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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穗自认胆大。
从前窥见哥嫂做爱,能不动声色忍着,直到安全撤退。
除第一次惊愕外,她没留下阴影。
她好奇性爱。
当初被陆殊词的腹肌迷得神魂颠倒,她妄想过招惹。
真空勾引苏时复,同样是她借酒意做出来的。
即便如此。
这会她也招架不住。
她将脸贴在苏时复锁骨,后脑勺朝着江慈那侧,祈祷江慈没从她细碎的呻吟判断出她的身份。
于她,最重要的是不被江慈发现。
双腿软哒哒搭在他后腰,腿根张开到极致,娇弱的小穴被巨根鞭挞,男人浓密的阴毛伴随着激烈抽插擦过外翻的粉嫩软肉。
她不知道也顾不上,她目前的身体状态,最能勾起苏时复的兽欲。
苏时复懒得回应江慈。
且吝于安抚苏穗。
滚烫的掌心贴合她柔软的腰窝,拇指轻慢刮过沉甸甸的雪乳,指腹将将徘徊在乳晕边缘,撩得奶头挺立,却不去抚摸。
若是江慈没醒,苏穗必定奶猫似的轻唤。
得不到反馈,他冷哼,掐紧妹妹细腰,狰狞勃发的阴茎凶狠撞进湿热的阴道,顶到子宫口,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精液。
死变态!
苏穗心里骂得狠。
现实是,摇晃的床上,少女白里透红的双腿勾紧男人的窄腰,脚踝磨红,深陷高潮,脚趾蜷缩。
后来。
苏穗仅存的理智,是将自己黏在苏时复身上,尽量不碰到嫂子。
江慈担心会怀孕,没吃安眠药。
小三开门时,她就惊醒了。
她始终对苏时复心存幻想,一忍,就忍到小三给他口交,忍到他们在她的婚床上天翻地覆做爱。
甚至,小三用腿撞她、挑衅她。
她以为她提醒,苏时复会收敛。
是她低估他。
苏时复射精时的低喘,她不会辨认错。
从头到尾,她都清醒,根本没听到谁撕过避孕套。
他介意容九强奸她并且内射,他何尝不是无套射进小三的阴道?
江慈一阵反胃,惨白一张小脸,颤巍巍下床,扶墙站立,打开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倾洒。
给偷情的男人营造唯美的错觉。
苏时复不在乎,整张脸露出,眼神冷淡,眉骨却因动情染红。
小三的脸藏进薄被,苏时复压在她身上,雪白的乳肉溢出。
细白笔直的腿勾缠他的腰,露出弧度柔美的臀瓣。
小三肤白如玉,细腻光泽,俨然少女。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微微脱离床面。
她看不清,却能看到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白浊,聚集在她的婚床,她选的、洗过、睡过的床单。
她收到刺激,葱白玉指抠紧开关,颤声质问:“苏时复,你是不是疯了?你白天跟她在书房做,晚上跟她在我们卧室做?你不仅践踏我的尊严,而且忽略穗穗的感受!”
苏时复乐了。
江慈认不出苏穗呢。
他侧眸,撩唇,“江慈,她……你轻点!”
苏时复一次次刷新苏穗三观。
她笃信苏时复无惧跟江慈坦白,但她不愿面对江慈的失望,以及陷入随之而来的舆论漩涡。
赶在他说出秘密前,她狠狠咬住他相对脆弱的乳头。
双腿亦是缠紧他,收缩穴肉,生涩又迫切地吞吐射后半软的阴茎。
苏时复瞬间被撩硬,顶胯挺进紧窄的甬道,激撞出星点可疑液体。
他的。
她的。
分不清。
见他转移注意力,苏穗松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变态的性癖好。
江慈定在原地,眼睁睁看丈夫当她面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跟小三做爱。
年少无知时,她跟容九的性事,她更多印象是疼。容九特别大,她小,尺寸不符。她每次接受他都很困难。
容九也年少轻狂,不温柔不体贴,嘴上抹蜜,实际就顾自己爽。
容九走后。
她几乎断绝情爱。
遇见苏时复,她先谈情再做爱。
她开始有需求,苏时复也很大,但她已经从畏惧变成喜欢。
工作原因,她相对保守,在苏时复诱哄下,愿意尝试各种刺激。
她逼他戴套,不准他内射。
可她给他舔过,用手帮他解决过需求,希望它永远属于她过。
今晚。
苏时复让她爽过的阴茎,服务不知面貌的小三。
胃酸翻滚,她捂住嘴,有点体会,苏时复看到她阴道里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也许,这一秒,比起用强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苏时复,但她已经恶心苏时复的性器。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跟
', ' ')('苏时复做爱。
身体背叛叠加情感背叛,并非朝夕愈合的伤口。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就冲出卧室。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只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还试图勾引苏时复。
身后突然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江慈受惊,“放开我。”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外卖员?
