊热呼呼的。
布由子想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邻座的女人则发出有规律的鼾声,大概不会被发觉。
回想和丈夫性交的情形,可是只有阴茎抽插的画面。
无论如何脑海里都会出现坐在后面的那个中年男人,对肛门和花蕊的巧妙动作。
(既然如此,继续让他玩吧。反正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在公交车上又不能破坏我的贞操,经常都受到婆婆和丈夫的监视,所以这一次可能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布由子悄悄的回到原来的座位。
心脏猛烈跳动。
「哦,唔……小姐,不,你……」
二中年男人还假张刚睡醒,伸个懒腰,让布由子回到座位上。
当布由子坐下,就用毛毯盖在布由子的腹部以下,还脱去她的鞋子。让布由子面对他坐下,然后手伸入裙内。
「小姐,你不愿意的话你可以拒绝。不过,九成的女人都会喜欢的。我对人生不太了解,只是觉得有很多比虚荣更重的东西。」
中年男人从架子上拿大大的行李箱放在脚下,没有脱鞋就面对布由子盘腿而坐。
摊开毛毯,盖在布由子的下半身和他自己的腿上。
布由子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耻心,将脸转向一旁。
「你把脸和嘴靠在我的肩上,不用担心,司机看不到这里的。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如果要出声时,请给我一个信号吧。」
男人的手伸入毛毯,从布由子的裙内找到纸三角裤的部位,用手掌最后的部份压迫阴核,同时用中指摩擦肉缝。
布由子照中年男人的话,把嘴靠在男人的肩膀,忍住快感。
中年男人使用手指的技巧,简直难以形容。
压迫肉芽后,如按摩师般有节奏的震动。
(啊……希望一直这样玩弄……也许性感离开爱情也能存在。这样的话,女人的性是很悲哀的。可是,这样会有说不出的好,背德是需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布由子主动的分开双腿,享受男人的手指在纸三角裤上的感触。刚换上的纸三角裤破了也无妨,还有一件可以更换。
「舒服吗?我知道你会难为情。但放松心情会更舒服的,这样好不好呢男人稍用力拉纸三角裤,轻易的弄破后。手指毫不客气的插入布由子的肉洞内。
布由子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体内感到怪怪的,知道从自己的肉洞溢出蜜汁。
「小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了?」
「你不回答,我就要停止了。是不是舒服了呢?」
「唔……很舒服。不要停止,请继续吧。」
布由子不由得如此回答。
「好,我现在用小手电筒照那里,可以吗?」
「随便吧……」
布由子的嘴靠近男人的耳朵边说,身体确实感到搔痒。
中年男人立刻从行李箱拿出比原子笔粗一点的手电筒。钻进毛毯里。
「小姐,把腿分开大一点。」
从毛毯里传来小而清楚的声音。
布由子把自子的双膝,尽量分开,好让男人观察自己的阴部。
中年男人在毛毯下,把急促的呼吸喷在布由子的阴户上。
布由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阴部受到观察的快感。这种产生内疚感,心脏却又要爆炸的兴奋,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是粉红色的,真美。」
中年男人从毛毯里抽出身体,在布由子的耳边轻声说。
看他那种样子,好像对布由子的阴户之美确实很感动。除性感外,布由子连自尊心都感到满足。
「小姐,这个手电筒是塑料的,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可以插进阴户里吗?」
中年男人垂下双眉,说出惊人的话。
「可是……可是
', ' ')('……」
绝不会伤害到阴户的。我真怀念故乡的萤火虫,所以想把小手电筒插入阴户内,打开电开关,回忆那种情景。
意外的,中年男人还提出浪漫的构想。
「不好吧……不过,那样做也可以。」
好奇心与期待感,使布由子把嘴巴压在毛毯上,用很小的声音表示同意。
