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忙呢。”
女人站在门口,笑吟吟的说话。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下午按时吃药了没?”
等他关了电脑起身出来了,她又站在书房门口问他。女人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是那件黑色的大衣。头发好像是重新挽过了似的,露出了结白的耳垂,红色的耳钉就在耳珠上,红白互衬,红的红的滴血,白的白的发光,在灯光下好似发着诱人的光。
“吃了。”他眯眼顶着那里,喉结滚动。
突然觉得全身好像来了一点力气似的。
女人笑了笑,转身去了衣帽间。黑色的大衣脱下了,露出了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她拿起衣架把自己的大衣挂起来,又伸手把他的外套拨到一边——把她自己的大衣挂到了他的衣柜里。
自然而然的模样。
让人心思一动。
男人往前一步,从后面贴住了她,双手轻轻掐住了这盈盈一握的细腰。这腰肢,他年前几天没少掐——甚至这腰肢上,曾经有他的指痕;那时候她是那么的白,卧室里好似都是一片炫白色的光。
女人的腰肢被他掐住,似乎微微的一顿。
然后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的身体贴着她,那么的贴近,女人微微往后一靠,靠在了他的怀里。
“你还没好呢。”
慢慢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后腰上的什么滚烫,靠在他怀里扭头回笑。
“生病play?”他喉结滚动。
这耳垂,那么的白。
男人低下头,低头也含住了这颗耳珠儿,却又觉得鼻尖哪里好似有些隐隐约约的酒气。怀里的身体一顿,又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力气了似的,她软在他怀里,就连人都细细的吸起气来。
“benson你还没好——”
过了一会儿,衣帽间有了女人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似乎是咬了唇,声音里似乎带着水,“不急这一时。”
“你昨天不是说想试试烫的?”男人声音低低,还有些哑。
“我不想竭泽而渔。”
女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衣帽间外很快出现了人影,是男人被人推着后退了几步,“这样很容易诱发心肌炎的,”
掌心贴着他的胸膛,她抬头看他,又咬唇笑,灯光落在她漂亮的脸上,“我是想和benson你,长长久久。”
下午是吃过药的。
可是晚上没吃。男人坐在床边,任由女人摸他的额头,又顺从的就着她的手,顺着水吞下了药。他的舌头似乎舔过了她的手心,女人缩回手,咯咯的笑了起来。男人伸手掐了掐她的腰,抱住了她。
女人摸了摸他的头,却想起了什么。她把他推开,自己走开了几步,拿起自己的黑色小手包转身掏了起来。
“诺,给你。”
她似乎找到了什么,神秘兮兮的过来,手掌在他面前摊开,笑吟吟的。
一颗糖。
男人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手心的糖,又看看她,神色不动。
“给你吃的。”她笑。
“我不吃。”男人摇头拒绝。
“吃吧,生病的人都要吃糖的。”
女人笑了起来,自己剥开糖,不顾他扭开的头强行塞到了他紧抿着的嘴里。男人躲了几下,到底躲不开,被迫屈服。嘴里含着糖果,他皱着眉头,却似乎连脸上一惯冷峻的线条,都柔软了几分。
“好吃吗?”女人抱住他的头笑。
这个人,其实是能吃点甜食的。他爱吃的饭菜口味都是带点甜味,就连女儿,也都取名字叫陈甜。
不过鉴于他冷酷的大佬身份和气质,每次酒会应酬的时候大家都只会给他上红酒白酒雪茄,倒是没人想起来给这颗申城最亮的星几颗糖果尝尝。
男人含着糖,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眉头紧皱,看起来不乐意的样子。
可是到底也没吐出来。
刚刚被他吮吸过的耳垂还热着,今天的耳垂真的是饱受摧残——白秋笑了起来,看着床边的男人,自己过去,抱着他的脖颈,一下子面对面的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身上一沉,男人嘴里咬着糖果,还在皱眉看她。
“我也要吃,给我吃一点。”
她咬唇笑,低头一下子咬住了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