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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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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猎色几年来,接触的女性各行各业的都有,年龄层次从妙龄少女到中年妇女,可以说是无不经历。其中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护士和老师。今天先谈谈女老师,与我已经发生关系的女老师有17位,尚在争取中的有2位,保持长期关系的有3位,其中大多是一夜情,下面选择有代表性的3位女老师介绍给广大狼友。请各位不要再怀疑真实性,为增加可读性,细节可能有加工,但基本故事情节完全是本人的真实经历!

黄老师,女,25岁,未婚,扬州人,南京师范大学外语系毕业,无锡某中学英语教师.去年秋天的一个雨夜,我在网易0510聊天室闲逛,那时候晚上我很无聊.天天上网泡妞。我起了个吸引女人的名字,是她主动找上我聊的,聊着才半小时,可以看出她和我聊得很满意,她就同意见面上我家玩。要了她的电话,先打过去证实一下,不要被人骗了。证实后没错,约好在八佰伴门口见面。在雨中,我看到一个女孩,长的中上水平,80分吧,个子不高,160左右,不过很丰满,是我喜欢的类型。见面后没说什么,她就跟我打的到我家去了。

到了我家,我们先在客厅边聊边看电视,看了一会,问我家有没有毛片,我说电脑里有。她告诉我她还没有看过毛片,很好奇,总想见识一下。于是我放了部欧美的片子,看了一会,我伸手扶住了她的肩头,她小鸟依人般的倒在我怀里,我们吻在了一起,我禁不住开始抚摩她丰满的乳房,她的脸色红红的,眼波似水,让人心动,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着,许久才分手。片子放完了,我说我们睡吧,她说要洗澡。于是让她洗澡,我已经洗过了。

洗完出来,她披着浴巾,害羞得钻上了床,裹着被子,我也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我开始摸她的全身时,她并不拒绝,我两手揉捏她的乳房,转着圈的,有时候还使一点劲,我揉着她的乳头,发现她已经硬了起来。我抬头看她,她正闭着眼睛呢,抚着她的双乳,那浅红色乳晕中的粉色小葡萄在轻颤着,摸到少女下腹部时她有些颤抖,拨开那浓密的阴毛,感觉到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我忍不住用手指擘开那两片阴唇,把食指伸进阴道内,在阴核上磨擦着。她的小腹不停的收缩,身体也不住的扭曲着,桃源的清泉已经流出了很多,此时她伸手摸到了我的小弟弟,随着她的抚摩,我下面的宝贝变得粗壮、坚硬!我抱紧她的身体!我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抵住她的小腹,她扭动着腰肢来迎合我……我用阴茎在她的阴唇之间磨擦,阴茎在爱液的浸润下也变得更加坚硬、粗壮。我的阴茎一步步地滑入到她的阴道里,顿时,一股温热,紧缩的的感受包围了我的阴茎,她全身抽动着,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箍的我透不过气来,我开始轻轻抽动,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从阴茎向全身扩散,我开始疯狂地活动起来,她也不断扭动身体,迎合着我的冲击,并发出令人发狂的呻吟,「啊。。。,啊。。。,」,我边干边问她舒服吗?她点点头,嘴里不断叫着:「快,快,用力,,好爽」,双手死命的抱着我的头,身体开始疯狂地迎合我的抽动,在我辛勤的劳动下,她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看着她享受高潮的感觉,我体会到了作为男人的自豪,我停止了抽动,停下来轻轻地抚摩她的全身,并舔着她的乳头,她继续沉静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很快她又被我激起了冲动,她伸手摸住了我的小弟弟,妩媚地说,「我又想要了,快来吧」。抓住我的阴茎就往她的阴道口塞去,顺着她的淫水,我的小弟弟很容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于是又一次疯狂的行禀A\ue029剂耍\ue0f0庖淮危\ue0e9颐腔涣撕眉父鲎耸疲\ue0d9\ue132?0多分钟的共同努力,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滚热的精液射入了她久枯的花芯,她则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们搂抱着讲着情话,慢慢进入了甜美的梦乡。第二天早上,她告诉我我是她第二个男人,她在学校时有过男朋友,以前和男朋友也做过十几次,但从没体验过高潮,我是令她体验到做女人的快乐的第一个男人,愿意以后和我做朋友交往,也警告我不许再找其他女人,不要传染上性病。我也很喜欢她,当然就信誓旦旦地说,除了老婆和她,我不会再找其他女人了。哈,当然是骗她的。至今我们还保持这种关系,经常见面做爱,她告诉我即使她结婚了,也不愿离开我。

