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镇川是个有妻室的人,由于和一个舞女同居,被他的老婆当场抓到了,他哀求再三写了悔过书才算了事。
舞女于紫琴被石太太打了两耳光,也只有认了。
这是半月前的事。
今天石太太说:「镇川,明天我要回娘家住一星期,你可别走私啊!」
「放心吧!太太,上次被你的两个耳光打散了,我现在就是想走私也没有对象了。」
「反正跟你打个招呼,再被我抓到可有你好看……」
石太太走后,石镇川果然老实,但第三天同事生日,三五个人提议吃了蛋糕到舞厅玩玩。这一玩又遇见了石镇川的老相好于紫琴,自然一拍即合。
这天晚上,忽然有人敲紫琴的门。
「谁呀?」于紫琴赤身裸体在门内问着。
「快开门,我知道石镇川在里面,快点开门。」
屋内乱成一团,石太太在外猛打门。
她到娘家不过是一次考验,第一天她不回来,第二天也不回来,她想丈夫再走私必从第三天开始。
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她想他不会那么老实,果然被她料中。
很久之后门了开,石太太冲进来到处搜寻。
「石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装什么蒜?」
「石太太,三更半夜,你闯入民家,我要告你妨害自由。」
「你也有资格告我?哼!等我找到了证据,我会告你。」
「你找吧!」于紫琴冷笑:「石太太,要是你找不到证据呢?」
她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有四个烟蒂,似乎是总统牌,她丈夫正是吸这种牌子的。所以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再说要是屋中没有鬼,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而她看来又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石太太大声说:「我要是找不到,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成。」
「石太太,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我绝不反悔。」
「你要是找不到证据,你首先向我道歉,然后脱光衣服给我死出去。」
「好!一句话。」
于是石太太开始搜。她相信丈夫在这儿,而且看看床上情况,不久之前他们一定干过那事,但她就是找不到。相信她每个地方都搜了,足有四十分钟之久。
「奇怪,怎么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于紫琴脸色一沉说:「石太太,向我道歉。」
「不!我还要找。」
「不必找了,就是老鼠藏在这里,也逃不过这种搜查的。」
「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
于紫琴要报两个耳光之仇,说:「石太太脱衣服。」
「于紫琴,你别拿鸡毛当令箭,我不过和你开开玩笑罢!」
「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你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半夜跑到人家家中乱搜一通?你算什么东西?」
「你敢骂人?」
「我骂你又怎么样?你要是不脱我就宰了你……」她抓起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指着石太太。
「于紫琴,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你不脱?」
于紫琴的刀尖已抵在她的颈子上,石太太一看她的脸色不由凉了半截。脱衣服和一条命相比,脱就微不足道了。
「我只给你一分钟,只要过一秒我就戮你两刀。」
「两……两刀?」
「不错,不多不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
「好……好,我脱……我这就脱……」这比戮她十刀还惧怕,石太太连忙说。
她真的脱了,剩下内衣裤她想不脱了,于紫琴一瞪眼,她只好脱光,其实石太太的身材比舞女于紫琴更好呢。
她开了公寓门,石太太奔出去,她才将她的衣服往楼梯下一丢。有的衣服落到底楼去了,于是于紫琴大笑着。
但是,就在这时只闻「卜通」一声,于紫琴连忙关上门奔入储藏室一看,不由大惊了。原来石镇川的确在此,被她藏在这壁柜中。
这壁柜门做得很特别,不用手敲它,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壁柜,而且壁柜门处还放个破衣架。
她把石镇川藏在这壁柜中。第一、这柜门密封,在外看不出有门。其次、这壁柜又不在卧室内,况且这储藏室又是蛛网尘封。所以石太太就大致看看就算了。
正因为这壁门太紧,密不通风,石镇川在内藏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感到窒息透不过气来了。但他又不敢呼叫或敲门,故他昏厥时就倒向柜外了。
于紫琴一看人没气了,慌了手脚大声叫:「镇川……镇川……快醒醒……你可
不能死啊……」
石太太赤身裸体奔下楼找衣服,自然会被人看到,当她找到内衣裤时,已被两个男人看到了。
「看什么?没看过?」
二个男人本是呆呆地欣赏,见她骂人,二人即大笑起来。
', ' ')('「笑什么?你们的母亲就是这样。」
把所有的衣服穿上之后,她并没离开反而又上了楼。她总认为,石镇川是在于紫琴房内,所以她要在她门外偷听,要是石镇川在内,此刻该现形了。
哪知就听到室内大哭大叫正是于紫琴的声音:「镇川……快醒醒……镇川……镇川啊……这怎么办……」
「石镇川怎么啦?」
石太太此刻是恨透了丈夫,因为他果然在内,却害她被逼脱光出丑。
「莫非石镇川乐极生悲,脱阳而死了?」石太太正要敲门,哪知门自动开了。
于紫琴慌慌张张要找人急救,乍见石太太,震动了一下说:「石太太,快来看看镇川……」
「镇川怎么呢?」
「他……他没有气了……」
石太太到储藏室一看,石镇川躺地上只穿汗衫短裤,但他已张开眼睛。
这一下局面就完全变了。
石镇川看看自己老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其实说什么也没用了。
于紫琴更不停地搓手:「石太太!我……我承认错了……你把他带回去……我以后永远也不再和他来往了……」
「带回去?说得这么轻松?」石太太取来那柄水果刀,一字字地说:「骚货,你也给我脱。」
「石太太,饶了我吧!」
「你不脱是不是?」
「石太太,我保证不再和他来往就是了。」
「脱!」刀子在于紫琴胸口画了一道,她说:「我也给你三分钟,超过一秒我就在你脸上画个十字。」
人要是理屈气就不壮,她不脱是不可能的。像她这一行要是脸上有个十字那就完了,于是她也脱光。
石太太拿着她的衣服,开了公寓门。
那知,刚才那二个人又站在门外,原来他们见石太太穿了衣服又上了楼,知道还有好戏看。他们见石太太进入了于紫琴的公寓内,听到争吵声后,他们当然不肯走。这时发现又是一个裸体女人走出来,不由大叹眼福不浅,而且发现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石太太把她的衣服在楼上梯口处往楼下一丢,自那梯缝处落下,可以落到最下一层,于是于紫琴就光着身往下跑。
这次看见的人就多了,有人大叫裸奔,女人齐叫「妖精」,因为这公寓中的人大多知道她是个舞女。
由于石太太大叫大笑,人就越来越多,等她穿好了衣服,公寓门外已集中了卅多个人。石镇川早已趁机溜了。
当她奔上楼时,石太太也已经走了。
最后剩下那二个有「眼福」的男人。
甲说:「老兄,像这种事,百年难得一见。」
「这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以为那个三围比较标准?」
甲摊摊手说:「老兄,在那紧要关头,这双眼睛哪有时间去看三围呢?」
