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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落醒了啊……”开口道出母亲的名字,心里一畅的我笑着扑向了母亲,
“看来是充能完毕了,来!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吧!”
“小鬼头!谁让你叫我名字的。”一觉醒来,似是忘记了睡前和我的约定,
面对夹浪而来的我,母亲一手掩乳,一手推举着,“赶快起来,今天要开会的!
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
绝色美人凌波嗔叹的香景使我玩闹的心情去了几分,想要求欢的意图却是更
加明显,结果便是引发了母亲的爆栗反击,唔……有水的润滑,母亲玉指上的弹
敲看来威力有限嘛。
在水花四溅的嬉闹中扫了眼浴室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十一点后,洗净了身
体的母亲便想止住我的玩闹,起身去找星凌,打问一下会议的准备情况,但是她
又止不住我的咸猪手骚扰,于是找了个我攻击的空隙,母亲挺腰就想要起身强行
溜掉,结果才把双手撑扶上浴缸边缘,抓住机会的我便攥住了她想要回缩的美腿
足踝,然后一个前扑把她直接压抵在了浴缸角落一侧。
待到水浪翻涌的浴缸平息,水中的美人就摆成了一道看似十分美味的姿态,
静等着我的享用。
修长的双腿两膝被我用手分开轻压在浴缸的两沿上,小腿和美足搭落出浴盆
的母亲整个身子开始一个劲的往下滑,为了止住将要被水没顶的情况,她只好伸
出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小鬼头!别闹啦。”黑发湿漉漉的散布到浴缸外的丝绒地毯上,被迫作出
勾引我动作的母亲腾出一只手来,轻打了一下我的胸膛。
“嘿嘿,蕊落,你忘记了前面的约定,我可是要狠狠罚你一下的哦……”用
腰臀的扭摆动作调整着水面以下已然勃起的肉棒,感觉肉棒前端顶在了母亲胯间
的凹陷,于是我腰臀发力前挺。
“啊!别!错啦错啦!你找错地方啦!……”本来还想要用腾出的手教训一
下我,结果被我插错地方的母亲惊怕的挣扎着,在水中乱扭了起来,弄的浴缸外
面的丝绒地毯上一片水渍。
“我才不管,反正都是惩罚,那里都是我说了算……”看着在我胯下活像是
一条美人鱼的母亲,呲着白牙的我露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别别!哪里……”发现我有继续倾身向前插入的意图,不顾上反击的母
亲把空闲出来的玉手直接插进了胯底的水中,一把攥住了我的阳具。
“唔!”命根子被水流和母亲的小手环绕,我的脸上泛起一阵快意的搐动。
“你这个小混蛋,看你再祸害我!”紧了一下握着肉棒的小手,在浴缸里第
一次成功阻止我攻击的母亲得意的向我努了努琼鼻。
双手抬压着母亲的玉腿,此时无法腾出咸猪手去骚扰她敏感地带的我为了反
击,于是顺着脖后她玉臂搂勾的力道,一头扎向了她胸部的浑圆双峰上。
勾着的脖颈向怀里探入,没有了借力的地方,螓首双肩继续下滑向水面的母
亲立刻勾紧了我的脖子,而我则对着面前红樱桃一般大小的乳峰软粒唇齿并用的
开始施暴,拱的滑向水面的母亲又发出了一片嗔怪惊怕的娇啼。
“啊——滑下去了,要滑下去了!……你别咬啊!嗯……”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吮唆了一阵母亲美味的乳蒂,挺起身子的我
笑的肆意至极,“我的好蕊落,让我插一下就放你走,你看怎么样?”
“谁是你的蕊落,要叫我妈妈!”
“好哇!还不服输!”
“哎~别别~别再咬了,真的快要勾不住了!你个小混蛋!唔……要淹到了
呀……”
又经过几次“胸部袭击”与“水淹威胁”,气息都有点散乱的我和母亲进行
着最后的谈判。
“蕊落,把我的肉棒扶到你的阴牝上……不然我就继续咬你了。”
“要叫妈妈!”母亲仍旧不服,结果这次却是唇鼻真的被水淹没了一下,
“咳咳,你!你个小混蛋!”
