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崖被吊在屋中,绑在房梁上的软布分别绑着他的两只手,柱上的两根软布也方便绑着他的脚踝,秦崖的手呈现“大”字形被凌空绑着,脚则成几乎一字马的角度绑着。
这是产婆的提议,如此大的肚子应该站着生产才能降低父体难产的几率,可是秦崖巨大的肚子又不适合站着,所以只能这样固定在空中。
秦崖离地面足有一人高,产婆一抬头就能看见秦崖的女体又关合上了,肉唇紧密相掩着那条细缝。
“大公子,老爷的产道还没开。”
府上一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除非主子或职务允许,否则不能碰老爷一下。这个“碰”,又不成文的划分为好几个程度,产婆抚上老爷的肚子正胎是职务,但是开阔老爷的花缝就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做的事了,毕竟老爷可是随便用一软巾擦身都会喷水的极品。
虽然那条细缝又细又长,在那片洁白如雪的肌肤上显得多么诱人,但产婆也只有吞口水的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士点点头,贴身小厮立刻机灵得打开房一角的大橱柜,产婆们看清橱柜里的东西眼睛都亮了起来,心里不由自主的幻想着把这些用具放到家里那位身上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思绪就不由得想到现在还吊在半空中止不住呻吟的老爷。
小厮拿出一整排玉势,最小的有如笔杆,最大的有如哈密瓜那般粗大。
秦士轻轻拨开两瓣肉唇,未做任何扩张就把一个婴儿手臂粗的玉势生生塞了进去。依据秦士的经验,秦崖的女逼里一直很湿润,但是只有秦崖知道自从阵痛开始后甬道里的就干燥得像缺水的土地,只有秦士挑逗自己时甬道才勉强泌出一点点水,而现在玉势直接摩擦着他的肉生生的捅到宫口,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让秦崖忍不住哭了起来。
秦士察觉到他是因为刚刚的进入疼痛,心疼的亲了亲他的下腹,嘴里哄到:“爹爹乖,我们快点开了宫口快点生,这样爹爹就不痛了。”
说着,就开始握着玉势上下起来,秦崖的甬道内被进出翻得热辣辣的,每一下都挤过耻骨顶到宫口,秦崖一便哭一边挣扎,这种痛让他突然想要有一次他身体上某一处的受了刀伤,却还是生生被疯狂包裹摩擦着那个地方的痛。
进出了百来下,纵然秦士为了服侍好父亲常常去锻炼,也禁不住手酸,此时秦崖的痛呼早已变成了嘴边脱力的低泣,半个时辰过去了,秦士拿出玉势,只见那玉势带着些许皮肉及血丝出来了,秦士更加心疼的吻上秦崖的肚子,眼角的泪啪嗒啪嗒的掉在秦崖的肚子上,秦崖想去摸摸秦士的头,却碍于手被绑着,只得发出呜呜声示意着他没事。
玉势被拿开后,秦崖下身的洞再也合不起来,稳婆抓紧机会检查他的下体,划了根火柴靠近,就见洞里血肉翻腾的惨状,和洞里深处还没破的羊膜。
听着老爷低低的呼声,似乎下一秒就会西去,几个产婆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指挥者人固定着老爷的脚,就把细刀伸进去,轻轻一转,一小块羊膜就掉落,淳淳的羊水跟着倾盆留下。
一个胎儿顺着羊水的冲刷抵在了宫口,甬道里浇醒秦崖的温热和刺痛很快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婴儿拼命的顶开他的宫口,又接着顶开他的耻骨,秦崖身上一直很闷热,却被这种骨头被强行掰开的痛感弄得冷汗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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