二人相视大笑而去。
而石镇川和他的太太,双方终于协议离了婚,而男方还付给女方一笔不少的赡养费呢!太太从婴儿床中抱起我俩三个月大的儿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钮扣打开,解开一边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给儿子。
这时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着一本书,却注视着她们。
太太呵护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真美啊!」我在脑中思索着,不知不觉中有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和我太太结婚三年,她小我三岁,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她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参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认识她的,她的气质以及面容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尤其飘逸的长发,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痴如醉,于是我就这样子决定了终身伴侣。
后来经过了整整一年的死缠烂打,终于把她「骗」到手,当时她大学尚未毕业,照理说应该还要过两三年结婚才恰当,可是我俩浓烈的热恋使她在一毕业后便嫁给我。
婚后甜蜜的两人生活甜蜜,爱情难分难解,自然是不用多说,可是生养一个孩子硬是等到结婚后两年才有。
起先我俩原本就打算生个孩子,这对我及我的太太都不是难事,但是一方面因为我的经济基础还没有十分稳固,二来是她的年纪算小,基于优生学的观点,所以我俩就一直避孕,反正双方的家长也并不鼓励我俩这么快就有孩子,他们建议像我们这种年龄要等个四、五年再生比较好。
我犹记得结婚当天夜里和她两人要回去旅馆时,岳父把我俩拉到一旁,拍拍我的肩头,很暧昧地说:「小伙子,小心点,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的年纪还很轻,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给叫外婆喔。」
话都摆明了要你别动这主意,我还能怎样呢?于是那时候我和太太只能陪着脸苦笑,猛点着头称赞岳父英明,其实心中怪不是滋味,「连生个孩子都要你们同意,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在心中不知骂几遍。
因此尽管我俩
', ' ')('都很想,但在众言铄金,和太太亦不敢造次之下,只好从善如流,让我硬是憋了几年「不是男人的日子」。
现在说到我儿子的降临经过:想想也许真是天意,因为我和她婚后是靠算安全期以及体外射精来避孕的,虽说不是极佳的步骤,没办法,到底不忍心让太太接受化学药品的作用嘛!只好就委屈自己一下啰。
做着、做着,两年来倒没发生什么问题,更何况在婚前也有过不下十次的经验,而且当时年少不懂事,两人都毫无保护,尽管这样,也没有让她怀孕,于是我两对这事蛮放心的,就等双方的家长命令「结晶」的一刻。
可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经过影片的催情,及一点点的酒意,一个不注意之下,在最后关头忘记抽出来,就让太太变成个妈妈了。当她检查出这个喜讯时,真是好不开心,喜孜孜地笑我说:「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有那次的准。」
讲到这儿,好像我不欢迎小孩似的,事实正好相反,我比老婆更期待我的孩子,除了买回一大堆的《怀孕须知》、《幼儿教育》、《如何照顾小孩子》等书外,还挑灯夜战,彷佛回到当初考大学的时代里。
演变到最后,太太经常挺个大肚子,帮我冲泡牛奶,叮咛好好照顾身子,不要熬夜看书太晚等等。
因此我经常两个黑眼圈,不知情的同事还劝我说新婚燕尔在所难免,可也得稍稍节制,以免弄坏身体,真是令我啼笑皆非。
在她怀孕的那段岁月中,我最喜欢的事是陪太太上医院检查,一方面看看那个小家伙长得如何,一方面也像是在告诉医院中其他的人,我是一个能让太太怀孕的男人,内心那种得意自足的感觉更是让满心欢喜,喜形于色。
可能是激素的影响,太太的脸色红润,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风采,这时我才晓得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丽,因而益发地爱恋我太太,舍不得让她有些许的劳动及伤害。
当太太阵痛周期逐渐缩短,阵痛也逐渐加烈时,我的心情更加地忐忑不安。然而这一切忧虑在孩子的哭声从产房中传出时,完全消弭于无形。
那时候,我的脑中只有「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的空白,那种内心的感动,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形容内心的激昂及兴奋。
为了不让我亲爱的太太休息不够,硬是让她多待了一星期。太太也正好去参加医院所举行的一些活动,如新《生儿养育课程》、《产后护理》等等,总之,在医院的时候我都没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太太和儿子回家后,我却发生或许可说调适障碍的问题,一时难以适应未来这种新家庭关系。
儿子我一如往昔疼的不得了,但我总觉得怪怪的,「爸爸」这两个音节念起来简单,我却无法揣摩何谓「爸爸」,年轻如我,着实难以接受这种新身分,亦不明白自己要如何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反而太太也许是因为母性的本能,用「称职」两字都无法形容她对孩子的呵护。
另一个是和太太的新关系不知如何建立,以前是太太宠我至极,孩子出生后她反而冷落了我,没有很在乎我的感受,或许说是刻意地忽视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大权旁落的皇帝一般,更何况现在家庭的重心都在儿子身上,说实在,我不仅有失落感,更觉得十分寂寞。
我忽然了解到,我是在众人呵护下长大的,从小我一直是手心朝上,只有得而不知道施,难怪家人会反对我俩年纪轻轻生孩子,因为我无法体会当一个称职的父亲是如何,突然把朝上惯的手心转下让我极端不适应。
下班后,我走到儿子的卧室,太太正在里面陪他。我走上前去,拦腰抱住太太,看她逗弄孩子那种甜美妩媚的娇态,现在似乎十分陌生。我不清楚目前我俩之间到底少了什么,但总觉得疏远不少。
「嗯?怎么了?」太太在我怀中注意到我发呆,很关心的问我。
我被这一提醒,脑筋顿时恢复了不少。
「没什么……」我有点支吾地回答,然后转移话题:「咿……小鬼,今天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呀?有没有想爸爸呀?」
我捏一捏儿子细嫩的脸颊,他忽然止住笑容,表情严肃地坐在婴儿床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我。这时我觉得很窘,连儿子都不认我这个老头。
「看你把他吓的。」太太瞪了我一眼,抱起他在卧室四处走动。
「乖乖,都是笨蛋爸爸不好,」太太用鼻子和儿子的鼻间相触地逗弄着他:「笑一笑……」
看着太太和儿子在一起,忽然有一种隔离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感到我自己无法打进她们的世界中,正如铁钉无法打进厚钢板一样。
