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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开门关门的动静被她放到了最轻,门锁合上的声音低到几乎可以忽略却逃不过男生习惯性戒备的耳朵。
房间里漆黑一片,祈瓷把门关上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了。她竖着耳朵企图通过呼吸声判断床的方向,却根本听不到这房间主人的呼吸声,但她知道这里是有人的。
灯是不能开的,赌约规定她不能吵醒男生。
祈瓷只好伸手摸着空气探索前进,她一瘸一拐走得小心翼翼,像是刚刚失明还不习惯看不见的盲人,地板很凉,寒意通过她的脚心钻进了身体里。
她也顾不上这点儿不舒服朝着进门的方向走了五步后大脚趾撞到了一个微硬的障碍物,她毫不犹豫的俯身用手指摸了摸那个障碍物的棱角,手指往上突然摸到了一个触感奇怪的东西……硬硬的、滑滑的,再往上,毛毛的。
祈瓷疑惑的继续往上摸,然后猛的收回了手,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是男生的脚。
虽说这不是她的本愿,但现在的情况的确是她未经对方同意就偷偷溜进了人家的房间,现在还趁着人家睡着摸了他的脚,她心里总有种自己在耍流氓的错觉。
虽然,她面对的就是个流氓。
纠结、矛盾——祈瓷过往的人生经历让她在内心纠结时本能的趋向于那个相对偏向别人善良的答案。
以牙还牙、以暴制暴是不对的,遇到伤害应该通过合法的手段讨回公道,坏人会受到法律的惩罚,而作为受害者是没有权利处置坏人的……可是没有人教过她,法律看不到她的时候该怎么做。
祈瓷想,自己不该悲观,没有人来救她只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她失踪了,等到父母联系不上她报了警之后,一定会有人来救她,只要熬过这半个月。
一番自我安慰后她扶着床沿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那只毛毛的脚往上摸到了男生扎手却很结实的小腿。
祈瓷平日不喜欢运动,对健身方面也不太关注,但是她只凭手指摸到的形状便觉得男生的肌肉很漂亮,充满了力量感,她不由想到了男生穿黑色背心时的身体线条,明明是那么年轻的一张脸,身体却比所有人都结实,结实的有些不正常。
祈瓷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之后有些懊恼,她可不想和这群坏人一样变成流氓。
她怕自己真的变成‘流氓’于是决定速战速决,右手飞快的略过比她粗两倍有余的结实大腿,直奔重点的探向了男生胯间的欲望,手指毫无阻碍的碰到了又烫又硬肉乎乎的某物——他没穿裤子!
祈瓷像是被烫到了闪电般收回手,转念一想又觉得裸睡只是个人习惯而已,自己不该大惊小怪,况且外面还有个变态在等着找她的茬……想到这里她又重新将手放下,轻轻握住了男生的欲望。
只觉得比刚刚被自己碰过之前更硬了。
祈瓷是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在被强暴之前她对这种事的印象还停留在青春期做过的模糊春梦,只记得梦里纪深将她搂在怀里滚上了床,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做却是不清楚。
后来纪深离开了,她便再也没做过带颜色的梦,也没再遇到过让她心动的人,因而对这事也就没了好奇。
掌心的肉棒突然跳了一下,热乎乎的像是小动物受了惊动。
如果抛开这是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的生殖器,手感倒还称得上不错。祈瓷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但是黑暗却又给了她一层保护般,让她产生了一种‘不必羞耻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危险想法。
很多事情在黑暗中发生的时候会变得容易许多,人的欲望可以在黑暗中肆意增长,羞耻心也可以被轻易抛弃。
祈瓷不再胡思乱想,学着前天这人握着自己的手做过的样子、单手握住肉棒笨拙的套弄起来,不一会儿掌心里的大家伙便彻底硬了,也更烫了。
一点儿也不像可爱的小动物了。
她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床上的男生会在自己做坏事的时候醒来这种可能性,像是对新到手的玩具失去了兴趣般有些孩子气的撇了撇嘴。
年轻的欲望经不起挑逗,更何况现在是一般男人的晨勃时间。
祈瓷一边机械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分心竖起耳朵隐隐能听到窗外哗哗的雨声。
房间的隔音效果可真好。她心想,早上被变态男打开窗叫醒的时候,那雨声大的简直要杀人,现在关着窗子那声音不仔细几乎要听不到,一扇窗便隔绝了世界。
“快点儿射出来啊,手要磨破了……”
右手掌心反复摩擦下有些痒,男生的肉棒越来越硬,时不时的跳一下却没有射精,下面的囊蛋很饱满,比又粗又硬的肉棒子手感软许多,祈瓷小声抱怨着伸出左手用手指戳了戳那饱满的囊蛋,只觉右手掌心的巨根猛的一抖,紧接着右手湿了个透。
原来戳那里会射精。
她在心里新奇的总结,然后强忍住在男生身上抹一把手的冲动,收回黏腻的右手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去交差,这时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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