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t\t\t(网王同人)真言作者:殷彼若

正文第5章

(网王同人)真言作者:殷彼若

第5章

“哦,是吗?”幸村精市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又开口道:“没想到真言会是我们的德语老师呢!看到你还真是吓了一跳呢!不过,之前比吕士都没有说过呢!”貌似无意识的一问,言语间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尤其是那双鸢紫的眸子专注的注视着柳生真言的双眼,在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所有推委的客套的言辞都变得既无力又苍白。

“我是突然决定回来的,我哥他不知道……”在那样迫人的目光的注视下,就不自禁的解释起来,话说一半,柳生真言又懊恼的闭上了嘴,幸村精市他算哪根葱啊!她回不回来,关他何事,为什么要向他解释?想到这,定了定神,脸色恢复如常,面带得体的微笑,客套、冷漠。

看着柳生真言的脸变来变去,幸村精市忽然笑了,笑的倾国倾城、天地失色,这样的笑容太过妖艳,让一向在美色面前以淡定而自豪的柳生真言一阵炫目。妖孽,脑子里忽然就闪现出这两个字,随即又黑线,这个世界从时候开始妖孽丛生了?幸村精市你笑的这么得瑟就不怕引起混乱么……

脑门上猛挨了一个爆栗,把走神中的柳生真言给叫了回来。一手捂着脑门,狠狠的瞪了笑的很妖孽很得瑟的罪魁祸首一眼,似乎在很久以前,幸村精市就很喜欢敲她的脑袋。很好玩吗?敲的这么上隐!

“喂喂,我现在是你的老师,敢敲我的脑袋,太不礼貌了!”故意很严肃的板起脸恐吓,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只是让幸村精市笑的更加花枝乱颤而已。仔细一想,自己比幸村精市还小两岁,又是柳生比吕士的妹妹,要是不知道的人自己还可以蒙蒙人家,但对知根知底的幸村精市……自己都没底气了。看来,自己这个老师的威信是别想立了。

“今年的樱花开的很盛!”幸村精市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柳生真言愣了一下。

“啊,是啊!”讪讪的接这么一句,就别无他话了。

幸村精市没有看柳生真言,只是出神的看着满树的樱花。只是,他知道她一直都心不在焉。他想说,也许樱也知道她回来了,所以才开的这么炫烂。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也像这一树的樱花般,一刹那,便开出了一个春天。

缠绵的风化作细细的丝线,串起一串的樱花瓣,旋舞,遮挡了两人的视线。脸孔忽然就模糊了起来,像天国的云彩,看似那么近,其实却远不可及。柳生真言恍然产生一种幸村精市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飞散的错觉。这个纤细的男子,太美,太温柔,太不真实。这样的完美,也许只是个假像,但足以灼伤人眼,让人窒息。这样的人,是天生的罂粟,一但深陷,便万劫不复。

“要一起去找柳生吗?我说的是比吕士!”幸村淡淡的开口,从脸上的笑容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他现在应该在网球场!”柳生真言一直以为幸村的微笑,只是一种冷漠的假像,但这一刻,她有点愿意相信他的笑容是发自真的了,因为那笑容太温暖,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直要把人融化。

正在胡思乱想的柳生真言一惊,错鄂的看了一眼幸村,依旧的客套的微笑,摇摇头。两人相对而立,夹杂着四月飞舞的樱花,这副画面很美、很浪漫,但却不让人喜欢,至少,柳生真言很不喜欢,总觉得这样和幸村精市相立而处,太过暧昧。对幸村精市这样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这样的人物她惹不起,更不想自找麻烦。

“不了,我不想打扰他练习。”其实,柳生真言只是不想和幸村精市走的太近,这个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她打入到非往来户的黑名单里了。

幸村并没有多说什么,见柳生真言拒绝,便说了两句网球部还有训练之类的闲话然后就离开了。看着幸村精市略显单薄的背影,柳生真言忽然想到了红颜薄命这句话。她知道幸村精市国中的时候得过一场重病,并因些断送了走职业网球选手的道路。难道,就像这樱花一样,美的炫目,却短暂。幸村精市也是,也许正是因为太优秀了,才会如此命运多舛。老天爷开了一个如此亚劣的玩笑,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在命运面前,人是如此的渺小,就连反抗,都是那么无力。的c2626850c