「我真的能当爸爸吗?」我怀疑。
太太将儿子安顿好了以后,走回来卧室。
我偷偷埋伏在门后,等她一走进来后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太太来不及作身体保卫战,就已被我攻陷。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 ' ')('。我涨的有点难过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臀部,太太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刺激着我。每随着柔嫩的肉臀压紧我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伸到太太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压迫。左手撩起太太的裙摆,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太太轻轻地发出声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太太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和我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我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我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我的舌头。
我将太太推到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我心。缓缓移动一下,突然感到强烈的兴奋而更形坚挺。
「好舒服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
中指深进她的肉穴里,神秘的液体润湿了我的掌心。太太承受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荡着,带动了我压在她上面的膨胀处。
我几乎受不了,开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臀部,来回地施压在太太的臀上,床舖的弹簧震出一种异样的旋律。
「等……等一下嘛……」太太被我压的喘不过气,哀求一般地说。
我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太太翻过身,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了她的上衣中,我握住太太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太太的乳尖逐渐坚硬。
我贴近她的耳边,口唇轻轻地着吮咬她的耳垂:「今天已经到了吗?我需要你……」
因为怀孕,和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做过爱了。
太太沉溺于爱抚的快感中,以含混的语气,气息十分杂乱地说:「不管了,愿意,我真的好愿意……」
太太压住我爱抚的手,带领着手掌去寻找她的高潮。
太太的反应在意料之外的热烈,难怪,我俩已半年没有在一起了。
我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娇小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有点结实轫嫩,却又不失酥软。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了椒乳的前端。我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着她。
「嗯……嗯……」太太低声呻吟着。
我低下头,靠近双乳间,伸出舌头舔触她诱人的乳沟。满布唾液的舌头划过白晰的乳沟,留下一条闪烁的光泽。
「嗯……啊……」
酥痒的电流钻进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经完全地臣服。配合着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着睡衣裤子握住我坚硬的肉棒。
「呜……」我竭尽力量不使我发出声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还不能,太太还没有湿透。这时候进去的话,两人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继续流连于她的胸部,一会儿后,我转移目标,握住双乳的手移转至她的裙子处,熟练地褪下她的长裙。白色有着蕾丝滚边的内裤中心处像被水淋湿地,有着一块濡湿的痕迹,暗黑色的阴毛看起来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进去取悦她。
「啊……」她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右手拉着吊带,一阵一阵地向上拉起,丝绸摩擦她的大腿深侧,强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脱它了吗……」我强忍着快爆炸的慾望。
「可……」太太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拉开她的内裤,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我抱起她,太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裤,坚挺的阴茎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龟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同太太的阴唇一起闪烁着慾望的光泽。
太太伸过手来握住了我,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以及伞部。她低下头要含住我,但我移开她。体贴的她晓得用意,配合我的前进,将双脚张开来迎接我的进入。
我端着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将整根送进她的体内。
「啊……」太太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
我俩将任何前戏都省了,我俩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没进入她体内是无法消退这半年来的饥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让我能感受她体壁给我的快感。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没入太太的体内。
「啊……」太太的呻吟是清细的。
她双脚夹住了我,那神秘地带壁也夹紧了我。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温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 '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
太太微张着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我的腰。