“赶快哦——不然我就继续了哦——”挺动胯部,让阳具先解渴似的干弄着
攥着它的小手,我把身体慢慢的压前,那种附有威胁的动作使被呛过水的母亲立
刻勾紧了我的脖子,要不是此时她还没有忘记用攥着我阳具的小手来威胁我,恐
怕她早就被插进了菊门。
“对嘛,就是这样……嗯,来慢慢的向上挪一下……又不费事的。”看到羞
的有点想哭的母亲终于在我的欺负下妥协,把我的阳具扶到了她的阴牝口时,我
欣喜的点头赞赏着,“
', ' ')('乖蕊落,来,自己分开阴唇……嗯,对啦,就是这样,真
乖……我要来了哦……”
最后一句话音落下,感到阳具龟头已经彻底陷进了母亲用她细长手指分开的
阴牝,浑身舒畅以极的我腰部实实的向前一顶,力道不重不轻,却刚好一插到底。
说实话,与母亲在水里交脔比在床上要美妙的多,因为浑身湿漉漉的母亲更
能让我找到那种肆意欺负她的快感,而不是内疚感。对于这点小小的心理变化,
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把手上一对美腿托向两边更加敞开的位置,挺动臀部让肉棒亲吻母亲阴牝底
的花心,低下头的我贪婪的看着身下那两团随水面起伏来回摇动的嫩白乳团,还
有顶峰的红嫩樱桃,目眩神迷中我便又再次俯下身体,去继续含吮了起来,但是
我却忘记了母亲现在正勾着我的脖子才免于被水呛到,所以继续落进水里的母亲
不得已下又加大了搂抱我的力道,让我们两人湿漉漉的身体更紧的贴在了一起,
由于水中浴液的影响,和母亲细腻皮肤摩擦的感觉像是翻滚在一团云雾之上,神
仙也就不过如此吧。
还好因为已经放开了我的阳具,换成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母亲这次才避免了
水淹,但是花径被插,身子却着实软的厉害,估计这样下去被水没顶只是早晚的
事,所以她抗议的踢蹬起了搭在盆沿外侧的娇美小腿与嫩足。
小腿与足趾的挣动牵动了浑圆大腿内侧的细滑肌肉,结果不但没有向我起到
抗议的作用,反而使母亲阴牝的前端花径收的更为紧致,让我来回的抽插得到了
更强的快感。
挣扎在水面的波浪中,身体被花径中里戳外捣的阳具插的越来越软,口鼻中
唔嗯之声不绝的母亲略显狼狈的同时又向我尽情显露着绚烂的艳光,似是风雨中
的玫瑰一般,只有经历了风雨的浸润,才会露出这种比平常更加艳丽的姿态。
浴缸里的热水在我的癫狂中不停的洒出,不但让浴室外的高级地毯湿透,好
几次还呛到了在浴缸中我的身下不停“挣扎”的鱼美人。
“小坏蛋!唔……哎呀……”
在搂抱中不忘抗议的对我的后背又抓又捶,两条美腿在浴盆外踢蹬甩扭的仿
佛蛇尾,黑发部分滑落水中的母亲完全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亲亲蕊落,想快点达到顶峰么?”轻咬了一下口中的樱桃,知道再不能像
早晨醒来那样缠着母亲,但是一时又舍不得放手,我只好想方法让我们两个快速
达到顶峰,但是我的提议却引来了母亲螓首的一阵摇摆,也不知道是对难耐快感
的发泄,还是对我口中没大没小的称呼的抗议。
“那么……妈妈,想让我射精给你么……”收回抬着母亲修长双腿的小手,
改为紧搂她水中的圆润臀胯,我把母亲的身体尽力向浴缸的底侧顶压着,直到我
可以抬头吻住她的嫩红唇瓣时,这种前压的动作才停了来,“闭上眼,吻住我,
别呼吸。”
在没有具体弄清楚我要做什么的时候,被我强行含吻住嘴唇的母亲那绝美的
五官便彻底的浸没到了水里。
娇躯臀胯以上被我压的极度弯曲,螓首彻底淹进浴缸水中的母亲由于这个姿
势不得不吐尽了胸腹中的空气,她的两条美腿向天翘起,在我一直没有停顿的抽
插下失去了挣踢的力道,美腿的整个曲线从踢甩的挣扎动作改为了无助的朝空中
绷起,曲线修长而优美,嫩白的犹如出水的莲藕。
闭起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只能听到沉闷的水声,鼻腔里失去了所有气味,
口唇也接触不到空气,只能在单纯的轻轻张合间任由我的舌头在其间舔搅,还时
不时的被吸出香舌来恣意品尝,五感失去一大半后,母亲阴牝内的感触却越发的
清晰起来,在那拥有奇特脉络的阳具的强力抽插下,感受着极度的深入与抽出,
爱液不知不觉酝开在浴盆的水里,一种既无助又有爱子紧贴身上的亲密感觉让母
亲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由于搂住我脖颈的双手已经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母亲索性松开小手,翻腕抓
住了头顶浴盆的盆沿。瓷盆的白皙却也比不上她玉手的青嫩,上身窝成蚕宝宝姿
态,在尽显腰背惊人柔软程度的同时,那两条笔直升向空中的美腿却又在时刻诠
释着什么才是纤润有度,修长婉转的境界。
缺氧的条件下,性爱的快感是成倍提升的,这是我在一些SM研究文章中知
道的,只是六年的时光中,甚至连母亲后庭花都没有采摘过的我这
', ' ')('是第一次在做
爱时用于母亲身上,而效果却是出奇的好,不论是对于身下的母亲,还是上面
“施暴”的我。
半分钟内,通过感受母亲阴牝的强力收缩,我知道她达到了两次高潮,而我
也在其后进入了喷射阶段,只是在开始向母亲那在浴前曾今释放出精液的子宫里
再次灌入精液的时候,一串敲门的声音中,高跟鞋与木地板接触的清脆响声回荡
在了木屋里,然后耳朵露出在水面以上的我便听到了浴室门口属于星凌姐姐的话
音。
“蕊落姐,董事会的成员已经到齐了,转移股份和股份重组的会议可以随时
开始……”
因为只把面部埋入了水里,耳朵却还是在水面以上,所以当听到星凌姐姐的
声音时,我吓的立刻直起了身体,双手也松开了母亲水中的臀部,改为潜意识的
按在了母亲的香肩上,可能是为了掩饰盆中女子的身份吧,但是当时我的脑子里