邻居?
变态杀人狂?
……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江慈突然哭了。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与此同时。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他生气,她遭罪。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胸口被碾压。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幻想美好。
现实残酷。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她居然有反应了。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哥哥,我害怕……”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
他老看她不顺眼,但她被欺负时,他为她生过气。
假设,哥哥将计就计跟她做爱,一再和她偷情,是为气走嫂子。
现在,嫂子显然对哥哥绝望。
她是不是可以回归妹妹的位置?
虽然……虽然,他说,要等她玩腻。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个人。
膝盖挪到她身侧,粗长的阴茎挤开少女深深的沟壑,跳动着鞭挞红肿的奶头,“这是害怕?”
苏穗抽噎,来不及争论,泥泞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他搅弄春水,“穗穗,你湿了。”
苏穗眼泪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应欺负我。”
“既然是生理反应。”苏时复顺着她的话,“哥哥让你爽,是对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发现,我不是满足你了?”
她眨眨眼,有在认真思考。
直到他将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识到,他忽悠她呢。
“你……啊!”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凶猛,她张嘴本想辩论,第二个字就成了销魂入骨的呻吟。
苏时复得偿所愿,握紧她双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顶进。
她被顶到床头柜,困于皮带,乳肉激烈摇晃,肉壁缩紧,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哥,再,再插,就要坏了……”
面临生命危险,她不要节操,带着哭腔求。
“怎么会。”
话落,苏时复握紧她双腿,抬高几厘米,迫使她倾斜后又折弯她双腕,按到她胸口,继续征伐,劈开层层吸咬的穴肉,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借体位优势,次次深插。
苏穗确实没被捅穿。
但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交织袭来,几乎要她小命。
脚踝摩擦到绑住手腕的皮带时,她不知道哪个开关被启动,突然迎来尿失禁般汹涌的高潮。
苏时复被绞吸得厉害,即使用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都有点痛,卡在妹妹阴道深处,进退不得。
不过他挺爽,等她结束。
浪潮过后,苏穗舔舔嘴角,意乱又轻
', ' ')('狂,“苏时复,你能不能锁门。”
只要,嫂子不回来。
她,好像可以再跟他做一次。
好爽。
但她不知道,衣衫薄的江慈,正被容九压在她家门外操干。
“再说一遍。”
苏时复嗓音沙哑,裹着情欲。
苏穗懵懂眨眼,后知后觉试探,“哥哥?”
见他拔出可怖的性器,坦荡走向门口,她一阵无语。
敢情他喜欢的,真仅仅是兄妹乱伦的刺激。
双腿失去束缚,缓过初始的僵硬和疼痛,她慢慢放平双腿,合拢,动作间,感觉到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热流。
“咔哒——”
伴随落锁声,响起他走近的脚步声。
苏时复看清她身上遍布红痕,无关痛痒地问:“疼吗?”
她胆战心惊:“哥,我不疼。”
余光瞥见江慈留下那团薄被。
他心生仁慈,坐在床侧,两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踝,提高、扯开,深邃的目光凝在少女遍布浊液的红肿私处。
本来,两人体液是往外流,他一提,再次流进她裂开的穴缝。
极为糜艳。
又极为恼人。
苏时复将她右腿弯折,架在团起的薄被上,低声警告,“别乱动。”
“……好。”
长指刺进湿软的穴缝,苏时复耐着性子,一点点拨出股股白浊,只剩潋滟水色后,两指撑开微肿的花瓣,检查有没有伤处。
没有。
他挑战新姿势,江慈在与不在,他今夜都没分寸。
结果她没受伤。
他抽离娇红软嫩的小穴,“苏穗,我跟你真正做一次。”
“什么?”
果然是死变态。
从客厅做到书房,今晚更是在嫂子睡的床上。嫂子离开,他还把她绑在床头柜,掰弯她身体,挑战她柔韧度极限。
这都不算做过?
苏时复吝啬解释,找到领带折回,“闭眼。”
说完,覆住她浓密卷翘的睫毛。
黑暗袭来,恐惧随之蔓延,她秉持服软讨好的原则,娇滴滴的,“哥,你干什么?”