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在短时间满足我俩,因此我不断地变换着,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势和她交合,或是抓着盈白的嫩臀从背后进入,或是侧躺着撑开她的双腿进入。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
而我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禁慾,虽然曾靠自慰解决了好些慾望,但总是没有和太太一起敦伦来的快活淋漓。更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续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亢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爱了。」我在心中乐着盘算。
「啊……嗯……抱……抱我……」太太梦呓般地叫着。
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太太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就在我俩耽溺在一波波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就在我的喘息声转变成「啊……啊……」的嗥叫声时,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类似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原本坚如磬石的阴茎顿时虚脱,瘫倒在太太柔软湿润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开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房间去安抚被我俩忘情欢叫声所吓醒的儿子。
须臾,儿子的呜咽声逐渐平缓、不见。
「乖乖!别哭喔!妈妈和爸爸就在旁边喔!」太太走回来卧室后,还不忘对儿子安抚。接着太太双手叉腰,一双水灵的俏眼瞪我,微微皱起眉头,大有一副「都是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这个……谁叫你那么诱人……」我吐吐舌头故做无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话都没讲,将头撇过去不理,然后迳自上床睡觉,转过身背对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带着满腔慾火而入梦,这我可办不到。我身体靠过去,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太太,我还想要耶……」那里抵住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没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如果没有刚才的做爱的话那还没话讲,可是……可是……」我几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
我就知道她在赌气,「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没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于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尽兴。
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柔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没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奸一样。那种眼神全是婚后从未见到过的,冷淡,不快,以及厌恶。
我有点讶异女性的性慾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于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于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潮,然后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占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后不久那样温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我,然后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
虽然我知道早点睡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她也没有如此待我过。于是我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记得结婚后的一两年,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都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热的情慾,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么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了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
', ' ')('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口做爱、第一次进入她的后面、和第一次被她用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身,然后互相地舔着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等,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吮,或是狂舔。
然后互相舔到两张口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
沉沦于慾望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于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精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她的双乳后作结束。
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
事到如今尽管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彷佛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没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
