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理智知道这些药物对身体完全无害,但想到这些药物潜移默化对人带来的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生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魔怔。
只是那么多次他被叫来给仁王检查身体时看到的那些痕迹,他没办法轻易忘掉。
如果是其他人,类似他父亲口中“老家主的情人”虽然他并没有见过,或者是幸村的其他情人但实际上到目前为止幸村的枕边人他也只见过仁王一个,也只替仁王做过医疗检查,他也许能以平常心对待。
如果那次不是仁王救了他就好了。
简直像是黑色幽默一样。
介绍完了新品药物,柳生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他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就直截了当转身离开。离开前他又瞥了一眼幸村的装束,暗自有了半夜被叫来加班急诊的准备。
“你真该好好看看柳生君的眼神。”幸村在房门合上后走到仁王身后,轻笑道,“像是我会把你怎么样一样。”
“您不就因为这样才总叫他来吗?”仁王说。
他站起身,抬手碰了碰上过药也结了痂的头上的伤。既然已经愈合,那么受伤时积攒下来的账也该往下算。
……不,是早就开始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仁王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瞥了一眼新药时还是不免呼吸顿了顿。
他跟着幸村走进这套顶层大平层的调教室,一进门就跪了下来。
幸村的规矩有些独特古怪。
他喜欢“在其位谋其职”。
说的直接一点,就是处在什么位置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就做那个身份应该做的事。比如他拿起皮带鞭子时仁王得喊他“先生”,得按照规矩接受“教导”,又比如只有在调教室,他才会允许仁王喊他“主人”。
这种行为放在BDSM的圈子里,就是完全不能让Sub拥有安全感的举动了。
主人对奴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得好也罢坏也罢,他不会给予别人一个完全的身份,也不会容许全身心的依靠和归属。
但这对仁王来说其实是好事,让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是特殊的性爱玩乐,而不需要全身心的沉沦。
他抬手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袍,扎着腰带捂得还算严实,但腰带抽掉后里面什么也没穿。
柳生来之前他已经在这个房间待了一段时间了。
白天的时候幸村约了他吃晚饭,所以他处理好堂口的事务就来了这间房子,吃过饭后就进了调教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下他处于一种有些玄妙的服从状态。
包括刚才柳生来上药时也一样。
他出了这个房间就不是幸村的奴隶,但人的精神状态是不可能真的来回切换的这么快的,就算是仁王也做不到。走出房门他会站起来,会和幸村自然谈笑,但潜意识里他也是用第三方的视角在做这个的。因此只隔了十来分钟,他再走进这个房间,又能自然而然俯下身。
调教室很大,两面都是落地窗,临窗的位置还绑着吊床和铁链。房间中央是单人沙发,幸村施施然走过去,靴子底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只发出轻微的响声。
仁王跟着过去,四肢着地时臀腿肌肉展现出漂亮的姿态,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又像是已经臣服的狼犬。
幸村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仁王停在他腿边,重新跪直,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幅度。
幸村伸了一只手去摸他的后穴。
那里面放了两颗跳蛋,一直开着最低档位,给予的刺激不温不火,让仁王的状态一直处于很轻微的兴奋上。面上看完全若无其事,但稍稍撩拨就能乱了方寸。
手指在穴里搅了两圈,一小股水就润湿了幸村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早两个小时就在这个调教室里,幸村按着仁王往他身体里灌了1000ML的水。
这是仁王最讨厌的“开场白”。
自己清理是一回事,让“主人”用水来调教是另一回事。他被摆成趴跪的姿势,用来灌肠的软管伸进身体里,水和甘油混合的灌肠液带着凉意冲刷着肠道。分明晚饭只吃了一点水果沙拉,但过多的水仿佛一路倒灌进胃和食道,难受到他出了一身冷汗。
1000ML并不算他的极限。他被肛塞塞住后穴,又夹了乳夹,做了半小时牵引训练后又以背平行于地面四肢着地的爬行姿态做了一个半小时的“茶几”。“茶几”上交替放了酒杯和茶杯。他太久没做家具了,中途背上的酒杯撒了两次,这让他明白今晚的惩罚不会那么容易过去。
柳生来之前他才被幸村牵引着进了调教室里的卫生间,把肚子里的水全放出来,又塞进去两个跳蛋。
显然他只完成了今晚课程的前菜。
大概是对他现在的状态有了判断,幸村收回手,将润湿的手指放在仁王唇边。仁王小心将手指舔干净了,才在幸村的示意下伏趴下来。
他背对着幸村,双腿分开,俯卧时腰窝和脊椎线一览无余展现在幸村面前,当然还有湿润的穴和阴茎。
这是完全的展示姿态,所有的弱点和性器官都展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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