甩甩头,甩掉那些悲观的想法,暗笑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多愁善感了。转身,迎着飘散的樱花,向着与幸村精市相反的方向,离开。徒留身后,一片病美人一般的开的正烂漫的粉红。

吵架事件

柳生比吕士的到来在柳生真言的意料之中,但没想到他会来在三天之后才来找她。柳生比吕士来的时候正好刚刚午休,时间赶的太巧,柳生真言很怀疑他就是挑这个时间来的。自然而然的,兄妹两人一起找了个高雅宁静的餐厅共进午餐。只不过,是西餐厅,一份八分熟的牛排吃的柳生真言胃直抽筋。果然,她跟西餐是死敌。

“看过爸爸、妈妈了吗?”柳生比吕士的语气里透着不快,他觉得妹妹实在太任性了,当初一言不发的跑到美国去念书,现在,又一声不响的跑了回来。这四年里,打回家的电话少的可怜,总是爸爸妈妈打过去,说不上几句她那边就迫不急待的挂了。父母总是安慰说真言忙于学业不要太打扰她,可是,他知道,爸爸妈妈想念妹妹,经常夜不能寐,常常对着妹妹的照片说她小时候的事,一说就能说上大半天,尤其是妈妈,总是对着妹妹的照片掉眼泪。有时候,他真的很恨真言,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残忍的抛弃家人,到那么远的地方。

“还没有,太忙了,刚回来,新工作有很多事需要按排。”柳生真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跟她死磕的牛排上,回答的漫不经心。

“让你忙的连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见到真言的那一天,柳生比吕士第一时间给身在神奈川的父母打电话,询问真言的事,结果,柳生夫妇完全不知道柳生真言已经回国的事。就在昨天,柳生夫妇还没有接到柳生真言的消息。妹妹的行为,让身为绅士的柳生比吕士完全出离愤怒了。

“我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但是,你怎么可以连个电话都没有让父母担心呢!”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今天,他要好好的履行身为大哥的责任,教训一下这个任性的妹妹。他觉得,柳生真言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当初太纵容的结果。

“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多长时间?四年三个月零二十八天,这四年多的时间里,你给家里主动打过几个电话?恐怕一只手就算的过来。当初自作主张跑到美国,完全不和家人商量,现在也是,前一段时间还说不回来,现在却突然出现在日本,爸爸妈妈收不到你的消息会有多担心,这些,你都不考虑吗?我实在不懂这个家给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就算是个旅店,来去还要打个招呼,你把家当什么了,把家人当什么了?先是跑去美国一去不回,再是不声不响的回到日本,说都不和家里说一声,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爸爸妈妈有多想念你多担心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替他们想一想,总是要那么任性胡闹呢!”柳生努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尽量说的平静一些,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愤怒。

柳生真言不耐的把手里的刀叉往桌面上一扔:“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为了教训我吗?我就不明白了,我这么大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回不回国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考量,不用什么事都跟爸爸妈妈报告吧!我是他们的女儿,但不是他们的奴隶,我要走我自己的路当然就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不是家里的宠物,可以用根绳子拴住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爸爸妈妈要是这么不放心,干脆,买根绳子把我绑家里算了。”她就是讨厌无论到哪里后面都有双眼睛看着,那种束缚感让人混身不自在。更何况,在她心理,父母的样子,一直都是那种当了一辈子老老实实的工人的中国普通老百姓的样子,不否认,这些年来多多少少有些逃避和柳生夫妇见面的意思,但是,这不能成为他们干涉她的理由吧!只是一个电话而已,也太小题大做了。要是哪天她嫁去非洲,难道他们还能跟着去吗?迟早都是要分开的,何苦这么紧紧抓着不放呢!

“真言!”柳生比吕士厉声高喝,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柳生真言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么冷漠无情的话,真的是面前这个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妹妹说出来的吗?

“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冷漠的话!”深呼吸再深呼吸,柳生比吕士紧张的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你说的都是什么话,难道父母想念儿女有错吗?做子女的,难道不该让父母少担忧吗?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任性妄为的话来。”

“我努力考上哈佛不让他们为我的前途担忧难道不是为他们着想吗?我一心想上最好的大学受最好的教育一心上进这也有错吗?我以后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他们分开的,难到我以后无论做什么事做什么决定都要和他们报告吗?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我有什么不对了,凭什么要在这里听你横加指责。你们简直是无理取闹!服务生,买单!”怒冲冲的甩下一叠钞票,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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