却是空白的。
于是,螓首被完全淹没在水里,没能第一时间起身的母亲仍旧不知道发生了
什么,只是本能感到我阳具射精的力道突然加大了数倍,而她依旧被我按在水中,
享受着缺氧下的高潮刺激与子宫被射入大量精液的快感,同时美腿在我身边的空
气中痉挛的抽动着。
如果说前不久在车上被星凌姐姐抓了个暧昧的情景,那么此时可以和星凌姐
姐双眸对视的我则完全算的上被抓了个现行,并且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现行,我
此时可是正在向自己的亲身母亲子宫内浇灌着精液呀,虽然她没有看到母亲的面
容,但是这里除了母亲,谁还会有那样完美的美腿呢?……!@¥%!……
车上那次还能遮遮掩掩的勉强解释,这一次却是完全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脑
子里与其说是完全空白的状态,却又能够感觉到一种陷入极度的混乱思绪,此刻
我感觉时间也为之凝固了。
浴室的画面一洁白的浴盆中,一对属于女神的美丽双腿正分开挺绷在盆沿的
两侧,痉挛的仿佛是被切开喉管的绵羊绷踢后蹄的举动,而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孩
正跪压在这两条美腿中间,臀胯与两条美腿的根底相接,紧紧的压在一处,不用
想也知道,此刻少年的阳具绝对是插在身下女体的阴牝镇南关,而少年臀部上每
一次的抖缩都会引起这对美腿的剧烈颤抖,显然少年此刻正在向他身下的女体深
处喷射着精液,而女子除了露在浴盆上空一对大大分开的美腿外,盆沿上抓着的
美丽玉手也捏的指尖发白。
浴室的画面二身着一身灰色短裙制服的标准白领女性一手扶着半透明的浴室
门框,一手推着鼻梁上新带上的黑框眼镜,玉手遮盖下的尖细下颚轻缩,菱唇微
抿,表情似是在微笑,却也透着点害怕与慌张的神色。黑框眼镜之后的眼镜轻轻
眯起,像是有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却又泛着浓厚的水光,双瞳晶莹剔透。
灰色制服美人的身形因为此时是扶着门框的缘故,上半身胸腰臀部的曲线在
身边玻璃门框的映衬下越发的窈窕有致,玲珑起伏,一对并紧的肉色丝袜美腿更
是在黑色高跟鞋的支撑中尽显细腻笔挺。
浴室的画面三浴盆中,淹没在水下的绝色美人精致的容颜周围漂流着几丝黑
发,回弯到极致的小腹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堆积起的凸起,反而依旧是平滑嫩白
的肌肤,不显瘦弱也不露肥坠。只是此时那些美丽肌肤下的多块纤巧腹肌在不停
的蠕动着,跟随这段有节奏的蠕动,她胯间的阴牝也随着一下下的收紧放松。黏
稠汁液不断从阴牝口溢出,散落进温热的浴水中,一会儿是白丝,一会儿又成清
液,时而交替出现,时而单一的飘舞,却都又慢慢融进暖暖的水中,让水面飘出
几丝清香与肉欲。
水下美人柳眉轻蹙,脖颈凝挺,美丽容颜浮出的表情有几分难耐,几分舒畅,
也同时带着几分痛苦,欲仙欲死中体味着快美。
浴室的画面四宽大浴盆中的傻小子一副老年痴呆的傻样,整个脑子里除了射
精的快感还在不断堆叠外,其他的所有思路不是断开连接的状态,有的则根本是
搅成了一起,乱如麻丝……
在我失语时的短暂一停后,时间继续流淌,而定格的画面中,只有星凌姐姐
躬身退出的动作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动态画面,其他的景象则依旧是静止不动的,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母亲在水下憋不住气后,抓着盆沿的手臂用力上拉娇躯的动
作,我才在水中拔
', ' ')('出了于母亲体内,已经浇灌完精液的阳具,傻兮兮的坐回了浴
盆的另一边。
“咳咳……小……小坏蛋!你……你要把妈妈淹死呀。”黄鹂高歌的嗓音,
柔柔的责备语气,略显狼狈的低咳,母亲娇躯瘫软在浴盆边缘,两只垂落的美腿
无力的挂在盆缘外侧,水珠从膝盖滚落小腿,然后经过秀美的足弓,在嫩细的豆
蔻足趾上荡漾片刻后低落下去,在华贵的地毯上摔成一片晶莹,旅途中没有在光
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
“妈妈……星凌姐姐刚才进来了,她……她看到我们……”指了指星凌姐姐
刚刚走出的外间屋门,我觉得母亲也应该听到了星凌姐姐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
的响动,还有那声非常清晰的屋门关闭响声。
“唔……又要工作了,好烦……”没有在乎我露出的惊怕表情,母亲一边把
双腿收进浴盆,一边扭腰侧趴在了浴盆的边缘,以臂为枕,开口抱怨的像个少女,
同时她还不忘把另一只手伸到水底的胯间,用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阴牝口上撑扩
着,目的只是为了让我射进去的精液在浴水的冲淘下可以多流出来一点,虽然我
看不见,但动作却淫靡的让她自己羞红了脖颈双颊。
“妈妈,那个……我说星凌姐姐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事啦!”也许母亲没有
听清吧,于是我着重的再次强调了一遍。
“又要见那些厚脸皮的下属了……嗯……你射的还真多……”依旧是叫声软
语的抱怨,却又根本没回应我的话。
“妈妈,万一星凌姐姐说出去,那我们就完蛋啦!”扑过去摇这母亲的手臂,
母亲清洗她阴牝花径的动作因此被打乱。
“哎呀……你都说了几遍啦,我知道啦,才多大点事,看把你吓的……”
终于被我弄的娇嗔起来,母亲满不在乎的向我摆了摆手,手指上的水珠和几
