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慧悲闭了闭眼,往昔他也被生孕如此折磨,不敢再见有人亦受此苦。
一只萦绕黑气的手探进那浸了血污的皇袍中,穴肉骤然被安抚,填满,原本浑身难受的帝王泄了一声娇吟。
宫口已开十指,慧悲又往前顶了顶,湿漉漉的绒毛顶在宫口,情况比预想中的好。
慧悲冷笑一声,原本还想让这位帝王体验体验在众将臣前开阔产道,甚至被操干得泄出春水的活春宫,没想到他运气倒好,不必承受自己曾经的屈辱。
甚至,有他这位经验丰富的生孕男子待在身边,不必承受自己独自一人生产时的绝望。
也没有在他将要生产时还与他强行交合。
一滴清泪滴下,破除几许黑气。
慧悲将手搭在腹中,用力一推,只听帝王一声惨叫,那圆润的坚硬似乎要破开他的下半身,再二推,下腹登时憋涨得厉害,那坚硬撑过软肉,惨叫间夹杂几许婉转千回,第三推,下腹的憋涨感登时消失,却有几个柱子似的东西在甬道乱撞,几次踢向软肉,又碾过凸起,春潮喷涌,爽麻感冲向脑袋,那一声婉娇高过一声,偏偏过了许久那柱子还不拿出。
原是慧悲将胎儿完全推入甬道后,正变换方位,要到帝王下腹将胎儿接出来。偏生他伤的严重,一呼吸一咳血,疼痛席卷全身,十余息间才到帝王下腹前将手探入黄袍。
而这十余息,在帝王脑中却是过得十分漫长,腰肢起伏,单腿前踏,春潮一股又一股,哀婉短促,好看的一双钝眼上翻,脖颈白皙,黄袍被汗血打湿,勾勒出纤细腰肢,大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场的臣将虽大多都是女儿身,但有些年轻将领还是忍不住脸颊潮红,湿了亵裤,有男儿身的,努力并着双腿,更有甚者将下腹的盔甲射得一片湿冷。
将胎儿接出,那孩子登时哭得响亮。
随意从地上扯下一块料子包裹婴儿,放到帝王身上,再脱下自己身上已经残破的袈裟,覆上帝王。
见那下腹的一团鼓起被覆盖,慧悲冷冷站起身,不管如何,同为男子,他依然会保全他们的隐秘的。
“苏卿……”
慧悲一怔,低眉看软垫上的人,依旧居高临下。
“苏相当年,结党营私,残害百姓忠良,贪墨国银民财,难道不该杀。”
一字一喘,两行清泪,却听慧悲道:“国仇家恨,国仇陛下帮我报了,可家恨呢?若是我当时也随他们一起去,也罢了,可我竟没有与他们一起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苏府到底养育了我十余年!若不报家恨,愧对堂表弟妹倚我敬我,叔伯嫂姨疼我爱我,家中父母,兄弟姐妹,恩情如山,九族之仇,怎敢不报!”
帝王尚想再说什么,却再也没有了力气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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