周老师,女,31岁,已婚,无锡人,某幼儿院老师。短发,165高,体重52公斤,相貌中上,胸部高耸。她也是我在聊天室认识的,其实我聊天很老套,都公式化了,「你好,可以聊聊吗」,从平平淡淡的问候开始,我们慢慢的深入。先探探她上网的目的,当然一开始女人都不会承认来找情人或一夜情的,试探要有技巧,只要聊得她不回避这样的问题,你就成功了一半,再试着了解她的感情生活,对婚姻的看法,夫妻的关系,如果从中看出她对丈夫不满,那你就基本成功了。经过我施展「泡妞大法」,终于攻下了滩头阵地。她告诉我,她和老公夫妻感情不好,她老公是个工人,不懂温情,生活没有浪漫、没有激情。哎,又是一个怨妇。我说那我们可以做情人啊,我会呵护你的。她答应和我先见面,从普通朋友做起。哈,她还以为在谈恋爱呢,我的原则是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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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目标马上转移阵地,很少有女人能多次激起我的慾望。我的另一原则是,泡妞以3次见面为限,要是第三次还上不了床我马上放弃,就算你是西施我也不会约你第四次,免得浪费时间、金钱、精力、感情。

我们互留了电话,在我的一再纠缠下,她答应和我见面。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在一个小咖啡屋,那里人不多,情调也好。我们聊得很投机,她说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说我很真诚、很理解人、也有男人味,哈,小妮子心动了。她说愿意和我做知己,但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我拚命地灌输她现在社会情人怎么普遍,一夜情怎么流行,做人要学会享受什么的。她似乎心动了,但这时很晚了,她说必须回去了,她有空会和我联系的。

十多天后的一个星期天中午,我正在商场买东西,突然接到她的电话,问我有没有空见面。哈,美人鱼上钩了,这次她一定是春心动了。我马上约她到鸿运饭店一起吃饭,十分钟后见面吃饭。在饭桌上,周老师有些语无伦次,脸红红的,像是做坏事被人发现的那种感觉,我们两人快速解决了温饱。我用脚轻轻的伸进了她的腿之间,「我……我们走吧。」她显然已无法承受煎熬,「哦,那我们去哪里?」「到边上开房间。」「我怕,。。。安全吗?。」「没关系,有我呢,你放心。」到现在还要掩饰吗,我心里笑着,拉着她就走出了餐厅。让她在边上等着,我很快开好了房间。她跟着我上了电梯,进入我们的房间。一进门,我就抱住了她,接着是一个深深的吻,她的唇没有坚持多久,我们的舌头就缠绕在一起了,我的手也侵犯到了她的胸部,「啊……,嗯……,不……」那丰满柔软的感觉让我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而她压抑的呻吟也让此刻格外淫蘼……她似乎也在渴望着我这样做,立刻闭上了眼睛,带着期许的呻吟让我重重的吻着她的唇,脖子,胸部,我的手用力的抱着她,然后不禁滑到了她丰满柔软的臀部,我用力的揉着,她动情的从身体发出压抑的喊叫,「啊,你好坏!」她立刻转过了身,走向床前,我们一起坐在了床头,我搂着她深深的吻了上去。我们的舌头又开始纠缠着,我饥渴的吮吸着她柔软的舌,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我们紧紧的拥抱着,吻着,但这对我们远远不够。我慢慢的吻到了她的脖子,我的手在她丰满的胸部周围游走着,真的好柔软。她不安的蠕动着身体,我知道她在渴望什么,立刻把手覆盖上那动人的高峰,我一边抚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的身体,我抬起头,又吻上了她的嘴,用自己结实的身体揉压着她的肉体,更把手滑进了她的内裤,那里已经是温暖湿润的海洋了,我的手在她的腿根处揉着,手指不时无意的划过腿间。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想抵抗自己投降的慾望,却不自觉的把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隔着我的手用力的揉弄着。那里已满是她的液体,滑滑的,我用拇指揉捏着她的阴蒂,中指滑了进去,「快,快点好吗?」她终于无法克制自己,我对她笑了笑,站了起来,她渴望的看着我,我飞快地脱去了衣裤,阳具高高耸起,青筋爆露,她不禁舔了一下嘴唇,我凑上去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很配合。刷!此刻她已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雪白的肌肤,双臂举在头边,更显出了丰满的乳房,暗红的乳头高耸着,一双玉腿微微曲着,腿间的黑色依稀可见,她妩媚的对我笑着,充满了诱惑,我再也不愿等待,我立刻附下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恩……」此刻的呻吟却是我发出的,我最喜欢两个肉体赤裸的拥抱在一起,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让我迷醉!她高高的举起了腿钩在我的腰间,眼中闪闪的,似乎充满了水,我知道那是渴望。我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轻轻的顶着,并不时的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摩擦。「呜……」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淫液已流到了床单上,下体的瘙痒让她极度的渴望着被摩擦,被充实!她用眼神告诉我,她无法再等了!我轻轻的吻上她的唇,忽然腰用力一沉,鸡巴深深的顶了进去。立刻感觉被温暖湿润柔软的肉壁裹了起来,下体传来巨大的快感,真的好舒服!「啊!好舒服!」这重重的一插让她感觉心都要跳了出来,觉得自己被这强烈的快感征服了,强烈的快感让我们无心再用什么技巧,两个人疯狂地抽插着。她的脸上充满了满足感,频率越来越快,更用腿紧紧的加住了我,我知道她快到了。我轻轻的顶进去,很浅就拔了出来,又轻轻的顶进去,很浅的抽出来,她显然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努力的向上迎合着,嘴用力的吻我,吸着我的舌头。我巧妙的保持着,数到了九下,忽然用力了顶到底,用力的旋转了一下,甚至感觉到了深处柔软的宫颈,和她身体深处的颤抖。「天那!」极度的期待和渴望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让她崩溃了。「啊!快……恩……」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都会感觉到她阴部深处的颤抖,着带给我极大的快感!「啊!」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迎来第一个高潮,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紧紧的抱住我,吻着我,我也用力吮吸着她的玉液,却不停下自己的动作。她觉得自己快被插穿了,可还是不停地一次次的向上迎合着。「不要……不行了……求你……恩……恩……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快感包围了,身体无法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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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感觉又一次攀向了高峰。我也不愿再克制自己,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啪!我一次次的深深插入,快速抽动!用力的顶进她身体的深处,一连插了几十下,我感觉快要窒息了,可快感极度的强烈了起来。「啊!」「啊!」我终于在她身体的深处喷射了,那种快感让我脑海一片空白……只有喘息声在彼此的耳边传递。

