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上前“麻烦这位兄弟了。”
“没事儿,咱们这就去?”
“嗯,事情有些急,咱们这就出发。”张文点点头说道。
张文跟着时钟出了闻风楼,直接叫来了一辆系统马车。
“师傅,去小苑门。”时钟对着车把式说道。
“好嘞!”车把式一挥手里的鞭子,马车掉了个头便跑了起来。
马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毕竟道路中央是不让行使的,而两旁的行人又很多,马车根本跑不起来,只是溜达着,却也没用多长时间,便来到了目的地,小苑门。
下了马车,时钟领着张文在一条胡同里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座院落门前。
“这里就是天下楼了。”时钟指着这座院子说道。
张文看了看院落大门,中央匾额上却是书有天下楼。不过样子教山阴的那座可差的远了去了。张文上前敲敲门。
“谁啊?”门后传来一声询问,却没有开门的意思。
“老家来人!”张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喊道。
“吱呀——”一声,大门露出条缝隙“谁冒充我家主人老家人啊?我怎么不知道他老家还有人啊?”
张文从背包取出太平道上使令在门缝前晃了一下。
顿时门又打开了大半,一个男子伸出半拉身子,看着张文不敢确定地问道“能让我再看下那枚令牌么?”
张文将令牌抛了过去,男子慌忙用两手接住,看看令牌,又看看张文“三书太平道?”
“天下为一家。”张文虽然不知道为何在这里就需要对暗语,不过还是依着对方说出了下半句。
“上使里边请!”男子见状,连忙打开半扇大门,侧身让过,对着张文说道。
张文也不客气,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院子略显荒凉,角落里还有枯黄的杂草,不过整的来说还算干净。
“马首领!”男子冲着里边喊道“冀州老家来人!”
“谁啊?”堂屋里传来一声糙汉子的大喝,紧接着大门哐当一声被打开来,一个不修边幅,冷峻怒目的汉子走了出来,只见他披头散发,额系黄带,眼角有一条长疤,圈脸胡子炸着,身上披着一件及身布衣,腰带低拉着,足蹬一双黑云靴,虎目微瞪“谁是冀州来人?”
开门男子三两步上前,低声冲着这个马首领说着什么,不时指了指张文,还将令牌交给了此人。
马首领结果令牌,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瞧了瞧张文“你姓甚名谁,家在何地,这块儿令牌哪来的?”说着,大跨步的来到张文身边“伙计们,关门抄家伙,敢有人冒充上使骗到我的头上来了!”
张文开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马首领一把抓住“快快交代,若不然要你好看!”这时,四下的房门纷纷打开,从里边冲出百余名壮汉,关门的关门,手持棍棒的将张文和时钟围了起来。
张文问问心神,挣了挣手臂,没有挣开,无奈道“为何说我行骗,我是令牌是假的,还是口令错了?”
这个马首领闻言思考了一下,没错啊,不过他还是没有放手“错倒没错,不过教主授予的那几个上使我都见过,里边可没有你这个小白脸!”
“在下张文!这你总应该听过了吧?”张文没想到这人还是个太平道老人了,连几个上使都见过“至于令牌,这是张宁的。”
马首领闻言,虎目瞪大“可真?”
“真!”张文看着他说道。
这家伙还是有些不信任,不过还是放开了抓着张文的手,张文连忙揉了揉自己的小臂,好家伙,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小臂都快没知觉了。
“张文我到时听过,不过你现在应该远在扬州啊?怎么来洛阳了?还有我家宁丫头呢?”这马首领问道。
“我此行是为了北上冀州,找我师兄谈点事,这不在洛阳遇到点事情,我过来时也没带多少人,想着找太平道的兄弟借点人手,所以才过来的,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俺叫马元义。”马首领,不,马元义说道。
张文一听,怪不得啊,竟然是马元义,其实张文早该想到他的身份了,历史上黄巾起义负责洛阳的正式马元义,若是不是张角心腹,怎么可能让他负责洛阳的事宜,这也能说清为啥他一口咬定张文是冒充的上使,令牌也不是张文的了,太平道的元老,太平道里的什么人他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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