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后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
于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勃起慾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爱,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居的义务罢了,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慾的发泄,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
●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着名的欢场老手,人都三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人不错,但是就是他的态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几交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持久的时间都不下于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没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后,小林却念念不忘她,托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据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性交时,她真的已经十分满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她也没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猛,于是她被弄得性趣尽失,不仅倒尽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根烟:「那我岂不连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饱饭等他回家来操我?」然后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后,只有回去告诉小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禁慾,只好时常去风月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于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
他曾说过:「结婚之后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众多的美人。我,小林,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洞,这么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强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也异常恩爱,于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后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于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后就去见识见识。
我没打电话给太太,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么理由才能通过她的询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温暖,小林说日本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
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日式和服迎来,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熟络,频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吃吃小菜?
', ' ')('」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于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于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么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不仅装潢精致,甚至坐台女服务生也明艳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难怪小林会驻足于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于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服务生的撒娇声,客人的淫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台旁的沙发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压在半裸的女服务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务生叉高的双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女服务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着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务生夸张的淫叫更是回荡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沉湎于自身的肉慾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后,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着同样的事。
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着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赤裸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么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
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后再和你接吻。忽然间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后,小林一伙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
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
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
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舔舐着被濡湿的掌心。
然后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三温暖。
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
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
●某天、三温暖、某浴池
妈妈桑带来了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我看着她,刚才对女服务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
「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念着。
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着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好好去享受吧!」小林在进入隔室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务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绍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而不记得了。
她领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
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淫乐声。
「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么愉快吗?」自顾自地遐想着:「当初我和
我老婆也曾是……」
「卡!」女服务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
她将我领进她负责的隔间中。
甫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线突然进入眼帘,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我眨一眨
眼,适应这个光度后,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镶嵌在地板的椭圆形浴池,长
短轴相差不大,可说直径约三公尺。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个铺着白色被
单的双人床,大概是顾虑到某些客人不喜欢
', ' ')('在水池中搞时,还能有个地方好做。
我仔细地看看四周,很气派的装饰,十分具有情调。
「难怪有人些不喜欢在家做,宁愿多花钱和自己的老婆在宾馆搞。」我想起
前一阵子报上所登,一对很宝的夫妻在宾馆开房间做爱,偏偏遇上警察临检时所
闹的笑话。
女服务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钮,轻柔的音乐声立时响起,沙沙的流水开始不停
地注入池中。
我站在这样的迷境中,不觉她已经处理好一些工作,重新来到我身边。
她和我对望着,不知是否是职业训练出来的,我注意到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
张脸表现出一种倾心于我的面容,完全没有历尽沧桑之感。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我托起她的脸颊,更仔细地端详她,这时反而觉得她
应该还是个学生,顶多只有十八岁。
她很熟练地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脱下和服,动作优雅而不多余,
不知道从事这行多久了。
我在一旁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她的皮肤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纸张一样的白
皙。娇小的胸部上乳晕却极大,粉红色的乳头衬托着白皙的乳房,令人联想到日
本的国旗。上身和下身的相交处的黑色地带并不广阔,稀疏的阴毛错落地分布在
大腿深处。她使我联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着竟然心跳急促。
「该死!想到她干嘛?」我对着自己狠狠地暗骂一句。
我静静地望着她,为何她会想从事这种行业?这个年纪的她应该是穿着漂亮
的衣服,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绽放美丽的笑容才对呀……
我感到这是个拜金的社会。
开口问她,「你现在几岁呢?」
她并未感到讶异,反而用一种疲累而轻微的声音说:「十七。」
「哇!想不到……想不到……这个……这……那你一天要服务几个客人?」
我有点吃惊地回问,尽管我猜对,可是还是禁不住吃惊。
这时她倏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中充满疑惑,怀疑我是否是个条子。
我一时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说:「不用担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
奇而已。」来除却她心中的疑虑。
于是,她呼了一口气,有点疲累但不失职业性地回答说:「一天七、八个有
吧。」她顿了一下,说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错,但是要玩的
话,我的价码很高……」
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虽然是妓女,但格调不同。
我继续问下去:「那你为何要做呢?」
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卖或是逼不得已,因为这世界对我来说还是美好的。
「没钱花,可以了吧?」她有点不耐烦地回我话。
「天……真是想不到……」我在脑中翻转。
我本想要继续问下去为何她会甘愿做下去?为何她不顾人家的指点?但突然
感到不好意思便就此打住。
随后她蹲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摇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温是否刚好。我站
着看她白皙的背影,心中有点感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糟蹋了。
「如果她走演艺圈的话,就算不能大红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气,至少比当妓
女好。」我在心中想着。
须臾,她领我下去池中,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绵一寸寸地洗刷我身
躯。像是包含在她服务的项目里,她用她娇柔的身子不时地触碰着我,藉此慢慢
引发客人的情慾。
