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再醒来时,颜厌在不遗余力的撞击着他的穴口,不出所料,身下已一片猩红。
苏羲看着大亮的窗户,强笑道:“陛下,该上朝了。”
“爱卿难道忘了,今日休沐。”
颜厌笑着欣赏苏羲又白又青的脸色,将白液释放在苏羲肚子里后抽离出来,将早已准备好的玉瓶放入苏羲的穴道里。
“皇上,放进去拿不出来的。换木瓶好不好。”苏羲颠着声音哀求,他犹记得上次就是因为拿不出来,动用了福禄,福寿,好几个太监,太医院的两位老太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瓶子从穴道里喷出来。
彼时全身的风光,那些情欲痕迹都被他们一览无余,就连玲口中的玉瓶也是。
而且,全都是见识过他风光无限的老熟人。两位太医常被颜厌指派给他调养身体,除了福禄福寿,那几位太监都去过他家宣旨,或是服侍过他与陛下同进午饭晚饭,或是为他研过墨铺过纸,或是在宴会上服侍他吃菜饮酒。
那几个太监看着他如狼似虎,似乎如果他被颜厌玩厌赐给他们,他们就会第一个扑上来,将他撕扯至死。
他们看到玉瓶被喷出来后,眼中更是炽热,往后几日,他们总会借着打扫之故进来对他猥亵。
他们的手段,比颜厌更粗暴,更下作。
“来不及了。”颜厌无辜的耸耸肩,将他抱起放到地上。
经过昨日后,苏羲的肚子又涨大了两倍,足像个快到临盆期的孕妇,苏羲一踏到地上,立刻感受到白液向下流出,赶紧微张双腿,让白液流出来,但是却被玉瓶接住了。
“走几步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羲开始在地上走着,突然觉得欲根涨的厉害,但大肚子挡着让他看不到脚下,伸手一摸,才发现颜厌射在欲根里的白液开始从尿管倒流,欲根变成了一个小鼓包,玉瓶盛着白液拉向下扯着欲根,痛不堪言。
颜厌恍惚的看着挺着肚子的苏羲,有一种他们已成一家的错觉,仿佛苏羲还为他生育了两个子女,现在正在外头睡的正香甜。
“我妻苏氏……”他不自觉的走向苏羲,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闪过——纳他为妃。
颜厌思想越加驰骋,想他与自己琴瑟和鸣,想他与自己恩爱非常。思至此,颜厌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自己如此凌虐他,他若似无事发生,还能安眠在自己身侧,难道自己能完全心安?能毫无恐惧?
苏羲缩着身子任由他抱着,虽然身下的欲根被液体撑得已有彪形大汉手臂粗壮,痛苦挑动着他的脑神经,但如此的情况好过他被颜厌用着其他法子对待。
然而苏羲的庆幸没开始多久,颜厌开始对他的身前上下其手,从柔软巨大的腹部一直摸到他的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