滴黏稠白液甩落到了我的胸膛上,然后又坠进浴盆。
“可是……万一……”
见我真的是担忧万分,再次捉弄我成功的母亲噗嗤的笑出了声,侧头斜枕着
自己洁白的玉臂,一副美人沐浴姿态的她用嫩嫩的指尖对着我的胸膛轻戳了几下,
然后又改为在上面画圈圈,“你个小鬼头,现在知道担心啦,祸害我的时候怎么
不顾及一点,把动作放轻一点……哪怕妈妈我再能忍,被你这个坏小子那样狠命
的弄,也总会有忍不住的时候呀……当时你怎么就不担心‘万一妈妈忍不住’之
类的呢,偏偏是事后这么没有胆气……”
“额……那个时候能忍的住就不是男子汉了……”不满的反驳着母亲的调笑,
努着嘴的我仍旧对星凌姐姐察觉我与母亲之间关系的事有着浓浓的后怕,毕竟我
还只是一个不懂得承担责任与面对现实的孩子呀,“星凌姐姐虽然是妈妈的副手,
但是我和妈妈的这种事……平常的人是会坚决痛斥的吧。”额……其实在心底深
处,我觉得星凌姐姐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光靠车子里撞破我与母亲奇怪情景
所表现出来的举动,我就隐隐觉的有些奇怪。
“放心吧,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坏蛋,她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看见我仍就皱着小脸,一副不能释怀的模样,宛如池塘白荷的母亲单手托胸,
向面前的我轻轻探身,口中湿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了我的侧脸上,“你那位朝思暮
想的星凌姐姐呀……其实早就被我调教成了小牝犬啦……要不要我现在把她叫进
来,让你好好的玩一玩?我的好儿子?”
“啊?”虽然朝思暮想这个词语比喻的有点略显过头,但是听到母亲的解释
内容,我脸上的表情那怎是一个精彩了得。
“哈哈……又骗到你咯……”看见我略显呆滞的定在水中,话语分辨不出真
假的母亲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女孩。
轻笑着站起身体,离开水面的母亲胴体上带着一片淅淅沥沥的水珠跨出浴盆,
腿间的花瓣与丝绒在修长双腿的开合下时隐时现,站在浴室毛毯上,手拿着浴巾
擦拭身体的她宛如出水芙蓉,又似雨后百合,鲜嫩欲滴,娇艳美丽。
虽然从母亲的神态上进一步的确定了我与她之间的关系被星凌姐姐说给其他
人的几率近乎于零,但是对母亲捉弄我成功的境况,闹起孩子脾气的我当然不能
释怀。气恼的拍打了几下水面,我索性赖在了浴盆里,“那妈妈你还不早点告诉
我,害我刚才给你浇灌精液的时候差点被她吓的阳痿……”
“早点告诉你的话,由着你那饥不择食的性子
', ' ')(',星凌那头小牝犬还不早就找
机会把你连皮带骨全都给啃光了啊……我可不愿意我千辛万苦拉扯大的儿子被外
人主动吃掉呢,要吃也是我们两个合起伙来把那头小牝犬吃掉才对……”后怕刚
才的突发情况在我的心里留下阴影,从而使我胯下的小兄弟“再起不能”,于是
本准备擦干身上微少水渍的母亲又回转到了浴盆前,并就这样赤裸裸的蹲跪在浴
盆外,探出手来,在浴盆的水下轻车熟路的攥住了我肉棒。
一阵搓弄后,发现手中呈绵软状态的阳具又一次变大,再次仔细着我神色的
母亲知道我刚才那句“吓到阳痿”其实并没有发生,心中一宽,玉指松开肉棒的
母亲便又扭腰准备擦拭身体,结果没有防备的她被我直接拦腰拖回了浴盆。
水花四溅,笑语轻嗔,如此荒淫无道的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温暖的浴室里,也
使屋外静静等待的纤挑身躯轻抖了几下,一对黑色高跟鞋上肉色的丝袜内侧滚落
几滴水露,在丝袜和高跟鞋上淅淅沥沥的润湿了一长遛水迹,水迹散发出来的味
道清爽淡薄,却又悠远宜人,正如未经风雨的暖冬白梅,令人陶醉……
第六章
“羽尘”跨国公司高层股份改组的会议在业内和外界多方人士的惊愕视线下
突然进行,这让很多没有任何准备的周边企业纷纷停住了与其相关的贸易发展,
全部驻足观望了起来。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不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花瓶,但第一次参加以她为主导的公
司高层会议,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势态度与威压还是让我产生了不小的吃
惊,而更另我吃惊的则是坐于母亲手旁,在整个会议上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星凌
姐姐身上所闪烁的锋芒。
换回黑色套裙黑丝袜,坐在宽阔会议厅最上手位置的母亲真正向我诠释了
“黑金女王”的称号,而在她的身边,一边记录会议内容,一边时不时用视线扫
过下手参会人员的星零姐姐则转眼变成了一柄散发寒气的宝刃,目光所及之处只
有零星的几个高层人员可以与其对视。
虽然一直生活在母亲身边,并且不时的能听到一些关于母亲的工作内同,但
是我总体上并不了解母亲工作的具体内容,不过通过这次会议的开场形式和开场
白,我便弄懂了母亲让我参加“羽尘”公司高层会议的含义——母亲原来是想把
公司的总裁席位让给我……
心里对母亲的如此做法很是没有底气,毕竟我是一个没有怎么接触过经济政
治专业的“科研人员”,母亲这样突然把公司的控股权转给我,她难道不怕下层
的反弹么?即使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是对于这样重大的变故,她的下属也是会
产生种种心思的吧?