「谢谢。聪明又美丽的小姐!」
听到牙根会发酸的奉承话,但他好像是真的这么认为,使得布由子无法生气。
中年男人连连鞠躬三次后,又把头钻入毛毯里。_听到喀哒的声音,大概是中年男人在布由子的阴户附近打开开关吧。
没有什么痛感,但的确有细长之物插入布由子的肉缝里。
塑料制的感触,使布由子产生被虐待的感觉。
「唔……唔……」
布由子不由自主的发出快感的哼声。过去从未如此兴奋,阴部如罹患疟疾般的发高烧。
中年男人将手电筒插入到肉洞中段,还在那里旋转。
「唔……」
过度强烈的快感,使布由子咬紧牙根,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哼声。
手电筒一面旋转,一面做抽插运动。布由子的肉洞里的肉开始蠕动、收缩。
「啊……唔……」
突然间,蜜汁如尿尿一般从肉缝里溢出,纸三角裤已经发生不了任何作用了。
同时,中年男人粗鲁的手指捏住布由子的肉芽。
布由子被性感的波涛淹没,只能拚命的抑制不发出浪叫声。
「小姐,你泄了吧。」
中年男人从布由子的肉洞拔出小手电筒,把纸三角裤拿出来。
「这……好像很敏感。羞死了,恨不得变成水蒸气消失掉。」
布由子的脸靠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陶醉在性高潮的领域里。
「你不用感到内疚,或认为自己是异常的,有七成的女人,只是用手指就会泄了的。」
中年男人拍一下布由子的肩膀,以安慰的口吻说。
「是吗?你是不是经常在公交车上这样玩弄女人呢?」
布由子对中年男人的粗糙,但灵巧的手指产生几许忌妒感。
「不,我也有选择女人的权力。心爱的老婆也在家里等我回去,我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了。」
「哦。」
「你又是特别好的女人,怕受到你的拒绝,感到不安。开始时也是战战兢兢的。你从什么时候决定答应了呢?」
「我不告诉你。你很狡滑,这样不会生病吧?」
「不会的,不过,通常直接玩弄阴户时,手指上会戴上这种东西。老婆若是生病了,我也会难过的,你可以说是特别的。」
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拿出指套和保险套,还作出难为情的笑容。
「你困了吧?要睡吗?」
「嗯,可是睡不着。」
说话时,彼此把嘴放在对方的耳边,产生迫不及待的感觉,这也是使得布由子的下半身又搔痒起来。
「可以用我这个很臭的嘴吻你吗?」
中年男人说出不似色情的话,反而使布由子感到惊讶。
肥厚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还一口黄牙。和丈夫有清洁感的嘴完全不同,可是……。
「可以,但周遭的人会不会看到呢?」
「不会的。要小心的只有一个司机。但大概以为我们是夫妻或是父女吧,不用担心。」
「父女?」
「对不起,像我这样的丑男人大概不可能生出你这样漂亮的小孩吧。」
「那里……吻吧。」
布由子想到大概需要一点忍耐,于是仰起脸,接受男人的嘴。
原以为是下流而粗鲁的吻,但中年男人只把嘴唇压到似触非触的程度,待布由子有点焦急时,这才吸吮布由子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入布由子的嘴内。
布由子的下半身又是一阵搔痒。
「你的嘴唇很厚,能不能也吻我的下面?昨天才洗澡,也许有味道。」
中年男人提出意想不到的要求。
布由子还是感到惊慌。
「这……可是……」
布由子听了中年男人的话,不由得向四周看。只听到鼾声,好像所有的旅客都进入梦乡。
「有什么关系,可以和爱人比较一下。拜托啦!」
这个中年男人厉害的地方就是凡事积极。立刻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又黑又粗,但稍柔软的肉棒。
「不要紧,在毛毯里做就行了。驾驶坐在死角,快一点。」
中年男人让犹豫不决的布由子,在座位上弯下上半身,而他却盘坐在座位上,用背后挡住通路的方向。
刚才给了她那么强烈的性感,以及对下一步的期待,使得布由子不由得把脸靠近男人的胯下。中年男人把毛毯盖在布由子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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