许久,我们的身体才松弛了下来,她满足的看着我,却无力再说什么,我把她揽在怀里,两人静静的体会着高潮后的心跳。事后她轻轻的笑了,「你真棒,要是早遇到你就好了。」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不管是不是真心,她的话让我很是满足,征服女人令男人很有成就感的。当你看到一个女人在你身下达到高潮的那种情景,你会充满自豪,我是真正的男人!以后我们保持了半年多的交往,现在已不再联系了。

金老师,女,45岁,已婚,东北渖阳人,江苏某高校副教授。3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QQ上遇到的。开始我们聊了很多,我技巧性的聊天,使她敞开了心扉。她告诉我老公经常出差,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他老公以前是军人,经常两地分居,因此两人在一起时间很少,感情很淡。女儿在北京上大学,经常一个人在家,一到晚上就寂寞难熬。到这时我就知道今晚有戏,于是我已编了个故事,说的是同病相怜,最后我怂恿她见面喝茶,她忧郁了一会同意了。于是约好晚上10点在水乡茶楼见面。她一眼给人丰满、肉感、成熟的味道,皮肤白净,不像45岁,有点像38岁左右,165的个子,奶子很鼓。哇!哇上去味道肯定一流。脸蛋很肉感秀美,脸盘较大,高高通顺的鼻子,肉感红润的嘴唇涂了一层厚厚的红唇膏,真是性感!眼眼也大,很放荡多情的眼神让人想入非非。我们要了个包厢,点好茶,边喝边聊。我和她聊了大学生活,我们都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聊得很是投机。时间很快到了12点,我开始试探今晚是否能上她,当时想对这种女人要大胆,两人侧坐着,于是手就从桌子下面伸过去握她的手,手温温的好绵软,她丝毫没拒绝,反而握我的手,真是个荡妇。我提议时间不早了,我们换个地方吧,她问我去哪里?我说能你家坐坐吗?她脸红了,低头说好吧。于是付钱打的直奔她家。