其实我并不知道,母亲现在转让股份的举措虽然出于自愿,但也更多的是外
界因素的影响,而其中最大的压力就是来自于外公——羽麟。
外公是一个很严酷的军人,更是一个以维护家族利益为首要责任的人,他很
怕我的母亲会成为当年的那个女子,虽然现在他还能用手中的权利牢牢的控制住
“羽尘”集团的触角伸展方向,但是随着他本身年龄的一步步增长,精神和心态
早已不复年轻时候的旺盛,如果羽氏家族再重蹈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他知道,
年事已高的他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力挽狂澜的机会,所以,向来习惯防范于未然
的他预先实施了对母亲公司的干涉。
也许是男子和女子在看待事物的角度有着根本上的不同,在步入老年人阶段
的羽麟看来,我这个来历不明,却血统纯正的孙子虽然和他不够亲近,但归根结
底是羽氏唯一嫡系长子,比起同样姓羽的母亲,我显然才更具备接管羽氏家族全
部资本的资格,而且母亲由于一出现就带有“夜仙墨”的影子,所以对外公来说
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他不能够接受的恐怖事实。
简短的会议议程刚刚被提出,就有无数高层人员发出了质疑之声,而会议的
章程就是在这些异议中快速的进行,然后在母亲决然的语气中散场。
会议的结果是在母亲的预期之中,但和往常的会议相比,跟随母亲多年的几
位中年男性高管在本次会议结束后,步出会议室的他们脸色却是一样的难看,没
有任何一个人脸上有喜悦的意境。
这些从公司建立初期就一直跟随母亲的高管们年轻时候才华横溢,并有很大
一部份人对母亲怀有异样心思,如今还有三个为母亲而“单身”的家伙完全没有
', ' ')('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在他们想来,我这个将来的便宜儿子居然摇身一变,
成为了他们的顶头上司,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的确令他们不能够接受。
显然,他们那一箭双雕的幻想随着我的成长和本次会议的圆满结束,彻底沦
为了空想。
准备了一个小时,又足足让相关的参会人员干等了一个小时的会议只用了半
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结束了,等到最后一位公司高管收好手里的东西,面色沉凝
的走出会议室,填写完会议记录结尾日期的美丽女秘书抬起了脑袋。
目光在掠过母亲另一边和她呈侧对面坐着的我时,礼貌的淡淡一笑,文雅的
点了一下头,算是对于我的祝贺。然后一边合上面前精美的笔记本,一边顺手收
起钢笔的她看向了母亲,“蕊落姐姐,从刚才会议上那几个家伙的反应来看,我
们的计划看来还是顾及的不够全面,是需要修改一下的……”
“嗯……”很不礼貌的把精致的耳垂与如云堆叠的盘发留给了身边正在征求
意见的女秘书,散去身上威严的母亲单手托腮,淡然的应了一声,她的视线则越
过我的肩膀,投进了大楼窗外的蓝色天空,绝美的容颜上散去了在先前会议上的
严肃,反而浮出几许仿佛刚刚睡醒的慵懒,如果说刚才在会议上我见到的母亲是
一只维护领地的雌狮,那么现在眼前的母亲则完全变成了一只刚刚睡醒的懒猫—
—还是一只姿容绝世的猫咪。
“妈妈,你这么着急的把公司股份挪给我,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看刚才那
些叔叔们的脸色,感觉不是太情愿的样子……”没有去问各种“为什么”,端详
着面前正处于“懒惰幸福”状态的母亲,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母亲往日对公司
的操劳,看来并不如我表面所见的那样轻描淡写,一个大公司的发展与维护都是
需要处理大量人际关系的,光是这一点就需要很多心力,哪怕母亲再出色,这些
心力上的消耗也是不可避免的……
“星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母亲用懒懒的眼角余光侧扫了一下旁边的
女秘书,发现女秘书的神色有点局促,轻眯双眼的母亲维持着自己的慵懒动作,
话语却冲着身后的秘书而去,“几天没有管教你,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没有得到母亲的回答,却在母亲话语的指向中偷偷瞥了一下对面的星零姐姐,
我奇怪的发现星零姐姐在母亲的话语中凝住了气息,片刻之后脸上涌起红晕与软
弱的她才缓缓的道了一声“我……知错了……”,语速极慢,语气也柔弱的不像
样子,和会议中的星凌姐姐几乎是判若两人,其中的巨大反差让我都怀疑起星凌
姐姐是不是拥有双重人格了……
“真的知错了么?”依旧没有转头,嘴角带上笑意的母亲一边降低口中的话
语温度,一边向我眨了眨眼睛,神采中透着几分炫耀。
“嗯……真的知错了……”如果不是视线能够越过母亲的身侧,可以直接看
到她身后一副缩手缩脚表情的星凌姐姐,我简直觉得母亲像是在训斥自己的学生,
而且还是小学生的那个级别。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刚才还敢用‘我’这个词?”最后向我忍笑般的敏了
敏嘴唇,坐正身体的母亲冷下脸来,伸手把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拿了起来,在按了
几下上面的按键后,侧首的她直视向了僵坐在一边的贴身女秘书。
“啊……”被母亲提醒,立刻知道自己在无意间犯了错的星凌姐姐惊叫出声,
只是才叫了半声的她便立刻举手掩口,捂住了这声惊叫。一对金框眼镜背后的亮
丽双瞳中冲满了不安,那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
“居然还敢在回答主人问题的时候分神!?看来你这只小牝犬受到的惩罚还
是不够多呀……”母亲带着亵玩的语气伸出一只手,轻松的拂开星凌姐姐捂在唇
上的双手,然后她用自己纤巧的拇指与食指扣住星凌姐姐的尖巧下巴,使其微微
上扬。
冲着满脸惊惧神色的星凌姐姐俯过身去,母亲把自己的容颜贴近到了与星凌
姐姐面庞极近的地步,“不过……这次我就放过你了,还是让你新换的主人来调
教你吧……”
“小……小铃铛知道错了,主人饶了小铃铛这次吧……”两只手被拂开,细
小的下巴被高高挑起,带着金丝边眼睛的白领丽人在母亲的面前完全转化成了一
只被猎鹰玩弄的幼兔,升不起丝毫的反抗之心,而一旁的我却即是心中一热,又
是好奇十足,母亲难
', ' ')('道真的把星凌姐姐调教到如此乖顺的地步了么?