绕两圈,打个活结,垫在她后脑勺。
他不理她,继续倾身,解开束缚她双腕的皮带。
短短几秒,粗长的阴茎横在她胸乳,圆挺红肿的奶头,数次摩擦棒身纹路。
也不知道谁撩拨谁。
视线凝在妹妹淤青的腕骨,他眼眸翻滚嗜血的兴奋。
但他克制了。
苏时复深呼吸两次,虔诚且温柔地吻过两处淤青,终于回答她:“苏穗,把我当成陆殊词。”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开她身体。
他怎么知道,她暗恋过殊词哥哥?
被他破处后,她认真想过陆殊词的问题。
她幻想时,可以献身陆殊词。
事实上。
即便陆殊词不是陆筝的,她也不能将苏时复的脸替换成陆殊词。
她对陆殊词的喜欢,可能像是追星,更愿意远远观望,从未想过真正走近。
“不,不要。”
顶着恐惧,她红唇颤抖,声音坚定。
苏时复与她无缝贴合,胸膛挤压她饱涨的双乳,右腿挤进她腿间,腿肉贴合翕动的两瓣穴肉,兜住汩汩春液。
他亲吻她嘴角,游移至耳廓,“穗穗,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
热气拂散在肩颈处,烫红她右脸。
她在心里骂:你想得美!
屈服完全劣势的现实,不情不愿“嗯”了声。
食指勾起她下巴,苏时复的吻落回她唇角,辗转轻柔,缓慢珍视。
苏穗迷失在他营造的温柔里。
除了陆殊词,与她同期的青春期少男,她没记住几个。
诡异的是,她把苏时复想成苏时复。
并非暴戾、冷漠、高高在上的哥哥。
而是她从小期待的,温柔、无底线宠她的哥哥。
入戏的苏穗,主动启唇,欢迎他湿热的大舌进犯。
苏时复接到信号,舌头扫荡贝齿,而后长驱直入,勾挑她娇娇怯怯的小舌,与之嬉戏,搅弄甘甜蜜液。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穗沉浸其中,苏时复则腾出右手,覆上少女饱满温热的左乳,五指嵌入软香乳肉,大掌虚虚罩住软哒哒的奶头,勾得它挺立,圆鼓鼓的,像颗在他掌心逃窜的樱桃。
左手更闲不住,探寻到少女湿润的细缝,中指刺入。
少女意外,穴肉随之收缩,层层推挤他的指节。
他没有强势顶进,而是加深拥吻,右手从左乳玩到右乳。
但凡她产奶,必定乳汁四溅。
果然,没两秒,她水变多,小穴主动吞进他的手指。
扩张到她身
', ' ')('娇体软,他才放过她被吮红的娇唇,两手捞起她膝弯,细细端详,凭经验,将粗硬滚烫的阴茎插进粉嫩穴口。
苏穗第一次。
被插入时,没感觉到疼,只有漫天漫地的舒爽。
“哥哥。”
动情时,她真心实意地喊。
娇软一声,终究是打开苏时复的变态开关。
苏时复蓦地扯落碍事的领带,妖异的凤眸凝着她,“苏穗,你自找的。”
苏穗:“……”
乌眸水光潋滟,情欲未散。
她似茫然似勾人地回望他,并未意识到他这句话的后果。
直到。
她被操得要死不活,哭着求他放过。
死变态存心折磨她,要她疼,却不准她睡。
晨曦微露,他终于放过她,将她按在怀里,与她一同沉沉睡去。
苏穗下午才起,慌张四顾,见是自己卧室,悬着的一颗心回到原位。
饥饿比酸疼更为强烈。
她扶墙走出卧室,适应后快步奔向厨房。
冰箱外,贴着苏时复写的便利贴。
【紧急任务,你在家学习,我会检查。】
苏穗别提多开心。
昨晚,先是她被迫成为气走嫂子的罪魁祸首,再是莫名其妙被他蛊惑近半个小时。
她不仅逃避做爱,更不想面对苏时复。
没想到一醒来,天降好运!
他的“紧急任务”,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冰箱里只有披萨,她都顾不上热,直接吃。
半个月后。
苏穗仍然吃西瓜追综艺,毫不厌倦。
冷不防听到门铃声,她吓一跳:不会苏时复回来了吧?
她快速抓起堆满茶几的薯片包装袋,塞进沙发底下,才跑去开门。
结果是许久不见的江慈。
“嫂子。”
江慈喜欢苏穗,也没成功和苏时复离婚,便默认她的称呼。
“穗穗,你哥在研究院缺人照顾。我这几天工作忙,你过去行吗?”
江慈边说边往里走,眼尖看到花花绿绿的包装袋,习惯性帮忙收拾。
苏穗愣在原地,“嫂子,我不会照顾人……”
而且,她和苏时复,早就不是单纯的兄妹。
她去他宿舍,绝对没好事发生。
“穗穗,我真没时间。”江慈狠心,“你哥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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