\ue4c6\ue4c6一会就到了她家,我们上了楼,一进门刚关上,我们在黑暗之中就紧紧抱在一起,拚命地接吻,我的下面硬硬的顶在她下面。足亲了十几分钟,才开了灯,进入房间,当我把她压在床上时,才有机会近距离地看她,白净秀美的成熟中年女人,眼角有一点不太明显的纹,其它的真是够玩的尤物。我急急地去脱她的衣服,这个骚货竟然褪我的裤子,两人三下就脱光光了。我把她抱在怀中,玩着她的大肉球,这两个肉球真大,吊在胸前,乳沟又深。这时我再把视线往下移,我见到那个「倒三角形」的「黑森林」,这时已经全部呈现在我的眼前,它虽然浓密,但却丝毫不紊乱,我怀疑这座「黑森林」是经常用人手修饰过,否则绝不会这么整齐,后来她告诉我她一人在家,难熬的时候经常自慰。我的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她的皮肤很嫩滑,「黑森林」虽然浓密,但绝不剌手,令人觉得柔软如丝。这时我的小弟弟早在抗议了,于是挺枪向「玉门」挺进,她发出了「唔……呀」之声,真是要命。我们先采取男上女下体位,我每次冲刺,都能顶进她的最深处,我感觉到那「家伙」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颈,她「唔哦」之声不绝于耳,她的臀部起伏不停。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提议换个姿势,她很快便骑在我身上,来一招「坐怀吞棍」,夹住我的「家伙」上下移动,不断摇摆,彷佛要把我的「家伙」甩脱,但是又好像想它再进一点,她努力的迎合着它的节奏,一副陶醉的样子。又过十多分钟,她又停顿下来,让我的「小弟弟」喘息,我点了支烟,她开始趴在我下身,舔起了我的阴茎,哇,她口交的技术一流,比妓女更为娴熟,连阴囊、腹股沟、屁眼都不放过,五分钟后我可受不了了,扔了烟头,让她趴在床上,来了招「隔山打牛」,疯狂得干了起来,

\ue4c6\ue4c6「啊……啊……我好快活……好舒服,你的老二好厉害……」她回过头来一双淫荡的眼睛看着我。「快……快……」

\ue4c6\ue4c6只感觉她下面一紧,「啊,我死了……」我知道她到高潮了,我仍不松劲,继续用力插她。只感觉她下面有一圈紧紧箍住我的大老二的根部,根本不会脱开,「我要你……我要……我们一起来……」她在下面喊着。在她淫荡的叫声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猛烈抽插着……伴随着一股琼浆注入她的体内,她「啊……啊……」地叫着,两人同时到了高潮。一阵快感,令我们获得无比满足。我们于是躺在床上休息,一边喘息一边回味,她依偎在我怀中,不断用舌头舐吻我的胸膛。」你好厉害……我已经三个月没做了……」刚才紧搂我的胳膊松开了,用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头发中、脸上轻轻摸着。问我今晚能留下吗?哈,我当然得再干一回了,只做一次不是我的风格。于是一起洗澡,再上床大战,一夜三次,她好淫荡,让我都虚脱了,回家休息了两天才缓过来,看来我开始老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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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狼今年33岁。

事后她让我有空就去玩,可我想想不知究竟是谁玩谁,和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做爱,事后我总有吃亏的感觉。狼友们,你们说呢?

老师在我心中曾经是个神圣的职业,但现在世风日下,再说可能是思想解放了,人性得到了充分的表露,孔子说「食色,性也。」老师的老祖宗都提倡性的解放,难怪现在的女老师喜欢红杏出墙了。其实老师作为一个知识女性,更需要感情的滋润,更懂得如何享受性爱的乐趣。狼友,如果你能与一位女老师激情演绎一夜,相信你会终生难忘!如果你已有这样的性友,那就珍惜她吧,好好享受她吧!

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慾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龟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阴唇,欣赏着阴户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淫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乳,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阴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户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阳具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阴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乾,一边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刹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奸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慾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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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淫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跶,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慾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慾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淫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即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淫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慰,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奸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

Q偷牛,那就乾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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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涎舌脸呐呐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

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乾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阴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龟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阴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乾脆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阴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龟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龟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像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像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阳具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阳具插入她的阴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阴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

亢奋得龟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三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

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乳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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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阴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

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乾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么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龟头又连连打颤,心头慾火几欲从口腔喷出烈焰,

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不

阳物快爆炸,连心腔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她也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她将李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裸呈。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慾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枯液泌出。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慾火焚炙,大喝一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抛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么大声,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

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亲通奸的奸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慾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

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么封建,这叫观音坐莲,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

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阴唇,悄声道:「你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穴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阴毛浓密,阴户张很开开的,满怖淫液,嫣红的阴道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龟头对准她那销魂洞口。「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长逾六寸的肉棒棒尽根而没!

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肉包容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何止是十年不知肉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肉棒在孙寡妇阴户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进行。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阳具捣插自己的阴户。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残兵,从没有轰轰烈烈肉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肉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

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的慾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龟头不住在阴户里弹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么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

是前后筛动屁股。李槐却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阳具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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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龟头猛撞孙寡妇的花心。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肉棍撞到我的子宫口啦,亲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三个器官大受刺激,亢奋到无以复加。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突被孙寡妇的阴道嫩肉急剧钳夹、碾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肉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骚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刹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户,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

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

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乾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

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精液混和看她的淫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阴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阴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阴道似在翻腾,连阴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阴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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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口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阴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阴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户,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肉棒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阳具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慾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射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慾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阳具对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佻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阳具。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肉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v泵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于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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