因为我们现在身处的会议室和外间的走廊只用落地式的全透明玻璃墙隔开,
所以会议室里的情形在外面的走道,甚至是近一点的办公室内也可以轻松看清,
所以对于星凌姐姐突然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来的软弱和屈从,心中精虫挠动的我则
更加担心母亲现在的举动会引来公司内部过往工作人员的别样眼光。
“妈妈,那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干咳的提醒着母亲当下的状
况,看着几个玻璃镜外走过的工作人员,我很是不好意思的插话,而目光却一直
没有离开对面两位美女所摆出来的诱人姿势。
我说我的好妈妈啊,虽然你们现在的姿势的确诱人,但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
了一点吧,毕竟现在外面还有路过的公司下属呢!
“我做出的决定,谁敢有异议……”无视我话语之外的好意提醒,依旧一副
“欺负”自己女秘书姿态的母亲头也不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傲气十足的她显然
没有想到,她的语气吓到了面前的“小兔子”。
“小铃铛知错了,以后……以后龙尘就……就是我的主人了。”细长的脖颈
瑟缩了一下,手足无措的星凌姐姐一副扭头想要脱离母亲玉手,却又害怕接下来
的惩罚会更加激烈,所以说完这段话后,海派的闭上眼睛的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闭上眼睛的!把眼睛张开!”手上又把星凌姐姐的
面颊抬高了几分,此时母亲的红唇都已经快要贴到星凌姐姐的嘴唇上了,而起身
侧坐到了会议桌上的她还把自己曼妙的臀胯曲线和丝袜美腿毫不保留的展示给了
身后的我,让我可以不用刻意偏转目光就可以毫无阻碍的看到眼前的美景。
同时,身后儿子的目光完全不加在意的母亲又探出了另一只纤手,落点则是
星凌姐姐的制服套装领口。
单薄的衬衫领口没有起到丝毫的阻挡,母亲的玉手片刻间就进入到了星凌姐
姐的衬衫内部。
“唔……”随着衬衫下面的玉手动作,即使是一旁的我,也能够感到母亲那
只探入星凌姐姐衬衫下的纤手有多粗暴,可是被这样欺负的星凌姐姐却只敢把自
己的双手放在大腿的束身套裙上,呜咽的张大眼睛,徒劳的用视线向母亲求饶,
青葱的玉指更是紧揪了套裙的边缘,把本来平展的套裙裙角揉的不成样子。
喂!妈妈!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哪怕你已经卸下了总裁的担子,但
是以后我还是要在这里工作的!你现在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办?而且你现在可是正
在欺负着我将来的贴身秘书啊!