「我朋友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做了吧!刚才那一副猴急的样子。哈!哈!」我
想到小林他们,对她打个哈哈。
她忽然笑着说:「是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不急的人呢?」
我几乎要吐出舌头,原来一进门后就可以办事了,我还以为……
像是十分得意:「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脱下和服时不把我抱住的。」
我点点头,她的确有这样骄傲的本钱,可这不应有何好骄傲的吧?
池中的节目过后,她要我躺在浴池边上,让她替我「服务」,我照着她的话
做。
她先是用水冲洗着我,然后将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娇嫩的双
手肌肤对肌肤地抚摸着,慢慢地从我颈端、胸膛、腹部、双腿以及下体间来回游
移。
「你知道这瓶沐浴乳市价顶多两百,可是在这里要多少吗?」她看我是个可
以谈话的对象,对我说着。
「不知道。」我回答她。
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这里是沐浴乳。
「五千。」她微笑着说:「其中有四千是
', ' ')('花在这些服务上的。」
「那些服务?」我明知故问。
「譬如说……这样……」她突然握住我有点膨胀的地方。
「值得、值得。」我呼吸稍稍加速,闭着双眼地享受这些触感。
「还有着呢!」她将放在我下体的手,端住有些微热而膨胀的阴茎,灵活地
用滑软的手指,轻轻地搓揉着我的龟头,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
窜升,于是我那里感到火热,也逐渐坚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坚硬之后,她将胸部靠向前去,用她丰软的双乳夹住且身体伏
在我身上压着它,一进一退搓动的动作恰到好处,不急不缓,除了些许的轻松舒
适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令我慾火高涨。
「你晓得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才用这方法作爱,你却一下子跨过一年了。」
我对她带点玩笑意味地说。
「这么说我比你老婆更行啰?」
「不说你行可以吗?」我几乎要大笑。
「那么你太太会帮你这样吗?」她坐在地板上,伸出双腿,用脚掌夹住我那
里。姿势虽然新颖,但动作十分笨拙。
「谢谢,谢谢,我和太太的确没想过还能这样搞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张
开的阴门,「不过这样不太好搞,是吧?」
她看见我像饿狼一般地看着她私处,突然不好意思,将双脚收拢起来:「讨
厌!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害臊的。」
「难道以前没人这样吗?」
「哼!你们男人来我们这儿还不是图自己的快乐,净是要我们口交,哪里会
想到我们呢?」
「喔!」我不想继续听她抱怨下去:「接下来你的工作呢?」
她吐一吐舌头,对我扮了个鬼脸:「放心,你以为我们干这行的就只会躺着
啊?没几招我们老板还不让我们出来接客呢……」
我发现她是一个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谈天还蛮好玩的。
「哎呀!光顾着说话都软掉了。」她一面用乳房再次夹住我,一面叫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她说话蛮没遮拦的,就她这个气质,我对她是读什么样的学校
也大略地知道了。
在和她柔软的胸部亲密接触摩擦一段时间后,她再度起身,拿起冲水器往我
身上冲水,接着她将双手弄满肥皂,一寸寸很仔细地按摩着我。
我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悬在半空中的乳房,十分粗鲁地搓弄着,可是她像是所
有的客人都会如此一样,她并没有任何动作。
「很滑软,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觉如何?」我心神荡漾着。
然后更进一步双手齐出,在她身上恣意爱抚,或是脸颊、或是丰臀、或是小
穴,她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帮我搓洗。
一看见她都不做出任何动作,我索性把双手的目标都对准在她的小沟中,我
一手提着她的阴唇,另一手指则往内部更深处摸索。我轻巧地用食指拇指捏住她
的小核,又中指深入她的深处去摩擦着。
她受我这一连串的刺激,全身逐渐酥软下来,瘫躺在我身旁。
「你喜欢这样吗?」我慢慢地问她。
「对……就是那里……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她喘息着。
我照着她所想,更灵活地捏着她勃起的小肉核。同时我也起身,抓住她洁皙
的腿,一手一只脚地撑开她那里,将脸靠过去中间,伸出舌头去舔舐着她,亦不
时地用手指伸进去,或转或抵,让她盈满爱液而湿滑。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啊……」
她职业性地配合着我,死命压住我的后脑勺,硬抵住她的中央地带,口开着
极大地「啊……啊……」吟叫出声。
一会儿后,身体内的躁热不允许我继续口交下去,我的私处挺硬,饥渴的讯
息一遍遍地传来,它需要她的爱抚,它需要她将它含住,用潮湿而柔软的嘴唇去
摩擦它。于是慾火焚身的我将手伸出抓住她的双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藉着
反身躺下的势子将她提起,然后抱住她的头抵到我的私处。
「该你了……」我说:「不会不知道怎么弄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我见过中最莫名其妙的家伙。」
她再度用手握住我那里,使直立在空气中许久的阴茎再度温暖,那种舒服的
感觉真是好久没有感受过了,比起进入体内抽送的感觉显然较为舒服,我比较着
前不久和太太行房时的枯燥感。
「我知道你想这样。」她「ㄐㄧˇ、ㄐㄧˇ」地娇笑着。
她接着上下来回地搓弄那儿的尖端,一次又一次
', ' ')(',令人浑然忘我,今夕是何
年。
每当粉红的尖端露出,她便用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可是丝毫都没有一点难
堪的面容。
「呼……」我气息急促:「……在欢场打滚过的技巧果然就是不同……」
紧接着下去,她将头整个低下含住整根,在口腔中坚硬的阴茎和她灵活的舌
头激烈地互相纠缠。她的舌尖就像是油漆刷,不间断地触及我那里,然后上下起
伏着她的头,伸长的舌板舔冰棒似的刺激那里的中部,口唇一遍遍地滑过尖端,
甚至用门齿掠过粉红尖端底部的伞状部位,令我神经兴奋导致全身抽动。
时间、意识、世界什么都给忘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很快乐的陶醉在这上,不
过我很兴奋便是了。
她吸吮着我那里直到我有一定程度的亢奋后,她停止下来,拿出保险套稍稍
套在尖端,接着再一个低头口交,将它完整地包覆起来。
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然后她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的阳具。
忽然因为陶醉而缺乏意识的脑中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像闪电一样从我脑中
划过,然后完全驱逐掉所有的快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