随着母亲手上的动作,星凌姐姐长大的双眼哀求的目光变的迷乱起来,挺直
纤腰坐在椅子上的娇躯也随着胸口起伏的呼吸微微的扭动起来,鼻中且不时的溢
出几声娇婉的嘤咛,一副标准的美人情动的摸样。
被这样的情景影响,我发现母亲口唇之间的呼吸也变的散乱起来。
“小牝犬呀,今天早上来之前,有自渎过么?”双唇若有若无的从星凌姐姐
的唇边擦过,探首其一侧精致耳畔的母亲对着唇前德晶莹耳垂又是一阵含舔吮咬,
样子像是在吃藤蔓上挂着的葡萄。
“啊……没……没有,主人……”僵坐于椅子上,身体抖的厉害,星凌姐姐
轻声的呜咽音真的有点像小狗在轻轻嗷唔。
“哼~真的么?我可不信……你这头小牝犬从来没有几句实话……”从星凌
姐姐的耳垂上逐渐下滑,母亲的香舌一直滑到了星凌姐姐的肩窝与锁骨位置,在
这期间她还把星凌姐姐上身的制服扒开,在凌乱敞开的衣领口下,大片的月白色
肌肤与几丝蓝色蕾丝花纹裸露了出来。
“妈妈,那个……这里会被外人看到的……”虽然属于色中恶鬼的我很是不
愿意放弃眼前的美景,可是毕竟要顾虑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我在刚才来路上
学到的东西,所以我只好钻到母亲身边,低手抓住了母亲贴压在星凌姐姐胸脯脖
颈上的嫩手,同时还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星凌姐姐锁骨附近的肌肤。
也许男子的肌肤与女子有着天然的不同质感,被母亲滑如陶瓷的玉手肆意摩
挲都没有产生任何激烈表情的星凌姐姐在其锁骨肌肤与我手指的轻碰间立刻便巨
颤了起来,并且从我们肌肤碰触的那一点上扩散开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伴随
着这一反应,大片大片的红晕开始从星凌姐姐的皮肤上涌出。
“哎呀~玻璃墙早就调成了单向可视
', ' ')('啦,门也已经锁好了,你就乖乖在旁边
看着吧!小色鬼!”放开口中轻轻啃噬的纤滑锁骨,转头的母亲用濡湿的粉红嘴
唇亲啄了一下我的嘴角,“一会儿把她绑起来再给你吃,现在你先去把那边文件
柜下面的保险柜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密码是你的生日。”
“哦……”我说怎么外面走廊上来回过往的人们可以无视会议厅里两位顶级
美女纠缠在一起的香艳场景,原来是母亲早就有所准备。
在一边瞎担心的我于是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了会议室角落上放置的巨大文件柜,
并从柜子的下部柜门后面找到了母亲所说的保险柜。
里面应该是星凌姐姐刚才说的那份计划吧……
如是的想着,在加密锁上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滴——!绿色指示灯亮起,保
险柜应声而开,只是里面的东西却不是我想的那样。
绳索、塞口器、皮眼罩、手铐、九尾鞭、情趣蜡烛、宽大的皮带、等等,甚
至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奇怪物件……
这些情趣用品店里的东西居然把整个保险柜全部空间都塞满了,却唯独没有
情趣阳具与我心里所想的那份“计划”。
“把那些东西都堆到会议桌围城的空地上……”手上继续欺负着星凌姐姐,
衣着整齐的母亲指了指环形会议桌中间,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顺便又在回头时
补上了一句,“把那个金色的项圈给我拿过来。”
从我手中接过项圈,返身带在星凌姐姐的细嫩脖颈上,退后两步欣赏了片刻
后,母亲就又扑到了星凌姐姐的身上,开始上下其手的为星凌姐姐宽衣解带,那
种迫不及待的表情犹如女色狼一般……
银灰色的制服被随意扔在会议桌上,白色的女式衬衫在粗暴的脱衣动作中也
蹦飞了两颗纽扣,最后惨然的掉到了椅边,而失去了外面衣物的遮盖,星凌姐姐
身上的浅绿色蕾丝胸罩与内裤却没有遭到母亲的毒手。
翻手摘下星凌姐姐鼻梁上的金色眼镜,又从情趣物品里面翻出一个黑色眼罩
给她带上,结束这些工作的母亲牵动手中的金色锁链,让那一头连在星凌姐姐脖
颈上的项圈拽着星凌姐姐离开了座椅,用匍匐的爬动姿态来到了我的身前。
“怎么样,对这头小牝犬的样子还满意吧……”笑眯眯的把手中的链子交给
我,母亲邀功似的转身托起了趴伏于地的星凌姐姐的螓首。
在金色项圈的光芒中,只穿着淡绿色内衣与丝袜高跟鞋的星凌姐姐美的让人
屏息,虽然整个赤裸的体态没有母亲那样纤浓合度,坐行优美,但却最适合跪伏
在地上。
修长的手臂双腿有着非常美丽的外表与奇妙的比例,能够在跪爬的时候让俯
弯下来的优美背脊呈现出平直顺姿态,而在腰部收紧的曲线中,浑圆臀部与平滑
背脊之间的曲线既有小马腰背的那种美丽弯曲,又不失扭摆时的灵动轻巧。
可能星凌姐姐经常运动保养的缘故,在爬行的时候,随着她臂弯腿膝的蜷动,
全身每一处肌肉与骨架都在运动,并且由于其本身和母亲的体态差不多,属于那
种瘦不露骨的东方女性纤细性质,再加上光洁肌肤下有着合度的肌肉流线,跪伏
的姿态让她身上居然展现出来了一种由淡淡的张力感与灵动意境相柔和的奇妙美
感,这种美感会让旁观者本能的联想到母豹草丛潜行时候的那种优美姿态,神秘
中带着淡淡的凝定和一触即发的狂野,同时又不失纤细与圆润,完全是一种力与
美的东方意境。
而且因为此时双眸被遮,星凌姐姐眸中那种蕴涵于最深层的锐气被阻挡,周
身锐气骤减,却又因女性裸露身体而带上一股柔弱,气质上也恰似被蒙眼调教的
小牝马,或者脾气稍有点倔强的宠物狗。
“喂!小色魔!回魂啦!”看到我对着腿边跪爬的小牝犬出神,一边的母亲
在我的眼前招了招手,“最后这两件东西你来给她脱掉吧,也好让这只敏感的小
牝犬适应适应新主人的抚摸。”
“哦……”恍然从星凌姐姐那张被挡住眼睛,且向我高高仰起的美丽容颜上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操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
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
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
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
', ' ')('两人
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
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母子接触,只
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
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
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
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
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
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
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
虑的。”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计适明殷勤地泡了
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
他们母子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
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
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
话。”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
样?”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
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
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
更远。”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
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肉体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
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
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
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
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
来换回母爱。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县长,你别难过。”
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是第一次?”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说着一
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
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
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计适明很想骂一句:傻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既然想上母亲,你就
得一鼓作气地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亲的心里更易留
', ' ')('下阴影。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看着县长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
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工作我来做。”
徐县长感激地上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
计适明感觉到县长那有力坚信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他意识到这一握已经形成
了两人牢不可破的铁的关系。
太阳落山的时候,计适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品,很自信地打开车门,
麻利地发动了车,轻松了一下离合,熟练地踩下油门,便朝着政府家属院驶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头,目光对接
的时候,徐老太躲闪着,往计适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计适明读懂了
老太太的心思。
“你来了。”她转身走回屋里,却听到计适明的声音,“这是您的药。”徐
老太本来走向屋里,却迟疑着站住了。
“徐县长要我准备给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看着老人一丝游
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动了动,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还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计适明提醒着。“徐县长下乡的时候,就安排我去找了
一个老中医。”
徐老太看了看他,脸上显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计适明递过去的药,忽然
对着计适明就要跪下去,“小计,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着计适明,眼眶里
眼泪在打着转,“昨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计适明赶紧过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这样的事只能发生在家里,就
像夫妻之间的事一样,都是家里头的事。”他着重地强调夫妻之事,为的让徐老
太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儿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实,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
她颤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县长多难过吗?”计适明颤着音说,“今天在会议上,他
几乎支撑不住了,我临来的时候,他交代我,千万别让您生气。”
徐老太一言不发,憋着嘴没有说话。
“他说,您如果不原谅他,他恨不能去死。”
这时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别……别……”她紧紧地握着计适明
的手,“你……你告诉他,妈原谅他,孩子,妈原谅他。”
顷刻计适明的心里有了底,毕竟是母亲,她的宽容和容忍是任何东西都不能
比拟的,无可替代的。
“可这得你亲自告诉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谅
解他,他说什么前途、事业,统统会抛到脑后。”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妈……妈不是也担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妈?”徐
老太哽咽着,两手搓着,显得抓耳挠腮。计适明觉得如果徐县长现在就在眼前,
她们母子肯定会因为彼此担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计适明听到这里,轻松地笑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儿子是母亲的一切,
即使你伤害得最深,她也会微笑着宽容地对待。
“伯母,徐县长对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爱,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恋,
要不,像他这样的官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徐母为了尽快消除儿子的念头,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
告诉他,伯母早就原谅他了。”
计适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做母亲的真正心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
即使伤害到她的内心,她都会议无返顾地为了儿子甘愿付出一切,看着徐母焦急
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县长趴在徐母身上的镜头。
“伯母,其实县长也很痛苦,这些年,他对您的爱多于对您儿媳的,只是作
为儿子,他不敢表达,只能用工作来压抑自己,您能体谅一个儿子的心情嘛?”
计适明期待着徐母的回答。
“这……这……”徐母变得结巴起来,然而她闪烁的目光告诉计适明她正在
做内心的挣扎。
“最近市里已经在考察徐县长,可他自己却说无意于仕途竞争,伯母,他的
一大半心思还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体谅他、不宽慰他,他会因此而痛苦一辈
子,甚至最终从政坛上退出,我想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知道,”她颤抖着紧紧拉着计适明的手,“你告诉他,只要他振作起来,
他怎么做,我都会答应。”
计适明内心的惊喜不亚于自己和母亲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结,
也将圆了县长多年来对母亲日思夜想的梦想,这
', ' ')('对于他仕途的升迁将会有很大的
帮助。
看着徐母甘愿为儿子付出的神态,计适明从内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怜天下
父母心,自己和母亲又何尝不是这种结果?
“伯母,您放心,我会让县长振作起来。不过……”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
着徐老太一脸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没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妈的心头肉,
妈还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说……”计适明更想进一步,“县长没有和您……”
徐母听到这里羞红了脸,“小计,伯母也不避讳你,你都看见了。”
“哎……怪不得他这么消沉。”
“你是说……”徐母想从计适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县长能走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
神圣、都伟大,他说,他对您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但把您当作母亲,更是―
―”计适明说到这里看见徐老太聆听着他下面的话,“更把您当作女人来爱的。”
徐母浑身一哆嗦,计适明接着说,“如果您不接受他,他会痛苦一辈子,伯母。
您也是过来人,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胜于爱自己,那不单单是情感上,更需要
两人肉体的交流。”
“这……”徐母的脸象蒙了一块红布,嘴唇哆嗦着,磕磕巴巴地,“他、他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男人其实都有一种恋母,只不过轻很罢了,伯母,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
您理解他、支持他,让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会很正常地……出人头地。”
徐母听到“出人头地”,就赶紧点了点头,“我……支持他。”
“这就对了……”计适明小声地,“可光靠支持还不够,您必须在他萎靡的
时候给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让他交流。这样他才能更有力气和胆魄去
工作。”
“可我是他妈。”徐母迟疑地说。
“伯母,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爱中就会难以自拔,何况又是您亲
手打碎了他对您的幻想,现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养育
了他,现在您还得用母爱来浇灌他,让他重拾男人的雄风,他曾亲口对我说,在
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兴趣,他已经多年没和您儿媳同房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母脱口而出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倾心交谈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伦大忌,“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因此断送了他的前
程。”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这件事天
知地知。”
徐母看着计适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县长那里我去说。”
徐母一时间感激地紧紧攥住了计适明的手,仿佛是他为她们母子铺平了通往
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计适明有点意犹未尽地,临出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
什么。贴近徐母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和我妈……”他看着徐母的眼睛,狡
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惊讶地张大了口,半晌没有闭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